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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悲乐又问:“如果乌龟王不会法术,为什么那么多的女子进去后都不能再逃出来?”
山婶笑道:“女子毕竟是女子嘛,如何跟那些大男人相比?再说了,没有见过乌图王使用法术,但是不代表他并不会法术,或许乌图王真的是法术高强,只是没有有见识过罢了呢。”
燕悲乐说:“那么乌龟王的王府里还有没有其他有名的高手?”
山婶又摇摇头:“也没有听说过。不过就算没有,小姑娘你也未必能见到乌图王。”
“这又是为什么?”
山婶说:“进乌图王王府倒是很容易,但是想走得更深入一些就不行了。传闻乌图王王府门口有一对双胞胎兄弟,这两兄弟呀,一个只说假话,一个只说真话,外人走进乌图王王府后,便会看到一条分叉路,其中一条是通往乌图王王府的正确方向,另一条却不知通往何处,只是听说凡是走那条路的人,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再走出来了。”
听到这话,不但燕悲乐好奇心来了,连莫超林也提起了注意,侧耳倾听着。
燕悲乐问:“另一条路有什么?”
“这便无人知道了。”
“难道就没有几个法术高强的人能逃得出来吗?”
山婶笑道:“许多时候,再高深的法术,也未必能救活一个人。”
难道那条路还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燕悲乐暗暗纳闷,顿了一阵又问:“那么朝那条对的路径走去呢,是不是就可以进乌图王王府了?”
山婶说:“这也未必,听说那条通往乌图王王府的路上,已设下了三个关卡,想进入王府里的人必须正确回答把关人的问题,回答正确了才能进入,回答错了只能沿途返回。”
燕悲乐吐了吐舌头,这个乌图王,莫非看二十一世纪的电视节目看多了?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玩这个。
燕悲乐嘻嘻笑了两声,讨好的说:“山婶,你知道把关人问的三个问题吗?”
山婶看了看燕悲乐,说:“不知道,就知道了一些,那些问题也是时常改变的,你想作弊是不可能的。”
燕悲乐听了垂头丧气地低下头,见莫超林还呆呆地看着自己,似乎在防备着自己会逃进乌图王王府一样,燕悲乐乌黑的眼珠转了两下,甜甜地朝山婶说了一声:“谢谢山婶。”便招呼着莫超林上楼去了。
莫超林跟着燕悲乐走了楼,两人一前一后,片刻之间便走到了房间门口,燕悲乐首先开门进去,等莫超林也进去后,燕悲乐便把房门关上。
莫超林看到燕悲乐如此神秘兮兮,担心地问:“妞妞,你不会真的想进乌图王王府吧?”
“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莫超林一听燕悲乐真的打算进王府,心中一急,说话也结巴了:“办法,可以慢慢想,但是,万一你有什么……”
燕悲乐打断莫超林的话:“我们没有更多的时间了,虽然我们出来,你们蜀山派的长老们没有限定我们时间,但是我可以看出他们希望我们越快找到玄天镜越好,如今乌图王是唯一的路径了。”
“可是……”
“没有可是了,我问你,你有没有把握保护我冲出那个什么乌龟王的老窝?”
莫超林斩钉截铁地说:“就算我死了,我也要把你救出来。”
“这不就结了吗?阎王的冥界我们都准备闯一闯,难道还怕他这么一个小小的乌龟王老窝不成?”
莫超林虽然不善言辞,但是也是一个豪迈之人,只是他关心燕悲乐的安危才如此优柔寡断,听到燕悲乐说得如此豪迈,心中豪气陡升,说道:“好,既然你一定要这样,我就陪你去,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伤害的。”
燕悲乐露出了笑容,说:“走吧。”
莫超林一愣:“现在就去?”
