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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啊,现在一下子我是弄不出那么多的水蛭,所以,你逃过一劫了。”孟洛站了起来脆声地说。明显地感觉到,黑衣人松了一口气,孟洛笑着看他的表现,话锋一转,“所以啊,我想出了另外一个法子。”
假意托着下巴,孟洛感觉到黑衣人紧绷的身子,笑意更浓了,这是我无意看到别人切萝卜的时候想到的。一根萝卜那么大。厨师手起刀落,萝卜切得那么薄那么细,你说这要是用刀来切手指,一根一根薄薄地慢慢地切,咔嚓,咔嚓!被切的人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伸出手,红樱拿着一把匕首递到孟洛手中,孟洛抽开匕首。映着她的脸,让人如置冰窑,孟洛轻轻地滑过匕首,不经意滑过手指,鲜血溢出,孟洛赞叹,“好刀。你说,先切你哪根手指好呢。我还是第一次对人用刑呢,也不知道这手法行不行。”
匕首很轻地滑过黑衣人的手指。黑衣人猛地咽着口水,孟洛突然啊地一声,“对了,要用这样的刑罚,得先把你的手接回来,这样你的感觉才会更清晰嘛。红樱。”
红樱应声而上,黑衣人全身都在颤抖,嘶声地喊道:“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就那么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要怪就怪你的主子。敢对我们郡主动手,要的就是你们生不如死。”红樱一边说着,一边按住黑衣人的右手,咔的一声,黑衣人惨叫一声,手已经可以慢慢地动了,“按住他,别让他乱动,否则等下就切不好了。”平贵立刻上前按住黑衣人的手,黑衣人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就连在旁边看着听着的人,也可以感觉到他内的恐惧,对于孟洛,他们唯一的意识就是,孟洛可怕,太可怕了!这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孩会做的事吗?
孟洛在黑衣人的面前晃着刀,引着他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右手,小拇指,无名指,中指,黑衣人的泪已经沾湿了整张脸,孟洛的匕首停在了他的中指,嗯,这根手指头最长,那就先拿它来试验吧。黑衣人惊恐地摇头,孟洛一用力,黑衣人大叫了一声,可是预期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孟洛摇晃着匕首,“叫什么,我还没动手呢。”
“皇慧郡主,皇慧郡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你给我一个痛快,给我一个痛快吧。”黑衣人苦苦地哀求,孟洛冷哼一声,“现在你在我的手上,想让我给你一个痛快,那就把我想知道的事告诉我。我突然想起一点来,这把匕首太锋利了,一刀切下去,一定能快速的把你的手指切掉,可是太快了,那种痛苦岂不是不能让你细细的品味。我改主意了,我要用一把半锋利的刀,一刀是切不断你手指来的,而是要两刀三刀,甚至更多的功夫,这样一来,你就会清楚地看到,你的手是怎么样慢慢被切开了,那样的痛,才会让你刻骨铭心,让你再也不会想试第二刀。”
轻轻地吐出,很难让人相信,那么一张带着稚气的脸,在说着这样让人心颤的话时,竟然会那么平静,甚至还带着几分纯真。
“不要,求求你了皇慧郡主,不要。”
