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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媳妇早逝,留下这么一个独苗,他怎么能不好好地捧着,如今那女子居然敢与香儿抢东西,简直是活腻了!
见墨冷寒和阿九两个主角相携离开,萧逸也不想留下,匆匆说了几句便摆驾回宫。
其余大臣等便也早早地告辞了。
一时间整个院子只留下暖阁与墨族来人。
等他们再次见到墨冷寒与阿九的时候,已经是第三日。
阿九娇嗔地靠在墨冷寒身上,墨冷寒小心地替她揉捏着腰肢;今日若不是他们要入宫,他也不会这么快放过她的。
“少主!”凝香叫住墨冷寒欲言又止的样子,双眼明显的红肿,阿九瞪了墨冷寒一眼,虽然早就知道这样优秀的男子不会没有人识货,可当真有桃花找上门来,阿九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墨冷寒面色一下子冷下来,“本少主还有事!”说着直接拦着阿九上了马车,连凝香在后面追赶墨冷寒也没有丝毫感觉。
“美人为伊憔悴,你就不心疼?”阿九嘴角含笑,抬头看着墨冷寒。
墨冷寒左手在阿九腰侧不怀好意地轻轻揉捏,眉毛微挑,“那娘子觉得为夫应当如何?”
“当真不心疼?”阿九抓着他想要进一步使坏的手,边摇着头,边戏谑呢喃着,“你可真是不怜香惜玉呐,可怜的我!”
“娘子”,墨冷寒将头搁在阿九肩上,含住他的耳垂轻轻一舔,阿九身体缩了缩,“看来是为夫,不够努力!”
阿九嘴角狠狠地一抽,他把她压在床上怔怔三夜两日,现在告诉她,他还不够努力,那他要是够努力了,就算她修为再好也起不来了吧;若是给其他人知晓,这人……
狠狠地等了他一眼,墨冷寒摸了摸鼻头,两人安分下来。
到了皇宫,承乾殿上,刑部侍郎、萧朗夫妇、萧楚还有素锦都早已等在那厢。
“九儿到了!”萧逸心中苦楚却不得不嘴角含笑。
阿九点点头,站在另外一侧,萧楚那灼热的视线让她觉得有些难以承受。他们之间,只能说是无缘;她深爱之时,他不爱;可当他情根深种时,她早已心死;这都是命!
强求的缘,便是债!
所以她失去了孩子,那个孩子便是在还她欠下的债!
“来人呐,还不把人押上来!”随着萧逸话音落,两名侍卫押上来一男一女,他对着阿九两人,“当日九儿所中的春药便是他们失误混入酒中的,如今这两人任凭九儿处理!”萧逸大手一挥。
那两人眼中透漏出浓浓的绝望,阿九嘴角微勾,看着对面的素锦和沐清荷,再看看身在尚未的萧逸,心里早已有了决断,自从那日她便开始一一回想,没道理自己那般小心还会中招;最终通过无数遍的回想才发现事情的根源,承乾殿的玉兰花、萧依寝宫的武夷茶甚至是御花园的蓝草和那酒中混着的香草,一环扣一环,若说是这两人,不可能牵涉到这般大,迂回婉转要的不就是她被人……
那几人可是早就招了,萧逸如今拿两名宫人顶罪,真当她沐阿九是纸糊的不成。
“九儿想要如何便如何,要是不高兴就地诛杀也可以!”萧逸以为阿九还念着那天,心里不爽;殊不知阿九确是淡然一笑,“不过听命行事,他们,何罪之有?”
那两人原本以为阿九要将他们打杀,如今听见阿九居然为他们开脱,心里便是激动。好死不如赖活着,虽然上面的人承诺会好好对待他们的家人,也会给他们一笔安置费,可人都没了,钱拿来有什么用?
“九儿这是什么意思?”萧逸脸色一沉。
阿九依旧淡然,“没意思!”
