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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一口鲜血喷出,阿九只觉得胸口气血翻腾,嘴角苦笑,化功散的药性,果然不是那么好解的。
那人见一击得手,心中有些得意,“姑娘,看你长得不错,不如从了哥哥如何?”言语轻佻,阿九手腕儿轻抖,原本偃旗息鼓的白纱上,金铃铛突然发出摄人心魄的迷魂音,那人没有任何防备,突然有些发愣,阿九岂会放过这等时机,三把袖剑迅速沿着锦纱射入那人的巨门、气户、心脏三要害。快速收回锦纱,其他人也收拾得差不多了。
他们之前之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还是因为他们实力差距。一个蓝圣境界,抵得上百个绿圣,更何况暗阁平均实力均在黄圣修为。
“收兵!”阿九对着他们打了一个手势,大家光速打扫战场然后飞快撤回。
梨落居中,阿九看着众人。
“我与离雒商量,既然骊山已经曝光,我觉得有必要将暗阁总部迁移。”说着,她顿了顿,见大家没有反对之后,接着道,“我曾记得在距天山不远处有一绝地名唤无忧谷。”
“可那里危险至极,甚至又群狼出没!”原本有些躁动的众人,终于有人忍不住,阿九止住他们,“群狼不是问题,现在,我给你们一年时间,将暗阁总部迁移过去,至于群狼,我自有办法处理!现在,只,端看你们愿不愿意!”
“吾等谨遵主令!”众人齐齐跪下。
阿九额头泛起三条黑线,看着步离雒,“罢了,离雒,我不能出来太久,你送我会离都吧!这次,你们应该损失也不小,都各去整理,以后大家有事报给离雒即可!”突然,她又像是想起什么,转身轻声,“暗阁从此改名暖阁,我希望至少在这里,会是温暖的一家人!”
“是!”众人退下,步离雒与阿九悄悄潜出骊山。
【23】 丢进蛇窟
此刻,阿九却不知,此刻的楚王府中等待她的将是何种境地。
“说,王妃去哪儿了?”看着跪在地上的紫鹃,萧楚盛怒厉喝。
紫鹃哭哭啼啼,却是不知。暗处天阳紧紧拉住欲冲出去的天雨,素锦一旁掩面轻笑。“王爷,姐姐或许只是无事可做,想出去走走,罢了!”
“无事可做?”萧楚冷哼一声,等她回来他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有事可做!天雨紧锁眉头,看着素锦的眸中充满着某种不可思议。素锦站在一旁,不再多言,目的已然达到,多说也是无益。
萧楚看着堂下跪着的紫鹃,“让她跪着,直到王妃回来,才准起!”说着,甩着袖子走进屋去,不知为何,自己一路脑中浮现得最多的是她,回来也不自觉地朝着南苑而去,谁知,她竟敢!只要一想到她欲离开,一想到她不再回来,他就恨,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为察觉的悔。
——鬼君的替嫁王妃——
“王妃!”阿九刚从翻过南苑后墙,就听见阿香的叫声。
阿九本想进屋洗漱一番,看见阿香顺口问道,“发生了何事,这般急切?小凡的病情加重了?”她径自问着,心中却兀自盘算,或许可以加重车前子的剂量。
“不是小凡,是紫娟姐姐!王爷回来后发现你不在王府,大怒,紫鹃姐姐已经在前院跪了整整两日了!”稍顿,接着道,“王爷说您不回,她便不许起!”
“什么?有这等事?”说着,也不顾身份,急急朝着前院奔去。
到得前厅,入目便是那狼狈不堪、虚弱得好似随时回去见阎王的紫鹃。阿九冲上去,“紫娟姐姐,紫娟姐姐!”
