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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宁雨桐浑身战栗,心底蔓延出无限惶恐。
这个人不是秦瑾霖,不是秦瑾霖。
那么,会是谁?
“雨桐,你真美。”
耳畔传来一个低低的男声,那嘶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诱惑:“谁能想到,燕王府里的静侧妃,竟然还是个处子?”
“啊!”
宁雨桐惊恐的睁大眼睛,眸子里已经涌起一层水雾。
“你已经昏迷了五天五夜。”
那嘶哑的声音却依旧在她耳旁如魔音般刺耳:“这五天,一直都和我在一起哦。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不,不,不是的。
宁雨桐的身体惊恐而绝望的颤动不已,看到她如此害怕惶恐的模样,面具后的那双眼眸里却闪过一抹诡异的笑意——
果然,是个好骗的女人。
她的确昏迷了五天五夜,而白寒书也守了五天五夜。
只是,除了抱过她,他并没有对她做过其他的事情。
但是这些宁雨桐并不知道,她只是昏昏沉沉的,根本没任何印象,而且……她还是处子这件事,在燕王府里应该只有秦瑾霖知道才是!
所以此刻听到白寒书的话,宁雨桐将信将疑,同时也有些绝望。
“你……你到底是谁?”
宁雨桐猛地冷眼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似乎想看穿这面具,可惜,她注定是要失望的。
“我是……”
嘶哑的声音带着热气轻轻的吹到了宁雨桐的腮边,随即她只觉得脑中一沉,已经被白寒书再次打昏了过去。
“呼。”
打昏了宁雨桐,白寒书猛地从宁雨桐身上坐起身来,调整了一下自己紊乱的呼吸,这才转身脱下黑袍把宁雨桐紧紧的裹了起来。
胸口的伤口再次渗出血来。
白寒书眉目不动,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五天前,他和宁雨桐一起掉落下悬崖,两个人却是幸运的被挂在一棵枝繁叶茂的古树之上。
白寒书醒来之后立刻就封住自己的穴道,运功疗伤,而宁雨桐则被他一直放在身边。
她一直都昏昏沉沉的,而她胳膊和身上那些细碎的小伤口也被白寒书找到草药处理了一下。
后来,白寒书找到了这个山洞,就把宁雨桐安置在山洞里,而他自己除了疗伤,就是在山崖下寻找。
他并没有找到严封的尸体,这山崖下很广阔,还有一条很宽的河水,不知道通向何处……
严封死了?还是和自己一样大难不死?
他要是还活着,就比较麻烦了。
白寒书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参与了这件事。
包括宁雨桐。
邺子期对秦瑾霆那边很不放心,所以来了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而白寒书就是那个谁也料想不到的黄雀,他的任务就是全灭追魂殿的人,然后把宁雨桐交给邺子期,再把这一切都推到秦瑾霆的身上……
至于为何要装扮成“长歌”的模样,这也不是白寒书一时的心血来潮,而是他刻意为之。
他就是要在宁雨桐迷迷糊糊的时候,让她亲眼看到“长歌”与邺子期的交易。
这样,她才能对秦瑾霖死心,才能心甘情愿的和邺子期离开大乾。
不得不说,这计划白寒书和邺子期都觉得很完美,谁知道真正执行的时候却出了纰漏……
白寒书收起思绪,微微偏头,目光落在一旁的木架上,那上面挂着宁雨桐单薄的内衣,还有一个漂亮的香包。
那个香包……
白寒书的目光变了变,最后还是转过了自己的视线。
两天后。
秦飞扬带着人找到宁雨桐的时候她还昏迷着,她的身上裹着宽大的黑袍,身侧的火堆还带着余温。
秦飞扬蹲下身子在火堆旁用树枝划动了几下,最后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宁雨桐,这才站起身来,招呼着人一起带着她离开了……
在秦飞扬一行人离开山洞之后的第二天夜里,白寒书鬼魅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山洞中,看到空荡荡的山洞,他缓步来到那堆早就熄灭的火堆旁——
死。
那是秦飞扬临走之前用和树枝划下的符号,正是一个“死”字。
很好,他们这次是真的惹怒那位燕王殿下了。
不过,白寒书和邺子期谁会在乎呢?
