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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不看不知道,古代世界真是很奇妙。
在她看来,现代的飞机能在天上飞,是很神奇的,神话故事中的飞毯也是神奇的。
可人们手指的方向,半空中竟然飘来一顶小轿,四周还装饰了白色如羽毛的轻纱,那轻纱随风飘动,让人联想到了鬼故事里,用来接鬼姑娘去阴间的小轿。
季嫣然看着那轿子慢慢飞来,猜不透那上面会不会坐了人。
吃东西的动作僵在半空,整个人同那些老百姓没什么区别,都只是怔怔看着那小轿慢慢飞来。
☆、141空中飞轿
突然,天空中有什么炸开来,仿佛是有人大白天放了一支烟花的感觉一般,那天空中绽开五颜六色的烟雾,慢慢在街道上空散开来。
同时,那烟雾带着奇异的香味,很快钻入地上百姓的鼻孔中,于是有人纷纷倒地,一会儿便倒了一大片。
季嫣然看着身边的人倒下,自己也同样闻到了那异香。
呀,那烟雾一定是带了毒气,这些老百姓一定是中毒了,大概快不行了,到底是什么人干的这缺德事。
季嫣然最后的意识里,她还在骂着这可恶的放毒烟雾的人,但很不幸的是,她没有幸免于难。
她跟其他人一样,也中了那毒烟,然后感觉眼皮沉重,并且很快便倒了下去。
就在她快要倒下时,一股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催动她的身体,朝半空飘去,那顶小轿便将她的身体接住,让她稳稳倒在轿子里。
而那轿了则重新飘向了来时路,不一会儿消失在了向阳城内。
没有人发现季嫣然被带去了哪里,连暗中保护她的蝶舞也不能抵挡住那毒烟的毒性。
待她醒过来,发现自己跟丢了季嫣然时,便很快回行宫,将季嫣然不知去向的消息,告诉了萧玉痕。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你是怎么做事的!”萧玉痕一只手掌狠狠拍在身边的花梨木茶几上,一张俊颜因愤怒和焦急变得通红,那一双漂亮的瞳眸里此时散发出的气息可怕地令人颤栗。
蝶舞一身黑衣跪在堂下,大气不敢出,丢了季嫣然的行踪,她确实该死。
“殿下,蝶舞失职,甘愿受罚,只求殿下消消气,不要把自己气坏了。”
“马上派出暗处的人好好搜寻向阳城及周边,还有,防止他们把人带到国外,让邻国布署的人员也要行动起来,暗地查访。”
“是。”蝶舞没有听到要责罚的话,只是让自己继续做事,便知太子是想让自己将功折罪,所以她不敢怠慢,很快离开。
偌大的宫殿中,便只剩萧玉痕一人,可他又岂能在那里坐得住,季嫣然被人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掳走,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他也必须行动起来,去寻访她的下落。
想到此,眼底已是一片坚定之色,萧玉痕抛弃之前的紧张焦虑,回复沉着冷静,推开宫殿大门,想要离开。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破空射来一支金箭,近侍阿武刚想去截下那支箭,萧玉痕已头一偏,用一只手紧紧握住了那箭。
箭上插着一张折好的纸条,阿武眼中有惊异之色,而萧玉痕似乎胸有成竹,很快将那纸条从箭上拿了下来。
扔掉那支箭,将纸条打开来,上面廖廖几个字:“欲救季家小姐,太子亲自前往五里坡水月庵。”
萧玉痕看完那纸条,反而长长舒了口气,原以为季嫣然会有生命危险,现在看来是不会有了。
那些人想要的恐怕是自己的命吧,而季嫣然,不过是充当了诱饵,呵呵,这些人打的如意算盘可真是好呢。
☆、142真被绑了
萧玉痕想到这里,竟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用他去换她又如何,只要她平安无事就好。
想想她一个女流之辈,也没有武功防身,被一群歹徒控制在手上,实在是让人不放心,现在知道他们是打算把自己引出来,那么嫣然至少是安全的了。
“阿武,备马,本宫要去往五里坡的水月庵。”萧玉痕吩咐一旁的阿武道。
“不可以,殿下,您是未来九五之尊,不可以身犯险,还是让属下带人去吧,一定可以救出季家小姐的命。”
阿武语带请求道,身为太子的贴身侍卫,如果让太子有了什么闪失,那么他也不用活了。
“阿武,对方的实力尚不清楚,但目的是很明确的,那便是本宫,他们既然要本宫去,本宫便去会会他们。
一来可以保证季家小姐没有危险,二来,你们在暗中观察,看看他们是什么人,实力如何,方可知道如何应付,明白吗?”
