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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人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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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堆儿、吕方一看这姐妹长得高矮、胖瘦一样,长得脸型、眉眼一样,穿戴又一样,举止行为一个样。这可难为了胡堆儿和吕方,虽然知道这姐妹的名和姓,但对不上号。

吕方年岁小,说话不受制,又爱逗乐子,打着哈哈说:“你二人谁是俺嫂子?谁又是咱大姨姐?谁是俺婆娘?快快报上名来!”

二姐妹听了,一蹙眉头说:“难难你们小没良心的!”

吕方一伸舌头,说:“俺认错了没事,俺大哥认错了,那可是大伯伯哥!”

二姐妹说:“谁认错了谁去门后跪搓衣板!”

胡堆儿是兄长,在弟妹面前不可放肆,只是一个劲咧嘴苦笑。

吕方本是小弟,自己无所顾忌,说:“这有何难?本人猜两次准能猜准!”

二姐妹说:“你少说废话!还是先给我们姐俩露两手再猜!”

吕方问道:“想看什么?是轻功,还是硬气功?还是杂技?”

二姐妹说:“甚都可以,随你便吧!”

吕方说:“看我献丑吧!”

说罢,一个“鹞子扑雀”,平身飞出两丈远,接着“一步三环”,轻轻跳上“兴隆客店”的房顶。房顶是瓦房顶,吕方在房脊上行走如飞。吕方又走近房檐,一抱拳,说:“二位,怎么样?还算可以吧?”

这二姐妹一看吕方的轻功,两眼都看直了。柳瑛忍不住夸奖道:“二弟好功夫!”

吕方双手一合掌,接话说:“谢嫂嫂、大姨姐夸奖!”

吕方在房上,用手指着柳瑛说:“这个就是俺的嫂嫂、大姨姐,那个自然就是咱婆娘了!”

一看姐姐上了当,柳媚心里高兴,但脸上却不表现,和姐姐一齐骂吕方。“好你个小没良心的,绕了半天圈圈还是让你耍笑了我们!”

吕方从房檐上一个后翻,如四两棉花落地,嘿嘿一乐。“谢谢二位帮忙,让我分出兄嫂、大姨姐还有俺婆娘!现在,该让我哥哥露一手了。不过,今日得向二位宣布,我胡堆儿大哥要更名改姓。从现在起,大名就叫孙运达!本人还叫吕方——法号‘真平’是也。”

柳瑛、柳媚二人一怔问道:“这却为甚?”

孙运达也不答话,只顾打拳。吕方边看孙运达练武边说明原委:“这是我师尊赐的姓名,当然有缘由。我哥原本姓孙,年幼由胡姓收养。现更名改姓,因为他有将帅之才!”

孙运达打完拳一收势,说:“别听小弟胡咧咧。”

吕方一拧眉,顺手扔过一个东西,随声说:“看招!”

孙运达一挥手,“啪”一声,飞来物件打个粉碎。柳瑛、柳媚姐妹惊得乍舌,说:“好气功!”

吕方随手扔出的是一块鹅卵石。孙运达拍拍手说:“还偷袭我呐!”

吕方笑笑说:“只有用暗招,才能测得出你的真功!”

太阳露出半个脸,满天红霞。这时苍山如黛,远山近色,风景如画。四人在一起谈天说地,快乐非常。聊会儿天,二姐妹准备早饭回房去了。

吕方说:“哥呀,咱们可不能乐不思蜀哇!”

孙运达说:“刚刚一天,急什么?让咱住几天,便住几天。咱们可是有家之人了。可不能伤人家心。况且师叔从中掺合,咱们能拗得过吗?老岳父早有安排,奇#書*網收集整理听令就是了。”

吕方说:“那我听哥哥的就是。我只是想,咱们得提前赶到阜平王师伯那儿,也好准备按时把咱父母迁葬之事办好不是?”

二人正说话间,柳士林走出门说:“二位贤婿,不用嘀咕,如何安排,小老儿自有打算。”

其实柳士林在吕方二人起身之时,早就穿好衣服在屋内练功。他现在正练坐禅功。吕方二人练武演练早看在眼里,心中暗喜:“后生可畏呀,后生可畏!”

