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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存着侥幸之心。你若要斩魔除害,便用你那太乙清宁扇将他炼化,你若要放他离去,现在就让他赶紧滚蛋!偏偏谋而不决,扰人棋性,殊实讨厌!”
金铭钧大笑,向那邹勤说道:“既然如此,道友这边去吧!只是还要奉劝一句,如今卧云村内有高人坐镇,你还是收起侥幸之心吧!”
邹勤恨得咬牙切齿,只是忌惮乙休,不敢动手,心中却把金铭钧恨之入骨,暗下决心,将来必要报复!他狠狠地瞪了金铭钧几眼,然后化成一道血光而走。他倒是也不傻,见金铭钧和乙休那样气定神闲,料想再去卧云村也占不的便宜,便掉头往东方飞去,打算去找几个好友,回来一雪耻辱。半路上响起所收魔灯和那小孩的元神,此行毕竟还是有所收获。
他见那魔灯那般厉害,连自己也着了道,知道是好宝贝,按耐不住要取出来把玩一番,哪知一找,却发现那灯早就不知什么时候,不翼而飞了,按下心中的失望和怒火,再找那个小孩魂魄,拿出来一看却发现……竟然是个三四十岁的青年,不禁大怒,喝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回答:“天门神君林瑞……前辈饶命……”
话未说完,就被邹勤一把将魂魄捏散,气得连牙齿都要咬碎,发誓跟金铭钧势不两立!
看见邹勤飞走,乙休一边下棋一边笑道:“你把那魔头方走,他日必定后患无穷,看他气恨得模样,不出十日,必会再邀群魔来与你为难!”
金铭钧淡淡笑了笑:“我只做我的,他如何做,便是他自己的事情了。反正这次已经给他机会,下次再来,可就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了……不出十日,你倒是算得准呢,我也看他在我们取宝时候必来捣乱……呵呵,我发现他跟我的七魔灯倒是挺有缘的!”
说话之间,正好一盘棋下完,金铭钧站起来道:“如今灵童将要出世,咱们也回去吧!”
乙休伸手止住:“时辰还早呢!不过是大和尚接引小和尚,有何看头?我们仙家中人,就该闲游三山,逍遥五岳,现如今那些小家伙们正在解决家事,大和尚说教,没得听得心烦,还不如在这里清清静静地下盘棋。反正护持义务已经尽到,外魔已经降完,剩下内魔,便交给和尚们好了!”
金铭钧听他说得有意思,笑道:“那可是关着我弟子门人呢,可差池不得。”
说完向乙休身后岳雯说道,“你陪着乙真人下吧,我先回村了!”
说完脚下飞起一团五色神光,拥着他和石生飞速向山下飞去。
再次返回卧云村,这里空气里已经开始飘荡起檀香,在木楼外面,陆飞带着方瑛元皓,以及王庚翼、司徒平等一大堆弟子过来拜见,金铭钧先抓过司徒平,见他英华外舒,元英内敛,仍是纯阳之体,便把一颗心放下来,率领众弟子进入楼中,拿了仙果仙露大家分食,然后才问经过。
司徒平忽然脸上一红,低头不语,王庚翼说道:“弟子和司徒尊师命到了白犀潭,将师父书信交给韩仙姑,又说了借用金蛛一事。韩仙姑便说司徒将有劫难,不必回仙霞岭,可在他那里暂住,直到灵童出世之期,再跟乙师伯同时赶过来。之后弟子和司徒便住在白犀潭。
七日前乙师伯忽然赶来,说他跟天痴上人的事情,乃是天数注定,不可避免!况且既然已经约斗,若要躲闪反倒显得怕了对方,让外人皆莫要胡乱插手。等待我们出了门之后,又说劫数宜应不宜躲,否则便是此次躲过,下次也难再有好运,索性就要我们这次做一个了断!
乙师伯说他忘年好友岳雯师兄因生性恬静,向来隐居衡山静修,身上缺少御魔法宝,将来峨眉派举教飞升,他还要迟留人间照看守护。又说了些峨眉派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话,所以这次也要带着岳雯师兄来元江共同取宝,便让我俩自行赶路,他却衡山接人。”
“然后你们就遇上藏灵子了?”
