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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人不住点头。
“看来,我们与九曜国还有一场硬战要打,到时候,我倒要会会,到底是我的脚法更好一些,还是那小不点的更好。”
“当然是二皇子的更好。”旁边的人恭维道。
“若是我胜,也多半是胜在比他高大,那小子可以玩得过七喜国人的笨拙,可不一定快得过我,呵呵。”
修夜辉英俊的脸上是笃定的笑,他有把握,能赢过那小子,只要将他盯死,九曜国的其他人,实在是不足为惧,萧玉痕,九曜国,等着把城池交到我们手上吧。
也是因为季嫣然的易容实在太不起眼,否则修夜辉也不至于连那晚上被他们当作刺客的人也没认出来。
季嫣然与九曜国的队员一同击败七喜国,算是为九曜国争得了荣誉,下到场边,萧玉痕走到她身边,对她道:“裘二!”
季嫣然本已一屁股坐在长条宽木凳上,想要歇歇气,被这么一喊,立马答着“有”,从木凳上弹跳起身,眼睛不敢看他,只滴溜溜转着,静待他的下文。
“球踢得不错,这是银两,拿着离开吧。”萧玉痕冷冷道。
啥?这样就想打发她走?
季嫣然有些不服气,一旁的其他九曜国球员也不明白,萧玉真则走过来道:“大哥,我们还要和实力更强的八旗国比赛呢,让裘二离开,行吗?”
☆、111让她上场
萧玉痕不语,只是拿眼睛冷冷看着季嫣然,他是不想她被人认出来,然后事情会更麻烦。
可他也看到了她眼中的不舍。
他知道,她是喜欢踢蹴鞠的,但修夜辉不同于阿瓦,那个人很聪明,很多事物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萧玉痕怕他发现季嫣然的真实身份。
这时,那黑长鸣也斗胆进言道:“太子殿下,这位裘兄弟的技术丝毫不输给京城的苏兄,不如就让她继续留下来比赛吧,严四和刘五反正也不能参加比赛了,如果我们在向阳城内临时找人代替,一定不会有比裘兄弟更好的人选了。”
其余人也替季嫣然求情,大家的众口一词,让萧玉痕也不得不重新考虑,在顾及季嫣然的安全的同时,还是要赢得比赛才是真。
季嫣然已单膝跪下对萧玉痕道:“请队长成全,让小人把比赛打完再离开,至此后绝不给队长添麻烦。”
萧玉痕将她扶起,深深看着她,那目光中的复杂让季嫣然心跳再次加快起来。
“希望你说话算数。”最后他暗叹道。
“是。”季嫣然垂眸答应。
放开她,萧玉痕带着其他队员离开,独独没有让季嫣然一起。
其余人对太子的无情很是不解,但也只能接受季嫣然是编外的事实。
季嫣然随观众席上的人一同出了场地,只顾着往客栈走,她却不知,自己已被人给盯上了。
从蹴鞠场到悦来客栈有段距离,之前来时,三人倒还不觉得远,这会儿只剩她一人,加上踢球实在太累,走起来就更显得特别漫长。
季嫣然走到一旁车马场,找到还有可以租乘的马车,便大步坐进车内,让车夫驾着车送她去往城中悦来客栈。
车夫叮咛一声“坐稳了”,一甩手上长鞭,车子就踏着满是尘土的路,朝北行进。季嫣然则在车内,将脖子上的白布巾解下,好好擦了把汗。
这女扮男装也有得受,说话还要把嗓子压低,以免惹得人怀疑,还有这场球,踢得真够辛苦,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反正离客栈尚有些距离,季嫣然便靠着车壁,双手抱胸,打起盹来,睡梦中,尤能看到,与七喜人对阵时,对方的凶猛,还有太子萧玉痕深邃的目光,仿似映在她的心里,让她感觉到心尖儿都在发颤,这感觉太奇怪了,却又有说不出的甜蜜感。
为什么不是萧玉真,而是那个仇人萧玉痕,季嫣然在梦里暗暗骂自己没出息,好坏也分不出。
却在这时,马车一阵颠簸,将季嫣然从梦中惊醒,她睁开眼睛,才发现马车停了下来,“怎么回事?”季嫣然问赶车人。
无人回答,奇怪,难道车夫也在打瞌睡,季嫣然起身上前挑开车帘,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看之下,她吓得忙将车帘放下,退回车内缩在一角,眼神慌乱,嘴里不停地小声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谁来救救我。”她双手合十胸前,不停地祈祷着,腿脚却不听使唤地开始发抖,这要如何逃生?
