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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科武情知不妙,飞起一脚踢飞曾英勇手中的枪。
“科武,现在不杀,就没有机会了!”
“你要杀他,先杀了我!”
曾英勇劝不服向科武,纵身一跃,从后路攻击彭昆。
向科武推开彭昆,当胸挨了一拳,一个趔趄,曾英勇又挥出左手,欲先击倒向科武再取彭昆性命。
向科武亦不示弱,挥拳直劈曾英勇后颈,曾英勇一心置彭昆死地,不曾防这一招,重重地趴在地上。
随后赶来的“洪义堂”人员也到了,彭昆嘴脸一变,狂叫道:“弟兄们,快过来!”
向科武一分了神,就被曾英勇从下路拌到。
向科武、曾英勇双双倒在地上,被团团围困,彭昆狞笑着走近,说:“什么叫蚌鹤相争,渔翁得利?这就是。”
向科武见彭昆目射凶光连忙用身子护住曾英勇:“不能杀他,你们不要违反江湖规矩!”
彭昆从苏小飞手中里夺过枪毫不犹豫地对准向科武开了一枪冷笑道:“让你的江湖规矩见鬼去吧!”
向科武应声倒地,气愤地手指彭昆,说:我算看错人了……
彭昆命令手下把向科武、曾英勇打成了马蜂窝。然后指着向科武的尸体说:“小子,这教训留给下一辈子去吸取吧!你们听着,将来谁敢背叛我,这就是下场!”
说话陈余祥成立了“洪胜堂”,人员最多,在香港属于最具实力的堂口。做为“洪胜堂”的第一任堂主,陈余祥想走一条前人没有走过的路子,这条路子不是依靠往常江湖上惯用的打打杀杀,而是以“仁义”立足,以礼服人。
陈余祥的这个方针最先受到陈百威的反对,陈百威认为所谓江湖历来就是让暴力话说的场所,不存在“公理”,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就是公理。
陈余祥不以为然,于是采取少数服从多数的办法决定堂口将来的办事方针。
六位首领中,何南是有名的和事佬,傅灵华也是个土地主,向往宁静的日子,香珠中立,这样陈余祥就占了上风。
不久,外头传来风声,说彭昆准备去大陆购买军火。
某日深夜,陈余祥刚入睡,就被手下叫醒,说有一个叫管名花的女人有急事找他。
陈余祥连忙披衣迎见,果是管名花提一个皮箱告诉他彭昆已从广州购回大批军火要来消灭“洪胜堂”。
陈余祥率众撤出堂口,去湾仔码头暂避。
离开没多久,果见堂口枪声大作,火光冲天……
这次事件的发生,“洪胜堂”如惊弓之鸟,大家宿在码头不敢回去,唯一能救他们于水火中的便是拥有枪械,否则永无宁日。
处于这种情况下,有人开始动摇,准备脱离堂口。
陈百威劝大家坚持几天,堂口尽量用最快的速度购置武器。傅灵华也当众表示哪怕倾家荡产都要买枪。陈百威又提醒大家,“洪义堂”已基本掌握了“洪胜堂”的成员,就算脱离堂口,也难逃厄运,唯一的出路是大家抱成一团,共同渡过难关。
陈百威的一席话稳定了军心,在怎样购买武器的问题上,众人为难了。
管名花说:“曾英勇说有一位名叫莫启青的人从广州运来了一批军火,价格合理,希望你们不要错过机会。”“他说过在什么地方交易没有?”陈百威问。
“说过,筲箕湾晒鱼场。”
陈百威很兴奋:“我们总算有希望了,傅管家,你负责筹款,先购买一百枝枪。”
陈余祥道:“多亏你了,等到堂口生意好转一定本息还你。”傅灵华说:“堂主不要客气,都是一家人。”
陈百威说:“我们是不是该讨论怎样向莫启青购买枪支弹药?”
