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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年夜饭后,所有人都是围在电视前看春晚。仅管如今的春晚已经越来越烂了,但是这已经渐渐形成了一种习俗。
春晚看完后,也已经十点多了。在风县倒也有KTV,而后一家人便跑到KTV去,玩到一点多的时候才回了家。
回到家后,别墅众女都跑去睡觉。而王云渊却没有闲着,原因便是要耗费精力给二老洗经伐脉。原本这种事澹台韵也可以做的,但由于怀孕了王云渊不想她太过操劳,所以便说自己一人就行。
二老都有些紧张地闭着眼睛,但因为是自己儿子,所以倒是很放心。
“爸妈,待会儿再难受也得忍着。”中年人洗经伐脉那是十分痛苦的,因为要将沉积了几十年的杂质都给清除,那杂质早已深入骨髓,所以清除过程中难免也要伤筋动骨的,当然,过了之后就会恢复。
二老起初还有些莫名其妙,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修真者是什么,更不知道修真者是如何修炼的,所以便不知道王云渊要以何种方式来让他们洗经伐脉了。
当然,接下来他们便深刻领悟到了。那种痛是深入骨髓的,仿佛骨头都散架了,一道道气体从骨头里窜出来。当疼痛结束时,反而有一种升华感。就好像洗净了铅华。
而二老的身体也不断从毛孔排出杂质,整个人都被乌黑的杂质给覆盖,几乎都看不到人。
洗经伐脉结束之后,二老只觉得浑身都充满了生机,比吃了兴奋剂还要神。更主要的是,感觉整个人都轻松无比。王腾本来还有点儿老花眼,现在却发现自己的视力甚至比年轻的时候还要好。
不停感叹自己儿子真是神了,“云渊呐,你这要是给咱们这儿的人都这么来一次,我敢说你直接被当神供着。”
王云渊有些无语,擦了擦头上的虚汗,感受到体内元力一阵空乏的同时,也是无奈道:“爸,您还真当我不用浪费力气的啊?要是再来几个,你儿子我估计直接被抽空了。”
王腾自然也是开开玩笑,知道儿子的这种身份不能泄露。就像之前在电视上看到的一个人飞在京城上空不也没人知道他身份吗?
诶?!等等!想到这儿,王腾突然打量起自己儿子的身形,然后再想想之前电视上那个“飞人”的大概模样,而后大惊道:“你就是前些天京城上空飞着的那个?”
“咳咳,也许应该大概可能是吧……”王云渊倒是有些尴尬了,毕竟这种事儿,还是被自己父亲给认出来的。
“怎么把你儿子说成什么犯人似的?这是好事儿!”王母极为不客气地瞪了王腾一眼,王腾暗自腹诽了句也不敢说什么。
王云渊看着自己仿佛年轻了十几岁一样的爸妈,笑了笑,打心底里高兴,而后也是知趣地回房睡觉了。
回到房间后,王云渊也不敢倒头便睡,因为元力损耗过度,并且精神力也是透支了。
第两百一十三章 取名
第两百一十三章 取名
第二天一大清早,王云渊就跟澹台韵出去,被二老吩咐得跑去桥头那边的算命先生那里给即将出生的孩子算命。王云渊对此虽然有些无语,但见二老坚持,只好答应下来。
那个算命先生王云渊也是知道的,据说他们历代子孙都是做这个的,已经延续了近百年。但凡风县有怀孕的孕妇都会找他算上一算,这都快成本地风俗了!