燕悲乐说:“当然,打铁要趁热嘛。”说完,便打开房门首先走出去了。
莫超林发愣一阵,也跟着走了出去。
两人走到了柜台前,向山婶打听一下乌图王王府的方向,便一起走出了客栈,朝乌图王王府的方向走去了。
乌图王王府便在这条大街东边尽头,两人沿着大街走去,过了一阵便走到了尽头,果然看到前面有一座气势雄伟的宅子,大门口有两个巨石狮子,石狮子再往上便站着两个家丁,如门神一般站在一副朱红大门两侧。
莫超林刚才出来时也豪气十足的,但是看到如此雄伟的建筑,也生怯意,倒也不是怕自己有什么危险,只是怕没有能力保护好燕悲乐而已。但是燕悲乐却已朝大门走了过去,莫超林见状,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也没有退路可言了,只好快步跟上。
燕悲乐走到那两个家丁面前,正要开口求见乌图王,哪知那两家丁还没有等到燕悲乐开口,便已笑眯眯地作了一个“请”的手势说:“两位请进!”
燕悲乐和莫超林都愣了一下,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但是那两个家丁“请”的手势还定格着没有放开,脸上还挂满了笑容,显得十分自然。燕悲乐仔细打量一番,那两个家丁笑容里怎么也不像是笑里藏刀,心中正纳闷呢,莫非那个什么乌龟王早就料到今日有贵人登门?哦,对了,今天是乌龟王大喜的日子,来者是客嘛,所以他才叫家丁对所有人都放行的。
燕悲乐想到这里,心中疑团已经释然,只是脑子一转,不对呀,今天是乌龟王的大喜日子,怎么这宅子一点张灯结彩的喜庆气氛都没有?莫非是走错了地方?
燕悲乐想到这,便停了下来不再往前,嘻嘻地笑了两声,说:“两位大哥,请问这里是不是乌图王的王府?”
一个家丁笑着回答:“回姑娘的话,正是。”
燕悲乐又问:“听说今天是王爷的大喜日子,怎么这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看到?”
“新娘子已抬进王府里面了。”
燕悲乐说:“新娘子抬进王府里面,但是大门口也应该贴上新对联呀,怎么我什么也没有看到?连一个红灯笼也没有。”
两个家丁面面相觑,好像从来就没有听闻过娶亲要贴新对联,挂红灯笼一样。
燕悲乐看到那两个家丁的表情,突然想到这个乌图王是半人半鬼之身,或许鬼娶亲本来就跟人娶亲有所不同呢?
燕悲乐说:“谢谢两位大哥,我们进去了。”说完,便拖着莫超林走了进去。
两人走进大府内,只见王府种满了各种奇花异草,只留下一条不大不小的小径通过,两人沿着小径走了十几步,便在一个分叉路看到了两个年龄约十一二岁的,一模一样的男孩子正在玩耍,燕悲乐猜想那两个男孩子应该就是山婶所说的那对一个说只说真话,一个只说假的双胞胎了。
燕悲乐和莫超林慢慢地靠近那两个男孩子,那两个男孩子却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现有人走近一样,还是继续玩耍着,燕悲乐弯下腰,笑眯眯地问道:“两位小弟弟,在玩吗?”
其中一个说:“是。”
另一个说:“不是。”
燕悲乐听了心中暗喜,又问:“请问这两条路哪条是通向乌图王王府的路,能不能告诉姐姐?”
那个刚才回答“是”的小孩子说:“往左。”
刚才回答“不是”的小孩子说:“往右。”
燕悲乐听了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是为了谨慎一点,燕悲乐还是继续问道:“小弟弟,听说今天是乌图王王爷娶亲的日子,是吗?”
