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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那好,就让我把你永远地装在心底。”说着,她已脱去他的上衣,然后又去解他的腰带。
他没有动,一直看着她为自己脱光了衣服,他又去为她脱衣服。他就像一位雕塑艺术家在雕塑着一尊艺术蜡像,小心翼翼地一边脱着她的衣服,一边细细地品味着她的美。他与她只有过两次,第一次,由于心急,再加上酒喝大了,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和品味就结束了战斗;第二次,是在他的办公室,像做贼似的,虽惊险刺激,却也心惊胆战,哪里还敢细细玩味?这是第三次,也可能就是他与叶瑶的最后一次,他打算从容地细致地欣赏一下她每一个部位的妙处。他为她脱下了小背心,然后又为她解开乳罩的小扣儿。那小扣儿很紧,他用力拉了一下,才松了扣,乳带也就顺着她的玉背滑了下来,转身一看,白白的两只乳房挺挺地立着。他怎么都搞不明白,看去苗条纤细的她就怎么这么会长肉,该瘦的地方瘦得不能再瘦,该丰满的地方丰满得比丰满的女人还要丰满。他一口就含住了她的乳头,她咝咝地吸了一口气说:“别急,等……洗过了再……”
苏一玮原以为他与方进财的交易已经结束了,他批给了他地,他送给了他人,又送过钱。没想到方进财这次又给他送了一套新装修好的住宅房。方进财将钥匙往苏一玮的办公桌上一放说:“我们公司刚交付使用的楼盘,我给市长留了一套,也不算大,120平米,已经装修过了,一切配备齐全,你随时可以搬过去住。”
苏一玮看着办公桌上的钥匙,心里一下波动了起来。说实在的,他真需要这样一套房子,不是他自己住,而是想为钟晶晶解决问题。他总觉得他有责任和义务帮帮钟晶晶,为她提供一个像样的住所,这样他才会心安理得,去了也更加泰然自若。否则,总觉得一个堂堂的大市长,经常出入于一个单身女子的出租房,总有点不光彩,无论怎样,也免不了有一种只占便宜不出力的嫌疑。如果能有一个像样的住所,他也算对得起她了,出入时也不会觉得那么尴尬。他曾经想让赵守礼为他想想办法,找一个住的地方,但是,几次到嘴边都没有说出口,他觉得赵守礼对自己的付出已经够多了,他的问题我还没有解决,再让他办这事实在不好意思。现在,当他看着这串明光闪亮的钥匙,不动心是假的,但是,一想到方进财为什么要送给他,他就有些迟疑了。他并不是不放心方进财,通过几次打交道,他已经把方进财视作可以信得过的人了。问题是,他觉得他从方进财那里该得到的已经得到了,他现在再送房子给他,无非是想拿走安居工程的修建,可那项工程他只能给冯副书记的亲戚留着,不能再给任何人了。
想到这里,他微微一笑,将钥匙轻轻一推,推到了方进财的面前说:“方总,谢谢你,我不是有房子住嘛!”
方进财一脸无辜地看着他说:“市长,你还不相信我?”
他呵呵笑着说:“哪里呀?别人信不过,你方老板我还能信不过?不瞒你说,安居工程你就别想了,想也想不上。如果我再把那项工程给了你,别人会怎么想?我们没有什么问题别人也会给你找点问题出来。”
方进财一听,咧了大嘴扑哧一笑,笑完才说:“我的市长大人,你看我是那种得寸进尺的人吗?我感恩都来不及了,哪里还敢再向你伸手呀。说实在的,我没有别的什么思,只是觉得你帮了我们大忙,一来,想答谢一下你,二来嘛,也真心想与你这位市长哥交个朋友。”
苏一玮一听,心里才渐渐坦然了。不过,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按他给方进财帮的忙,他已经知足了,该得到的已经得到了,他不能落下个贪得无厌之名。是不是方进财还有别的什么要求?便说:“说吧,你老方还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别跟我兜圈子了。”
方进财又哧地笑了一下,不过这一次没有刚才那么长那么响,完了才说:“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市长呀。我就实话说了,那片工业用地到手了,我们想转产,用于房地产投资,到时候还望市长睁个眼闭个眼。”
苏一玮这才高兴地用手点着他说:“你呀,你这点小花花肠子我早就看出来了,给你批地的时候我就知道用途在哪里。地已经批给你了,你咋用是你的事,我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了。”
方进财又将钥匙向他面前推了一下说:“房产证还没有办下来,想问问你,办谁的名字好?”
苏一玮心里一阵欢喜,表面上还得假装一番,就故意说:“算了,这样多不好。”
方进财说:“这有什么?我本来就是建房子的,给你市长送一套算个啥呀?不过就是小一点,才120平米,等下次再给你搞套大的。”
苏一玮马上说:“这已经很不错了,不用你再麻烦了。”
方进财说:“这房产证上用谁的名字合适?”
苏一玮深思了一下说:“钟晶晶。钟表的钟,天上星星亮晶晶的晶,就是三个日字。”
方进财掏出小本本,一边记着,一边说:“好名字,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个很好的人。”
苏一玮就笑了说:“你尽说好听的话,从名字中哪能听出人好不好?”
方进财说:“有这样好听的名字,又与市长的关系不一般,肯定是个很好的人。”
苏一玮就不由得一边哈哈哈大笑着,一边用手指着方进财说:“你这是什么逻辑呀?虽然逻辑有问题,但是内容还是很中听。等到以后有机会了,让你见她一面,你就知道她是不是个很好的人。”
方进财说:“好呀,有机会一定拜访一下。”
苏一玮突然诡谲地笑了一下说:“可不能让你嫂子知道了。”
方进财说:“知道,都是男人嘛。”
两个人说得正高兴,听到有人轻轻地敲了一下门,苏一玮赶紧将钥匙收起说:“请进!”
