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吃罢了饭,唐钰便离开了,庄晓在家休息。
庄清辉和庄氏两个人在屋中哀声叹息。
庄清辉忧愁而又气愤的说道:“也不知道是谁把明才打成这样的?明才平日里又不好惹事,天天除了学习就是吃饭睡觉,谁个那么狠心打明才。”明才的手臂打折了,一双腿肿得老高,差点就断了,还有明才的脑袋被打了几个好大的窟窿,看的他心疼死了。
“让我知道是谁打的我非剥了他一层皮不可!”想到儿子伤成那个模样,庄清辉就气不打一处来。
庄氏也气愤,道:“我们俩去学院问问去,顺便帮明才和老师请假,这事情无论如何都要弄清楚,咱们的儿子不能白白的被人打成这样!”
“好,”庄清辉站起来,气愤的道:“我们去学院问问,看可能问出些什么来。”
两人说走就走,匆忙的和许奶奶说了一声,就赶往学院中去。
这边他们前脚刚走,庄晓后脚也跟着一起走出去。
她不放心庄明才,得去看看。
======================
======================
常仁堂中。
庄晓一路跟着庄清辉他们,见着他们进了京城的一家医馆常仁堂,在里面坐了一会就又出去了,看样子是去学院。
等他们走的不见了身影,庄晓走进常仁堂。
迎面一个白花花的胡子老人坐在堂中,身前排着几个病人,庄晓走到那老人前面,礼貌的问道:“郎中,我哥哥庄明才在这里看病, 娘叫我来照看 一下。”
那花白胡子的老郎中眼皮不抬的指了指身后,道:“你哥就在里面,他伤的较重,看看就好,不要打扰,其他的有药童来做。”
“好的,谢谢老郎中。”
老郎中身后是布帘子挡着一间房间,庄晓掀开帘子进入房间。
这间屋中摆放着两张简易的床,床边有屎尿盆子,四周是装满草药的柜子。
庄明才就躺在右边靠墙的一张床上,安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呼吸微弱的几乎看不见,他的头部包裹着一层层白色的纱布,瘦弱的胸膛也包裹着几层白色的纱布,有红色d的血浸出来,他的腿被几根木头绑着,手臂也被一些整齐的木头固定住,庄晓的眼眶红了,不是她变得多愁善感了,而是眼前的庄明才浑身没有一处地方是好的。
“哥……”庄晓轻声道,不知该说些什么,眼前这人真是她哥?浑身都包裹在白色的纱布下,特别像没有生命气息的木桩子。
躺在床上的庄明才没有动,没有知觉,没有听见庄晓的那句哥。
庄晓从怀中拿出自己带来的笔墨纸砚,想画出些什么来帮助庄明才减轻痛苦,尽快恢复健康,然而把画纸铺好时,她却不知该画些什么?画些伤痛的药膏?似乎没有用,这里的药膏说不定比现代的还好。
收起那些东西,庄晓安静的坐在床边看了会庄明才。
这边庄晓在医馆中看见了庄明才,那边庄氏夫妇已经到了学院,并且找到了庄明才所在的那间书院,初苑。
“老师,我们是庄明才的父母。”庄清辉对着眼前的一位中年模样的男子说道。
那中年男子的老师乃是庄明才的班导师,主要教这个院子学生一些文字方面的知识,他点点头,礼貌的说道:“你们好,我是庄明才的老师,陈贯中,明才今日怎么没来上课?”刚刚他还念叨着庄明才,没想到这庄明才的父母就到了学院中来了。
“陈老师,”庄清辉扯出些友好的笑容,接着说道:“我儿子昨天晚上受伤了,现在在医馆中躺着,我来帮他和您请假。”
“受伤?怎么会受伤呢?严重不严重?”那陈老师很是惊讶,问道。
庄氏夫妇对视一眼,“确实受伤了,昨天晚上他从学院里回来,浑身是血,身体没一处是好的今天来帮明才请假,更想问问陈老师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庄氏问道,“我 儿子平日中除了在学院中学习就是在家看书睡觉,哪里都没有去过,怎么从学院中回家时竟然受伤了?”
