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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俏耷榛鸱ⅲ踅庥幸庑行住2蝗ュ粼郑敌兄啊7缢婊鹗疲娣捎星д捎喔撸换鸪逊缤冶派暇畔鲈仆狻F蛊古遗遥缤笄俺h响;轰轰烈烈,却似锣鼓齐鸣。
不想如此大火,烧不得那说中百万白龙。原来这些白龙乃是青羊老祖取先天玄冰炼就的冰龙,禀性寒冷,又在天河里浸淫,凝聚银河星屑,越发奇寒无比,饶是火部正神之火,亦莫想伤得它分毫。
青羊老祖哈哈大笑,手指罗宣说道:“火龙岛上有旧名,奈何如今困天庭。罗宣,你虽掌火部,怎奈阴神之体,如何比得我这万劫不磨真身。你要烧断我这“玉锁横江”之阵,正是不自量力。”
火德星君大怒,越发催动火势,怎奈那冰龙一身寒气护,又把鳞甲张开,放出星光寒气护住身体,罗宣之火全不济事!
却有黑虎玄师把口一张,一股黑气喷出,其中有无数大小头颅,或青面獠牙,或红舌招摇,狞恶无比,成千上万,飞到船上把天庭兵将乱咬。
正拆解不开,忽听有人叫道:“诸君莫慌,待我破这妖人法术!”
只见河水分开,现出一个道人,将宝剑在颈上一横,那颗头颅便滚将下来,蓦地飞起,张开口只一吸,满天鬼首尽皆吸入口中去了。
那黑虎玄师见破了他法,怒喝一声:“申公豹,你怎敢坏吾法宝!”拔出腰间长剑,也将自家脑袋割下,凌空而起,须发怒张,朝申公豹头颅咬去。申公豹的头连忙也喷出一道黑气抵住,只是片刻便已抵挡不住,七窍里喷出黑血来,又脱身不得,只是苦苦支撑。
原来申公豹与黑虎玄师这飞头之法,皆为上古魔神刑天所传,唤作大丝罗瓶,头颅白昼出游,与那仙道元神脱体,魂魄出窍之法有异曲同工之妙。更兼妙用无穷,不仅能飞头御敌,更有咒杀之能,狠毒无比。这黑虎玄师乃是上古妖仙,能一头颅幻化,一化十,十化百,又化千万,申公豹虽然也晓习练此法,只是所习之术不过是上古散落的只鳞片爪,方才黑虎玄师不过一时大意,才被破了妖法,眼下认真起来,申公豹怎是敌手!
此时天庭船队渐渐开至,青羊老祖见敌军势大,心中也自忐忑,暗忖:不想天庭竟有如此雄师,我等虽然守得一时,时候稍长,却是难敌。
正生退意,眼前猛然一花,跟着周围神雷炸响,接二连三,如连珠炮一般。急忙招出九条冰龙护住身形看时,只见那天蓬元帅率领天河水军,数千门巨炮齐轰,无数翠绿雷球满空乱舞,接连在龙群里炸开,直轰得冰屑飞溅,一条条都吱吱乱叫—…天河水雷连那天狗之身亦经受不起,此刻众舰齐轰,三力大仙纵然法力无边,怎生抵挡,顷刻间百万玉龙早被轰碎大半,三仙护体妖雾也被轰开,身上连吃了数记雷球,直炸得衣衫褴褛,哇哇怪叫。黑虎玄师顾不得申公豹,慌忙将自家头颅唤回接在颈子上,化道乌光望回便走。青羊老祖,白鹿院主也舍了众天将逃走。九凤兀自支撑,又吃了几炮,抵挡不住,十八翼齐振,败羽飘飞,也败逃去了。
天河水军一阵猛轰,早将那横河群龙炸了个一干二净,连同三力带来的妖兵,不曾走得半个,高唱凯歌,船队陆续前行。天庭众将都看得呆了,暂且不题。
却说三力大仙与九凤败回,输了个片甲不留,九凤一路埋怨,三仙也自无颜。正飞处,猛然见前方金光耀眼,万朵金花盛开,捧出一位男装丽人来,白衣胜雪,斜挎诛仙剑,眉目含威,万种风情,挡住去路,笑道:“三仙与我教有缘,不就此皈依,更待何时?”