那个秘密很快就会被公布于众——
燕王府,大厦将倾!
☆、140:不速之客
重生之嫡女皇妃;140:不速之客
宁雨桐在回府途中就清醒过来,回到燕王府,她拒绝了秦瑾霖的探望,把王府大夫和院子里的丫鬟们都拒之门外。舒悫鹉琻
一个人泡在冰冷的水中,宁雨桐有些厌恶的看着自己身上的吻痕,无论怎么洗都洗不掉。
她又昏迷了两天,而那个男人在她的身上留下了这些,属于他的印记。
“该死!该死的!”
宁雨桐狠狠的拍打着水面,她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
为什么用不上力气?为什么动不动就昏迷?为什么……有一种人生走到尽头的感觉……
是不是我这辈子的大限到了?
与别人相比,宁雨桐知道,自己是不同的。
回府的第二天,虽然宁雨桐依旧固执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但是入夜之后,秦瑾霖还是破门而入。
再次见到秦瑾霖,宁雨桐有些恍惚。
总觉得,又过了一辈子似的。
“雨桐。”
秦瑾霖的步伐有些沉重,他缓步的来到宁雨桐的床畔,抬手想要去拉她的手,但是却被宁雨桐触电般的躲开了。
“别碰我。”
她抬起眸子,冷冷拒绝。
秦瑾霖的目光一暗,这一次宁雨桐失踪了七天七夜,秦瑾霖几乎调动了燕王府的一切力量发疯似的寻找她。
在这期间,严封依旧下落不明,而秦双则从昏迷中醒来,与秦瑾霖说了一件事情……
有些人,总要能到失去后,才会想起去珍惜吗?
“雨桐。”
秦瑾霖垂下眼眸,认真的看着宁雨桐:“是我前世欠了你的,是吗?”
宁雨桐一怔,看向秦瑾霖,目光却又是那么遥不可及——
秦瑾霖,你知道吗?
无论前世你欠了我多少,今生,你都没机会再去弥补。
我早该与你划清界限, 不该与你纠缠不清。
这不是宿命的捉弄,而是我自己太过执着。
宁雨桐就那么定定的看着秦瑾霖,不动,不眨眼,也不说话。
直到秦瑾霖不由自主的再次走近她,他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宁雨桐回过神来,她下意识的想要躲开他,但是秦瑾霖却是用力的把宁雨桐环在怀里。
宁雨桐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下一刻,秦瑾霖已经垂首吻住了她的唇畔。
那熟悉的气息侵袭而来,宁雨桐突然间剧烈的挣扎起来。
“秦瑾霖,你发过誓的……”
宁雨桐慌乱之下低喝了一声,可是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秦瑾霖已经扯开了她的外衣,那星星点点,甚至有些刺眼的深红色吻痕,就这么暴露在两个人之间。
宁雨桐条件反射的扯起衣角想要掩盖住自己身上那些耻辱的痕迹,但是秦瑾霖却用力的按住了她的手。
“雨桐。”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对不起,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
虽然对于秦双一直以来所谓的前世今生,秦瑾霖都是不相信的。
但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他其实是相信的。
只是他不肯去面对而已——
燕王府里的一切,宁雨桐的爱,还有自己那个秘密,白家的野心。
这些,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秦双怎么会知道?
一直以来,秦瑾霖都在逃避那个真相。
前世。
遥不可及的时空,遥不可及的过去。
那个过去,秦双知道,宁雨桐也知道。
秦瑾霖却宁愿自己永远都不要知道——
“主子,难道真的要失去过后,才会知道珍惜吗?”