“可是……”阿武还想再说什么,萧玉痕一只手停在空中,做了一个阻止他继续说话的手势,然后便大步走下了宫殿旁的阶梯,穿越庭园,朝行宫外走去。
郊外五里坡的水月庵中,这是一座早已废弃很久的尼姑庵,庵内建筑看起来都破破烂烂的,实在不是有人在此居住的样子。
这一天的水月庵,似乎与平时的破败不同,安静地有些诡异,连平常能听到的鸟鸣声似乎也在今天听不到了,就好像那些鸟儿们被人同时封住了嘴巴一样。
庵内有不少厢房,其中一间,一个青衣戴着黄金面具的男子,正长身玉立地站在那临时打扫出来的房间内,负手站在窗前。
窗外杂草丛生,夏季正是植物疯长的季节,望着那几乎快把房间淹掉的杂草,面具男一语不发。
另一些同样戴着面具的黑衣人站在青衣男子的身后,静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那青衣男子才转身问其中一人道:“季家小姐可有醒来?”
“回禀主上,那位小姐还在昏迷中。”
“密切监视庵外的情况,随时准备行动,你们都下去吧,我亲自去看看季家小姐。”
青衣男子的声音如同唱歌一般动听,他这么吩咐完手下,那些人便散去,他自己也优雅地撩开长袍一角,抬腿朝屋外走去。
另一间房内,季嫣然被捆缚在一间破旧的太师椅上,头偏靠在椅背上,仿佛熟睡的样子。
青衣面具男走进那间房,径直朝她走去。
此时的季嫣然依旧人皮面具覆在脸上,一身本是崭新的男装已变得脏兮兮,皱巴巴。
头上那一头漂亮的青丝乌黑有光泽,绾在顶上,用的却是从太子房中书案处拿的那支毛笔管插在上面。
看着在这样的环境中,还能安然入睡的人,面具男薄削的唇角扬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他慢慢走近她,姿态闲适优雅。
等到走近她后,他俯下身来,静静凝望那张人皮面具覆着的脸,唇角的笑意消失,他缓缓伸出一只手来,摩挲那人皮面具的脸,慢慢来到了季嫣然的耳后。
☆、143撕下面具
等到走近她后,他俯下身来,静静凝望那张人皮面具覆着的脸,唇角的笑意消失,他缓缓伸出一只手来,摩挲那人皮面具的脸,慢慢来到了季嫣然的耳后。
毫不犹豫将那面具撕下,季嫣然被直接痛醒,大声叫道:“唉哟——!”
同时,她那水晶琉璃般晶亮的眸子便睁了开来,入眼由模糊到清醒,季嫣然被眼前突然出现的黄金面具吓了一跳。
“啊!你谁啊?为什么戴着面具吓人?”她的声音又脆又响,活力十足,丝毫没有一般被绑女子的恐惧与怯懦。
她的话让面具男再次唇角上弯,应该是一个微笑。
说不怕,真是假的,可怕有用吗?如果怕就能解决问题,让对方放了自己,季嫣然也想怕一回。
可是那样其实是一点用也没有的吧,那又何必要怕呢?