文贵附和道:“副堂主这句话才是最重要的。”
陈余祥点头说道:“现在已经是八点了,我决定分两头进行:傅管家回去筹款,副堂主负责保护;我负责去筲箕湾晒鱼场迎接莫启青。其余人仍等在原地,切勿惹事生非。”
傅灵华、陈百威走后,陈余祥率领十几个“洪胜堂”小头目来到筲箕湾。昨晚下了一夜雨,海浪汹涌,风很大。
陈余祥一行扮做渔民在海边行走眼睛不时盯着远处的船只。
陈余祥估计如果莫启青过来,绝对会走水路,并且还有曾英勇接应。
陈余祥认识曾英勇的,他应该是从陆地过来,现在的晒鱼场却没有曾勇英的踪影。
九点钟后,海风骤起,水上除了大吨位的轮船,小木船跟本没办法行走。陈余祥于是认定今天莫启青不会来了,曾英勇一定得到了消息,所以也没有来。
陈余祥这样想时,一停在场的货车被他忽略了。
等到十二点,海上再无船只出现,陈余祥才回码头吃午饭。陈百威、傅灵华已经回来,坐在钟盛富的工棚里等听消息,见陈余祥回来了,大家迎上来问:“堂主,生意成了吗?”
陈余祥摇头:“风太大,今天他们没有来。”
陈百威问:“见过曾英勇了?”
陈余祥仍摇头:“也没有。款子有下落吗?”
傅灵华忙回道:“先从老婆手里拿了二万银票,不够再想办法。”
文贵道:“我虽没买过武器,但也打听过这类事,大陆货的驳壳枪每枝带二百发子弹大约是一百二三十块大洋。”
陈余祥点头:“那就足够了。”
有点尴尬的博灵华脸色红润起来,高兴地说:“我老婆办事就是能干,买什么东西都能估八九不离十。”
棚外有嘈杂之声,因涛所很响,听不大清楚。
钟盛富进来了,陈余祥问道:“外面在吵什么,有人打架了?”钟盛富回道:“不是,他们捡到一具死尸,是从上面漂下来的,经打听,才知道今天上午洪义堂和广州来这里贩卖军火的人交上火了,打死了十几人。”
陈余祥追问道:“有没有听说谁赢谁输?”
钟盛富:“当然军火贩子赢了,人家是专干那一行的,多数还是行伍出身,彭昆算什么,乌合之众,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我虽然不信什么武功,对枪我还是服的,那玩意叫人不得不服。”
陈余祥与陈百威面面相觑。
文贵提醒道:“堂主,你只留意海面,有没有注意晒鱼场?那个叫莫启青的人既然在上环地带与彭昆交了火,肯定会离开现场,今天风这么大,唯一可行的办法只能租货车。”
陈余祥恍然大悟,他记起了晒鱼场有一辆车,那绝对是莫启青的,说:“幸亏军师提醒,差点误事了,走,去晒鱼场!”
陈余祥再次回到筲箕湾的时候,那辆货车已开到了背风的角落,只留下几个人把守。
陈余祥令手下原地不动,只带文贵过去接洽。
负责留守的头目见陈余祥不像坏人,双手抱拳把招呼。
陈余祥还礼:“请问尊姓大名?”
头目回答道:“免贵姓雷,单名一个‘进’字。”
陈余祥道:“好响亮的名字!”
雷进道:“请问先生贵姓大名?到此有何贵干?”
陈余祥抱拳:“在下陈余祥,香港‘洪胜堂’堂主,朋友曾英勇告诉在下说广州有位莫启青好汉今日抵达筲箕湾晒鱼场,因此特来迎接。”
雷进道:“莫启青正是敝堂堂主,事不凑巧,你来迟了一步,堂主刚刚离开。”
陈余祥面露急色:“请问去了哪里?能否指引?”
雷进道:“陈堂主请谅解,在没有了解你的真实意图之前,恕不敢乱言。”
陈余祥点点头表示赞赏。
雷进接着说道:“既然陈先生是来迎接我们,请耐心稍候,待堂主回来再做定夺,你以为如何?”
文贵过来插话道:“请问雷先生认不认识一个叫曾英勇的人?”
