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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夏摊开他的手掌,在他手心里快速划着:“一起回。”他摇了摇头:“你先走,到刚才的地方等我,乖!”
她摇头,又写一遍:“一起。”他皱眉,她又快速在他手心写道:“那东西很重要吗?”
他点头:“机会难得,我必须拿到手。”未夏想了想写道:“我跟你一起去,我可以…。。”他摇头,一把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写下去,严肃断然道:“不行!”
她抽出手,固执的重复道:“你迷路了,我帮你找到路,看到你没事我就回去。”默了默,她手指缓慢写道:“我怕你找不到路……会出事。”她一定要亲眼见到他没事才能安心。
明知不该让她下来,更不该同意她继续跟着,却又无法拒绝,千盼万盼,拼着受阿免一剑也没得来她的关心,此刻她居然对他直言担心,这好不容易盼来了她的关切,又怎能拒绝。他皱眉,无声的叹息,似微笑又似无奈,一手摸索到她的脸抚了抚,一手子怀中掏出地图放进她衣服里,嘱咐道:“地图你拿好,暗宫里有很多条路可以出去,但不能乱走,除了冷宫,还有一座沉鱼宫可走,那处也没有人。待会儿你跟在我身后,若有动静你一定要赶紧出去,可记住了?”
未夏点头写道:“好。”拉起君亦衍的手往左边拐去。
此处地图上标注的是直走,可是刚才他走到这里时前方却是一堵墙,这里的通道显然是被人改动过的,太后绝不可能将暗宫封闭起来,只有可能是封了原路,改了别的道,刚才,他确实找不到前路。
八岁那年,他被君亦瑶丢进暗宫,六岁的她牵着他的手领他找到了出路,时隔十年,同是这个地方,仍是她牵着他的手,为他指路。命运的手在她与他之间牵着扯着,最终将他们连成一线结到一起。此刻,他忽然生出一个温暖又强烈的信念,他有预感,他们还会走下去,就这样牵着手,一直,永远。
他握紧她的手,把她扯到身后护紧她道:“跟在我身后,给我指路就好。”
“好。”未夏手指在他背上划道:“前行八步,左转。”
“二十三步,左转。”
“十九步,右转。”
……
不出多久前方隐约有了亮,嘱咐未夏留在原地,君亦衍悄然前行,再拐出一个弯,光线更加亮,屏息去听,能辨出隐约有股粗重的呼吸声,前方确实有人看守。微微探目,能看到甬道两侧高架着两只火把,前方约四丈远的地方有两间石室,入口各自守了两名普通禁军打扮的人,石室没有门,里面却没有燃火,已这个角度和距离,看不清里面的样子。
能看见的一共四个,表面看起来守卫十分松懈,石室内黑漆漆的,看不出里面有没有人,而且,根据地图所画,左侧那间石室是连着太后寝宫的,若不能在短时间内除去所有人,很可能会惊动上面慈安宫守卫。
君亦衍暗暗盘算着出手的力度与角度,幽暗中一声凄厉刺耳的女人尖叫声骤然刺入了耳膜
作者有话要说:郁闷的要死!!!刚才手快了,点错地方,把新章覆盖到88去了,手忙脚乱的加字数修改,晋江网站又慢的要死,搞了半个小时才改好,也不知有没有姑凉买错啊,⊙﹏⊙,嘤嘤嘤,好吧,两章价格应该一样,买错也不要紧,可以倒回去看。
同志们,评论又回不上来,我被晋江打败了,暴躁暴躁暴怒的想掀桌子啊,有木有,尼玛,更新个新章节更了一个小时才发上来有木有,尼玛,还不能修改有木有,尼玛,有这么滥的网络吗有木有!!!心情真的很不好很不好很不好,好吧,吐槽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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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没事
声音是从右侧那间石室传出;四名守卫往里面瞥了一眼,其中三人齐齐转头看向其中一人;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往石室里努努嘴幸灾乐祸道:“老沈;你还快不进去伺候你老娘?”
