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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聂海功气得指着聂彦的脑袋瓜子说不出话来,“你不是一向自诩是泡妞高手吗?难道还有女子难逃得过你的魔掌?”聂海功语无伦次,说的话也未过大脑思考。
聂彦说:“如果是寻常女子,我倒是愿意试着追求,但是燕悲乐并不是寻常的女子,我知道纵然我再怎么努力,也得不到她的芳心的,我不想让我跟她以后的之间的关系变得尴尬起来。”
聂海功冷笑一声道:“哼,你还想把她当作自己的红颜知己?告诉你,女人都是没有什么原则的,只有让她成了你的人,她们才会死心塌地地为你着想,否则她们随时都可以把你一脚踢开,什么友情,全是放屁。”
聂彦脸上稍有怒色,却很快就被他的理智压了下来:“她不是这种人!”说完,转身便向营帐走去了。
聂海功气得浑身发抖,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指着聂彦的背影,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了。
聂彦回到自己的营帐,想起刚才自己父亲逼自己的事,心中越是烦躁,想躺下来睡上一觉,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站了起来,朝营帐外走了出去。
大营里的众弟子正这一堆那一堆都围在一起闲着,有说有笑的。聂彦心中烦躁,听到他们的笑声,越发觉得心烦,不知不觉也想到了燕悲乐,不知她现在正在干什么,或许她正跟在莫超林的身边,缠着莫超林说一些各门派的趣事,又或者她正和她的师姐们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呢。
聂彦叹了一口气,想起自己一向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对自己喜欢的女子,不管她有没有男朋友,只要认定了就毫无顾虑地追求,但是对燕悲乐,聂彦却不知为何总是下不了决心放手一搏,聂彦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害怕什么,难道真是害怕万一情人做不成,连朋友也没法做了?
聂彦也弄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心思,只好独自一人朝着大营外走了出去,想去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好好吹吹风。
聂彦离着大营越来越远,众人说话之声也逐渐在耳边消失,聂彦转身看去,大营的营火还隐隐约约出现在眼前。聂彦这才停了下来,闭上眼睛,让夜晚的凉风放肆地在脸上吹拂过。
聂彦心中的烦躁也像是被风吹走了,心也逐渐平静了许多。
正在这时,聂彦听到一声声轻微的脚步声正向着自己走了过来。聂彦一愣,难道谁还跟着自己出来不成?聂彦睁开眼睛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笑眯眯的朝自己走了过来,没有说话,但是聂彦一看到他的笑容,回忆一下子被拉到了十几年前。
十几年前,聂彦还只是一个小孩子,身为长子的他从一出生,就注定是玄武门未来的门主,聂彦的行为必须端正,行事都作风都被训得跟一个小大人似的,只要稍有差池,聂彦便会遭到父亲的痛打……
聂彦正想着,突然一惊,我怎么会想到这?聂彦定眼朝来人看去,可那人的容貌分明就和十几年前的聂海功长得一模一样,虽然他一言不发,但是宇眉神态之间,却跟十几年前的聂海功完完全全相同。聂彦做的事合聂海功的胃口,聂海功便露出笑容,若不合聂海功的胃口,聂海功便板起一张臭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未完待续)
第147章怪事连连在发生 相貌一样如何辨
聂彦心可正诧异不已,只见那个比如今年轻十几岁的聂海功已走到了身旁。那个聂海功虽然脸上挂满了笑容,但是当他刚走到聂彦跟前时,聂彦立刻便能感觉到那人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说不出来的诡异的气息。危险已笼罩住了聂彦,聂彦心中一惊,情不自禁地把手按在剑柄上,目光警惕地随着那人转。
那人先是走到了聂彦身后,绕着聂彦走了一圈,脸上自始至终挂着笑容,却一言不发。
聂彦的警惕没有减半分,突然,那人双手化作利勾,向聂彦挥去。
聂彦大惊,见那人还没有扑到,爪风已迎面袭来,刮得脸上生痛,聂彦立刻挥起宝剑格挡在自己胸前。
那人手腕一转,向着聂彦肚子抓去,聂彦横剑在身前一挥,在身前迅速划出了一个剑圈,把自己跟那人完全隔开,那人只好硬生生的收缩手回来。
聂彦这才连忙退后几步,离那人约有两米距离停下来,早已吓得一身冷汗,喝道:“你到底是谁?”
那人并不答话,又向着聂彦扑了上来。
聂彦见那人打斗看似全无章法,只是一味乱抓,但是却招招抓向自己的全身要害,身法快如闪电,让人应接不暇,就跟一只野兽一般。
聂彦心中大惊,初时见那人长得跟自己的父亲一样的脸孔,下手还有一些顾虑,但是这时见那人招招都欲置自己于死地,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便施展起剑法,划出无数的剑圈向那人击去,那无数的剑圈瞬间便把那人笼罩起来,纵然那人身法再快,也无力逃脱。
那人初时见着无数的剑圈笼罩过来,还想着躲闪,但是几次下来,竟然发现无论怎么躲闪,也无法逃脱那一道道如鬼魅一样的剑圈,竟然硬着头皮,以血肉之躯向着聂彦的剑扑了过去。
聂彦一愣,他本来只是想制服那人而已,那料到那人竟然使用了这种同归于尽的打法?聂彦连忙退了出来,躲闪开那人如利勾一般爪子。但是那人早已扑到了聂彦的剑尖上,一柄宝剑穿心而过,而他的爪子离聂彦胸前只有半指之遥。
鲜血一滴滴地从剑尖滴落下来,聂彦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只是好像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亲手拭父,但是聂彦却不敢再往前走半步。
那人扑通一声在聂彦眼前倒了下去。聂彦走过去用手探了一下,那人早已没有了气息,聂彦双手颤抖着拿出手机,找出了父亲的号码。
“爸……爸……爸……你……你过来……一下……”
聂海功听到儿子颤抖的声音,暗暗纳闷,问道:“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
“你……你……过来……快……快……”
聂海功听到儿子语无伦次的声音也没有说出理由,生怕聂彦出了什么事,也没有再多说:“你现在在哪?”