王云渊虽然不信这个,但也耐不住二老的唠叨,便拉着澹台韵逃也似的离开了。
“云渊,你没出生也被算过?”澹台韵对这似乎来了兴趣,两人走在大街上,而后问道。
“嗯,我听我妈说,当时那个算命先生算我这辈子不寻常。果然,真的不寻常。”王云渊颇有些感叹。
“不是所有算命的都这么说吗?”澹台韵所知的都是从电视上看来的,不得不说电视对人的教育意义还是很强的。
“额,这个先生不同。他说的似乎大部分都应验了,我爸妈说他们被算的时候,据说是会被后代庇佑,现在一看,还真是准啊。”王云渊越说,也越觉得那个算命先生不简单了,不由得感叹道。
“嗯,人在有人。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澹台韵靠在王云渊的肩膀,被王云渊轻轻环住了肩头。
两人走着走着便来到了桥头,远远地便看到了一个摊子,上面摆放的东西很简单,一张纸,一支毛笔,还有一个沙盘。
这算命先生看起来也是老了,至少也有七十多岁,脸上也满是老年斑。但还是有络绎不绝的人愿意让他算上一卦。
当算命的人都走了之后,王云渊才满带笑容走了上去,道:“老先生,多年不见,您风采依旧啊。”
王云渊自小生活在风县,自然对这个几十年如一日摊位都没变的算命先生很是熟悉。即使长大之后,一年也要见上几次,所以现在却也不陌生。
那老者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后微微抬起头,一双浑浊的老眼突然闪过一道精光,见周围都没人,低声道:“云渊呐,当年你妈还没生出你的时候就让我算上一次,果然,你不简单,非常人啊。”
王云渊神色一凝,这老先生当真如此厉害?连自己是修真者的身份都算出来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如今到底是属于什么,但你身上充斥着凛然正气,必不是邪魔歪道,这样子老头子我也就放心啦!”算命老先生捋了捋发白的胡子,而后缓缓道来。
“哦?老先生是如何算出来的呢?”王云渊倒是有心感兴趣了,自己要是会这个,还怕什么?
“呵,你呀你,有如此法术,还不满足?天之道,补不足而损有余,专精一样便好,贪多嚼不烂。”算命老先生自然一眼看出王云渊心中的小算盘,毫不给面子地一下拆穿。
王云渊作为新时代四好青年,那脸皮自然不是盖的,被人拆穿心思后,脸色不变,扶着澹台韵坐了下去,而后道:“老先生,给我媳妇儿肚里的孩子算上一卦吧。”
那老先生一听,也是将手搭在澹台韵的手腕处,而后笑着道:“是男丁。生命力极其旺盛,看来这位姑娘也不简单。”
对于老者只是把了下脉便知道澹台韵的身份,王云渊也不觉得奇怪。只是有些疑惑地问道:“老先生您不是算命的吗?怎么把起脉来了?”
“呵呵,算命其实就是将观察到的还有一些即将发生的迹象结合起来。”老者也是不厌其烦地解释道。
之后老者又做了几个测试,这才信誓旦旦地道:“你的儿子,日后不凡。可惜命运坎坷多变,稍不注意必将深陷轮回不可自拔。他的一生,要看他的造化了。”
“好吧,您老这些话还真是模凌两可。要取什么名字?”王云渊看似无心,但却将这些话记了下来,而后继续问道。
“命运多舛,王子扬。”老者半晌之后才缓缓说道。
“王子扬?”王云渊细细琢磨了下这个名字,而后转过头来对澹台韵道:“要不就叫王福蛋?”
“……”
“……”
两人一齐无语,王云渊仍自顾自地说着:“你看,既然命运多舛,那叫这个名字正好冲冲喜啊!多好?你们觉得呢?”
“……”
“好吧,那还是叫王子扬吧!”王云渊抹了把头上的汗,郑重道。
正当三人就这么把还未出世的孩子的名字给敲定之后,桥边一间屋子忽然传来一阵小女孩的哀嚎声,算命老先生叹了口气,而后也不顾王云渊跟澹台韵还在一旁,连忙撑着有些衰弱的身体赶了过去。
王云渊跟澹台韵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而后便默契地也跟了过去……
第两百一十四章 死
第两百一十四章 死
越走进那间屋子,孩子的哀嚎声啼哭声就越大声。王云渊与澹台韵面面相觑地看了一眼,而算命老先生则是极为焦急地赶了过去,而后一把推开小木门。
“你!你!”算命老先生指着屋内,有些不可置信地大声道。脸上带着各种表情。
王云渊跟澹台韵又是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结果只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疑惑。而后便走到老先生的身旁,也一齐望向屋内,王云渊看到了一副让他心痛、疑惑、不解的一幕!
