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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燕悲乐轻轻地从王启树双手中滑了出来,用无力的双手搬开他那搭在自己上面的双腿,燕悲乐愿以为自己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搬开他的那条腿,但出人意料的是燕悲乐稍微一用力,那条大腿就很自然地从她身上滑落下来。
燕悲乐这才发现原来昨晚那个女人还没有走,王启树搂抱着自己睡觉,而那个女人也搂抱着王启树睡得正甜。
燕悲乐经过昨晚的事后,心也没有感觉得到痛了,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只是一边拿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悄无声息地爬下床去,走出了房门才开始穿衣服。
燕悲乐刚才好衣服,正想离开这个伤心之地,突然摸了一下胸部,糟了,普慧大师送的那块玉佩不在了。
燕悲乐想转身进去找一下,却又停了下来,咬一咬牙关还是向门外走出去了。
却说王启树在燕悲乐悄悄地从他自己怀里挣脱,爬下床后,一行热泪也悄然地从他的眼角里滑落下来,他的手里紧紧地握住一东西,听到背后燕悲乐离去的声音,却也不敢动一下,生怕惊动她。
她,真是这么绝情?她真的要离我而去吗?
听到燕悲乐离开房屋的关门声音,王启树这才把那紧紧握住的手移到眼前张开,手里拿着的却是普慧大师送给燕悲乐的那块玉佩。
一只玉手轻轻地搭在王启树脖子上,王启树用力把它甩开,然后爬了起来,拿起衣服穿好。
那个女人也爬了起来:“你怎么啦?”
王启树面无表情地说:“你可以滚蛋了!”
女人撒娇地想依在王启树怀里,被王启树提了起来,一巴掌扇了过去,“啪”的一声,那个女人抚着脸惊恐万状地望着王启树:“你干什么嘛。”
王启树穿好衣服从床上站了起来,也不看那个女人一眼就冷冷地说:“钱我已经给你了,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要看到你消失,否则我就把你从窗户里掉出去。”王启树说完,头也不回去向卫生间走去。
哪女人连忙一边爬起来,一边骂骂咧咧地道:“疯子,疯子!”
※※※※※※
燕悲乐走下楼后,掏出手机给于曼辞打了个电话。
“表姐。”
手机那边传来于曼辞懒洋洋的声音:“什么事呀?”
“表姐,我能过你那里住一段时间吗?”
“怎么,想起我了,我还以为你跟王大帅哥亲密的什么都忘记了。”
燕悲乐没有心情再开玩笑了,几乎恳求地说:“行不?”
于曼辞听到燕悲乐的语调有些不妥,也关心起来:“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你能不问吗?如果你不方便就算了。”
“不不不,我方便得很,但是有一个条件,如果铁铁过来了,你得回避。”
“铁铁是谁?”
“什么?你这混蛋,听好,铁铁是我的未婚夫,你的表姐夫!”
燕悲乐这才想了起来,记起表姐曾经跟她说过,她认识了一个美国的神父,中文名叫李铁铁,自己竟然忘记了,真该死,便好奇的问道:“哦,记起来了。好的,我答应你,表姐,你跟他已经那个了?”
于曼辞羞答答地说:“人家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不过快了。”于曼辞刚说完,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这方面上表现有点猴急,连忙转换话题说道,“你现在在哪,我去接你。”
“不必了,我自己坐公交车过去了。”
“哦,好吧,新年将至,你必提防公交车上的小偷哦。”
“知道了。”
“还要提防那些色狼哦,别给人家占了便宜还不知道。”
“知道了。”燕悲乐刚说完,立刻挂了线,不再给表姐说话的机会。
燕悲乐在街道上等了一会儿,便有一辆公交车开了过来,上了车便朝于曼辞家里去了。
燕悲乐刚到楼下,于曼辞便下了楼迎接,两人手挽手走了上楼。
燕悲乐进了房间,便想走进那间空着的客房休息一阵,于曼辞连忙把燕悲乐拉到她的房间里去:“你就和表姐我一起住,表姐不会亏待你的。”说完,便奸笑两声。
燕悲乐愕然问道:“你不是说表姐夫过来要我回避吗?”
