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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在茫茫白雪之上,累了就找个看着结实点的地方歇下,这样不间断的飞行,直到第六天才到了山脚之下。歇息之后,开始真正探索雪山。这时,天地变色,应该是要下雪了。他听培说过,来过的人说下雪的时候很危险,还有如果打雷就一定不要接近雪山,很容易被埋在山下。
看着巍峨的雪山,茫茫一片,根本看不到山顶。现在回去怎么想怎么不甘心,直接飞到山顶吧,就算埋也不可能埋住。这次飞的很低,直接有点像攀爬了,他不想漏掉任何一个地方,因为没有人知道冰莲到底生长在什么位置。云层越级越厚,不停翻涌着。飞到半山腰时,鸡蛋大的冰雹砸了下来,掉到身上锥椎的疼。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这样的东西,更让他想不到的是有的冰雹是上面有尖尖的角,感觉直接穿过皮毛刺透到了肉里。很快,他知道那不是感觉了,因为不敢抬头,怕伤着眼睛。所以当地面一滴滴红色的血液染到雪上时,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受伤了。冰雹依旧在下,他感觉身体的温度正在渐渐流失,速度也慢慢降下来。
四处打量能隐藏的地方,发现除了雪还是雪。现在他有点后悔,不过眼前的困境一定要解决。思来想去,难道用雪将自己埋起来。想想可行性,他实在害怕一睡不醒。正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看见侧边有个凹洞的地方,凹洞很小,但是给了他很大启发。迅速触动爪子,将雪洞挖大挖深。将行李塞进去,然后变成人形跳进动里面。
危机之后,他探索了整座雪山,直到食物所剩不多时不得不离开。但是丝毫没有见到冰李安的影子。想到很多前人来探过,他并不气馁。因为在雪山之巅,他看见附近还有很多座雪山,所以他准备回去准备食物再来探索。
这样的日子一天一天,这一次已经是他第二十次来探索雪山了,算算时间,在这里快待了十个月了。看来秋天之前是敢不回去了,这些天食物也不太好狩猎了。这边的冬天仿佛来的更早一点。所以这次也是最后一次来探索了,大大小小座雪山,全部留下了他的足迹。甚至他现在开始怀疑,冰莲可能并不存在吧。
今天他准备在看一次最高的这座雪山,在找不到,他就准备返回了。诗的生命短暂,所以如何他是浪费不起这个时间了。这么多天的想念,点点滴滴,每每回忆,都能给自己无尽的温暖。
天气很好,最后一次,他搜索的特别仔细。慢慢飞行,一圈一圈,绕着高山。不放过每个细节,每个角落。一寸寸往上,飞到半山腰的时候歇了一次脚,茫茫白雪太阳放佛从不落地。所以他并不知道他飞了多久,每次都是按照生物钟而来。
再次向上寻找,慢慢接近云顶之端。看着马上要到达的山顶,说不失望是假的。为什么,为什么要流传出这个根本不存在的传说。他干肯定,这里没座山每个角落他都仔细搜索过了,但是除了雪根本没有其他的东西。站在雪山之巅,他真想咆哮一声,但是培提醒过他,不要在雪山的地方发出响声。
就这样,呆呆地坐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远方传来了一声狼吼。在这里这么多天,他还一次没有见过其他的人,还以为大家对这里都失望了。这声狼吼是怎么回事,还没有时间去看狼吼,接着一声巨响,仿佛毁天灭地般。还没来得及飞行,跟着所坐的那块雪山一期坍塌了下去,正要重新飞起,有时巨大一块冰雪迎面砸来。还好反映快,避开。但是看着上面不断滚落的雪,他知道在不飞起来就没有机会了,但是脚下面的雪坍塌太快,根本没有着力点,这样悬浮,他根本飞不起来。在加上不停滚落的雪,眼见要到底了,雪在不停的往身上砸。急速想摆脱,确摆脱不掉。
雪很迅速卷过他的身子,淹没到他的紧脖。接着又是一声巨响,冰山的又一脚坍塌下来,看着滚滚而落的冰雪,他费力挣扎着,心理不停地说,诗还在等着我,我一定要回去。
一层一层地雪掉落,他不停的挣扎,仍是没能出了不断加厚雪的包围圈,反而像雪球一样,越挣扎越多雪的长绕。庆幸的是后面一座雪山没有直接砸到他的身上,但是身上几丈厚的雪,也不是现在的他能挣脱的了的。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身体周围的雪化成水,然后渐渐结成冰,他知道,如果雪全部结成冰,他就完了。但是现在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唯一能够感觉到的是寒冷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在晕过去的那一刻,“诗,对不起!”
跟培了解情况后,能确定风见到培时生活的很好。这让他稍稍安下心来。再三推脱,说不用培的照顾,但是培很坚持。折中之后,白天培狩猎,他帮忙看着点鲁。
白天带着两个小孩,在加上照顾大肚子的母父,还要准备过冬的食物。更加的忙碌起来,心理对待风的回来也更加的期待。
母父现在肚子很大,他都有点害怕起来。一般的怀孕是十个月,母父都十个多月了,依然没有要生的意思。大巫看过几次,说很健康,不用担心。母父的气色也很好,但是还是有点担心。现在每天他都尽量陪着母父多运动,他以前见过,说孕妇产前多运动,好顺产。这边的医疗条件,剖腹产是不可能的。
还好,没有担心多久。一天他正在山上采果子的时候,涛来叫他。说爷爷要生了。赶回家的时候,大巫已经过来了。还有好几个雌性在帮忙,都没有他插上手的地方。看着一盆盆热水端入,一盆盆血水端出。和着那撕心裂肺的叫声,着实吓了他一跳。
51惊喜! 惊喜! 双重
女人生孩子他没有见过;更不要说男人了。那一声声痛苦的尖叫透过耳膜直传心底,刺得他精神一震一震的。几次想踏足进去,都停止在尖叫之中。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尖叫声微弱了很多,但依然听不到孩子的叫声。他不由得着急担心起来;掀开兽皮帘进入卧室。“诗,你回来了,快过来;孩子要出来了,你来陪厉婷说说话,分散下注意。他快坚持不了了。”蹲在母父□边的大巫说道。
从他的角度看去,母父脸上全部是汗,眼睛微闭,小声的发出呻/吟。□光着,肚子还是很突出的。大张的双腿,一眼能看见排泄口的地方张开的很大,一股股血奔涌而出。学过生理课,他知道女人生孩子好像有专门的产道,没有想到男人是用这个地方生孩子的,这么小的地方,孩子真的能出来吗?