屋子并不大,甚至是非常小的。而一个看起来也就两三岁的小女孩正跪在门槛上,身上衣服上满是血痕,小脸看到王云渊还有老先生他们,甚至还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
而让王云渊愤怒的是,一个中年妇女,手上举着两指粗细的藤鞭,看到他们后愣了一愣,而后狰狞着脸朝老先生喝道:“你个老不死的怎么又来了?老娘上次还抽不死你,现在又过了作死是不是?!”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贝贝?!”老先生也没有去理睬这恶妇对他的威胁,而是怒气腾腾地质问道。
“老爷爷,是贝贝不乖,是贝贝不乖,不关妈妈的事……”贝贝抽泣着,泪水不断从脸庞滑落,极为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母亲,生怕自己哪里说错了,那藤鞭会又抽下来。
“听到没有老家伙?我打这个死孩子是我家的事,你是不是作死啊,还是看到我老公去打工觉得老娘好欺负?!”那恶妇举着藤鞭,狰狞着面孔作势恐吓老者。
听他们在争吵,王云渊跟澹台韵都一齐皱了皱眉头,他们两个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小女孩的生机正在逐渐减弱,体内似乎有无数伤势正在恶化。果然,没一会儿,小女孩便拉着妈妈的衣角,委屈地小声道:“妈妈,贝贝饿了,贝贝要吃饭饭,妈妈……”
“滚!当老娘是你花钱雇来的?肚子饿了不会吃自己的肉么?死孩子!”恶妇狠狠地一脚踹向小女孩的胸口!
王云渊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知道这一脚下去,小女孩绝对会毙命,当即一道元气打了过去,而后将那恶妇打得往后退了几步,那致命一脚也是堪堪没有踢中!
“你个小贱货居然还敢反抗?!”那恶妇自然不知道是王云渊打出的一道元力让她身体失衡,却将一切罪责发泄在自己的女儿身上!
贝贝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充满了惊恐,眼见那藤鞭狠狠抽了下来,却因为浑身乏力而无法闪躲,绝望地闭上双眼。
这个来到世上不过五个春秋的小女孩,从未体会过一天的公主,每天都过着食不果腹的生活。每天都要被从工厂里回家而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的妈妈拿着藤鞭抽打!
她仅仅是想吃饱肚子!她仅仅是想有一天她的妈妈可以温柔摸着她的头说“宝贝不哭,妈妈在这儿,妈妈喂你吃!”
就这么一点要求,恶妇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并且,还把给她东西吃的算命老先生骂走了!
妈妈,贝贝真的这么惹人讨厌吗?贝贝只是想吃饱肚子啊!
贝贝闭上双眼,仿佛等待着最后一刻的解脱。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当妈的?”王云渊对此无法理解,但也不妨碍他做出判断,一个闪掠将贝贝抱在怀中,而后又回到原地。
“你们是谁!”恶妇瞪大了眼睛,怒气铮铮地看着他们!
“这是你妈妈?”王云渊却没有理会这个恶妇,而是仿佛邻家大哥哥一般摸着贝贝那乱蓬蓬的头发,轻轻滴道。
“嗯,是贝贝的妈妈……”贝贝有些惊恐犹豫地望了中年妇女一眼,被中年妇女眼神一阵恐吓,原本的犹豫立刻化为乌有,慌忙地点头道。
王云渊叹了口气,而后望向澹台韵时,发觉后者也是一脸的无奈。的确,碰上这种事,外人还真是不好处理!
王云渊摇了摇头,总不能看着这个小女孩这么被虐待吧?这身上就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全部都被打得皮开肉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