金铭钧问。
王庚翼摇了摇头:“不是藏灵子,是他的弟子熊血儿。这次那熊血儿练成了一件极厉害的法宝,说是施龙姑已经跟他恩断义绝,皆是我们作恶。一边大骂着一边拼命,我和司徒自是不惧,虽然他那件法宝倒还颇为厉害,但我们自保也是绰绰有余。
正僵持间,恰好与上峨眉派的秦寒萼路过,在旁边说了几句风凉话,我和司徒也还罢了,那熊血儿正值失恋情苦,哪里还能够忍耐得住,反手用一件梭形宝物打过去,秦寒萼道行倒也不弱,竟然敌住,反手发出白眉针,熊血儿当时正全力抵挡我的天辛神弩,被白眉针射中三处,几乎当场刺破心窍而死!”
石生在旁边插嘴道:“那寒萼还真是个惹祸精!”
王庚翼接着说:“后来熊血儿的师父,那位青海派的教主就来了,斗法之下,我们自然不敌,全被离合神光困住,寒萼大骂他以大欺小,好不要脸。藏灵子冷笑,说他本来想要将我们擒住,然后来向各家长辈问罪,如今听寒萼这么说,便免了累赘,因看出司徒和她有夫妻之缘,便用离合神光将他二人单独罩在一起,并且言说,如果二人能够秉承纯真自性,道心不乱,便放了我们,并且声明以后再也不找我们的麻烦,如果他俩不能够抵抗离合神光的威力,迷乱之下失了纯阳真阴,那也将我们放回来,同样前仇一笔勾销,免得说他以大欺小。”
石生跑过去抓过司徒平的双手:“四师兄,那你是挺过来了?”
司徒平轻轻点头:“那离合神光四面罩定,重如山岳,又有各种冷热酸麻,重重刺激、幻象,开始几天颇为难过,后来一心沉入金丹之中,纯阳金火流转全身,便不觉得了,剩下几日仿佛弹指间便渡过……”
王庚翼说道:“那藏灵子倒也说话算数,见司徒安然渡过,便声明前仇勾销,带着熊血儿离开了。至于大师兄,早几日便到了,只是被乙师伯拦住,说是每个人的劫难都要自己渡过,旁人能助不能替,大师兄便跟我们一直等到今日才来。”
说完经过,王庚翼双手送上来一只玉匣,金铭钧打开之后,里面果然是一只浑身金毛,狰狞凶恶的大蜘蛛,看那道行气数,果然比自己九龙坞里面养的那只要强大得多。
这时候,忽然外面香气大作,天上花雨缤纷,四周空中龙天山神齐声梵唱,金铭钧笑道:“灵童出世,咱们也去看看灵奇今生如何!”
众弟子随着他来到产子木楼,一进门,便看到毒龙尊者、涤尘老尼和米明娘都在,继续走到里间屋,便看到三个小孩分别被包裹抱着,被侍女抱着,个个大声啼哭不止。
小和尚智澄正抱着一个,笑道:“叱利师弟,还不醒来?”
一言刚毕,那孩子便立即止了哭声,脸上露出很是亲善的笑容,伸出小手去抓智澄腕上带着的佛珠,智澄便把佛珠摘下来,戴着孩子的胳膊上。
金铭钧微微吃惊:“原来这就是昔年的叱利老佛吗?”
智澄点头:“叱利师弟昔年修罗汉道,只自渡而不渡他,证入涅槃之后,常往兜率内院,听弥勒菩萨说法,方才明白自性唯一,我他一体的道理,便又发宏愿,回小向大,由罗汉道重入轮回,改修菩萨道。如今正转世至此。”
金铭钧默默点头:“我说先前无论如何算不到这头一个转世前身如何,原来是阿罗汉投胎,怪不得弄出如此大的动静!”
正说话间,外面又有一阵骚动,随后门帘一挑,进来一个身穿鹅黄短衣的男孩,生得粉嫩一团,极为可爱,金铭钧微微正身:“极乐真人来这里看老朋友么?”
这男孩正是元婴出游的极乐真人李静虚,闻言笑道:“那是自然!”