雷进点头:“认识。”
文贵道:“认识就好,他是敝堂的救命恩人,昨晚‘洪义堂’从广州购回大批军火,第一个目标就是消灭我们‘洪胜堂’,幸亏曾英勇及时报讯,我堂全体兄弟才幸免于难。他说向我们透露,说今天莫堂主将押运一批军火过来。?”
陈余祥趁机介绍:“这位是敝堂军师,文贵先生。”
双方施礼毕,文贵接着问道:“贵堂是否得到曾英勇的通知,说会有人前来与你们联系?”
雷进摇头:“这事要问莫堂主,我只是一般的小头目,对堂里高一层的决策不太知情。常言道:放牛娃无权卖牛。我正是属于这种情况。”
文贵听说对方只是小头目,脸上便露出轻蔑之色,向陈余祥递个眼色:“堂主我们走,莫堂主总归要回来的。”
陈余祥觉得有理,抱拳施礼:“打搅了。”说罢转身离去。
下午时分,风浪的势力已少了许多,陈余祥回到入口的避雨亭向等在那里的陈百威等人述完经过,便坐下来安心等候。
避雨亭由毛竹搭成,顶上覆盖茅草,再以竹篾固定,亭内四处横置圆竹,可供人坐下休息,名为避雨亭,其实更多的是用于躲太阳或休息时谈天说地。
这里一共有两个亭子,分别在入口的左右两旁,中间是一条可以开过大货车的过道。
四点钟左右,场外传来嗽叭声,陈余祥回头望去,发现一辆没有挡风玻璃的大货车呼啸而来,冲过凉亭,直奔雷进那边。
回来的正是莫启青。
陈余祥率众离开凉亭,莫启青大约也听雷进汇报了,也率一彪人迎来,为首的是一位凸额、黑面的汉子。
双方越来越近,最后在晒渔场中间停下来,中间隔着一片丈余宽的空地。
莫启青走过来,与陈余祥四目相对。
两人相视片刻,莫启青最先打破沉默:“在下莫启青,好友曾英勇说你十分仗义,很讲信用,意欲促成我们之间的交往。”
陈余祥谦道:“曾兄过奖了,不知他何因不一起过来?”
莫启青叹道:“真人面前不说假,我一来香港就中了彭昆圈套,被他一路追杀,至今仍无栖身之处。彭昆正是抓住我这弱点,千方百计剿我。曾英勇留下话要我在此处与陈堂主接洽。说得不客气点就是把我交给你了。”
陈余祥道:“既是曾英勇的嘱咐,陈某人绝不推辞外面风大,当务之急是先把你们安顿下来,余下之事日后商议。”
莫启青道:“谢谢,我们初来乍到,多劳陈堂主费心。”
陈余祥道:“举手之劳,勿须挂齿。”说罢又向文贵:“军师,你帮莫堂主租一住处,要交通方便靠近海边的地方。”
文贵面露难色:“堂主,这恐怕有点麻烦,一来要寻很多地方,二来就算找到了,房主见我们急要,会漫天要价。”
陈余祥听罢:“你说要怎样才好?莫堂主他们总不能在这里露宿一夜吧?”
文贵道:“那不会,依我之见,不如就让莫堂主先住进我们堂口。”
陈百威也表示赞同:“文军师的建议可行,既解了燃眉之急,同时也便于我们交易。这些天我们不敢回去,无非是害怕彭昆追杀,现在有了军火,谅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陈余祥点头:“很好,莫堂主,那就只有这样了,你放心,我不会乘人之危有意杀价,那是小人的勾当。”
莫启青:“陈堂主说到那里去了,恭敬不如从命,打搅你了。”“你也不用客气,总之这是天作之合,你需要,我也需要。”陈余祥打趣说。
文贵趁言道:“好比潘金莲碰上西门庆。”
众人哄笑,莫启青也撑不住,说:“都上车罢,陈堂主,你坐车头,给我指路。”
陈余祥令陈百威去湾仔码头领弟兄们回堂口,然后随莫启青同乘一辆货车。
“洪胜堂”堂口遭遇过彭昆的袭击院子里一片狼籍,到处是瓦片、断砖及横七竖八的桌椅……陈余祥回来没多久,随后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