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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里凤西梧也不觉得委屈了,反而觉得自己赚到因为他最喜欢吃凤镜夜家厨娘做的饭,还有夏末是不是做出来的奇怪糕点。
“哈哈!笨蛋。”
诡计得逞夏末开心的笑了,可是笑意却在下一刻凝结在了嘴角。
只觉得一股暖流从肺腑直冲口腔不等她伸手掩住嘴唇,鲜血就先一步溢出了嘴角,一点一滴落在胸前的衣襟上像极了盛开的芙蓉花。
“夏末你怎么样了?”一改往常的痞样凤西梧急忙将夏末摇摇欲坠的身子护在怀里,然后满脸焦急的询问。
“不知道,只是觉得胸闷,坐一会就没事了。”擦掉嘴角的血迹,夏末轻轻的摇头。
最近身子总是容易乏倦,有的时候闭上眼睛就能睡好久,并且呼吸越来越不顺畅,总感觉有一股气流在肺腑里穿梭,所到之处带来一阵灼热过后又变成冰冷。
她以为是小病不想张扬,怕凤镜夜知道了为此分心,现在他那么忙夏末不想做他的负累。
“不行,你必须要看大夫。”直接否定夏末的说法,凤西梧手臂用力将夏末打横抱起来,然后看着春梅交代道。
“你去将太医院当值的几位太医全部请来,顺便去一趟勤政殿通知三哥听明白了吗?”
“是,奴婢记下了。”屈膝行礼后春梅就快速退了出去,剩下冬梅面色凝重的看着靠在凤西梧怀里的夏末。
小主子的脸色很不对劲,有中毒的迹象,冬梅越想越心惊与惶乱不安,怎么会?
不!是她多想了,王妃的生活起居一直由她和春梅伺候,小主子怎么可能在她们不知道的情况下中毒呢!
中毒(三)
她虽然弱小但是身子骨一项很好,两年来连伤寒都甚少害,怎么会突然间就病倒了,而且还出现了吐血的症状。
难道是有人对她图谋不轨,在她身上下了药?一想到这里冬梅就立刻拉住了凤西梧的衣袂,然后将自己的想法托盘而出。
“王爷,奴婢觉得王妃的病情来的突然,会不会是中毒所致?”
“现在任何定论都是猜测,等太医来了再说。”刻意避开冬梅的猜测,凤西梧抱紧夏末大步走向暖阁。
这一点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不敢去想,如果真的是这样,堂堂睿亲轩王府里有人对王妃下毒,那么该暗藏着多少敌人的眼线,刖国里又该有多少敌人?
太医院里的太医来的很快,凤镜夜的到来更是超乎想象,一进暖阁他就将虚弱的夏末紧紧的搂在怀里,面色冰冷的看着跪了一地的太医,许久后开发问。
“王妃究竟得了什么病,为何会突然晕倒?”
“启禀王爷,王妃脉象平稳并无不适,突然晕倒或许是气血不足导致的,老臣给王妃开几帖补气养血的药,让王妃按时服用,调养几日就无大碍了。”
李太医是太医院的院判大人,妙手回春救治了无数病患。
他为夏末把脉,并没有觉得夏末的脉象有异常,所以他断定夏末没有病,只是体虚需要静补。
“那么吐血你又该如何解释呢?”
