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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然小姐,你确定你今年已经奔三多年了?还爱情宝典,呵呵,别忘了我们就来订婚了,还需要那一套?”
……
一个下午,玩疯了之后便是如此静静坐下,第一次两人会以着如此友好的态度聊天。
尽管,所聊的内容有肤浅有深奥,不过还是让人心情愉悦了一把,至少在温然的心里是这样想的。
最后在接近傍晚的时候,两人才离开了这个欢乐谷。
坐上车的时候,温然才感觉全身上下似乎被拆了骨一样,酸痛不止,怎么坐也感觉不舒服。
司徒靖没有笑话她,只是将椅子调成了躺着的高度,让温然在上面先闭目养神着,等到家了才唤醒她。
车子在夜色中沉稳地行驶着,车内一如窗外宁静的夜空一样,宁静安稳的气息一直在这窄小的空间里萦绕着,让司徒靖的车速也相对地跟上节拍地放缓了不少。
有时候红灯亮了,司徒靖会转头看看她,看见她在躺着睡也会睡得头颅东倒西歪,他会禁不住地上扬着嘴角弧度。
绿灯了,他才缓慢地挪开视线,启动车子继续往前开。
一直到了裴致远的别墅前,停下来的司徒靖并没有立即叫醒她,而是靠着车窗,沉默地,脑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抑或是什么也没有想而只是在发呆。
静默了很久,司徒靖才轻拍了一下温然的脸颊,触手可及的是她那一如婴儿般细腻的肤脂,不由得在其上留恋了几秒。
不过很快,司徒靖便停下了摩挲的动作,看着她的眸色时而专注时而迷蒙。最后神智像是一清,只见他那还停在她脸颊上的手掌变动了方向,手指一个用力,竟然掐住了她的脸。
“啊!痛!”睡着了的温然被这一个举动被惊得霎时清醒过来。
一手捂住脸庞,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司徒靖,“你掐我干什么?”
“我唤你也不醒……”
“那也不至于用这招吧,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便是轻声控诉,温然便是坐起身子准备下车,不过却被他给拉住了,“干嘛,还有什么事啊?”
他们还真是不对盘,无论怎么交心过后,他总会原形毕露,对自己真的是……可恶!
“知道我将要炒裴致远的鱿鱼了吧?”
“嗯,那又怎样?”有他说话这么拽的吗?温然小手依旧在揉着脸,看着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
“一个月之后的今天,我的生日,你是不是应该有什么表示啊?”
这又是哪般跟哪般?他不在致远做了跟他生日有什么关系?而且跟自己又有什么瓜葛?
司徒靖眯着眼见温然的呆头呆脑,不由得无奈一笑,“你作为下属,是不是在我临别前送我一份小小礼物?嗯,不用太隆重,简单点,差不多秋天了,你就将就点先替我编织一件小背心吧,穿在里面保暖的那种。”
“喂,我说你还真是一点也不客气啊,我是你的谁啊,要我替你编织?我不会好不好。”
“不会就学啊,我不急的。”
最后,似乎就这样一锤定音。
是谁的刻意,还是谁的迷糊?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大概25万以上,不过不会上好多,在这里向大家交个底~~
写着写着,不如就将此文定位慢热文吧~~
不过,揪心的事情快到了,结局就快到了~~
好多好烦的事情在后面等着……
61
61、【重生之宴会】 。。。
主人房,平时大多数都是被淡黄色晕染开的朦胧色调,今晚却有些不一样,临近午夜十二点了,房内还是耀眼的灯火通明。 绵软的大床上此时正伏趴着一个女人,头下方正摆放着一本书,而这个女人似乎在很认真地阅读着。 “……好像好难……怎么这么复杂?……他喜欢啥颜色啊……真挑剔……” 嘀哩咕噜,温然在心里已经不止一次腹诽着那只龟毛的妖孽。 不过,不做则已,一做便全力以赴,这是她的美好习惯。虽然,她不是没想过出去商场买一件丢给他算了,但是转念一想,这样似乎显得诚意不足;再且,他不是要走了,就当作是最后的礼物吧。 唉,不过自从这么决定之后,温然便买了相关针织方面的书籍,不过翻看起来,这编织毛衣似乎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看她今晚已经看了好久了,连怎么打结,上绕下绕,高低针什么都给弄糊涂了。 让她看一些广告方面的书,无论多晦涩她都会看懂,但是这个女红方面她真的不在行。温然有时甚至在脑海里想象,如果让她生长在古代啊,那一定是一个好吃懒做,啥都不会的人。 这样想着,温然自个儿无厘头地笑了出声。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低沉温宁的一声音嗓自她身后打破了这一室的静默。 “啊,没啊,乱想一通而已。”见是裴致远进房了,心想他不会又要什么吧?这段时间,他似乎对于跟她温存这方面的事情很是热衷。 虽然,她也不排斥,不过还是会有些害羞啊。一个折腾之后便是一整个晚上,她白天有时候都会打瞌睡呢。 温然接着低头装着还在看书,看在她这么认真的份上,他应该不会打扰她吧? “这么晚还在看?看什么?” 耳边传来了他悉悉索索的上床声音,眨眼他便侧起身子半躺在了她的身旁,一手揽着她,还把头枕在她的肩膀上,跟她一道看着床上的书。 