“这,”陈老师的眉头狠狠的拧在一起,严肃的说道:“明才是个好学之人,平日中在学院中表现也很好,按理说在学院里不会有人找他麻烦,我也没见他和谁有过矛盾啊?”
庄氏理智的想了一下,随即又说道,“我家明才确实很少和人结怨,我也没见他和谁有过矛盾,可我家儿子挨打了,而且伤的不轻这是事实,陈老师要是有空的话可以去医馆看看。”
那陈贯中瞥了眼庄氏,想着今天反正也没他什么课,便说道:“也好,我现在正巧有空,就和你们一块去医馆里看看明才吧。”
“恩,”庄氏和庄清辉再次对视一眼,庄氏道:“那好吧,陈老师您和我们一块来,不过明才现在还没醒,伤的很重,从昨天昏迷到现在了。”
说话间,三个人已经走出了学院,往常仁堂走去。
而他们身后,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和另外一个年龄相仿的男孩子从初苑中探出头来,眉头皱紧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其中有一个说道:“礼泉,昨天我们下手很重吗?那庄明才居然现在还在昏迷,昨天放他走的时候他不还清醒着呢吗?”
‘“我哪里会知道!”季礼泉没好气的说道,“谁知道那是不是真的昏迷着,我们去看看去。”
说话的两个人正是那日庄晓从黑色的石洞中走出来,见到的两个人,季礼泉和钱多福。
昨日钱多福在季礼泉的怂恿下,联合另外两个平日中厮混在一起的少年在庄明才回家的路上拦住了庄明才,四个人不由分说的就殴打起庄明才来。
说真的,季礼泉觉得自己打的并不多狠,已经手下留情了,可是今日庄明才居然没来学院中上课,难道真被他们打的昏迷了?瘫了?
不过就算伤的重那也是他活该,谁让以前在村子的时候庄明才得罪过他呢,还有那一截黑炭,哪天逮到她了,他也要狠狠的揍一顿。
季礼泉和钱多福跟在庄氏他们的身后,没一会就来到了常仁堂。
季礼泉一挑眉头,常仁堂可是京城中有名的医馆啊,里面的那位老头子郎中有妙手回春之称,再重的病症到他这里都能解开,医术高,收费也高,难不成庄明才真的伤的很重?不然以庄晓他们那一家穷人,怎么舍得到这里来看郎中。
季礼泉和钱多福就在常仁堂的外面茶铺中一边喝茶一边等着。
那钱多福的眉毛纠结起来,问道:“礼泉,我到现在还想不通你为啥要打庄明才?”
白了钱多福一眼,季礼泉道:“那庄明才以前和我是一个村里出来的,在那村里的时候他得罪过我,还有她妹妹,就是那天我们在后花园里看见的那个,她也得罪过我。”
“他们怎么会得罪到你?”钱多福问道。
季礼泉哼了一声,“这你就别管了,到时候那庄家人若是去学院里找麻烦,我们坚决不要承认是我们打的,反正别人也不知道是我们打的,我们不承认他们拿我们也没辙。”
“恩,放心吧。”要是承认了的话,到时候学院可能给他们一人记一大过,毕竟群殴一个学院中的学生违反了学院的纪律,他才没那么傻得承认哩。
第一百一十三章 庄明才出事
正文 悠闲小日子 第一百一十四章 是谁?
第一百一十四章 是谁?
陈贯中与庄氏夫妇走进常仁堂,和那老郎中说了一声之后,三个人就朝着内屋里进去。
内屋中是浓郁的草药的味道,还夹杂着隐隐的血腥味。
陈贯中的视线落在病榻上那个浑身包裹在纱布里的少年,眉头拧起,“他是明才?”