紫鹃用力睁开双眼,嘴角微微上扬,“小姐,你没事,真,好!”最后一个字说完,直接晕倒在阿九怀中。
阿九咬着下唇,刚想带紫鹃离开,可下一刻却不得不停住。
“咦,这不是被本王休离的王妃嘛,还知道回来?”萧楚看着跪坐在地的阿九,一连冷笑,走上前来,钳制住她的下巴,“你这个贱人,谁准你出去给我丢人现眼的。你给我记住,即使是本王不要的,也轮不到别人!”说着,狠狠一甩。
阿九跌倒在地,不言不语,满脸倔强。
“啪!”看着阿九脸上的表情,萧楚只觉得有什么从心上划过,他讨厌这种被牵制的感觉,一巴掌甩过去,阿九嘴角流下一丝猩红。
阿九笑,笑得凄厉。“哼,让你哭!本王说让你哭,你听到没有!”说着,反手又是一巴掌。
“哭?”阿九笑得云淡风轻,纵然两颊呈现不正常的浮肿。
萧楚眼中划过暴戾之色,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可以轻易挑起自己的情绪,不,他不能,不能为他人所控制!绝对不能!
“来人,沐氏之女擅出王府,送去蛇窟,三日不许出来!”他双手紧握成拳,阿九一脸平静,可心中却抽着疼痛,蛇窟?他这是要她死吗?呵呵,即是他要,这条命,给他又如何!
暗处,天雨眼睁睁看着阿九被那个一身黑色衣裙,脸色苍白得不正常,颧骨高耸,眼窝深陷的蛇姥带走。蛇窟,那可是整个王府最残酷的惩罚。王爷,他怎么可以,天阳紧紧拉住他,“天雨,忘了她,你会毁了你自己的!”
“没有她,毁了又如何!”天雨看着天阳,“你没有爱过,若你遇上那个女子,你也会心甘情愿地被她毁!”说着,欲前往蛇窟出,天阳一个手刀下去,看着倒下的天雨,心中有些哀痛,那个女子,他们天组暗卫调查多日,却不是王爷曾经接触那种城府甚深的女子。只,抱着天雨,他深深望了眼王爷离去的背影,但愿他永生不要后悔。
——鬼君的替嫁王妃——
阿九被蛇姥带着,进入一个阴森山洞,隐约可以听见“咝咝”叫声。饶是一向清冷的阿九此刻都心下一紧,虽然已有心理准备,可没亲眼看到,永远无法知晓那是怎样的残忍恐怖。
一个约莫两人高、占地约二十平的大坑中,成百上千条各类花蛇缠绕一起,高高昂首,猩红的信子吐出,似乎正在寻找食物。
细下看来,其中一条约莫半米粗的青花大蟒嘴边,一条蛇尾不断摇曳,阿九知道,那,是弱肉强食。
在山洞一个角落,燃烧正旺的巨大火盆中,一块烙铁正烧得火红,阿九大概知晓,肉香,最能引起蛇类食欲。
“怕了?”蛇姥怪异到极致,带着沙哑而又好似有异物卡住嗓子发出的声音,阿九身体一愣。蛇姥却不以为然,她接待过的人不多,可基本每个面对蛇窟都会是同一副表情。
看着眼前这个娇俏女子,虽不知她因何惹怒了王爷,她,只管执行罢了。
阿九摇了摇头,怕,追根究底她就是一名十三岁的孩子,怎能不怕。只,害怕可曾有用?她甚至想要逃走,可,逃,紫鹃姐姐在他们手中,如何能逃。
“过来吧!”蛇姥看着眼前女子,定力当真是好。若,她不是背叛了王爷,或许会是个好主母。只,可惜了。
看着她手中举起的大红烙铁,“脱衣服吧!”
阿九神色一滞,解开束缚。蛇姥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快点!”放下烙铁,一把扯过她的外衫。只余雪白抹胸,“姑娘,来世记住,不要再惹着不该惹的人!”
【24】 冷面鬼君当如是
“嗤!”一声脆响,阿九只觉得靠近左肩胛处,已然不是自己一般。痛,那种比剜心更难忍受的存在,身体剧烈一颤,胸腹间气息紊乱,原本疲累身躯,此刻她只觉得自己距离死亡那般接近。
“嗯!”阿九嘴角抽搐,死死咬住下唇,不带她反应过来,蛇姥提起她一把扔进蛇窟。
她只觉得自己好似一个破布娃娃,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闭上眼睛。不去看,不去想,任由那些冷冰冰的软体动物在自己身上滑过。
身子瞬间被数条蛇紧紧缠住,连脖子也不例外。萧楚,我,不欠你了罢!肩胛处烙痕地方,阿九甚至能感到数条蛇咬过的疼痛。没有衣衫隔绝,那些蛇体所特有的粘液,泪滑落下来。脑袋晕晕乎乎,对他,再没有任何期待了,真好!