看着他手上拿着自己的人皮面具,季嫣然心头跳得更加厉害,看来这个人根本就是知道自己是女子假扮男子的身份,就像那个修夜辉一样。
心中便有了丝恐惧,嘴里却并不示弱道:
“你是谁?你们想干嘛?抓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青衣面具男不说话,站直了身体,背向了季嫣然。
见他不理自己,只是拿背影对着自己,虽然那个背影看起来似乎并不难看,可季嫣然也不至于对着个背影流口水吧,所以她再次大声道:“我在问你话呢?为什么不回答我?”
季嫣然手脚被绑着,她说话时,中气十足,连带着胸口也在起伏,这样便让那里的绳索勒起来更加地不舒服。
“呃。”一声痛苦的呻吟从喉间不自觉溢出,也不知自己被捆绑了多久,真的好不舒服啊。
她的痛苦呻吟没有逃过青衣面具男的耳朵,他忙转过身来看向她,一双明眸中闪着些心疼的目光,不过季嫣然正埋头感觉自己的痛苦,没有注意到面具男那目光中的暧昧。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来另一个着黑色长袍,戴着青铜面具的男子,那人走到黄金面具男的身边,然后跪下道:“主上,山下传来马蹄声,想来那人快到了。”
“他的身边可有其他人?”
“据山下探子回报,好像没有其他人。”
“他真是一个人来的?”
“应该是。”
“下去继续打听。”
“是。”那黑衣男子说完,便转身离开,很快消失在房中。
季嫣然听着两个人的对话,直觉和自己有关,说是有人快到了,还是一个人,是谁呢?
谁要来救自己吗?季嫣然这么猜测着。
应该是英雄吧,因为自己是美女嘛,英雄救美女,天经地义,季嫣然如是想,看来果然是在现代看穿越小说比较多啊,连这样的情节她也想得到呢,狗血,非常地狗血。
自顾想着,季嫣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想不到你在他心中的位置会如此重,倒是出乎我的意料。”青衣面具男待手下离开,转身对季嫣然道。
他的声音有些耳熟,季嫣然觉得自己一定是见过这个人的,不然他怎么就像什么都知道一般。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季嫣然实在不明白,他话里的他是指谁,谁又对自己很在乎。
☆、144单刀赴会
他的声音有些耳熟,季嫣然觉得自己一定是见过这个人的,不然他怎么就像什么都知道一般。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季嫣然实在不明白,他话里的他是指谁,谁又对自己很在乎。
“你真的不知道吗?会来救你的人是谁?”男子面具下的双眸闪着骇人的寒光,薄唇吐出的话,犹如毒蛇吐信一般,带着冰冷与剧毒,令听者不觉起了寒意,心里毛毛的不踏实。
本来之前觉得这房间里气氛还不算太紧张,他的话一出口,却陡然让周遭的温度降了下来,季嫣然的心底蓦然生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寒意。
直觉他们要对付的恐怕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单枪匹马想要来救自己的人。
那个人还傻呼呼地真的一个人来了,季嫣然猜不到会是谁,可心里也替那人捏了一把汗。
傻瓜,既然知道是陷阱,为什么还要跳呢?
季嫣然感觉到那男子身上的杀气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而之前他跟自己说话,似乎也没有表现出有多厉害,但自刚才那个黑衣人禀报有人来过后,他的杀手似乎就越来越重。
季嫣然静静等待他们说的那个人的到来,但心里又希望那人不要来,她不想有人因为自己的原因受到伤害。
青衣黄金面具人偏头深深看了一看不远处的季嫣然,女子的身上依旧是男子的衣服,但那张娇艳似春花,明媚动人的倾国容颜却是那样令人心动。
面具男晃了晃头,不想因为对女子莫名的情愫坏了大事,他转身快步离开了房间。
季嫣然一个人待在自醒来后就没有改变过的地方,她双手双脚被缚,坐在那张破旧的丈量椅上,不能动弹。
屋内是死一般的静寂,屋外同样是安静地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