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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是宋远山的嫡系人马,闻言点点头也没有和他计较什么,直接说:“老安的儿子晚上被你们刑侦支队给抓了,说是明天就要报检察院批捕,这事你过问一下,暂缓报检察院,然后你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唐山立即点头答应说:“好的,我明白了,市长!”
听宋远山那边放下了电话,唐山才把电话放下,宋远山说的老安他当然知道是安副市长,不然宋市长也不能为他儿子的事亲自出面,虽然是一个派系,但他看不惯安培的作派,平时都是敬而远之,如果是安培找他,他会找各种理由搪塞,可宋市长亲自发话,他就不能不办了。
想了想,唐山把电话直接打到了刑侦支队,接电话的正是在这里办案的支队长洪磊,一听是局长唐山的电话,他立即站起身说:“唐局长,我是洪磊。”
唐山说:“洪队长,我听说昨晚你们抓了安市长的儿子安向文,并且早上就要报检查批捕,是吧?”
洪磊说:“是的,唐局长!”
唐山说:“这个案子的牵扯很大,这么匆忙报检察院批捕有些不合适,等局领导研究之后再决定怎么办!”
“可是……”洪磊一听就急了,这可是王朝明交待下来的,唐局长却不让报。
唐山立即打断了他,说:“没有什么可是的,就按我说的办!”说完,不等洪磊再说什么,就“啪”的摞了电话。
洪磊拿着电话发呆了一会儿,狠狠的把电话摔在桌子上,急匆匆的来到了休息室,把正在里面休息的王朝明叫醒,向他汇报了这个事情。王朝明闻言脸色(阴)阳不定,他没有想到唐山局长竟然(插)手了此案,这让他一时间左右为难,唐山是他的顶头上司,而且马上就要提升为政法委书记了,就算自己能当上公安局长,他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就算要给张明达一个交待,他也不能不顾及唐山的态度!想到这里叹息了一声说:“洪磊,就按唐局说的办吧!”
第二天,唐山局长办公室,唐山坐在沙发上对另一侧坐着的王朝明说:“老王,昨晚才抓的人,今天就要报检察院批捕,太匆忙了吧!这个案子宋市长也很关注,昨晚还特意给我打了电话,我看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唐山的话传递给王朝明很多信息,第一,我不是非要(插)手你搞的案子,是宋市长打电话找我了才过问一下的。第二,昨晚才抓的人,今天就要报检察院批捕,你们的工作也太不负责任了吧。第三,既然宋市长关注了,我们必须谨慎一点,不然出了差错谁的脸上也不好看。最后一点,我的底交给你了,既然这个案子发生在城西辖区,你为什么要(插)手呢?
王朝明仔细一想便明白了唐山的意思,显然他不知道这个案子是省委何书记的亲戚,张秘书在关注呢,这也难怪,市长宋远山和唐山说的时候,并没有提何书记的秘书事情,只是让他详细了解一下情况,因此他并不知道张明达参与进来的事情。
王朝明见唐山跟自己交了底,也是开门见山,不然他夹在中间还真不好做人。他说:“唐局,因为这件案子涉及了到省委何书记的亲戚,他的秘书张明达亲自找上的我,这事我无法推脱,就带着刑警队的人到了现场,而且,经过昨晚的调查,安向文等人确实犯有流氓滋事罪和(强)(奸)未遂罪,证据确凿,我这才决定今天报检察院批捕的。
王朝明的话同样给唐山透(露)了很多信息,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这件案子的被害人是省委何书记的亲戚,他的秘书张明达正在关注着这件事情,而且安向文等人的犯罪事实清楚,必须得给何书记一个满意的交待,如果我们不主动点,等上面追究下来,我们就被动了,事情就是如此,你看着办!
唐山一听这件案子涉及到省委何书记的亲戚,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没想到宋市长交待的这个任务这么棘手,一时间不由得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才问:“张秘书有没有说受害人是何书记什么亲戚?”
王朝明说:“那他没说,只是说是何书记的亲戚,对方是一群南大的博士生,发生冲突后虽然吃一些亏,但安向文等人吃的亏更严重,而且,何书记的亲戚并没受伤,看样子他是为那帮学生打抱不平!”
“哦!”唐山点着头考虑了一番,然后说:“老王,我看这么办吧,一件案子从侦查终结到起诉毕竟需要一个过程,案子是在城西分局辖区发生的,不如把案子移交给城西分局刑警队补充侦查,你再侧面打探一下张明达的态度,最近我们再决定怎么办,你我都处在关键的时期,走错一步就前功尽弃啊!”
唐山的意思王朝明怎么能不明白,仔细考虑了一下,也不得不认为他的办法是目前最稳妥的,大boos他们得罪不起,小boos他们同样得罪不起,一个不好就弄得自己一身(毛)病,于是点头道:“好的,就按您的意思办!”
唐山已经预料到王朝明会同意他的这个方案,接着又说:“我再让安市长那边做做工作,只要取得了受害人的谅解,我们这边就好办了!”言罢,拍了拍了王朝明的肩膀说:“老王,什么事情别总把自己顶在前面,这样的教训还少么!”
正文 第436章 雷霆一怒
第43章雷霆一怒
王明明和局长唐山谈完,起身回去安排刑侦支队把案件移交给城西分局,唐山坐到办公桌后一边喝着茶一边考虑着是不是给市长宋远山打个电话,考虑到最后他决定这个电话不能给他打,还是直接打给副市长安培比较好,宋远山是他们派系的核心,这样的事情必须得让他避开,以免沾上不必要的麻烦。
想到这里,唐山拿起了电话打给安培,由于儿子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安培坐在办公室里无心办公,心情十分的烦燥,听电话响了起来,拿起来十分不奈烦的说:“谁呀,什么事?”