柳士林把日程安排好。婚后第一天,带门婿和两个女儿一家五口回山下射虎庄认宗亲。婚后第三天,宴请远亲近邻。第四天去岳母坟头烧香祭拜。第五天上山进香许愿。吕方、孙运达虽在五台山三年,但五台山上的寺院庙宇,却没有游历过。这次在柳士林的带领下,去了跃鱼窟。每年五月从窟底中流出小鱼,大者过斤,小尾数两。多为鲤鱼和鲫鱼。甚是令人神奇。游览了清凉山,紫符山,白云山……令人心旷神怡。这次在五台山上小住四宿。

游历了五天。其实只看了五台山的冰山一角。游览五台山后,全家人回到了“兴隆客店”。一看,客店门窗都被打烂,才知发生变故。

店管家是柳士林的本家弟弟,他说:“大哥走后第四天,来了一帮泼皮,这为首的便是几天前送彩礼的那个胖后生。他说他要娶两姊妹,已定了聘礼,为何又二女双嫁?他带一伙人把店房砸了之后,便走了。在走之前,他说‘此事没完’”。

柳士林听后气得小脸焦黄,两手哆哆嗦嗦地说:“反了反了。”

吕方和孙运达听了此事,心里更不是个滋味。五台山佛教圣地,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竟有如此不耻之徒。这还了得?

二人就说:“岳父大人,不要着急,明日我们就坐在这店门口等他,看他想干什么?”

听二人这么一说,柳士林反倒不生气了。

他说:“孩子们,这件事不干你们的事。我看这样办,明日你们四人去射虎庄。在那里住到六月十五,用五天足可以走到阜平。柳瑛、柳媚本应随二人前往,但这里有个风俗,刚嫁出的姑娘不能去迁葬公婆。所以,等你们回去两个月后,我和柳瑛柳媚去找你们。那些痞子来了,没见到人,店房随他们砸去。有甚怕的?”

吕方、孙运达说:“就依岳父大人。”

柳士林去柜房取出一百块大洋说:“你二人每人五十块。”吕方、孙运达不收,柳士林说:“二位贤婿,这不是小老儿给你二人的,这是你二人的改口钱。”

柳瑛、柳媚在一边敲边鼓说:“必须收的!”

孙运达推车吕方拉车,车上坐着柳瑛柳媚两姊妹、带着四只猴子去射虎庄。一眨眼功夫,四人在射虎庄住了二十八天。柳士林也从五台山赶过来。柳瑛、柳媚姐妹二人忙着做营生。柳氏二姐妹善于手工,描龙绣凤,裁衣剪裤,样样精通。三年来,吕方、孙运达的衣、鞋、帽、袜,件件都是二姐妹的手工活。这次为二人回直隶,姐妹俩挑灯夜战。每人两双鞋,全是千层底,用泡麻绳纳的五花疙瘩扣,穿在脚上,特别舒服,走路防滑,结实耐穿。这一夜,姐妹俩挑灯做活一直到天亮。早膳后,吕方、孙运达穿上土布对襟白褂,里边还衬一件红肚兜,下身穿浅毛蓝长裤,下摆宽松。脚上穿千层底双鼻子洒鞋。肩上斜挎背袋,里边装着更换衣服。贴身兰布包里装着一百五十块大洋。吃、穿、用一应俱全。二人神采奕奕,英姿勃发。

柳士林歪着小脑袋,笑眯眯地说:“二位贤婿,小老儿有话说,第一,练武之人讲武德,要三打三不打三不怕。第二就是爱国爱家。第三,找到了亲人,迁葬入土为安,快来信。”

孙运达、吕方齐说:“请岳父大人放心,一旦安顿好,我们随时写信报平安。”柳士林听了非常高兴,借故回屋去了。

柳瑛把孙运达拉到一边说:“找到大哥就来信。世道不平和,路上多加小心。”

说完话扭头小声哭起来,孙运达慌了手脚,说:“不要哭,不要哭,到时我来信就是了……”

柳瑛说:“三年了,俺们的心你可知道?山高路远,你可别,你可别远走高飞了!”

孙运达说:“看你说的,知遇三年,情谊长远,待俺有恩,终当相报。俺也不是水性之人,俺是顶天立地的汉子!”