说完抱起第二婴儿,说道,“老朋友当年走了邪路,身陨一次,如今将因果还完,今生借着阿罗汉的功德神气,当不再堕邪魔外道!”
他这话一说完,那第二个婴儿也如哥哥一样,也是立即止啼,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李静虚,还伸手来抓他脖子上带着的项圈,李静虚便把项圈给他戴上。
金铭钧过去抱起第三个婴儿,说道:“灵奇!今生借着阿罗汉的功德神气,可完满成就了!”
那婴儿自被他抱起,便停止啼哭,伸手抓向金铭钧手指上带着的殛魔环,金铭钧哈哈大笑声:“竟是一出世便要降魔么?不过也好,我将来对付鸠盘婆,也不再需要什么降魔七宝,这宝贝就给了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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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 预算元江
萧家诞生三个婴儿,俱是贵不可言,一出生就被智澄、李静虚和金铭钧抱去。
金铭钧着孩子笑道:“这孩子还未起名,只因其中有一段公案未了,另有一个堕入魔道的冤魂要来索命。事先我和智澄约定好,那些外来的妖人魔鬼,全由我来打发,这卧云村内的故事,就归你,而你们和尚也最擅长说教,快快了解了这段恩怨情仇,咱们好带着各自的弟子去办正事。”
智澄笑道:“即是如此,那便请孩子的父亲进来吧!”
话刚说完,外面就传来一阵斗法呼喝的声音,由远而近,其中夹杂着阵阵闷雷轰响,木楼里面的众人皆不理会,只按照智澄的吩咐,带进一个少年来,正是萧清的哥哥萧玉,一进来便要给智澄跪下,却被一团佛光挡住,智澄笑道:“如今你是叱利师弟的父亲,认真算来还算是我的长辈,不必拘此俗礼。”
萧清在旁边说道:“哥,你有什么苦衷,就跟禅师说吧!”
萧玉哭道:“当初姑姑临终前曾要我和瑶仙妹子一定要杀了萧叔父为她报仇,还逼着我二人发下毒誓,若不能报仇,便畜生不如……我俩也是没办法……后来事情外露,我便逃走,本想带着瑶仙一起走,她却有了身孕,当时想及萧叔父为人,必不会为难他一个孕妇,我便先出去躲避风头,却遇上了天门神君林瑞,被他披上兽皮,成为兽奴……”
智澄说道:“你那岳母因含着一股怨气而死,又正好赶上年煞月煞日煞时煞重聚,修成厉鬼,本代七日之后便反村害人,却又被北邙山徐完的弟子陈敏看重,带回冥宫之中,二人结成一对鬼夫妻,今日也来报仇。只因那陈敏也觊觎灵胎,表面上撺掇你岳母来报仇,暗地里却也想抢了胎儿。只是刚才在山口,听见佛音梵唱,知道我在这里,便不敢进,提前逃走,只剩下你岳母现在屋外。”
萧玉一听就要站起来,智澄却道:“你岳母十数年的积怨,如今都已爆发,况且那欧阳道友原本美满的家庭,因她一念贪嗔,暗使毒计,搞得几乎家破人亡,如今报应临头,也该有一个了断……”
过了片刻,智澄忽然高喊一声:“欧阳道友,剑下留人!”
扬手将钵盂抛出去,转眼间便又裹着一团金光飞回来,钵盂里面已经站着两个女鬼,随后门外又进来一个背背仙剑的道姑,连同本村村长萧逸,还另有一个青年也一起进来。
道姑先向智澄行礼:“弟子大熊岭苦竹庵郑颠仙门下欧阳霜,拜见智澄禅师!”
智澄仍用佛光将众人托住,先劝欧阳霜:“当日黄婉秋施主设计报复道友,一来孽缘至此,二来若非如此,道友也未必能够拜入颠仙门下,况且如今她也已经招了报应,这事到这里,便了解了吧!”
欧阳霜说道:“弟子若要杀他,当日剑法学成,便可取了她性命,只是因果循环,福祸自招,我眼看着她自己误杀自己丈夫,好好一个家庭,也是破败人亡,最后怕被村**议惩罚,服毒自杀,全是咎由自取。”
智澄向她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