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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客官,随你挑,挑够十张,给一两银子就成。”
那小贩也退回了小摊前,同样蹲着身,隔着油布摊对埋头选藏宝图的季嫣然这么道。
那些散去的人们看着这两个人,跟看疯子没什么区别。
没人会相信,有人会把真正的藏宝图,按张数卖,也没有人会相信,真有人会把这些藏宝图买下来,除非他是疯子。
显然,季嫣然就是那个疯子。
这些牛皮做的藏宝图有些粗制滥造,且气味颇重,不过那上面标注的地点什么的,还真是再清楚不过,有的似乎就在这向阳城内。
季嫣然挑好了自己要的十张图纸,付了一两银子,转身走了。
那小贩见自己做成了两笔生意,也不管还有没有人上门,便将那油布摊连同那些藏宝图一裹,也匆匆离开了那里。
等季嫣然回神,自己手里怎么多了那么多牛皮图纸时,已找不到那小贩的踪影了。
季嫣然心里很懊悔,古人的一两银子其实还是瞒值钱的,可以买好多东西呢,怎么就让自己买了十张没用的藏宝图呢?
真是的,一定是遇到骗子了,不然那小贩为什么跑那么快?
☆、96挖宝的傻子
季嫣然拿着那十张藏宝图有些欲哭无泪,大街上的人们见一个穿着长相都很普通的男子手捧一堆没用的牛皮藏宝图,都有些同情地看着他,更有人把他当傻子。
季嫣然清楚,刚才看小贩的眼睛时,一定是被他催眠了,才会慌慌张张买下那十张图。
反正已经买下了,不如好好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于是,季嫣然带着那十张藏宝图走进附近一家悦来客栈,要了间普通客房,便住了进去,开始研究那些藏宝图。
她觉得她是疯了,不过她还真的很认真去看那些藏宝图,就好像在现代玩藏宝游戏一般。
记得有个游戏名叫找你妹,好像就是找东西的,找到了就会有奖励,她也只当是玩那个游戏的实战了。
那是虚拟,这个可是实打实的。
反正那蹴鞠大赛也还没有正式开始,找宝藏先。
季嫣然将那些藏宝图一一摊在圆桌上,开始仔细研究。
其中一张似乎就在这附近,上面标注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箭头,山水丛林,地名什么的,看起来还是蛮详细的。
男装打扮的季嫣然手叉腰仔细将那图上标注的藏宝位置看了看,再计算了下路程比例。
从藏宝图来看,那宝藏在向阳城离八旗边境的一个叫夜凉的地方,那里似乎有口古井,从那藏宝图标注的情况来看,那井就是最后的藏宝地点。
一口井,井内有宝藏?
季嫣然看着那地图上标注的古井位置,眉头微蹙,一张戴着人皮面具的脸上,唯有那双眼睛透着奇异的光彩,让人见之难忘。
第二天,季嫣然起了个大早,便雇了马车,拿着藏宝图,让车夫带着她去那个叫夜凉的小镇去寻宝。
车夫以为自己拉了个神经不太正常的人,不过好在她的钱给得不少,他也就只当为了赚钱。
车夫连同季嫣然,驾着马车到了夜凉,在那小镇打听了很久,才打听到那一口古井的所在。
去了那里,季嫣然便雇人拿东西去古井里面捞,试图从里面捞出东□□。
所有的村民都来看稀奇,这不捞不知道,一捞还真捞出不少东西出来,可根本很称不上是什么宝藏,全是村民们不小心掉进井里的东西,什么银手链啊,金镯子啦,木头做的发簪,还真是应有尽有。
到最后,几乎快把井掏空了,也没找到那所谓的宝藏,那些村民们倒把捞上来的东西一一给认了回去,还一个劲儿向季嫣然道谢,感谢她做了好事。
花了钱,请了人,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季嫣然看着村民们高高兴兴地散去,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最后天都快黑了,那赶车的老汉对一脸苦相的季嫣然道:“小伙子,别想那发财梦了,要是宝藏这么容易挖到,早天下大乱了,还等你来发现吗?走吧。”
季嫣然只好垂头丧气地跟赶车老汉离开了那个村子,匆匆往向阳城赶。