“咝咝!”
数条蛇伸出信子,阿九只觉得浑身都留下蛇的齿印,在玉自涵的精心调理下,她虽号称百毒不侵,可蛇最擅长的,不是人们所熟知的毒性,而是让动物窒息的紧致。
恍恍惚惚间,她看到那个如花笑靥。
“九儿,好好活着!”她想伸手,想问,娘亲,是你,来接我了吗?可终究,无法开口。
晕过去之前,她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然后整个世界,已然崩塌。
——鬼君的替嫁王妃——
“该死的,给我医好她,不然你们全部都得死!”萧楚双手握紧,想起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他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究竟是怎样一个女子?
如果他再晚去一步,如果他没有吹响骨笛,她……他真的不敢想象。
阿九意识模糊,只觉得有人不停给她喂药,可那种苦涩而又难以下咽的液体,潜意识她排斥它的进入。可那喂药的人却不肯罢休,强势的逼迫。
宛若现在,嘴唇上软软的触感,可她却紧咬牙关。意识渐渐苏醒,“唔!”她嘤咛一声,却无法摆脱唇间纠缠的放肆。她想推开那禁锢她的手,为什么死了还不放过她?她想问,想恨!
“九儿,好好活着!”娘亲那飘渺的声音回响耳畔,阿九双手握紧,若是不死,她定要那些伤过她的人百倍、千倍的偿还。从来没有这么一刻,她想要变强。哪怕当初在天山绝巅,修炼也只为了应付。而如今,她只想强、更强,站上世界顶端,俯瞰那些蝼蚁般的存在。
她睁开眼,正对上萧楚神色不明的眸光,心中原本打定主意剜开的情愫,为何此刻还能轻易影响她的内心。“舍得醒了?”他愣愣地看着她,“想死?没那么容易!”说着甩手,狠狠离去。
阿九笑,从未有过的哀怨和决绝。
萧楚的心乱了。她不过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为什么在看到她千蛇缠身时,宁愿毁了蛇姥一声的心血也要救她。她不过一颗沐天苍的棋子,有什么资格让他心烦意乱,有什么资格?
阿香不断提着盛满清水的木桶进入,阿梅不断提着盛满暗红色液体的木桶走出。终是忍不住,回过头来,萧楚看着床上躺着那人,原本雪白诱人的冰肌玉肤,现在缺布满大大小小的齿印。
阿香、阿梅脸上泪痕从未消失,那天仙般的人儿,此刻生死未明。天阳只默默看着,身为暗卫,他们不需要感情。可,想到天雨,看着那个人儿,蛇窟的毒,没有人比他们暗卫更加清楚,她,还能活过来吗?
终于清洗完露在外面的地方,萧楚仍旧立在哪里,阿梅也不敢多说,只解了阿九的雪色抹胸,用布锦擦拭她的后背,那个烙印就那么明晃晃地出现在一片雪白之上。
“嗯!”似是忍不住,阿九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烙印边缘不满大大小小的水泡,还有明显蛇咬过的痕迹。王爷到底有多恨王妃,阿梅心中想着,手下得更轻,更柔,可依旧无法避免触碰到她的痛处。
萧楚看着被仍在一旁不知该成为雪色抹胸还是血色抹胸,神色复杂。
好不容易擦去所有血污,本来雪白肌肤上,现在红痕点点,热水已然不知换了几桶。两名医女上前,死死压住蛇吻过的地方。暗红色的血,又冒了出来,原本清理蛇毒无须这么辛苦,可她身上被咬地方太多,整个太医院商量的最快捷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阿梅看着一旁的萧楚,上面已然处理完毕。她现在要做的是,为阿九清理换掉那带血的亵裤。可王爷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也不敢有半丝迟疑,只静静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