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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在屋外听到孟玄绮如此惨叫,平贵平福率先跪下哭喊,之后整个王府的人都收到了消息,纷纷跟着跪下。
而孟伊默的女人们一个个陆续赶过来,沉浸在悲伤中的孟洛被她们跑进来的巨响惊动,呆愣地抬起头,看到走进来的连同叶氏的五个女人,叶氏脸上竟然有一丝一闪而过的轻松,这一丝发现让孟洛整个人一颤,费了好大的劲才压制出冲上去找她问清楚的冲动。叶氏,叶氏,她会弄清楚的,她一定会弄清楚的。
而此时的皇宫也得到了消息,伺候皇帝的贴身太监韩北急忙忙地过去,跪在地上,皇上,内务府来报,诚王没了。
咚!咚!所有的人都被这个消息所惊,但只一瞬间,有人心中闪地惊喜,有心震惊,也有人愁。皇帝手中的酒杯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就被他捉不稳的掉在地上,神情莫测的望向韩北,什么时候的事?
一刻钟前。韩北老老实实地回答,皇帝软坐在椅子上,有人反应过来地跪下,皇上,诚王病去,还皇上节哀,保重龙体啊!有人开口了,其他人接二连三的上来,跪下一连串的都是什么节哀,保重龙体的话,皇帝猛地站起来,去,去诚王府。
大步流星而去,一连好几个穿着莽服的中年男子跑出来自告奋勇,父皇,儿臣随父皇一同去。
皇帝没功夫搭理他们,急急地上了轿出宫,诚王府离皇宫并不算远,只是用了一刻钟便到了,还没进诚王府,远远的就听到了一阵哭声,皇帝在下轿时,身体一个踉跄,陷些站不稳,还是韩北眼明手快将他扶住,担忧地唤了一下皇上。皇上置之不理,直往王府而进。诚王府他并非第一次来,很快就拐到孟伊默的和泽院,当然也就看到院子里跪得满满的人。韩北尖锐的声音高喊,皇上驾到。
一大群人反应过来时,人皇帝已经冲进了屋里,就在看到床上的孟伊默的一瞬间,皇帝的脚步突然变得极其沉重,每走一步都似乎很难。
“皇上。”孟伊默的女人中竟是有人认识皇帝,哭啼间看到皇帝,惊呼出来,也算打断了屋里所有人的思绪,除了孟洛和孟玄绮,其他人都连忙请安。皇帝置若罔闻,走到孟伊默的床前,就在他伸出手想要碰触孟伊默的一瞬间,却被一双小手拍掉了,孟洛护在孟伊默面前冷冷地说,别碰我父王。
阿洛,不得无礼!叶氏脸色煞白地训斥,却发现孟玄绮阴冷的目光看向她,叶氏打了个冷颤。再看孟洛根本就像没听到叶氏的话,直勾勾的看着皇帝,这个人,就在她父王快要病死的时候还大张旗鼓的办寿宴,这是一个父亲会做的事吗?既然在他心里从来没有当过父王是他的儿子,那么他有什么资格来碰她的父王。
而皇帝被孟洛这一举动惊了一下,随之脸色铁青地盯着孟洛,孟洛无畏无惧地迎向他,别人怕他是皇帝,她可不怕!
两人之间目光在拼杀着,一个阴冷,一个无畏无惧,一时间竟是不相上下。皇帝和孟洛较量了半响,心中暗暗称奇,但是对于孟洛打落他面子的事,他如何能忍得下来。冷哼一声,伊默是朕的儿子,你是朕的孙女,如何拦着朕,不许朕靠近伊默。
孟洛早在和皇帝较量的空荡想出了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今日是皇上寿辰,我父王逝去,红白相撞,若让皇上碰了我父王,我怕我父王进不了地府,投不得胎。”孟洛语气中并无半点不敬,可这样的话听在皇帝的耳朵里就是觉得特别的不舒服,刚要开口,孟洛却先抢道:“难道皇上想要我父王投不胎吗?”
“大胆!”皇帝训斥,孟玄绮却道:“父皇,阿洛说的没错,只不过是在询问父皇而已,父皇如何能这般训斥阿洛?以父皇的胸襟,莫不是还与稚子计较?”