一路上,夕阳斜坠,老汉心情颇好,对着那艳红似火的夕阳大声唱起了歌,歌声苍茫高远,似那天空一般,让人有种仰视的感觉。
☆、97逃命啊
一路上,夕阳斜坠,老汉心情颇好,对着那艳红似火的夕阳大声唱起了歌,歌声苍茫高远,似那天空一般,让人有种仰视的感觉。
季嫣然难得在古代游历,很快便从藏宝图的阴影中摆脱出来,也跟着老汉哼起了歌,她哼的正是在现代十分流行的《我从草原来》,这首歌本就带着豪放与粗犷,再加上她本身是足球运动员,所以唱起来就更加热烈奔放。
那老汉被她的歌声感染,脸上的笑意更重了。
就在两个人正要离向阳城不到十里地时,远远听到离官道不远的一片小树林里响起了一片厮杀声。
官道上则停留着几辆华丽的马车,那马车厢外的奇异标志,不像是九曜国所有。
那是由八面旗帜组成的符号,季嫣然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想起来,这向阳边城临近八旗,看来,那马车应该是八旗国来的。
季嫣然害怕地全身发抖,这古代人打架全是用的冷兵器,所谓刀剑无眼,要是不小心被人误伤,那也太不划算了。
她虽然身体素质不错,可不代表她有武功,也不代表她就怕刀剑砍。
遇到这种情况,要么绕道走,要么就找地方躲起来,绝不能被人发现。
季嫣然他们乘坐的马车,那马儿似乎受了些惊吓,开始前蹄上扬,对空长鸣,那架势差点儿没把季嫣然给从车厢里摔出去。
马车夫极力想把马给稳住也无济于事,遇到这样的情况,赶车老汉也有些慌乱,他忙对季嫣然道:“小伙子,你赶紧下车,找地方躲起来吧,要是被那些人发现我们在这里,恐怕就没命了。”
是了,什么叫杀人灭口,说的就是他们现在这种情况,要是不找地方躲起来,等那些暴徒们把要杀的人杀得差不多了,回头就该杀他们了。
那马受惊根本不听使唤,即使想让它再折回去跑路也不太可能了。
季嫣然突然觉得在古代的江湖上混也不是那么容易,最重要是她没有武功,真是个大麻烦。
想到此,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仗着体力不错,下了车,将那长袍往腰间的腰带上一夹,露出只着灰色中裤的长腿,拔腿就朝那打斗处的相反方向跑去。
季嫣然跑得很忘情,根本顾不得其他,那老汉也跟着她跑,两个人一前一后朝同一个方向跑,耳边风声作响,夕阳也越来越往西边下沉,眼看天就要黑了。
季嫣然身强力壮,跑得倒快,可那老汉上了点年纪,却不能像她那样箭步如飞,很快就落了下风。
季嫣然怕他中途倒下,被后来的人追上,恐怕命就没了,只好转过身来拉着他一起跑:“老伯,我牵着你,这样可以跑得更快。”
那老汉嘴里喘着粗气,脸上的汗水顺颊而下,一只胳膊被季嫣然扶着,又继续往前奔跑。
耳边的风声越来越大,跟鬼哭狼嚎似的,季嫣然真担心会不会真有厉鬼出现,要了他们的命。
正这么想着,呼啦啦一大群身着奇异的统一服饰的人便从天而降,出现在了季嫣然和老汉面前,将他们团团围住。
☆、98第一面
正这么想着,呼啦啦一大群身着奇异的统一服饰的人便从天而降,出现在了季嫣然和老汉面前,将他们团团围住。
好几把造型奇异的弯刀齐齐指向了两个人。
季嫣然的冷汗布满额头,整个人抖如筛糠,原谅她的胆小,毕竟她不是侠女,也不是什么女特工出身,她只是个踢足球的小姑娘而已。
“你……你们要干什么?”说话都有些结巴,但季嫣然还是抖着嗓子这样问道,她的目光落在那些明晃晃的刀上,只希望他们不要放到自己的脖子上。
那老汉直接因为那些刀而晕了过去,害得季嫣然怎么拉也把他拉不起来,只好也半跪在地上,使劲儿摇晃他:“老伯,老伯,你醒醒。”
这时,一阵马蹄声响过,同时还有一串奇异的铃铛声,接着,便有人骑在高头大马上,来到了这一群人身边。
那些围在季嫣然身边的侍卫之一马上跪在那马上的人面前恭敬道:“启禀殿下,这两人不像是跟那些杀手一伙的。”
听了他的回报,马上的人声音带着慵懒道:“既是这样,那就放了他们吧。”
突然,同来的另一匹马上的一人急道:“殿下,此事不妥,都没有问过他们是什么人,就这么轻易放走,万一他们真和那些杀手是一伙的呢?”