太医的回答凤镜夜并不满意,夏末的身体状况他很清楚毕竟是朝夕相对的枕边人,她活泼的就像一只兔子根本不会气血不足,就算气血不足也不会吐血。
这群庸医,朝廷给他们俸禄他们却连病人的病症都政治不出来,这样无用的人留着也没有任何意思。
“这个,老臣……”
冷汗沿着李太医的额头滑落,他确诊王妃的脉象确实四平八稳看不出任何异象,却又莫名吐血,这种症状他从未遇过,王爷如果以此发难恐怕多年来的声望将毁之一旦了。
“哥哥,不要难为太医,我觉得很好只是偶尔会心慌胸闷罢了,我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拉住凤镜夜的衣襟夏末柔声劝慰,自己的身体她很清楚这些天来也并没有什么大碍,或许是宇文飒关系害她精神紧绷才会这样的,如果因此为难了太医她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你跪安吧!”压制住内心的怒火和不安凤镜夜冷声让太医退下,然后又将夏末紧紧的抱在怀里。
希望这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夏末的身体状况就如太医所说的并无大碍,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不测那么凤镜夜恐怕也没有生存下去的勇气了,如今他们的命早就串联在了一起谁也离不开谁,谁也无法失去谁。
“哥哥,突然间好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哦!前些日子我见醉仙楼的女掌柜生了一个又白又胖的小孩,可爱的不得了,我抱着他,他还会冲我笑呢!粉嫩的小嘴吐着泡泡,我抱着就不舍得松手了,一直在想如果他是我和你的孩子该有多好。”
迟来的洞房花烛
暖阁里所有人都退出去后,夏末抱紧凤镜夜的腰肩头深深的埋入他的怀里,然后满怀期待的说开了。
从朝臣纳谏要求凤镜夜另娶,到宇文飒和宇文留香两兄妹的到来,夏末背负了很大的压力。
宇文留香是高贵的公主,身上流淌着皇室血脉,人又生的倾城倾国在她身上找不到一点点的瑕疵,这么优秀的女生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喜欢的。
而她又时常缠着凤镜夜,真的怕有一天失去这份刻骨铭心的爱,如果他们能有一个孩子,那么当爱情失去的时候至少还留下了他们的骨血,留下一个念想。
“傻丫头,等你身子好了一定会有我们的孩子的。”
夏末的话先让凤镜夜一怔然后慢慢的笑开了,先前的烦闷消失的无影无踪,脑海里、心里想的都是眼前诱人的小东西。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出想要一个孩子,也意味着两年的等待即将到达尽头,夏末已经做好了成为凤镜夜真正妻子的准备。
只是现在她的身体不好,凤镜夜舍不得让她受到伤害,等她身子好了凤镜夜一定很乐意完成她的愿望,毕竟这也是他内心所想的。
“哥哥,我现在就想要。”
夏末倔强起来依旧像个孩子,她伸手勾住凤镜夜的脖子让后主动将红唇印了上去,却生生的用丁香小舌描绘着凤镜夜的唇形,这是一种邀请也是一种挑逗,让彼此的呼吸都开始沉重。
考虑到夏末的身体,凤镜夜始终有些抗拒,半推半就想要将夏末推开以免发生下一步的动作。
可是夏末却不愿意,学着以前凤镜夜吻她的样子,将柔软的舌头探到凤镜夜的口腔里勾住他的舌相互嬉戏、吞吐,让凤镜夜忍耐到了极限,最原始的欲望战胜了自身的理智,一翻身就将夏末压在了身下,然后开始回应这个挑逗般的吻。
“小夏,你想清楚了吗?确定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吗?”长吻结束,凤镜夜覆在夏末身上,眼神有些迷离身声沙哑,这是他最后的询问。
罗裙半退夏末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吹弹可破,因为紧张微微泛红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芍药惹人采摘。
没有回答凤镜夜的话,夏末只是抱紧了他,笔直修长的腿环住凤镜夜的腰,这是对他最大的鼓舞,让陷入情欲中的男人无法抵挡不在犹豫,吻又落在了夏末的唇上。
然后一路下滑啃咬脖颈和小巧的锁骨……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吹来一阵清风拂动着低垂的纱幔,随风而来的花香沁人心脾,仿佛让人坠入了一场茶靡的梦境中。
“哥哥,好疼!”