“那你想如何?”因为阿九的身份,他一直便是小心翼翼地带着,可现在查出来的事情牵扯太广,他赌不起,不过她是如何知晓的?脸上神情一变再变,阿九确是再也不想与他们打哑谜了,只看着素锦和沐清荷,嘴角微微上扬,“素锦,我们之间的账,也该算算了!”
“你,你说什么账,我不知道!”素锦见阿九如此,心里本能地生出了畏惧,往萧楚身后缩去。
她能感觉自己时间已经不多了,只要取回修为她必然会飞升那九天之上,可有些事情并不会随着她归位就没有了;纵使明白入世之劫发生这样的事情谁都不能怪,可现在她还是沐阿九,他们欠她的,就必须还了。
“楚王夫人可真是贵人多忘事,需要我提醒提醒吗?”阿九笑得云淡风轻,“刑部大牢,冷言……还有楚王府的傅云……”
萧楚身体一滞,素锦确是面如死灰,可仍旧不死心,“你,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是你!”萧楚一把将素锦抓住,死死地盯着她,“是你让冷言去的?当初在楚王府也是你父亲下令动手的,是不是?”难怪他一直都查不出来,嘴角苦笑难忍,让凶手去查凶手是谁,这世间便是再没有比他更失败的人了吧!
冷言,居然是冷言!
难怪冷字卫查了三年事情仍旧没有半点进展,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萧楚死死地抓住素锦往前面一甩,素锦跌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跪行到萧楚面前抱着他的大腿,“王爷不是我,不是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知道只要她承认,所有的事情都完了!她所做的一切,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楚王府的所有荣宠。不,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阿九看着这样的素锦,心里没有半丝波澜,“楚王夫人健忘可不止这些,当年傅总管夫人弥留之际所用的药中,其中几味便是夏枯草、甘香和露盅吧,恰巧阿九前年随师父游走南疆刚好发现一种名唤冰蛊的蛊毒,便是需要这几种草药作为药引,听说中蛊毒的男子必须由一名纯洁女子转移寒毒,可那转移蛊毒的女子确是会被蛊虫吸进阴气而亡,当然若是这女子体内有冰蛊母蛊就另当别论了,夫人说,阿九可有说错?”
萧逸、萧楚直直地愣在当场。
当年发生的事情,暗营之人不可能透漏出去,那她是如何得知?是巧合吗?
“是你!”萧楚死死地盯着素锦,这个他从小便当做救命恩人的女子,甚至因为她……看着对面的依旧表情清萧,云淡风轻的阿九,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从胸口泛开,可阿九却没打算就此罢手,有些事情真相也早该见天日了,“阿九不才确是得南疆蛊王亲手指导过几日,那体内养着冰蛊母蛊的女子天生便是不孕之体,我可有说错?”
萧楚双目似要爆裂一般,等着素锦。如果阿九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当年的事情,当年的一切……
他不想去想,也不敢再想;他竟是错得这般离谱,就是如此错待于她?
“九儿,九儿!”萧楚双眸豆大的泪珠滴滴溅落,他紧紧地捂着胸口,突然噗的吐出一口污血,萧朗及时地接住他的身体,可萧楚常年战场上成长起来的哪里是萧朗接得住的,两人一起倒在地上,萧朗仍旧看着阿九,对着阿九的方向伸出手,“九儿,九儿,对不起……九儿……”
阿九不忍别过头去,墨冷寒环住阿九的腰身,萧逸也早已经愣住。
当年为了解萧楚身上的寒毒,他费了多大的劲?当年说暗营有姑娘自愿为萧楚过毒的时候自己有多开心,可如今……哈哈,居然一切都是阴谋吗?居然将他们风离皇室之人骗得团团转还将那凶手当做恩人一般奉养了数十年。这样他们情何以堪?
当然这些事情就不在阿九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她只是淡淡地看着萧逸,甩出一叠证据,“希望皇上不会让我失望!”
萧逸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怒火难耐,“来人呐,将素锦押下去,责令刑部侍郎立刻前往楚王府捉拿傅云,明日午时菜市口斩首示众!”