那先前声音慵懒的人似乎同意了他的说法,便对刚才说话的侍卫道:“带回去,好好审问。”
季嫣然一听,要带他们去审问,不会是要刑询逼供吧,那才冤死了,她招谁惹谁了,不过是看别人打架,就要被带去审问,再说,她还没到那打架的现场呢,真是过分!
如果不说点什么,真对不起自己。
于是,季嫣然大声道:“慢着,你们还讲不讲理,你们把我的车夫吓得晕过去了,还说我们是和杀手一伙儿的,我从小到大,连只鸡都没杀过,我怎么可能和杀手是一伙儿的,你们真抓错人了。”
季嫣然边说着话,边拿眼睛看向那说话慵懒之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又被吸引了过去。
这就是穿越女的好处,美男随处可见啊。
这位刚才说要放他们的美男,那一张风华绝代的脸,还有那身着暗紫色披风的模样,真真是好看得很,她一时也无法拿什么合适的语言来形容,总之呢,那美男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仿佛汪着水一般,看人时,总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似乎很和蔼,又似乎隐藏着真正的实力。
季嫣然一时无法判断这人到底是什么性格的,只是从旁人的称呼来看,估计又是什么皇子王爷之类的,不然也不会被称为殿下。
对了,刚才在官道上看到八旗的标志了,说不定这些人就是从八旗来的。
季嫣然这么分析着,一时没说话。
那殿下又慵懒开口:“你到底要说什么?”
说什么,刚才不是说了吗,抓错人了。
这是八旗国二皇子修夜辉与季嫣然的第一次见面。
他本是不经意地看向男装打扮地她,但在与她的眼神交汇时,却发现那一双眼有着太过明丽的光,即使现在天快黑了,并不能完全把她的容颜看清楚,但修夜辉还是被她的目光所吸引。
☆、99虚惊一场
很奇怪的感觉,一个长相普通的男子,怎么会有一双这么好看的眼睛,让人一见难忘,就仿佛那眼睛是长错了脸一般,根本与这张脸不相衬,或者该说,这张脸有可能是经过易容的。
对方的身上毫无杀气可言,甚而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若他真是杀手,那就只能说他隐藏地太好,让人无法察觉他有丝毫内力。
不管怎么说,他修夜辉都是风度极好的人,不能因为被刺杀的事,就滥杀无辜。
所以他坐在马上淡淡道:“既然如此,就放过他们吧,想来真是从这里路过的普通百姓呢。”
那坐在他身边另一匹马上的人正想反驳,无奈,修夜辉已调转马头朝停在官道上的马车驶去,其余人也只好跟着回转。
见所有人离开,路上扬起灰尘,季嫣然忍不住用手在空中挥舞,不想让那灰尘扬到自己身上,另一只臂弯里,那赶车老汉还在昏迷呢。
季嫣然见自己和老汉孤零零留在这里,真是有些凄凉,正暗自伤心,不料那些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