☆、112被人盯上了
原来,车外正站着七八个身形高大,脸黑如炭,发辫满头的七喜人,他们早已把车夫挟在其中,捂住他的嘴,看样子是冲着她来的。
一想到先前在蹴鞠比赛中,那个七喜国的队长目露凶光的样子,季嫣然就知道他绝不是个好惹的人,可不曾想自己会被他们盯梢。
之前怎么没想到要和九曜国其他队员一起走呢?这下落了单,活该被他们堵在路上,这下到底可以求谁来救她出虎口啊?
悄悄掀开车窗帘,才发现马车走的是条僻静的小巷,难怪他们会这么肆无忌惮,难道今天就要命绝于此,她季嫣然何其无辜啊。
“小子出来吧,我们可是专等着你的。”车外一人叫嚷道。
季嫣然真是怕极了,蹴鞠场上,她可以呼风唤雨,毫不惧怕,可现下不是踢蹴鞠,要和他们比拳脚,她可一点底也没有。
这时另一个声音响起:“师父,你的乖徒儿可是在这里恭候你,你可不能连面儿都不见呀。”
这话一出,季嫣然方听清,那正是七喜国背“壹”号蹴鞠服的大汉,没想到他也亲自来了,一想到他那满脸的疤痕,季嫣然的小心肝又颤了颤,全是害怕与绝望,这……这真是要命啊!
“你若不出来,我们就把这马车给拆了,再把这车夫杀了抛尸郊外,你可听明白了?他可是因你而死的。”
“威胁我,好你们这些七喜人,蹴鞠踢不赢,就只管使阴招,真是有出息。”季嫣然小声骂着,却是不敢骂出声更加激怒他们,怕到时候自己死得更快。
到底要想什么法子脱身呢?
季嫣然躲在车内头发都快扯破了,平时的鬼灵精也不知去了哪里,真是气死人!
徒儿?他还敢说自己是她的徒儿,先抓住这点再说,这样想着,季嫣然忽然就有了主意。
她重新将白巾围上脖颈,深吐口气,大有豁出去的架势,迅速挑帘站在车夫驾车的板上,昂首俯视车前那群大汉。
她双手叉腰,看向为首那位早已换下“壹“号球服,仍是一身短打扮,额头锃亮的七喜队长。对方亦正瞪着虎目看着她,目光中的凶残,暴露无遗。
“不是说了嘛,那一球进了才收你,我这不是没进嘛,所以啊,不算不算。”季嫣然粗着嗓门道。
接着,不等对方开口,她又道:“看你们这架势,是来打架的吧,我告诉你们,别怪我事先没说明白,我可以在蹴鞠场上赢你们,那可不是因为侥幸。
不是我吹,我不单蹴鞠踢得好,我的武功也是第一,谁要是和我斗,那就是自己找死,如果我没弄错,你们明日还有与八旗国的比赛,要是今日与我对招伤了谁,你们这比赛也就不用比了。”
她这话一出,七喜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心虚起来,无法辨别她这话的真假,若是假的,倒也罢了,可若是真的,正如她所说,明日的比赛就不用比了。
☆、113帅哥来了
见他们疑惑,季嫣然再道:“你们今日也见识了,那四个被我踩在脚下的,他们可有恢复?明日可能参战?”