那叫沈鹰的守卫皱着眉;一副极度不情愿的神色,石室内又传出一阵哭天喊地的哀嚎声;声音在狭窄封闭的地下暗宫中极其响亮刺耳,四名守卫齐刷刷不堪忍受地捂住耳朵,其中一人踢了沈鹰一角道:“愿赌服输;老沈;莫不是你要耍赖?”
“他娘的!”沈鹰呸一声怒道:“你沈爷爷什么时候耍过赖!”随即认命般取起一只火把转身往石屋里走;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道:“臭老娘们,下这么重的药也能醒!”
随着他走进石屋,哭嚎声骤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呼啦啦铁链在地上拖曳过的声音,然后,那间石室里又传来的女人欣喜若狂的声音:“宏儿?宏儿你终于回来了,来,到母后这儿来!你知不知道母后有多想你,多想宏儿……”
铁链还在哗啦作响着,女人的声音嘶哑焦急,耐心唤道:“宏儿!愣着做什么,快过来呀,你不知道母后有多想你……”说到这里又是哭了起来:“母后日日哭,日日盼着你回来,你父皇和那歹毒恶女人骗我说你不会回来了,可母后知道,你只是打猎去了,你走的时候还说要猎几只兽皮给母后做大裘呢……”
女人絮絮叨叨又哭又笑的说着,口中不停念着宏儿宏儿,见沈鹰不过去,她站起身想往外走,双脚被铁链锁住,无法再往前一步,那双枯瘦如柴的脚腕上早已被铁链磨掉了皮,拉扯间又流出鲜血露出红红的血肉,她不知疼痛般,仍是死命的拖着拽着把手够向沈鹰,够了一会儿够不到情绪又开始濒临崩溃般大声尖叫。
不能杀不能打,恐吓无用,还要好生伺候着哄着,沈鹰心生烦躁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上前,那女人瞬间停止尖声哭泣,硬拉着他坐到地上,一把将他搂在怀里,手轻柔地理着他的头发哄了起来:“宏儿啊,母后的乖孩子,母后再也不许你去打猎了,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即使没有大裘,母后也知道我的宏儿是天底下对孝顺最孝顺的乖孩子……”
石室里竟关着一个疯子,太后又会将谁藏在这里呢……不是思量这些的时候,如此,倒确定下来右边石室里没有守卫,那么,左边那间八成也是没有人的。也就是只消解决那四人就可以了,君亦衍将暗器握在手中,微微探身。
只见原本该规规矩矩守着的三名守卫全部挤在一起扒在右侧石室前,有人吹了一声口哨往里面不怀好意地笑道:“喂,老沈,乖儿子还不快叫声娘啊!”
里面立马传来气急败坏的怒骂声,门口众人又是一阵前俯后仰的哄笑,仍是不肯放过沈鹰地继续看笑话。
好机会!这里的守卫还真是松懈,君亦衍一边贴着墙快速施步,一边掷出两枚银质暗器,这里的守卫原本武功不低,只是暗宫这些年从未有人闯入过,安逸使他们殆尽了警觉,待听到背后声响,凶器已刺进后心,位于后面的两人无声倒下,前面一人手按在剑上迅速转身,也已失了先机。还未拔出武器,对手利刃已刺了过来,堪堪避过要害,还未松口气,眼睛一花白光闪过,肩膀上骤然一凉。
闷闷的微响夹着咣当一声,他不可思议的看着飞撞上墙壁又弹落到地上的一条人的手臂,那条手臂上还握着他刚刚从腰间拔出来的长剑,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右肩,大股血液正从胳膊被削断的地方往外喷溅,疼痛和恐惧一起袭来,他惊惧的睁大眼,还未叫出声,对方又是一记利落的横削,斩断了他的脖子。
那颗鲜血淋漓的人头滚落到墙边,还惊惧的大睁着眼。屋内的沈鹰早已发现不对,奈何那个疯女人死死的抱住他,待他挣脱开弹跳起身,一柄银色软剑已抵上他的咽喉。
“说!太后将东西藏在何处?”君亦衍一边低道,一边把剑往前送上两分,沈鹰的颈上顿时血流如注。
“啊!宏儿,你干什么打我的宏儿!快来人啊,有人刺杀太子……”疯女人见沈鹰流血,哭喊着向君亦衍扑来,剑下的沈鹰武乘他分神躲避的瞬间顺势脱身,君亦衍心一凛追上,一时间昏暗的石室中刀剑声想起夹杂着女人的尖叫哭喊声十分嘈杂。
时间紧迫君亦衍欲速战速决,奈何对方身手不弱,他又有伤在身,大约是知道下面喊叫上面慈安宫的人不会听到,沈鹰并没有喊叫求援,只是出招更狠更快欲图脱身,耳边疯女人的哭叫声扰得人心烦意乱,心里一动有了主意,君亦衍不动声色改变策略将沈鹰一步步往石室里侧逼去,那疯女人果然欣喜若狂地缠上了沈鹰,君亦衍乘机甩剑挑下他的武器。
点穴,卸内力,然后一掌劈晕那个疯女人,快速做完这一切,君亦衍剑指着不得动弹的沈鹰道:“东西是不是在隔壁?”