他那温热的气息呼在温然的白净颈项上,酥酥痒痒,还有些麻麻的感觉,她的心跳就会没由来地加快了好几倍的步伐,说话时也感觉喉间有些干涩,“没,没什么啊,随便看看。” 只见她的白皙小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的缘由,胡乱翻动书页的时候微微颤抖,裴致远的目光淡淡地扫过书本的内容,连同她的嫩滑手指,轻笑,俯身在她的发鬓间轻吻一下。 “不要看太晚,早点睡,嗯?” “哦,嗯。”耳边听着他依旧淡淡的声音,不过却感觉他的声音似乎很狡猾,悄然一溜便钻进了她的心房,挠得她心里有着轻微的酥痒之感,闪躲不及的温然只能红着耳垂地只是点头。 见裴致远没有别的动作,只是转身躺下了就闭目睡觉,她不自觉地悄悄转头看他。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那像是被涂鸦般一笔而过的眉毛,此时正静静地栖息在他紧闭的眼帘之上,让人还是会有一种想碰触的冲动。知道他还没真正睡过去,不过温然就挪不开视线地看着他,无论睡着了还是清醒,他怎么总是这么好看? 突然,裴致远又侧过身子,面对着她,眼眸依旧阖着。 不过,这已经将温然轻微地吓了一跳,只见她立即转回头埋在书本上。在静静倾听着他似乎没有任何别的动作之后,她才赶紧轻声地收拾好床上的东西摆在一边的桌面上,然后蹑手蹑脚地窜进被窝里。 他,今晚居然没有缠着她做有爱之事? 嗯,有点神奇。 进入梦乡之前,温然脑海里想着的便是这一件小事。 不过在她的合上眼的那一瞬,旁边的裴致远却无声睁开眼,安静地看着她的脸庞看了好一会,才颇为愉悦地伸手一揽便将那个小身子揽进了怀里。他的眸光从胸前的女人脸上,慢慢移至到桌面上的那些书那里,瞬间闪过丝缕光芒。 …… 致远公司部长办公室。 手捧着一杯香气浓郁的咖啡,温然走至司徒靖埋头办公的身旁,放下在他的桌面。 “部长大人,这是您的咖啡。” 不知道是不是前些日子跟他如此亲近地聊过天、像朋友一样去疯狂玩耍过,再加上他那天跟她隐隐约约地道过歉,如今在她的心里,已经将这个曾经讨厌得牙痒痒的男人当成了朋友了。 起码,她在他面前不再害怕或者忐忑,而是可以到了开玩笑的程度。 这不,司徒靖听到了她如此恭敬的声音,抬眼,还是那一个玩世不恭的微笑,不过却真的少了以前的嘲弄。 “这个,莫非是最后的咖啡?” 温然笑着点头,不过眨眼又听了他下一句揶揄——“不会有毒吧?” 不禁莞尔,她也不计较,只是瞬间想到了他即将便要收拾东西离开这个办公室了,她竟然会有些不舍得。 “怎么?不会真的有吧,不然你怎么已经预想到我喝了之后的惨状而伤心了?”司徒靖似乎知道她心里的点点伤感,不过却轻笑打趣地将气氛弄淡了。 温然心里一暖,也一酸,勉强地绽开笑颜,“小人之心!不过本姑娘不计较。” “刚才还部长啊您啊,现在又本姑娘了?这样子的下属还真没素质,看样子临走前我要提醒一下致远兄,让他炒了你。”小喝一口咖啡,司徒靖才放下杯子,不过手指间没有离开,而是轻微地抚/弄着杯耳。 嗯,一样不客气的讽刺,不过在这时候听着,却让温然有点怔忪,不过也是不介意地撇撇嘴,伸手替他整理着桌面。 “毛衣啊,你要记得,我会向你讨的。”像是有些不习惯温然的安静温顺,司徒靖故意提醒着。 “嗯,知道了,我才不会言而无信。”低头,一本一叠地整理着,一张纸也慢慢地抚平再放进文件夹里,温然仿佛在对待着很重要的东西一样,仔仔细细。 只见她微侧着头,前所未有的认真,滑腻的脸颊上此时似乎染上了丝丝碎碎的温柔,丝缕阳光轻铺其上,不仅柔化了她整个人,更像是柔化了整一室的刚冷。 不过,司徒靖只是允许自己沉凝了一会,然后开口打破了这一刻的温馨,“过几天,我和梁斯订婚了。” 看着她只是微微一怔,接着她便笑开了,自然得让他不由得眼神一凝,再然后她那轻快的声音传了进耳,“好啊,你终于抱得美人归了,我到时一定会跟裴致远去祝贺你!” 温然虽然是如此轻松地说着,但是心里却是有些感性的情绪在缠绕着。 因为,在他订婚过后,他生日拿完礼物过后,她不知道她还会不会看到这个友谊才刚开始的朋友? …… 眨眼,便是司徒靖与梁斯的订婚宴了,可是温然手中的毛衣还只是刚开始没多少。 也是在这时候,温然才知道,原来司徒靖的家世并不比裴致远的差多远,也是家族事业的唯一继承人。 她就不明白了,这样子的他怎么会屈尊在裴致远公司里当一个小小的部长?而且还这么的低调与情愿?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徒然,温然就来跟着裴致远踏入那一个豪华的订婚宴里了。 也许是因为两家人的同样注重,这个订婚宴也很隆重,至少从这里里外外的排场来看也可窥探一二。 所以,温然才会如此慎重,一袭米白色曳地长裙,削肩设计只除了让她微微裸/露出了洁白无瑕的肩膀之外,别处都是恰到好处的剪裁,夺目但不会太过炫耀。 因此,她跟气宇轩昂的裴致远踏进来的时候也引起了不少的关注。 这是必然的,首先不说裴致远的身份与地位,就是他身旁的女伴从前都是梁斯,而如今换人了这一点也让他们备受瞩目。 面对着如此觥筹交错,繁华亮丽之地,温然还是会有短暂的不适应,挽着裴致远的小手也微微出汗。幸好他感觉到了,另一手也轻抚而至,无声地安抚着她的紧张。 订婚宴即将开始了,他们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