这话一出,那几个七喜人除了为首的队长仍未动,其他几人皆不自觉向后退去,连捂马车夫嘴的力道也松了下来,那车夫一见没了束缚,再顾不得其它,连马车也不要了,拼命往巷子外跑,边跑还边叫着“杀人啦,要死人啦!”声音尖利地能刺破头上的苍穹,也让季嫣然忍不住双手捂住耳朵,将那声音挡在外。
这下,连队长也变了色,他大喊道:“小子,算你狠,今天暂且放过你,待到下次,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走!”
他撂下话,脸上的肌肉也跟着抖动了几下,连那疤也有在爬动的感觉,看得季嫣然更是心惊。
话毕,几个人便很快消失在她面前。
季嫣然这时才发觉,后背出一了层冷汗,被过堂风一吹,浸湿了汗的衣服贴在背上凉悠悠的,身上便不由自主地发起冷来,起了一层粟粒。
她不禁双手抱住自己胳膊,缓缓蹲下身体,希望能给自己一些温暖,却在这时,她听到有人在身后鼓掌,掌声清脆有力,她心里又是一惊,忙回转身,看向车后,却见一人朝她慢慢走来。
此人约莫十七八岁年纪,身量颇高,足有八尺,面若冠玉,鬓若刀削,一双修眉下,双目如电,唇角含笑。
他身着天青色暗纹锦袍,外罩玉色轻质氅衣,腰上精致玉带,还有上好美玉饰在腰间,脚下的金线绣云靴,华贵无比,头上的金冠缀有黄色宝石,光华夺目,一看这身的气派与打扮,季嫣然一见来人,脸色顿时有些僵,这不是那晚在郊外遇到的贵公子吗。
此刻,那人仍自鼓着掌,已走近季嫣然。
学着男子对那人拱手,季嫣然淡淡道:“这位兄台,在下与你素昧平生,却不知你这鼓掌是什么意思?“
“在下只是佩服小兄弟退敌的勇气,三言两语就打发了。”
“见笑了,如果兄台没什么事,在下先告辞了。”季嫣然说完便要走,这人虽是笑着,可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他的笑带着些不明意味,她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想去猜他在想什么,总之离他越远越好。
“等等,在下只想和小兄弟交个朋友,可否告知姓名?”贵公子再次开口道。
“萍水相逢,何必非要认识呢?有缘自会相见,请了。”季嫣然可不想再惹出什么是非,双手抱拳,豪气地说完,便转身朝巷口走去,再不理会身后之人。
原来说话之人,正是八旗国的二皇子修夜辉,传说中会走路就会踢蹴鞠的高手。
今日在蹴鞠场上看完九曜和七喜国的比赛后,他们的队伍也跟着出来,却在这时,心细的他发现,七喜国的大皇子阿瓦招了几个大汉不知在相商什么,直觉告诉他,他们绝不是去干什么好事,又见到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个地方,那就是一个人蹦跳着不知要去哪里的季嫣然。
☆、114他的秘密
今日在蹴鞠场上看完九曜和七喜国的比赛后,他们的队伍也跟着出来,却在这时,心细的他发现,七喜国的大皇子阿瓦招了几个大汉不知在相商什么,直觉告诉他,他们绝不是去干什么好事,又见到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个地方,那就是一个人蹦跳着不知要去哪里的季嫣然。
修夜辉早就听人说过,那阿瓦为人心狠手辣,最是不能容忍别人比他强,斗不过就爱耍手段,非把对方置于死地不可,看来,他们是要对那小子下手了。
一想到再过两日还要与九曜国来一场真正的较量,那小子若是不来,这比赛可就失了意义。
于是修夜辉便吩咐其他人先走,他则一路追着阿瓦和他的手下到了那条僻巷,果然见他们将载有季嫣然的车子给拦了下来。
想着一会儿若是他们对她不利,他便出手保下她,让她能参加后天的比赛。
不曾想那小子竟能编出一套唬弄人的话,竟让对方不战而退,他实在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
在他看来,季嫣然不过是身体灵巧,脚下踢蹴鞠的功夫有点,可怎么看,也不像是有什么绝世武功的人,也是遇到七喜这些蛮夷,不懂中原武术,以为随便什么人都是会那么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