沈鹰咬着牙不答,只冷眼瞪视,君亦衍也不与他废话,当即握住他的一只手,狠厉一折,一声脆响,手腕应声断裂,沈鹰惨叫一声,身子不得动弹额上却已青筋爆出冷汗横生,他大口大口呼着冷气,身子如筛糠般颤抖,却还是不肯开口,他知道,若得了东西,此人定会杀了他灭口,再说,暗宫失窃他失了职,太后也不会放过自己。现在撑一撑,或许还有机会想办法逃出去保一条命。
“不说?”君亦衍笑了笑,伸指在他侧颈一点,然后转到另一边握上他另一只手,这一次不再是一次折断,而是一点点运力如拧麻花般似轻却重地转动,皮肉下咯咯吱吱的声音响起,身体如被一点点撕割一般疼痛到极致,偏偏不能一次痛到底,而是一点点积攒加深,掉入地狱般没有尽头。被点了哑穴,他喊叫不出,冷汗一滴滴冒下来,眼见着右手就要被活生生拧断下来,他闭上眼不再看。
“够硬气……”耳边有人低低笑着:“倒是叫我有些佩服了!”
那人忽然松了手,五指罩上他的头顶,将他的头发绕在手中狠狠缠绕扯紧,将他的头颅往一个方向转动,温润又残忍地声音低低笑道:“手拧断了兴许还能接好,若是这里,你道还能不能接回去?”
沈鹰浑身一颤,猛地睁开眼,眼神惊惧,那人如方才拧他手腕一般一点一点开始拧他的脖子,头颅不受控制地往一个方向偏转,终于,当脸转到门口,看见那具没了头的同伴的尸体,他闭了闭眼挣扎一番咬牙道:“我说,我说!”却发不出声音。幸好那人不欲多耗,即收了手,解开了他的穴。
“在、在隔壁……”沈鹰哆哆嗦嗦道,晃了晃脖子确认它还良好,用那只断了的左手轻轻扶住被拧的已转不回来的右手,还未缓口气,君亦衍已提了他道:“带路!”就在同一刻,石室外走廊上隐隐约约似有凌乱地脚步声,以及急促混乱的呜咽喘息声响起,君亦衍心一凛,挥剑挑向沈鹰双脚肌腱,沈鹰立马哀嚎一声跌回地上,君亦衍收了剑,顾不上已是废人的沈鹰,几步跨出石室。
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贴着墙踉踉跄跄地往这边跑,她双手紧紧握着匕首,仰着脸不去看地上的狰狞的血迹和死尸,张大口如缺氧般急促呼吸着,口中喃喃:“没事的,没事的!一定没事的……君亦衍,没事的……”也不知是恐惧还是担心,她眼泪淌了满面,手脚都在打着抖。
君亦衍快步过去,一手扶住她,一手捂住她的眼睛道:“别怕,没事了。”
更多的眼泪从他手掌下沁出来,听到他的声音,未夏抛了手中的匕首,扒下他的手掌,仔仔细细将他看了一遍道:“你还在 ,太好了,你还在!”
终于看到他安好无恙,她手指紧紧抓着他的手,眼里如劫后重生般欣喜若狂,君亦衍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