“难道以爱之名的伤害,就不是伤害了吗?”……
“雨桐,我爱你,很爱很爱。”
秦瑾霖低语着,再次拥紧了怀里的宁雨桐:“这辈子,我们再也不要分开好不好?”
前世欠了你的,今生,我全还给你好不好?
只求你,不要推开我。
曾经的那些伤害,那些疼痛,让我用爱来弥补,只希望一切,还来得。
前生错过,今生不要再重蹈覆辙……
“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秦瑾霖的吻再次落在宁雨桐的脸上——
宁雨桐,所谓的不离不弃,绝对不是一场笑话。
秦瑾霖把宁雨桐压在榻上,温柔的轻吻——
“雨桐,让我爱你好吗?”
宁雨桐依旧有些恍惚,脑中再次昏昏沉沉起来,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头疼,也没有抗拒秦瑾霖的动作,只是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
这一夜,恍然若梦。
宁雨桐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身旁的秦瑾霖还在安睡。
她轻轻挪动了一下身体,身下立刻疼痛的厉害,纯白的锦榻上,那点点鲜红,如红梅绽放。
宁雨桐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笑了笑。
自己真是个傻瓜,从来都是个傻瓜。
心底,掠过一抹自嘲,还有几分庆幸。
在庆幸什么呢?庆幸这辈子自己又成了秦瑾霖的女人?
还是庆幸自己这辈子第一个男人还是秦瑾霖?
宁雨桐转头看着秦瑾霖沉睡的脸,不知不觉想起那天秦双在护城河边对自己说的话——
“如果你决定嫁给他,请你相信他好么?他是在乎你的,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请你相信他,好吗?”
相信吗?
宁雨桐轻轻抬手,手指轻柔的落在秦瑾霖的脸上——
我感觉到,我似乎就要死掉了一样。
临死前,让我再相信你一次。
最后一次。
这一次,这一世,你还会让我失望吗?
感觉到宁雨桐的轻抚,床榻上的秦瑾霖缓缓睁开了双眸,他第一眼就对上了宁雨桐的脸庞。
此刻,她的表情很复杂,她的唇角还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
“雨桐。”
秦瑾霖抬手把宁雨桐揽在自己的胸口:“昨晚我好像违反了我对你的誓言,我……”
秦瑾霖还想说什么,却被宁雨桐的吻堵住了嘴。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眸,用更热烈的亲吻回应着她,直到把怀里的人吻的气喘吁吁,才满意的离开。
“是我愿意的。”
宁雨桐深深的看着秦瑾霖近在咫尺的脸庞:“秦瑾霖,这一世,我愿意再相信你一次。”
宁雨桐不会告诉秦瑾霖,那天她在悬崖边为了救“他”可以连命都不要。
她也不会告诉他,那天眼睁睁的看着“他”掉下去,她也不顾一切的随之而去——
原来无论曾经多么绝望,无论曾经多么怨恨。
在生死一线之时,她都做不到对他视而不见。
“宁雨桐,这一世,你不会失望的。”
这一次,回应她的,是他坚定不移的答案……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整个燕王府里的人都感觉到了锦春园的不同,王爷去锦春园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候会一整天都呆在锦春园里,而园子里那位主子最近也是精神渐佳。
府上有什么新到的补品,都被送到锦春园里,王府上那些趋炎附势的仆人们也都开始争着抢着在宁雨桐的面前表现,可是对于这些她早就不想应对,无论是谁,都让依云拦在外面打发了事,要是有些人帮忙做事,宁雨桐也不会吝啬自己的打赏。
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
宁雨桐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虽然到现在王府的大夫根本就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宁雨桐却很清楚自己的处境。
这几天,秦瑾霖又陪着她回了宁府。
宁府里一切安好,林彦表哥和宁家军磨合的也不错,而且听娘亲说,舅舅已经打算为林彦表哥筹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