门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是赵守礼。
赵守礼进了门先是笑,苏一玮也就跟了笑着说:“你成天象个弥勒佛一样,有什么高兴的事呀?”
赵守礼说:“看到你们俩都在,我就高兴地笑了。”
苏一玮警觉地看了他们俩一眼说:“你们俩来我这里是不是商量好的?”
赵守礼笑了说:“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首长。我们是说好了来你这里,好久没有与首长共进晚餐了,晚上一起去喝两盅。”
苏一玮想,恐怕房子的事就是赵守礼暗中撺掇的结果。这个人精,别看笑起来憨厚得很,心眼儿却不少。不过,他的心眼儿是在为自己好,由此,看他时也就越发觉得可亲可爱了。想起上次金海岸娱乐城的老板请他去吃饭,一直没有去过,今日心情不错,也正好有空,就对他俩说:“既然你们早已预谋好了,不去也不行了。那好,我给你们找个地方,是金海岸娱乐城,老板用了我的字做招牌,请过我多次了,都没有空,今日正好,也了却一下他的心愿。”说着就翻找着他留下的名片。
方进财说:“市长的字真好,什么时候我也向市长求个字?”
苏一玮一边翻着名片,一边说:“好呀,找个比较休闲的地方,喝上半醉,才能写出状态。”说着,翻出了名片,拨通了电话,告知了金海后,挂了机,才又说:“说好了,金海岸娱乐城水晶宫房,你们有什么人一块儿叫上,在我面前别客气。”
方进财说:“有也不能叫,与市长就餐,不能随随便便地乱叫人。”
苏一玮因心情愉快,也想叫钟晶晶,就玩笑说:“别的人不叫可以,你的小蜜儿叫上吧,也好让我们认识一下。”
赵守礼便撺掇说:“方老板,首长特批了,就把阿姣叫上好了。”
方进财就咧了大嘴笑着说:“市长都没带,我哪敢带呀?”
赵守礼就玩笑说:“首长,没有外人,你就叫上吧。你叫上了,我和老方都叫一个,给你做个伴,你不叫,我们也不敢叫。”
苏一玮就呵呵笑着说:“让我叫谁呀?”
赵守礼说:“你想叫还不多得很,随便一个电话,她们不乐颠颠地就来了?”
苏一玮就笑了说:“我哪有那么大的魅力?”说着看看了表,正好离下班还有一刻钟,就说:“我试试看能不能叫上。”说着拨通了钟晶晶的手机。
赵守礼和方进财就屏住呼吸,在旁边悄悄点了烟抽。
电话通了。苏一玮说:“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电话那头轻轻地说:“谢谢,可是……今天不行!”
苏一玮一听钟晶晶的声音有点不对,便问道:“怎么啦,是不是晚上有安排?”
电话那头还是细语慢言地说:“没有,病了,有点不舒服,也没有去上班,在家休息。改天好吗?改我请你。”
苏一玮手握着话筒,想起上次在医院碰到她的情景,心里“咯噔”了一下,上次她说病了,难道一直没有好?我怎么不知道去关心一下她呢?便说:“什么病,重不重?”
她说:“没事的,小感冒,很快就会好的。”
苏一玮的心这才落了下来,朝赵守礼和方进财笑笑说:“好不容易打电话约个人,结果她病了,没有约上。还是你们约吧。”
赵守礼就笑笑说:“要不,我打电话给你叫一个,好不好?”
苏一玮看着赵守礼笑嘻嘻的样子,知道他要打电话,肯定是要给周小哭打,海滨之行可能让他看出了破绽。心里不觉一惊,要是让他知道了也罢,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就糟了。就说:“谁?”
赵守礼说:“爱哭的那一个?”
苏一玮说:“别人是不是也这样认为?”
赵守礼说:“哪里呀?首长的事别人怎么能知道?我只是看到那小丫头挺活泼挺可爱的,首长也不反感,就想把她叫来活跃气氛。”
苏一玮这样一听也就放心了,便说:“你想叫你叫,别说我也在场。”
赵守礼说:“也好,给她来个惊喜。”说着就拨通了她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很脆,也很清楚:“你好!请问你是谁呀?”
赵守礼说:“我是教委的赵守礼,晚上有没有空,请你吃个饭。”
电话那头说:“是赵主任,你好!还有谁?”
赵守礼说:“还有一位你熟悉的人,等你来了就知道了。”
电话那头说:“搞得这么神秘呀,那好,什么地方,到时候我去就是了。”
赵守礼说:“金海岸娱乐城水晶宫房。”挂了机,他才对苏一玮说:“这小丫头警惕性挺高的,还问有谁?要是我一个人请,怕是请不到的。”
苏一玮越听越觉得这话是说给他听的,不过,听了倒也舒服,便说:“谁能说清楚?”
赵守礼说:“冤枉呀,为了洗清冤枉,晚上我也得叫一个,老方,你的阿姣也叫上,让首长检阅一下。”
苏一玮呵呵笑着说:“好好好,一起带来让我检阅,不合格的淘汰更新,合格的继续留用。只要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可以彩旗飘飘。”
苏一玮刚一说完,赵守礼就从包中拿了一封快件递过来说:“这是你的邮件,今天刚刚收到的。”
苏一玮接过,随手放到了一边,说:“完了,我这点小秘密都让你们俩知道了。”
赵守礼说:“首长也太不信任我了,这么个小事儿,你交给我就好了,还劳你亲自去汇款呀?”
苏一玮说:“不能啥事儿都麻烦你呀。再说了,你也得让我保留点私人秘密嘛。”
赵守礼说:“现在不是照样知道了嘛!”
苏一玮说:“完了,完了,我的事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