三仙乃是败军之将,见那男装丽人身上煞气冲天,知道不敌,却待走时,早被那人袖袍挥处,金花团簇,将黑虎玄师,白鹿院主收去了。青羊老祖怒喝一声,下面天河水中窜出数十条白龙,形如锁链,来捆那丽人,却如虚影一般,如何锁得着!就听她作歌道:“道友锁我金璧风,犹如铁链锁虚空。铁链锁得虚空住,方能锁我金璧风。”把手一指,青羊老祖也落入金花丛中去了。
九凤目瞪口呆,手足无措,金璧风道:“你与我无缘,自去了就是。”说罢化道金光,破开虚空,蓦然不见。
九凤心中惊恐交集,不敢久留,忙向不周山飞回。无移时已至山前,却见不周山下天河中银涛滚滚,空中阴风怒号,电闪雷鸣,阴风又聚成数百股冲天龙卷,皆粗数十里,一齐把天河之水搅动,龙卷混合着滔滔星光,形如几百条巨型水龙,飞旋扭摆,往来游动。又见河中央波涛汹涌,渐渐现出一个不住旋转的数千里旋涡,忽然一声巨响,几百条水龙一齐炸散开来,满空星光如雨,倾盆而落,将天河中砸出万点坑凹。一轮方圆万里的冰盘缓缓浮出波涛,冉冉直上半山,色如苍月,霎时间将不周山中照得一派苍蓝之色。
九凤看了,心头惊疑不定,急向山中飞去,须臾早至女娲宫前。九凤复了人身,驾九彩妖云急匆匆飞进宫中,一路也不知惊散了几多妖神,径入大殿,迎面正看见女娲娘娘正同一个蓝裙女子有说有笑,款款而来。九凤看那女子时,只见她玉臂半露,纤足赤裸,额饰宝带,乌发垂腰,胸前挂一串七彩贝壳,生得眉目如画,万种妖娆,只是肌肤雪白之中隐隐透出苍蓝之色,又见她腮旁微微有鳞,行动时一身水气笼罩周身上下,心中顿时大惊,慌忙拜倒,口称:“小妖九凤,参拜共工娘娘!”
原来这蓝衣女子便是上古水皇共工氏,洪荒时统御五湖四海一应水族,那蛟龙之属皆为其奴仆。共工朝女娲笑道:“姐姐宫里的丫头倒有规矩。”
女娲亦笑道:“妹妹不知,眼下距洪荒时已有数万载,世情变化,这些礼节也是逐渐演化而来。”
共工道:“姐姐大才,这番事了,便为治世之尊,重振我妖族声威,只在反掌。”
女娲笑道:“全仗妹妹神威。”
共工秀眉微颦,道:“只是我那夫君如今尚未醒来。当年我两口儿一时拌嘴,彼此不服,乃至大动干戈,终于酿成天地浩劫,悔之不及,全赖姐姐弥补,总算不曾令三界就此倾覆。虽然如此,我毕竟与他水火交融,阴阳配合,方才能发动八卦大阵。如今我却是孤掌难鸣,姐姐可速速将他叫起,才好行事。”
女娲笑道:“这个不劳妹妹操心,我自有安排。”
话音方落,忽然听得后殿一声轰响,女娲,共工回首看时,一道赤色火柱自殿后喷出,直上云霄,浓烟滚滚,火云如盖,将女娲本宫上空千里方圆笼罩。忽然真炎如雨,万千火块当空砸落,只听得哈哈大笑,笑声粗豪,震得妖宫隐隐摇晃,大笑声中一团火块轰然落地,火光四下散开,现出一条大汉,相貌堂堂,身长一丈有余,极是轩昂。赤裸上身,腰缠兽皮,全身筋肉虬结,须眉如火飘洒胸前,身上隐约一层火光,正是上古火帝祝融。又见祝融身旁一位红袍道人,修眉凤目,神情洒脱不羁,一身火气缭绕,不是陆压又是谁来?