“对呀,但他现在不是没来吗?”
“我看我还是住客房算了,免得到时被你赶到客房来。”
于曼辞纠正说:“错,如果我的铁铁过来,你不是到客房去住,你要彻底从我家里搬出去。”
“呀?表姐,我现在无家可归了。”
“什么无家可归呀,别在这里装可怜,你在城里至少有四个地方可以去:第一,回你家去,那里有爱你的父母;第二,回你租的宿舍去,那里有三个爱你的小矮人,虽然比白雪公主少四个,但起码也可以当一会公主;第三,回王大帅哥家去,那里有爱你的白马王子。”
“第四呢?”
“第四,去收容所,只是听说收容所是住大宿舍的,唉,到时真的便宜那些流浪汉了。”
燕悲乐低下头说:“我哪也不想去。”
(未完待续)
第60章 又爱又恨旧情人 是爱是恨说不清
于曼辞听了不敢再开玩笑,正色地问:“怎么,跟王大帅哥闹别扭了?”
“不要再提他了好吗?表姐。”
“好好,表姐不再提她了,但是你必须跟表姐住一间房,现在你这样子我倒是担心你会自寻短见。”
“放心吧,还没有到那地步。”
“没有就最好,但是我首先声明,如果我的李铁铁要过来,你得回避,否则,有你好看。”
燕悲乐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答应你就是了,你怎么连我也不相信?”
“哼,狐狸精最爱勾引别人的老公了,我得提防着点。”
燕悲乐苦笑一声,也不答话。
“不过没关系,如果你胆敢打我的铁铁的主意,我就把你的小脑袋扭下来当球踢。你吃早餐了没有?”
“还没呢。”
“看你无精打采的样子,你先睡一会吧,我出去给你打包回来。”
“谢谢表姐!”
于曼辞叹了口气便走了出去,燕悲乐看着于曼辞关上门,才走到床边,和衣躺了下来,呼呼睡着了。
燕悲乐在于曼辞家住了大约一个星期。每天都做着同样的事,吃饭、睡觉、看电视,这些天以来,燕悲乐一直没有出过门,手机偶尔开着,开始三四天王启树没有打过电话过来,过了三四天后,王启树终于按捺不住,给燕悲乐打了电话。燕悲乐一看到是王启树的电话便按了拒接键,但王启树还是有依不饶地打过来,燕悲乐只好把他的电话号码设置为拒接号码了。
满以为把王启树的手机号码设置为拒接号码后就没事了,哪知道才过几分钟,又有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过来,燕悲乐按下接听键后,听到是王启树的声音立刻挂了线,如法炮制地又把这个号码设置为拒接号码,但是又过几分钟,又有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过来,燕悲乐只好打手机也关了。
世界从此清静了。
燕悲乐把手机扔在桌面上,又躺下床睡觉去了,不知过了多久,于曼辞过来把她拉了起来:“起床了,小狐狸精。”
燕悲乐睡眼惺忪爬了起来:“怎么,你的铁铁来了?”
“不是我的铁铁,是你的树树。”
“什么树树呀?”
“就是你的王大帅哥呀,他说现在就过来接你,你这小狐狸精,待会我得向王大帅哥要你这一个星期在我这里吃喝的费用。”
“什么?他要过来?”
于曼辞羡慕地说:“是呀,你真幸福,有这么一个关心你的男朋友,听表姐的话,两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燕悲乐懒得跟于曼辞解释了,连忙一手拿起衣服穿,一边伸手去拿自己的手机。
于曼辞见状以为燕悲乐害怕被王启树见到这个懒散的样子才这么紧张的,不禁吃吃地笑了:“你说不在意王大帅哥,为什么要这么紧张?”