一边说着,孟玄绮还一边将孟洛护着,皇帝冷冷地看了一眼孟洛,转过身,朕之五子伊默,皇后所出,未想不过三十而故,朕心痛之,着内务府以亲王之礼风光大葬,入皇陵于皇后陵墓之侧,不得有误,钦此。
话说完头也不回而去,孟洛盯着他离去的背影,满目的恨意。
第三十六章叶氏与齐王
皇帝走了,跟着皇帝来的几个皇子陆续进来,“阿妍。”紧绷着神经注意屋里所有环境的孟洛听到一个声音很轻地唤,孟洛当即看了过去,是一个温文儒雅的男人,只看一眼,孟洛便知道上人的身份,皇帝四子齐王孟伊悌。叶氏听到这个声音,竟然不顾掩饰,直直地看向那个男人,那眼里赤裸裸的爱意,孟洛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努力地劝着自己要冷静,冷静,低声对沉浸在悲伤中呆心的孟玄绮道:“姑姑,让他们都出去,我们帮父王换衣。”
孟玄绮抬头看到孟洛脸上没有一丝的泪珠,可是那眼中的伤痛,深深地扎在她的心里。回头看到孟伊悌和叶氏竟然赤裸裸的相对着,失去弟弟的痛瞬间爆发出来,“滚,你们都给本宫滚出去。”
“皇姐。”孟伊悌自知失态,孟玄绮理都不理他,本宫再说一次,都给本宫出去,还有你们也是。纤细的长指指过孟伊默所有的女人,还有大皇子庆王孟伊鸿,二皇子瑾王孟伊渠,三皇子润王孟伊平。庆王福身道:“皇姐,臣弟就在外面,有什么需要臣弟帮忙的,只管吩咐。”孟玄绮利目扫过,庆王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闪烁着得意的笑容,孟玄绮想要冲上去撕破他的脸,却被孟洛拉住了,触到孟洛眼中的冷意,孟玄绮清醒过来,声音却还是被气得有些颤抖地说,不劳各位皇弟费心了,阿默虽然没了,可还有我这个皇姐,诚王府的人也没有死绝到要用别人的人。
被孟玄绮如此恶言拒绝,庆王并无半点不悦,潇洒地转身离开,其他人除了孟伊越也都离开了,只是在走出门口时,叶氏的目光再次与齐王相撞,孟洛死死地握住拳头,就算知道父王的那些兄弟除了吴王六叔,其他人都把不得父王死,真正看到父王死了的他们,心里定然很高兴,可如今他们当着她的面也毫不掩饰,而叶氏和齐王更是胆大的就在父王的灵体前眉来眼去,孟洛心里是又怒又恨。待他们所有人都走光了,孟洛转头看着孟伊默,父王,你说过你不在了,阿洛会很难,而如今你才刚走,阿洛就已经知道,阿洛前面的路比父王说的还要千难万难。
忍着要溢出来的眼泪,不哭,不能哭,这个世上没有人再像父王一样为她拭干泪水,她不能哭。孟洛咬着下唇把眼泪都忍回去。“皇姐,阿洛。”孟伊越哽咽地走过来,想要把孟洛搂在怀里安慰,孟洛嘶哑的声音道:“六叔你放心,阿洛很会。”
孟伊越面对孟洛挺着直直的背,知道孟洛是在故作坚强,眼眶微红地拍拍孟洛的肩,却又什么都没说。平贵走来,哽咽地说,请公主和郡主先出去,奴才为王爷更衣。孟玄绮要跟孟洛解释,孟洛却没等她开口就走入侧厅,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言,红樱赤雪端地茶水上来,赤雪劝道:“郡主,您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吧,您这样,奴婢看得难受。”孟洛笑着摇头,不了,以后,我都不会哭了。
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她就知道没人疼没人爱的她,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所以无论她遇到再大的难,受再多的苦,她都不曾真正掉过一滴眼泪,现在孟伊默没了,叶氏……也许她又要回到了原来的日子。抬起头凌厉地看向红樱,告诉平福,派人密切注意王妃,谁要来找她,做了什么都不用管,只要把他们做的事情告诉我。
红樱一颤,却还是听命而去,孟洛眼中闪过冷意,父王生前对叶氏的态度,死前对平贵的嘱咐,还有刚刚叶氏和孟伊悌之间的传情,这都让她肯定叶氏心里有其他的男人,而那个男人正是孟伊悌。她不会要求叶氏为她父王守一辈子,可是,她也不能容忍她的父王刚走,他们就勾搭在一起,如果叶氏真的这么做,那她便当自己父母俱亡!是个孤儿。叶氏,最好不要让她失望!