原来共工,祝融夫妻昔年彼此相斗,双双身殒,本已沉沦数万载,如今却是女娲以伏羲八卦盘召魂而来,以不周山中天火,山下天河之水重聚真身,历经百余年,今日方得功成。那祝融却得陆压以太阳真火灌注全身,催动本命火元,法力比及当年鼎盛之时亦不遑多让。共工夫妻上古之时乃是洪荒妖族帝皇,与女娲几乎并驾齐驱,此时齐现于不周山,非同小可!女娲,祝融,共工一齐出得宫外,只见头顶一轮火月,一轮冰月照耀山中,遥遥相对,缓缓旋转,光焰四射。
毕竟不知后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第四十六回碧雷响时青龙舞 洪波开处妙源来
书接上回。
话说不周山中,女娲娘娘以伏羲八卦盘召来上古火神祝融,水神共工,两位大神本是夫妻,当年彼此争斗,双双身殒,已逾数万载,眼下相见,彼此对望一眼,那祝融面上赔笑,正欲说话,共工却哼了一声,背过身去,只与女娲娘娘说笑。祝融尴尬,只是干笑,便把眼瞅女娲。
女娲娘娘看在眼里,暗自好笑,便道:“妹子,这却是你的不是了。方才醒来睁开眼开口便喊哥哥,如今就在眼前了,怎地又这般冷淡?却不是冰火两重天!”
共工面上飞红道:“姐姐说哪里话!我何曾把这厮放在心上。”女娲笑道:“俗语说得好,床头打架床尾和。我不管你们了,你小两口自说些体己话儿。”又向祝融连使眼色。祝融忙上前一揖到地,口里连道:“好夫人,当初是我的不是了。夫人你掌天下之水,五湖四海,大人大量,千万海涵。可怜你枕边之人!”
女娲在一旁也道:“一别几万年,世事沉浮,白云苍狗。三界万物兴衰都如过眼烟云,当年夫妻间一点小小仇怨,就叫它随风而逝罢。”
共工见女娲如此说,即正色道:“姐姐召唤我夫妻魂魄重归世间,又以星河水精,太阳真火重塑身形,此意我也知晓。莫说重生之恩,姐妹之义,就是你我同为上古正神,同气连枝,怎能坐视那阐教妖人窃我神器,鸠占雀巢,如今反把我族为视作妖类,此恨怎平!姐姐,我自助你。也叫那帮和尚道士知道我等上古大神手段!”
女娲道:“昊天小儿倒也花样不少。这一回却是将魂魄封神,虽然真灵为封神榜禁锢,法力再难寸进,只是那封神榜乃是三界书中天书所化,宇宙万物之总纲,蕴藏天地造化,日月星辰,地水火风,皆出其中,赋予各部众神相应神通,各司其职,各有所长。如那水火二部之神,火德星君罗宣本是火龙岛炼气士,原就擅长纵火之术,倒也罢了;那水德星君鲁雄本来不过一介凡将,得封神榜加护,便能御使天下之水,虽然火候尚浅,却得部下众神将加持,更兼之消封神榜在,便几乎不死不灭,在你我看来自然不在话下,一般妖仙却是难敌,倒也不可小视。”
共工道:“即是说这封神榜,便是与我夫妻争夺操纵水火之权了。”
女娲叹道:“正是如此。你等当初若非身殒,那封神榜却也难以调用水火之威。”
共工听了,又朝祝融瞪了一眼,祝融笑道:“那天庭众神不过是魂魄凝聚,如土鸡瓦狗一般,怎堪我夫妻雷霆一击。”
共工也不去理他,忽然看见九凤立在一旁欲言又止,便问道:“你有何事?”
九凤半晌插不上话,正欲回言,女娲娘娘笑道:“天河要冲已破,此事我已知之。那虎羊鹿三头小妖本领低微,能阻得这许久,倒是出乎意料。”
九凤忙跪下道:“九凤初战不利,请娘娘责罚。”
女娲笑道:“此非你之过。我着你随军前往,不过是监军之意。你虽然是我贴身侍女,却无法力,怎敌得那饕餮麾下万炮齐射。”
共工,祝融微微一愣,祝融便道:“大姊,那饕餮怎地也与我等为敌?”
女娲道:“我亦不知为何。却也无妨。三力虽然败逃,我本来只要阻得天一时,如今后殿八卦大阵眼看便要发动,正是怕天庭与阐教道士不来。”
共工忽道:“姐姐,我去会那水部众神一会。倒要看看这班小辈有什么本事。”
女娲微微皱眉,道:“天庭众神虽然势大,只消待到万妖,万尸大阵成就,阴阳调和,生死一体,无穷无尽,自可抗衡。你为阵主之一,何必与这帮后辈纠缠?只是天庭水军气势正盛,却需挫一挫他的锐气。我已有安排。妹妹重生不久,元气未复,且在宫中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