“是!”刑部侍郎领命下去,素锦叫着王爷被两名带刀侍卫押下去。
萧楚看着神情冷冽的阿九,想着当年她也是一袭红衣嫁于他;想着当年新婚翌日他给她的难堪,想着他对她的误解,想着那日他将素锦打横抱走却独独留下她跪在原地,想起那日她倔强却生生受了三十大板最后承受不过晕过去,想着……
他们之间留下的,居然都是不愉快的回忆吗?
原来,那些就是他留给她的吗?
可他明明是爱她的,爱到心都痛了,为何还会这样?他突然开始羡慕那个可以光明正大将阿九搂入怀中小心呵护的男子,那些事情……他再也没有机会了吧!
“九儿”,萧楚声音透着无尽的悲凉,带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沧桑;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可还是希望她能再看他一眼,就一眼!噗,一污血再次喷出,萧朗想要唤太医都被萧楚死死地拉住,他的身体自己明白,早年因为那冰蛊亏空太多,这些年又……
他是不成了,看着那一身白衣掩不住绝世风华的女子,“九儿,对不起……对,不……”
伸出的手陡然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阿九一直将头埋在墨冷寒怀中,知道最后萧楚都看着阿九的背影;萧朗双目爆裂,“皇兄,皇兄!”回过神来的萧逸也顾不得身份,蹲在萧楚身前,“楚儿,楚儿!”
一滴泪自眼角划过,看着那知道死都没有闭上的双眼,他默默地伸手抚下眼皮,看着那仍旧朝着阿九伸出的手,这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
风离逸三十七年,楚王殁。
从承乾殿出来,墨冷寒紧紧地搂着阿九,那名男子该是爱极了吧,不然如何会……
心里的揪疼不知几何,阿九的泪一直为止,仇,就算报了又如何,该没有的已经没有了,孩子……也永远都不会再回来!
突然之间只觉得心里空空的,墨冷寒只是小心翼翼地抱着她,有些事情确是需要她自己想清楚,旁人就算是他也难以插入进去。毕竟他们之间的那一段曾经,不曾有刻骨铭心的爱,又何来难平的滔天恨意?
——鬼君的替嫁王妃——
八月初七,迷雾镇。
“哈哈,我就说这女生外向你们还不信!”一个苍老得声如洪钟的声音传来,阿九正腻在墨冷寒怀中;惊得她突然跳起来看着门外那俏丽的四男三女,“七位师父,你们怎么来了?”
从记事开始七位师父便没有再同时下过天山,如今这是……到底是何事居然惊扰了七位师父?
“你这丫头,我们不来,你是不是就准备自己就这样进去了?”离舞伸出纤细食指在阿九额头上一戳,略带责备的声音。
“就是就是,我就说你这个逍遥子没安好心,居然给要头安了个小祖宗的名号!”夺命书生对着薛剑,一脸的不爽。
“那也比离家那些小子来得好!”薛剑意味深长地看着离舞。
“哼,别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离家那些小子最后不是给你们收拾了!”离舞一脸大姐大的气势。
“……”
看着刚才还同仇敌忾,现在便开始内乱的天山七绝,阿九非常识趣地退在一边,每次这个时候反正都不会有好事。果不其然,“丫头啊,放心,离家和沐家那些小子都给师父们收拾过了,若是还有不服气的,师父们就给他们整锅端了去!”
呃,阿九额头上立刻浮起三条黑线,想着前几日接到的消息,离家、沐家同时遭受不明人士攻击,两家家主暴毙,各自精英损失大半,这……在他们眼中就只是警告警告?
墨冷寒见七位师父停下战火,恭恭敬敬,“墨冷寒见过七位师父!”
“呵呵,你看我们谁大谁小?”一向被玉自涵压在后头的薛剑忍不住开口。
玉自涵一双利眼扫过去,薛剑很自觉地闭上嘴,墨冷寒最只是尔雅一笑,“自然是师父们大,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