“不要?那好啊,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谁派你来杀我的。你只有三声的机会,等我数到三,我会先让你试试这把锋利的刀给你的感觉,第一刀如果你不说,那么接下来,我就要用半锋利的刀,让你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什么叫痛,什么叫可怕。”
匕首再次落在黑衣人的中指,孟洛红唇微吐,“一。”
清楚地感受着周围的人在她的话音落下时厚重的呼吸,“二!”孟洛等着,“三,说,究竟是谁派你来杀我的?”孟洛最后一喝大声地问出来,匕首也开始往黑衣人的手落下,黑衣人惊恐地大声回答,“是皇上,我是皇家的暗卫。”
“噹”的一声,孟洛手中的匕首插在黑衣人的手缝中间,随之一支箭朝黑衣人射来,穿喉而过,黑衣人当下断气了,孟洛无所谓地站起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好像刚刚她从未对人动过刑,更未听到黑衣人的话。皇帝气呼呼地道:“阿洛,挑拨离间,这是挑拨离间,你可不能相信他的话。”
孟洛迎向皇帝,“放心,你是我的皇祖父,你再恨我,也不至于当着大家的面杀我啊。可惜这暗卫死了,不然再交给皇上审,也许他还会改供呢。只是我作为独一城的城主,独一城的宝物不许其数,就火枪炸弹来说,那可是顶级的好东西,得了这样的东西,绝对可以称霸天下,哎,这东西哪一个当皇帝的不想要呢。我要是死了啊,独一城群龙无首,嗯,到时候肯定是大乱的,趋乱收伏,实乃上上之策,皇上你说是吧。”
句句说相信,却是句句直指人心,说出了皇帝要杀她的理由,皇帝想要解释,孟洛阻止道:“皇上不必解释,我不是说了吗,我相信你,这刺啊,被吓着胡言乱语呢,也许他一时神经不清,被我逼得不小心说了皇上而已。”
演戏,谁不会演,可她倒要看看,就算别人再不说,难道心里就没个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人精来的,皇帝的把戏能有人相信?孟洛顺着皇帝的话说,那是因为她现在在皇帝的地盘上,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她只能相信皇帝的话,否则那不是给了皇帝光明正大杀她的理由。再有不给皇帝解释的机会,那就是让所有人都认定那个刺说的是真话,她要的就是人心,皇帝派人这么刺杀,就是因为他不能光明正大的除了她,否则的话,她才分文不取地送了粮种给大楚,回头皇帝就要杀她,这样的事传了出去,寒的是天下人的心。
第二十七章宫宴(五)
“皇上,时辰也早了,再者发生了那么多事儿,不管是谁都不可能再坐下吃好喝好,你的一片盛情,算是我们无福消受。 告辞了!”孟洛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她是没打算再呆下去,谁知道皇帝后面还有没有什么后招等着她啊。“平贵,去把混江龙找回来。”
“不好了,不好了皇上,龙,龙将军杀人了。”得,混江龙一早就入局了,这回是来不及附上了,还是赶紧看看怎么补救吧。孟洛盯着那下跪的小太监,冷冷地道:“混江龙在宫里杀人了,那,你可看清了他为什么而杀人?”
小太监全身发抖地道:“奴才,奴才不知道,本来龙将军说要出恭,奴才就把他带到了茅房,可是,奴才等了小半天都没到龙将军有动静,就在门外叫了几声,可却一直没听到龙将军的回应,奴才还以为龙将军出了什么事,就进去了。奴才一看,龙将军已经不在茅房,然后窗口中是开着的,奴才担心龙将军会闯了什么不该闯的地方,就赶紧四处寻着,找到玉珍楼的时候听到一阵惨叫声。”
“玉珍楼是什么地方?”
小太监刚要回话,平贵却道:“玉珍楼是宫中专做玉器手饰的地方。”孟洛一副明了的样子,盯着小太监道:“你听了惨叫声,然后就冲进去,之后就看到一个宫女赤身地躺在血泊里,混江龙就躺上榻上,是吧?”小太监一脸惊奇地看向孟洛,却在看到孟洛的眼睛时,意识到自己失礼,连忙又低下头。孟洛对向皇帝,微微一笑,是是非非,还是我们一同去看过之后再定夺,皇上说是吧!