刚才那个回答“是”的小孩子又回应说道:“是的。”
另一个却说:“不是。”
燕悲乐站了起来,微微一笑,对莫超林说:“走吧。”说完,便往左走了过去,莫超林摸了摸脑袋瓜子,也跟着燕悲乐走去了。
(未完待续)
第172章圆球沉水用计巧 掉失银子已找回
燕悲乐和莫超林两人,向右沿路走去,不一会儿,便看到一个满脸胡须的中年男子,正愁眉苦脸地看着一个奇怪的木桶。那奇怪的木桶只有三寸有余,呈圆锥形,上面开口,下部尖尖,木桶周围用三根木棍支撑着。
燕悲乐走了过去,只见那木桶里装满了水,水上面浮着一个小圆球,那中年男子苦思一阵,便伸手进去,把圆球压到圆锥木桶底部,然后手一松开,那圆球便迅速浮上水面,中年男子眉头一皱,又陷入苦思之中。
燕悲乐心中奇怪,问道:“这位先生,请问你在干什么?”
不知是那位中年男子没有听到,还是根本就不想理会燕悲乐,他还是低头苦思,一声不吭。
燕悲光见状也不便再问,转头看一下周围,只见那中年男子旁边还有一个普通的圆形木桶,里面装满了水,上面还有一个飘子。燕悲乐低声对莫超林说:“莫老师,你用剑把这里砍掉。”说着,便用手在那桶口约三寸的圆锥木桶最低部往主一点点处划了划。
莫超林一愣,有点惊慌地望着燕悲乐说:“这个……”说着,又望了望那中年男子,意思是说,恐怕那位中年男子会责怪吧。
燕悲乐说:“我是在帮他。”
“帮他?”莫超林大为不解。
燕悲乐不耐烦的说:“叫你砍你就砍,听我的不会错。”
莫超林见到燕悲乐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咬一咬牙,抽出长剑,一剑便朝燕悲乐比划的那个地方砍去,准确无误地正砍在那地方,圆锥桶里的水便用注流出。
燕悲乐一声惊叹,还没有来得及称赞莫超林剑法之准,便听到那中年男子怒吼一声:“你们干什么?”
燕悲乐连忙说:“息怒息怒,我们在帮你呀。”
那中年人瞪着燕悲乐逼近了两步:“帮我你砍我的锥桶干什么?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莫超林也连忙堵在燕悲乐和中年男子这间,以防中年男了突然发难。
燕悲乐说:“先生,你不是想把那个圆球放进圆锥木桶底部,然后加水上去圆球也不浮上来吗?”
那中年男子听到燕悲乐竟然能说中自己的意图,脸色也缓和了很多,说:“那又怎样,难道你有办法?”
燕悲乐得意地说:“那是自然。”说完,便朝那圆锥木桶看去。
那圆锥木桶底部被莫超林长剑一砍,尖尖的底部便被削去了,里面的水也流到了地面,在燕悲乐和中年男子说话之间,圆锥木桶里的水刚好流完,原来浮在水面上的圆球也落到了圆锥木桶底部,正好把那个孔塞住。
燕悲乐走到中年男子身边,拿起飘子便盛了一飘水,说:“你看。”便把水倒进那个圆锥木桶里。
中年男子眼睛都大了,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一切,只见圆锥木桶底部还一滴滴地滴着水,但是由于圆球紧紧塞在了下面,圆锥木桶里的水一时半刻也不能一下子流尽,燕悲乐又盛了一飘又一飘的水倒进去,圆锥木桶里的水越来越多,很快便满了,而那个圆球却还是死死地沉在底部没有浮上来。
燕悲乐把飘子往木桶里一扔,笑嘻嘻地望着中年男子,好像在说,怎么样,我成功了吧?
那中年男子先是惊讶,后是敬佩不已,态度也一下子恭敬起来了,作揖对燕悲乐说:“姑娘机智聪明,在下自叹不如,请吧!”说着,便让开了一条道,作出“请”的手势。
莫超林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刚才便是要见乌图王闯的第一关,当下对燕悲乐真是敬佩不已。
燕悲乐也不客气地接受了莫超林膜拜,对那中年男子作了一个揖:“谢了。”便大步继续往前走去了。
两人又走了一阵,这时看到不远处一个武师打扮的人,正焦头烂额地思考着什么,那武师一会儿站在这里沉思一阵,可能是想不出个所以然吧,又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