柳瑛莞尔一笑说:“我说不会看错人呢!”

柳媚一边给吕方扫衣服上线毛一边说:“记住了,到时来信。要不我可想你,是不是忙了?是不是有甚大事了?我好瞎猜疑!”

吕方说:“俺将父母亲尸骨安葬到老家,俺就来接你回咱家!”

柳媚说:“不光接我,还有我爹!”

吕方说:“是,还有丈人爹!”

柳媚一瞪杏眼说:“难听!接咱爹——”

吕方:“是,丈人爹!”

柳媚举起小拳头打在吕方腰眼上,说:“别嬉皮笑脸,都当大男人了。我爹的意思是,我们和姐姐、姐夫、爹住在一处,今后有个照应。”

吕方说:“这好说,如姐姐他们找到家,如果那边土地好,咱们就搬那,住到一起。我们家土碱脊薄地,住我们那不好……”

柳媚说:“到时再说也不迟。”

说罢丢给吕方一个媚眼,身子凑到吕方身边,说:“再亲我一口。”

吕方看看四周无人,抱住柳媚亲了一口说:“够了吧?”

柳媚眼泪汪汪地说:“这点哪能够了?差得远哩!你走哪我跟你哪,永远不能忘我!”

吕方说:“忘不了你,你也别忘了我……,我可是云游僧——‘真平’是也!”

柳媚凤眼一挑说:“别瞎说,记住,别忘了我就行了!”

一袋烟工夫,柳士林推出吕方家的手推车,车后跟着四只猴子。这四只猴子虽然和柳士林爷仨混得挺熟,但一听主人要回家,个个手舞足蹈。这只抓住花生米兜子,那只背着大红枣袋子,一蹦三跳,追着吕方二人。

柳士林一手拉住孙运达,一手拉住吕方说:“路不太平,多加小心。及时回封家书,以免惦念。”挥挥手说:“走吧!”

吕方和孙运达跪在地上说:“请岳父大人放心,大人恩德孩儿终生不忘!”

柳士林招招手,头也不回地返回庄里。柳瑛、柳媚没出大门只是眼含热泪看孙运达、吕方。四只猴子也蹦到二姐妹面前,吱吱喳喳叫了一通,好象是说“再见再见”,然后跳上推车,跟吕方二人离开了射虎庄。

听说柳士林两个门婿要回直隶,众乡亲都挤在路旁送行,一来看看这两个门婿长的甚样子。二来也是心不平,这么好的两位千金,为何嫁给了卖艺之人?这些乡亲有的走南闯北,见过世面,有的没出过远门,但她心里有一把尺。一见柳士林的两个门婿,二人穿戴虽土,却一表人才,都伸出了大拇指,小老儿有眼光!果然郎才女貌,众乡亲赞不绝口。吕方把梢绳挎在肩头上,双手不住地作揖施礼。沿途三里五乡的好事者都出来看柳士林的乘龙快婿。

吕方、孙运达二人穿山林,过河涧,晓行夜宿,走了四天,终于来到张果老山下亲人的坟前。三年过去,坟头上的篙草已长半人高,周围的花草放着清香。坟头上又增新土,说明有人在清明时节代他二人填坟扫墓。心里万分感激。孙运达一见坟头,如见故人,倒地哇哇大哭。四只猴子围在坟圈或蹲或趴在地上,似乎也想逝去的主人。摆上祭品,点上香火,烧着冥纸,二人哭得死去活来。哭罢,看看天色不早了,还不见王师伯,心里有点着急。心想,是不是王师伯忘了三年前的约定?二人正在疑思,从山沟里走出几个人来,一见吕方和孙运达便说:“二位可是王镖师侄儿?”

吕方一看面熟,便说:“恨我眼拙,三年前咱们在此地见过面?”

来人说:“我便是王镖师的大弟子!”

孙运达说:“不知大师兄已到,小弟在此有礼了。”

大师兄说:“三年前,师父告诉我,三年后六月二十五日在此等候二位。”

吕方说:“三年前,我们和王师伯约定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能脱身?”

大师兄叹了口气说:“一言难尽。事情是这样的。那天仵作来勘验回到县衙,禀告了县太爷。我师父回县城,县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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