钟贤妃跳了出来,道:“这还用看吗?这个奴才可是亲眼看到事情的真相的。”
“什么真相?小太监也说了。他只是听到惨叫声所以赶过去,只看到宫女倒在地上,混江龙躺在旁边而已,他并没有看到混江龙怎么将那宫女先奸后杀的不是?钟贤妃说不用看,难不成。你很清楚这件事情?”孟洛犀利地逼向钟贤妃,钟贤妃指着孟洛喊道:“你胡说八道,我怎么会清楚这件事。皇是。你看,她血口喷人。”
孟洛冷哼一声,理都没理她,唤着小太监在前带路。皇帝瞪了一眼钟贤妃,闭上你的嘴,如果你管不住你自己的嘴,那就回宫呆着去。说罢挥袖而去。钟贤妃的脸是青一阵紫一阵的,旁边的人全都齐齐低着头,他们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原本精致华丽的玉珍楼,迎来了它历史以来,最热闹的时刻。赤身的宫女睁大着眼睛满身是血地躺在地上,临死前的情绪依然清晰可见,她是不相信自己竟然就这样死了。而混江龙正躺在榻上呼呼大睡,孟洛围着房间转了一圈,在看到混江龙睡得那么轻松时,拿过一边的水,哗的一声全往混江龙身上招呼,混江龙跳起来道:“哪个王八蛋扰了老子睡觉。 ”睁眼一见孟洛手里拿着个盆,冰水浇下来他没觉得冷,这会儿他是从骨子里感受到阵阵寒意,结巴地唤。小城主。
“睡得不错?”孟洛随手丢了盆,笑眯眯地问,混江龙连忙摇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那回事,这又不是我家,哪能睡得不错啊!”
孟洛依然地笑,“刚刚骂得很不错吗。”
混江龙都快哭了,“小城主,我没骂你。我真没骂你,我要是知道是你,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骂你啊!”身高八尺的大汉呐,在别人面前他是老虎,可在孟洛眼前,他是小猫。混江龙现在唯一的想法是一定要让小城主把他刚刚骂的话给忘了,否则他会死得很惨的。
没接混江龙的话,孟洛指着地上的宫女道:“据说你把她给先奸后杀了。”混江龙顺着孟洛的手一看,“哪个王八蛋敢这么污蔑老子,就这样的货色,老子能看得上,我独一城顺手捉来一个都比她长得好看。瞧瞧这胸不胸,屁股不屁股的,要不是看她脱光的,老子还以为她是男人来呢!”一着急,混江龙那土匪本性就暴露出来了,孟洛道:“你不是上茅房去了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你要不是见色起意,又干嘛躺在床上?”
孟洛把在场所有人想问的,要问的都问了出来。混江龙连忙道:“小城主我跟你说,这皇宫真跟迷宫一样,本来我是在茅房的,可我看到一个黑衣人从窗口躲过,这不是习惯嘛,我就追着那黑衣人从窗里出去了,再然后那个黑衣人就进了这个房间,可是我一跑进来,只看到一个宫女,后来是酒劲上来了,我只看了她正好就睡过去了,不过,我记得她当时是穿着衣服的啊,难道是我记错了?”混江龙摸着下巴思考。“照龙将军这么说来,宫女不是龙将军你杀的了。可是,你觉得你的说词,能让我们信服吗?皇慧郡主,就依你而言,你信吗?”
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子跳了出来直问,孟洛很中肯地摇头,“只凭混江龙的一面之辞,我不可能相信他。因为他在这个房里,而这个房里除了他,只有这个女人,除了混江龙杀了这个女人,没有其他解释。可是,我有一个疑问,混江龙虽然进了这个房间,却没有必须要杀这个宫女的理由。”
“呵呵,皇慧郡主,龙将军意图强奸此女,此女不从,这难道不是龙将军要杀这个宫女的理由吗?”一个充满讽刺的声音如此道来,孟洛迎向皇帝,“皇上也是如此看来吗?”
皇帝道:“事实摆在眼前,阿洛难道不认识是如此吗?”
孟洛莞尔一笑,“那也就是说,如果我能证明混江龙从来没有想过强暴这个宫女,那这件所谓的杀人案子就算与混江龙无关喽!”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就连皇帝也是一脸惊愣地看向孟洛,他想不明白,孟洛的自信从哪里来。“好,阿洛你若能证明龙将军从未有过非礼宫女的举动,朕相信这件事情绝对与混江龙无关,立刻放你们出宫。”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孟洛坚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