好久不见梅诗过来,大巫不禁催促道,“诗,别傻站着,快过来。”走到母父身边,握住搁在床边的手,这种情况下,他根本不知道说些什么。看着豆大的汗滴不停得低落,母父一定很疼吧。这时大巫的声音想起,“用力,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天啊,是个雌性,快点用力。”
他能感到,他的手被用力握紧,不停收缩,那么大的力道勒的他的手生疼生疼的,“母父,坚持住。”伴随着母父的一声尖叫,孩子终于顺利出来了。大巫将孩子递给一边的雌性清理。他开始帮母父清理。按说孩子出来,母父不需要再用力,但是他的手仍然被握的很紧。在上面的他丝毫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只是有一点他觉得奇怪,母父的肚子依旧很鼓。孩子已经出来不是应该瘪下去的吗?
“大巫,我肚子好疼。”“啊”伴随着有一声尖叫后,一坨东西从母父□滑出来,惊呆的大巫根本来不及接,直接摔落到了地上。紧接着是大声的哭声,众人才反映过来。大巫连忙捡起来,一看,原来是只小白虎。
大巫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一胎生两个的。而且还有珍贵的雌性。所以接下来处理的就更加细致了。
现在的母父已经是气若游丝,紧握的手已经松开了。梅诗伸展了下手,长长的松了口气。“孩子怎么样?”看见那边正在忙碌的雌性们,还有高声的交谈声,都告诉他孩子很好。“恭喜母父了,龙凤胎呢,小雌性小雄性都很健康。母父放心,好好睡一觉”。
他帮着大巫,将母父扶正趟下。在询问过大巫,才知道像母父这样生产的已经算是很顺利的。孩子胎位很正,第二个更是顺着出来没有费什么力。所以休息几天撕裂的伤口就能完全愈合了。完全不用担心。
这样还就很顺利,那不顺利呢?心理不由的开始庆幸,幸亏自己是男人,身体构造跟他们不一样。生孩子太他妈的痛苦了。
帮母父盖好被子,应该是很累了,就这么说话的一会儿,母父已经睡着了。可以去看看小孩,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刚出生的孩子是什么样的呢。
“诗,你先去炖些肉汤,还有将这些草药加进去,生产时耗费太多,要好好补补。剩下的其他雌性会帮你处理。还有这些,每天炖汤时加上这些草药,喝个几天就不用喝了。”
他也只是听说了少许孕妇怀孕的事情,真正细致的还真不知道,想着那一盆盆的血水,确实要补补才行。以前的地方孕妇生产后都是喝鸡汤的,鸡汤好像很补的。不知道咕咕兽是不是跟鸡一样的补。
为了吃到蛋,他在母父家旁边围了个栅栏,养了一些咕咕兽。咕咕兽长得很奇怪,头顶上大大的鸡冠,艳红艳红的。整日整日“咕咕”的叫,声音很像鸡叫声,蛋也很大个。味道倒是跟鸡蛋类似。天色还早,看来母父生产确实没有多长时间,伯父打猎还没有回来。想来想去,就用咕咕兽好了。一直要活捉,他还真没有尝过咕咕兽的味道。
出了门来,“爸爸,爷爷生了吗?”一个雌性正拉着涛的手,原来是害怕吓到孩子,所以这个雌性拉住要跟着进去的涛。“谢谢你照顾涛。先跟我去捉咕咕兽,一会儿带你去看两个小叔叔。”
还好,这边咕咕兽跟鸡不太一样,不用拔毛,直接剥皮就好。要不然还不知道要多久。自从瓷器出现后,为了炖汤方便,家里面垒了一个跟陶罐刚好合适的灶。将肉和药材一起炖上。
终于可以去看看小孩了。怕打扰到母父休息,大部分雌性都离开了。现在就剩下娜伯父,雷云了。两个小婴儿已经洗干净放在婴儿床上。婴儿床是仿照地球上的来的,全木制作。还可以轻轻摇晃,都是他描述伯父做的。幸好当时床做的够大,要不然还真容纳不下两个婴儿。
可能是比较足月的关系,人类小婴儿被洗净后,已经是白白嫩嫩的。相比较,趴在小雌性旁边的雄性有点可伶,身上只有少少的一层白色绒毛,很多地方皱皱巴巴的。完全看不出老虎的样子。
三个人简单交谈了一会儿,这时他才知道,娜伯父到现在还没有孩子。两人言辞间无不是对母父的羡慕。难道是自己胆太小?他们可是跟自己一样目睹全程,如此要人命的过程还要孩子,真强大。
还好自己生不出。看着趴在婴儿床仔细看着弟弟的涛,这么可爱的孩子叫自己爸爸,真的很满足。
涛一直很乖,又懂得照顾自己,实在不用他操什么心。就算平时帮忙照看鲁,也是喂饱就好,大部分时间都不用管。所以在母父卧床的这段时间,他真是快要吐血了,小孩子什么的真不可爱。一会吃,一会拉,更多的是一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