一夜之间,诚王府到处高挂白绫白灯笼,孟洛跪在灵堂前,披麻带孝,对于前来祭奠的人都还以一躬,她没有哭,也没有说话,鞠躬的动作随着越做越多,也越来越麻木,那些人看到孟洛无泪无悲,神情平静,觉得孟洛可怜,又觉得故去的诚王可悲,无子送终,膝下一女还是个傻的,以后这样的傻女如何存活啊。
送走了最后一批祭奠的人,天也黑了,红樱端着饭过来,让孟洛起来吃,孟洛却不肯,孟凡被孟伊越指派来照顾孟洛,劝道:“阿洛妹妹,你要吃饭,不吃饭身体会受不了的。而且你跪了一整天,快起来坐坐,否则你的腿会受伤。”
不由分说地拽着孟洛起来,孟洛深吸一口气,两条传出阵阵疼痛的腿让她整个身体一颤,红樱连忙拉起孟洛的裤管一看,孟洛两个膝盖都黑了,红樱是又急又心疼地唤一声郡主,孟洛却无所谓地道:“没事,擦点药休息就好了。”
红樱从腰间拿出药来,怎么会没事,都黑了。要是王爷看到了,指不定多心疼。郡主您忍忍,奴婢给你上药。
小心翼翼地将药粉洒下,孟洛痛得要把腿缩回去,红樱却捉得紧紧的动也不让她动。费了好大功夫才上好药,红樱道:“郡主,您对王爷的孝心,王爷都清楚,您也知道,王爷最在意就是郡主的身子,郡主若是不爱惜自个儿,岂不是让王爷走也不安心?郡主伤心,但也要想想王爷。”
孟洛有些呆呆地看向灵枢,那里躺的是孟伊默,“我只是想好好地陪陪父王,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我舍不得父王。”孟洛眼中无泪,可语气中的悲伤,比泪更刺痛人的心。孟凡安慰道:“阿洛妹妹,五皇伯虽然不在了,可是我父王还在,以后我父王也是你的父王。你要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你可以跟我说也可以跟大哥说,我们一定都会帮你。虽然,我现在还小,帮不了你多少事儿,可我会长大,等我长大了,我保护阿洛妹妹,保证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肯定地拍着小胸脯,孟凡坚定地看着孟洛,孩子的感情是纯洁的,孟洛看着眼里,记在心里,好,那我就等凡哥哥长大了保护我。
孟凡重重地点头,看到一旁的饭菜,端过来递给孟洛,阿洛妹妹吃饭!
孟洛这边在守灵,被孟玄绮严令禁止不得出内院一步的叶氏却是另一番的场景。叶氏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多年不见的男人,不可置信。“阿妍!”孟伊悌让人将孟玄绮的贴身丫环全都打晕了,将叶氏紧紧地抱在怀里,叶氏惊喜之后要将他推开,不,不可以,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你快放开我。
可是,孟伊悌又岂能由着她,叶氏挣抱地越用力,他就抱得越紧。“阿妍,他已经死了,孟伊默已经死了,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把我们分开。阿妍,我想了你十年,这十年来,阿妍,我想你都快想疯了。孟伊默,孟伊默他终于死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了。”吻着叶氏,看着她因自己的吻而淡红,变得迷离的双眸,一个吻已经不够了。用力撕开叶氏的衣裳,那雪白如玉的肌肤,挺立的双峰,都在消磨他的意志。
叶氏感觉一阵凉意,消存的理智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柔若无骨的双手推着孟伊悌,喃喃而语,不可以,不可以。啊!
孟伊悌不管她的喃语,唇尖隔着叶氏的肚兜含住那颗红梅,叶氏呻吟出口,那样的声音对孟伊悌来说更是鼓励,孟伊悌一边在叶氏的身上游走,一边低声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