初尝云雨虽然凤镜夜很温柔,但是突然而来的疼痛还是将夏末从情欲中拉了回来,身体传来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的额头上不满汗珠,脸色也瞬间煞白。
“对不起弄疼你了。”强压住欲望凤镜夜低头,温柔的吻上了夏末的唇。
女子的第一次经历确实很疼,为了夏末,凤镜夜已经做足了准备,只是没想还是弄疼了她。
可要他停下来……
威胁
“没事的哥哥!我好多了。”
夏末清楚的感觉到了凤镜夜的隐忍,轻柔一笑后努力将身子放松人,然后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付给凤镜夜。
低垂的纱幔一层一层漫过眼前,遮住了暖阁内的旖旎春光。
与夏末一夜欢好后夏末似乎更成熟了,每次看到凤镜夜都是恬淡的笑着,既端庄又动人每次都惹得凤镜夜忘情的一记长吻。
只是夏末身体不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有好几次她都吐血不止,把春梅和冬梅吓坏了,一个劲要去请太医活着告诉凤镜夜,都被夏末阻止了,睡一觉过后又什么问题都没有。
走出勤政殿的时候已经是灯火阑珊,凤镜夜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想到夏末心里一暖,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他的宝贝现在越来越让他挂心了,有了第一次欢好第二次第三次就变的顺理成章,或许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如果是女孩最好长得像夏末,如果是男孩就要有他的睿智和果断将来成为国之栋梁。
走下白玉台阶,凤镜夜被眼前的人拦住了去路,敛去嘴角的笑意凤镜夜一双寒露般的眸子直视宇文留香。
“都过了这么久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并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只是因为我太在乎你的,所以才会那么偏激。”
看着凤镜夜宇文留香露出一丝凄清,楚楚可怜的样子甚是惹人怜爱,她所指的生气就是说上次金銮殿上的逼婚,凤镜夜那时的脸色很难看,到了现在宇文留香都还记得。
“如果你只为了说这些,那么本王可以清楚的告诉你,本王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过。”勾起嘴角凤镜夜淡淡的搁下这句话,继续往前走去。
他从来不会对不在乎的人或者是事物生气,甚至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不会施舍。
对宇文留香来说,凤镜夜从来就没有将她放在心上过,所以她的所作所为并不能触动凤镜夜心,她今天晚上的话简直就是多余的,不但得不到同情反而让凤镜夜鄙夷。
“凤镜夜!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本来想缓和一下彼此之间的关系,宇文留香又一次放下了身份和矜持主动和凤镜夜说话了,但是凤镜夜的冷淡和疏离深深的刺痛着宇文留香的心,让她再次感受到羞辱的滋味。
宇文留香的纠缠,凤镜夜不以为然,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更别说回答她的问题,让宇文留香再次受挫在捏紧双拳的同时,勾起一丝自嘲的笑,在月光下犹如来自地狱的修罗满是萧杀和残忍。
“凤镜夜,你那么宝贝的小丫头不时吐血,你难道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吗?又或者你们刖国的太医无能,无法诊治出她的病症?”
夏末果然是凤镜夜心里的最在乎的人,宇文留香才提到她,凤镜夜就再也无法迈出脚步,迅速回头看着依旧笑得狂妄的宇文留香,眼神阴狠几乎在此同时动了杀心。
本王最讨厌被要挟
“是你做的吧?你对她下了什么毒?”
瞬间短暂的失态,凤镜夜又恢复了以往的冷酷和淡漠,那双黝黑的眼眸在月色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让宇文留香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过,夏末中的毒是她亲手调配的,在这个世间上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化解,所以只要抓住了这一点就不怕凤镜夜不就范。
这一次,宇文留香可以说是已经孤注一掷了,如果失败,失去的东西就仅仅只是爱情或许还有自己的一生。
“对,是我做的,这毒是我亲手调配出来,它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无归’,意思就是有来无回,整个天下,除了我宇文留香,就算是华佗在世也休想化解。”
宇文留香没有掩饰,她直接回答了凤镜夜的问题,娇艳如花的面颊上带着一丝狠戾,更多的是带着毒辣与势在必得。
“解药给我!”没有犹豫凤镜夜欺身上前,修长有力的手扼住宇文留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