唐山呵呵一笑说:“安市长,我是唐山,这又是谁惹着您了啊!”
安培一听是公安局长唐山给自己打电话,清楚一定是儿子的事情,心里一阵的jī动,压抑的心情顿时减轻了不少,苦笑了一下说:“还能有谁啊,还不是为了我那个不省心的狮子!”
唐山也没有和安培绕弯子,直接说:“安市长,昨晚宋市长找过我,我给你打电话就是为这事,这个案子有点难办啊!”他当然得把市长放在前面,让安培承宋市长的情,然后再把这事说得严重点。
安培闻言心里就是一沉,既然是宋市长亲自交待的,唐山还说难办,这就说明这件事情真不好办。他不得不问:“唐局长,很严重么?”
唐山说:“如果这个事情放在平时,根本就不算个事儿,但是省委何书记的秘书亲自出面了,而且涉及到的还是何书记的亲戚,这事你说让我怎么办?”
安培当然知道事涉何书记的亲戚不好办,连公安局长都没办法,他更没办法,只好放低姿态说:“唐局长,你就帮帮忙,想想办法吧。”
唐山拿足了姿态后才说:“安市长,我看这么办吧,刚才我已经说服了王局长,让他把案子移交给城西分局,这样呢能为你争取一些时间,受害人那边的工作就得你去做了,只要他们那边不再追究,我这边也就好办了!”
安培一听心领神会,立即点头说:“好的,我明白,唐局长费心了!”
事关儿子的前途和命运,安培立把手下得力的人员派出去对朴雪等人展开的强大的攻势,他掌握各种资源,而且最不缺的就是钱,为了迅速拿下朴雪,甚至把老婆派过去演了一出爱子心切剧,吕树军不仅得到了一万元的医药费,而且还额外补偿了5万元钱,这个时候的万元钱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是一个县长的十年工资,吕树军觉得这顿打挨得值,不但获得了朴雪的芳心,而且还得到了一大批笔!
见吕树军接受了安家的调解,朴雪也接受安市长夫人补偿给她的5万元钱,同时,三个博二的男生也分别得到了3千元的惊吓费,其它的女生则一人拿到了一千块钱,这事只有秦子禾一个人被méng在鼓里。
安培手下的人不是不想去贿赂秦子禾,可是安培觉得,他是省委何书记的亲戚,贿赂他反而可能把事情办砸,另外,他也打听清楚了,秦子禾只是一个走读生,一学期只在学校面授一个月,最主要的是,他不是受害人,只因和同学在一起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出于义愤才出手相帮的,只要受害人不追究了,他也不会主动相帮的,一个月后他一走,兴许就把这件事情忘了!
在这一个月的学习中,秦子禾也和朴雪她们接触了几次,也知道安家那边赔了医药费的事情,以为是张明达那边起了作用,也就没有再详细问,省委书记大秘出面,就算对方是副市长也不敢从中做手脚,再说,这也只不过是生活中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插)曲,根本没心情再去关注。
这期间,常务副局长王朝明请张明达喝了两次,酒桌上和牌桌上,他都刻意没提安向文的事情,见张明达也根本没提这个茬,他的心里就有底了,看样子,就算对方是何书记的亲戚,也是很远的一个亲戚,找到张明达他不得不出面就是了,反之,张明达一定会盯紧这个案子的!
其实,张明达在和王朝明喝酒打牌的时候也想到过这个问题,但是,他做为省委书记的秘书,必须处处维护他的声誉,这是当秘书必须做到的。秦子禾已经明确表示这件不让何书记知道了,而且,秦子禾也不是受害人,不但一点亏也吃,反而占了很大的便宜,该做的他已经做了,所以就再没提这件事情,怕给人造成何书记(插)手地方事务的印象。
王朝明把这件事情和局长唐山进行了一番沟通,本着明哲保身的想法再不去管这件事情,反正案子已经移交给了城西分局,早就不关他的事情了,而且,张明达的人情也送了,他的任务就算圆满完成了。
唐山把这件事情和安培在电话中通了气,得知秦子禾是在职的博士生,每学期只来江南一个月,算算这个时候也差不多要回去了,总算放下心来。但他并没有直接(插)手城西分局的事情,而是笑着和安培说:“安市长,事情就是这样,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唐山也是一只老狐狸,什么事情当然不想沾身,他知道安培与城西分局的关系,以前几次的事情就都城西分局给解决的,看在安培和自己是一派的份上,他睁一眼闭一眼假装不知道,最后把事情推给安培,怎么解决就是你安培和城西分局的事情,到时出了事儿是你安培和城西分局的事情,和我唐山没什么关系!
安培当然清楚唐山的想法,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但自己儿子的事情只能由他出头来办,人家凭什么为你扛着,关系还没达到那个份上,再说,唐山马上就要提升政法委书记了,那可是堂堂的市委常委,比他这个不是常委的副市长话语权要重得多,今后仰仗人家的地方多着呢。
嘴上表示了一番感谢后,挂断了电话立即就给城西公安分局长林扬打电话,运作安向文的事情,儿子被关在看守所快一个月了,老婆几乎每天都去看守所看儿子,一回来就和哭天抹泪的,非让他把儿子弄出来不可,都快要把他给弄疯了!
还有一天秦子禾一个月的面授就结束了,中午下课往校外走的时候,他接到了王雪的电话,一听是她的电话,秦子禾笑着说:“王雪啊,有什么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