“是的,”庄氏道,坐在榻边的椅子上,她轻声说道:“明才全身上下被打伤,左手臂打折,双腿差点被打断,就差一点点。”
庄氏说的平静,仿佛受伤的不是她的孩子一般,庄清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诚恳的看着陈贯中,道:“陈老师,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他被人打成这样,不管怎么样我都得讨回一个公道,问问到底是谁打的我家儿子,为啥子要打我家儿子!”
陈贯中看了庄清辉那老实憨厚的面孔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庄明才,严肃的说道:“你们放心,要是明才真是在学院里被人打,或者是学院中的学生打的,我们学院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好,那真是谢谢您了陈老师。”庄清辉激动的说道,有了陈老师的帮助,知道是谁打明才就不难了。
陈贯中客气的说道:“不用谢,这是应该的,明才他是我的学生,平时学习又极其的认真,如今莫名被打,我这么个当老师的怎么着都得管管。”
庄氏一笑,这个陈老师是个明理有德的老师。
“那就麻烦陈老师了。”庄氏道。
“不麻烦不麻烦,都是应当的,”陈贯中道:“明才的医药费够不够用,不够的话尽管来找我。”
庄氏一家人都不像有钱人,如今庄明才伤的这么重,花费肯定是不会少得。
庄清辉老实的摆手,道:“不用,我们可以负担得起,只要陈老师你帮我们查到是谁打的明才就好了。”
“这你们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给明才一个公道,不过这还要等明才醒过来才好,他醒过来我们才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打的他,为何要打?”
“嗳,也是,现在只好先等明才醒过来再说了。”庄清辉叹了口气,沉声说道。
于是一家人,都在期盼着明才醒过来。
终于在庄明才昏迷的第四天,庄明才悠悠的醒了过来。
恰好庄清辉夫妇都在庄明才身边守着 ,庄明才眼睛晃动的时候,夫妇两个就在庄明才眼前眼巴巴的看着庄明才。
庄明才睁开眼睛时,看见的就是两双一眨不眨离得极近的关切的目光。
愣了愣,庄明才说话道:“爹,娘。”他的声音干哑,听上去像是齿锯之间用力的摩擦声一般。
“对对对,是爹,爹在这里。”庄清辉激动的说道,语无伦次,明才终于醒了,他以为明才被打坏了脑袋,难醒过来了。
“娘在这,娘在这里,明才醒了啊,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头疼不疼,饿不饿?”庄氏高兴的说道,同样的语无伦次。
儿子终于醒了啊。
两人这么说话,庄明才有点头疼,脑袋晕乎乎的。
傻乎乎的没有说话,庄明才呆愣着看着庄清辉和庄氏。
“明才不会是傻了吧,怎么不说话,眼睛都不眨一下,清辉你快去叫郎中过来看看。”庄氏忧心忡忡的说道。
“好,我这就去。”庄清辉急忙的起身去叫郎中。
庄明才的头更疼了,他虚弱的叫道:“爹,我没事,不用叫郎中看看的,刚刚就是有点头晕,现在好了。”
庄清辉听见庄明才说自己头疼,跑的更快了。
“……”庄明才无语。
庄氏露出舒心一笑,握着庄明才没有受伤的一只手,慈爱的笑笑,“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娘一会给你做点吃的。”
“不饿,”庄明才说道:“就感觉头晕晕的,身体也不舒服。”睡了四天没有动过,身体当然会不舒服。
说话间,庄清辉已经把郎中给叫了过来。
那年过七旬的老郎中把了把庄明才的脉搏,又检查了下庄明才的口耳鼻眼,一番检查下来,老郎中对他们露出个笑容来,宽声说道:“你们就放心吧,贵公子身体没有什么大碍,现在只要回家好好休养上一段时间就可以康复了。”
“老郎中,明才刚刚说他头晕,这是怎么回事?”不会落下什么病根子吧?庄氏担忧的问道。
老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