“大营往西走……就……就看到我了……”
“你等我,我很快就到,很快就到!”聂海功说完,也没有挂电话,便匆匆走出了大营。
聂彦全身颤抖着说完,这时低头看一下地上的尸体,更是惊恐万状。只见地上那具尸体虽然已死了过去,但是他的容貌却逐渐老去,就在聂彦刚才给父亲打电话的时间里,那具尸体一下子老了十几岁,就跟如今的聂海功一样的容貌。
聂彦心中大骇,忍不住退后了两步,两眼死死的盯着尸体。
就在这时,那具尸体突然脸色发青,体态很快就干瘪下去,容貌之间已完全认不出了,浑身散发出一股让人闻了就想吐的恶臭。
尸体慢慢地干瘪缩小,连骨头也迅速收缩了,很快就变得只有一个三岁小孩那么大小,而这时,那具尸体突然燃起熊熊大火,燃烧起来,不一会儿便化成了一堆骨灰,被风一吹,都飘在风中了。
聂彦惊骇地望着这一切,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可就在这一眨眼的工夫,眼前的那具尸体便自己聂彦眼皮底下消失无影无踪,连尸体刚才躺的草地也不留下一点痕迹,眼前一幕,就像做了一场真实的梦一样,现在梦醒了,什么也没有了。
“彦儿,发生了什么呀?”
聂彦突然发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大吃一惊,条件反射地挥剑向后砍去,正被来人双指夹住,动弹不得。
聂彦定眼一看,这才看清是聂海功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了身后。
聂彦刚才目睹了那个假的聂海功之死,这时见到这个真的聂海功站在了眼前,鼻子一酸,两行清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扑到聂海功的身上痛苦起来:“爸,对不起,对不起……”
聂海功见聂彦扑了上来,不禁愣了一下,一动也不动地任由聂彦扑在身上痛苦起来,也没有再喝斥聂彦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有泪不轻弹之类的话了,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慢拍拍聂彦的后背问道:“好了好了,发生了什么事?”
聂彦这才停止了哭泣,看一下聂海功身后还站着不少各门派的人,想起刚才的失态,有点不好意思了,连忙从聂海功怀里挣脱,擦去眼泪,心里暗叫不好,自己如此不争气,只怕又要被父亲痛骂一顿了。
聂彦一边擦干眼泪,一边看了聂海功一眼,见父亲脸上一点责怪之色也没有,反而满上慈祥之色,写满了对自己的担心,而聂海功身后的众人也没有一个脸上露出嘲笑。
聂彦心中又一阵感动,眼泪险些又要掉下来了,聂彦只好连忙压着自己的感情。
聂海功问:“彦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聂彦本来想叫父亲过来看一下那具尸体的,但是此时那具尸体已消失无影无踪的,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说起好。想了好一会儿,聂彦才喃喃自言说道:“刚才我在这里跟妖人动手了。”
聂海功听了先是一惊,但是聂彦已安然无事地站在眼前,也放下心来,笑道:“这有什么呀,我们本来就是来找那妖孽的,他们自己送上门来,自然最好不过了。”
“不是这样的!”聂彦连忙打断聂海功的话,声音也放低了一些,“刚才那妖人长得跟十几年前的你一模一样,而且……”聂彦说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众人一听,都低声议论起来,聂海功问:“那妖人现在呢?”
“被我杀了。”
众人听了,都低着头四处寻找那具跟聂海功十几年前长得一模一样的妖人,但是四周什么尸体也没有。
聂彦又说:“不用找了。”说着,想起了刚才那一幕,声音也不禁颤抖了起来,把刚才那个妖人自出现,到尸体自燃消失到无影无踪,都详详细细地说了出来。
众人听了一阵毛骨悚然,如果是那妖人仅是妖怪所变,那么他死之后,最多也只是现出原形而已,怎么还会有这般变化?难道牛头山里还有其他法力高强的未知妖魔?
众人想着想着,便是一阵心惊肉跳。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时,娥眉派定容师太也带着门下十几个女弟子匆匆赶来,定容师太远远就看到众人都静静地站着,一言不发,心中好生奇怪,到底是什么事能难倒在场这么多人,便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回答,似乎觉得刚才聂彦所说的有点匪夷所思,但表情之间,看起来似乎又不相信刚才聂彦所说的一样。
聂海功朝定容师太作了一个揖,便对跟着定容师太身边的燕悲乐说:“燕姑娘,你今晚有没有预感到有什么危险?”
燕悲乐一愣,道:“没有呀,我什么也没有感觉得到。”
定容师太看到众人神色古怪,问道:“聂门主,发生了什么事?”
聂海功咳嗽一声,正要开口,聂彦便走了上前,把刚才的事简略地说了下,娥眉派这十几个弟子听了也是一个个目瞪口呆,说不出一句话来。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又不停的察看了聂彦说的那具尸体倒下的位置,最后还是一点痕迹也没有发现,众人也只好回到大营中去了。
聂彦走在众人最后面,一边走一边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怎么想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很快众人便走到了大营外,留守在大营里的弟子见众人都回来了,纷纷迎了上来。
正在这时,聂彦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叮铃之声,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正蹦蹦跳跳地朝着聂彦走了过去。那小姑娘眉清目秀,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