燕悲乐白她一眼:“如果他过来了,就说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他了。”说完,就一边继续整理还没有穿好的衣服,一边往门外走去,刚打开门要冲出去,正撞进了一个想进来的人的怀里。
燕悲乐也没有看清来人到底是谁,连忙低声说:“对不起。”说完,便想闪人。
哪知那人立刻用一双大手紧紧地握住了燕悲乐的双臂,嘲笑地说:“你这小妖精,想我也不用这么着急呀。看,我不是来接你了吗?”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燕悲乐抬起头一看,来人正是王启树,他双眼充满血丝,但是看燕悲乐的眼神却又和与往那种爱怜一样。
燕悲乐怒道:“放开我,否则……”
王启树说:“否则怎么样?”
“否则,否则我喊人了。”
王启树一愣,随即扑哧一声笑了:“我还真的从来没有听过你喊救命,喊来听听吧。”
燕悲乐又气又怒,大声叫喊道:“表姐,表姐,救我!”
于曼辞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燕悲乐被王启树捉住像老鹰捉小鸡一般,暗暗发笑,说道:“我说表妹夫,你得好好管教一下这个小妮子才行,免得她三头两天就跑来我这里白吃白住。”
王启树不顾燕悲乐的抗议,对于曼辞笑着说:“你的这份恩情我且记下,下次我再请你和你的男朋友吃饭,谢了!”说完,便抱起燕悲乐往楼下走去。
燕悲乐现在才明白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要怪只怪自己没有跟于曼辞说清楚,现在又不知道这个疯子要怎么折腾自己了。
王启树把燕悲乐抬到楼下的车里,打开车门把燕悲乐放进去后,便开着车去了。
燕悲乐静静地坐在副驾座上,没有哭也没有闹,连王启树也暗暗感到奇怪,不时转头看一下她到底想玩什么花招。
燕悲乐暗想,反正事已至此,逃也逃不掉了,还不如乖乖地顺其自然算了,免受皮肉之苦。有一句话说得好呀,如果没有能力反抗别人的强奸,不如就静静的享受被人强奸的乐趣吧,燕悲乐暗暗苦笑,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悟出了这句话的真谛。
汽车在一个没人的路旁边停了下来,王启树扭过头去,盯着燕悲乐问道:“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也不接我的电话?”
“打你的电话,接你的电话,然后又给你玩弄?”
“玩弄?这个词用得好,如果我想玩弄你,你逃得掉吗?”
燕悲乐哼的一声,扭过头去看路边的风景。
王启树见她如此顽劣,暗暗又升起一股怒火,粗暴地伸手撕开她的衣服。看到王启树突然变脸,燕悲乐有点措手不及,想拼命守护着胸部,下身又失守;待全力防守下身时,上身又失守,最后沦落全线失守,被王启树扒得像一个小白羊一样。
王启树疯狂的吻着燕悲乐每一雨肌肤,燕悲乐见自己全部防线都已被击陷,也只好放弃了抵抗,静静地任由王启树摆弄。
不可否认王启树这方面的工夫的确了得,燕悲乐很快就有了反应,但是跟以前的不一样,这次燕悲乐不知为何感觉到自己被几十个男人玩弄一样,周围地景物若隐若现,看似熟悉,却又无比陌生。
燕悲乐灵魂似乎出了窍,神游于另一个空间,但是那个空间空荡荡的,阴森森的,身后似乎还有两个男人向燕悲乐追赶着。
燕悲乐感到很害怕,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受伤的小羊,而四面都是拿着弓箭的猎人。
那是一条幽静的羊肠小道,四周一个人影也没有,但是燕悲乐可以清楚地肯定身后有两个男人向自己追赶。
那个梦境又出现了,它以前只是在夜晚才出现的,为什么现在是白天也出现了?
燕悲乐感觉到自己的命运,却又不甘心,还是拼命地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