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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萧玉痕自认在江湖上也不是第一天混的了,又岂能分辨不出这对方真实的性别。
一想到这个假扮男子调戏女人的也是女子,萧玉痕就不觉好笑,连眼里都有了笑意,没想到出来体察民情,也能遇到这样的事情,还真是让他始料未及。
不过自己既然是来打抱不平的,就得把戏演下去,何况这女扮男装还是如此绝色佳人,那他就继续装不知道吧。
所以,萧玉痕虽然心里已在狂笑,但面上却是一副正正经经的模样,他严肃起来,加上本身的身份与气质,没几个人不怕的。
季嫣然亦是看着对方,刚才只是一个侧颜,不曾见他的正面,此时,与他眼神相对,她也心里猛地一跳,男子五官漂亮地没话说,那一双如夜般深沉的黑眸似有千言万语,那轻蹙的长眉,紧抿的薄唇已敛去了所有笑意。
他也定定看着“他”,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季嫣然见对方看着自己,半天无语,不知他在想什么,这人好看有什么用,打起人来也一定够狠,不行,怎么也得想办法溜掉。
就在萧玉恒愣神之时,季嫣然也想出了办法,她果断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朝空中这么一抛,扯着尖细的嗓子大喊道:“抢银票啦,一百两一张,快抢啊!”她这么吼着,自然吸引了一大批街上的行人。
那印有季记钱庄的银票如漫天飞雨,飘洒下来。
众人一见,忙在空中接那银票,有人拿在手上一看,是货真价实的季记钱庄银票,绝无虚假,这下人群沸腾了,开始哄抢银票。
这人群一乱,便在季嫣然和萧玉痕之间形成一道屏障,阻隔了两人,那萧玉痕见此情景,脸色突变,知她使坏想要逃跑。
先前就在猜测她会以怎样的方式逃生,没想到会出现现在这种状况,如果一旦被她逃走,他要去哪里找寻她,一想到有可能与之失之交臂,萧玉痕心里突生不舍,无论如何他也要把她抓住,好好教训一番,不能仗着家中有钱,还是女子身份,这样胡作非为。
萧玉痕这么想着,突然一个纵身,便朝季嫣然抓来。
季嫣然动作也快,在撒下那一叠银票后,就闪身进了旁边的小楼,也不管里面是什么铺子,一头就扎了进去,等她明白自己到了什么地方,已经晚了。
那店堂里根本冷冷清清,偌大的场子只有几个身着丫环婆子服饰的人在打扫。
脂粉气笼罩在大厅里,让人直想打喷嚏,那些负责打扫的人见一个蓝衣贵公子慌慌张张跑进来,正想跟他说,还没到营业时间,可还没等他们开口,那人已朝楼上跑去。
季嫣然是真的慌不择路了,连自己跑到妓院都不知道,等到她上到二楼,推开一间脂粉香更加浓郁的房间大门时,她终于有些明白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
☆、一个美娇娘
因为她看到了一个只着肚兜,下身着月白色亵裤的女子。
那女子见这时突然有人闯进来,本能想要叫,却被季嫣然眼疾手快几步上前按住了女子要叫的嘴。
玉媚儿就这么定定看着上前捂住自己嘴的俊美男子,在这春风楼待了这么久,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可像眼前这位这么美的,还真是没见过,要是能和他共度一个良宵,不知道是怎样令人销,魂的事。
玉媚儿这么想着,脸上不觉就红了。
季嫣然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啊,她只知道压低声音,一脸紧张地看着门外,然后对玉媚儿道:“你别出声,我一会儿就走,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的。”
玉媚儿依旧痴痴看着她,眼中波光流转,春,情荡漾,一只柔若无骨的手便抚上了季嫣然捂住自己嘴的小手。
感觉到触上自己手的小手,犹如蛇一般慢慢游走着,带着蛊惑人心的魅惑,季嫣然的心里浮上一丝异样。
她转头看向被自己捂着嘴的女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她看自己的那是什么眼神,简直就是电力十足嘛,像极了那些卖,春的阻街女郎。
一想到这个在现代才有的词,季嫣然突然意识到自己走到了什么地方,但又不甘心地问道:“这是哪里?”
“公子好奇怪,人都到春风楼,竟然还在问。”
“春风楼?”这是什么鬼地方?难道真是妓院?季嫣然重复这三个字,脑中急转,一双美眸依旧瞪得大大的。
“当然是有钱大爷们来吃喝玩乐的地方呀,不过像公子这样的俊俏人儿,就是没钱,奴家也是愿意侍候的。”玉媚儿说着话,大胆将季嫣然的身体朝扳过来与自己面对面。
要死了!居然真的跑到妓院里来,还被□□给调戏,季嫣然简直觉得这回真是疯狂了。
“姑娘别激动,在下可是正人君子,不是喜欢花天酒地的人,你千万别激动。”季嫣然挣脱玉媚儿的手,往后退着,这样道。
她觉得被她摸过的地方,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想她可是性向正常的人,还没有百合的嗜好,所以她还是离她远点比较好。
再说萧玉痕,眼见着季嫣然钻进旁边一二层小楼的房子里,也跟着疾步走了过来,四周是正在埋头弯腰捡钱的人,还有几张银票在天上飞着,被人争抢着,差点儿没打起来。
萧玉痕也顾不了那许多,因为他看到了那小楼门上的牌匾上写着的“春风楼”三个大字。
饶是养在深宫中,对民间并不算很了解,可萧玉痕却是知道,这春风楼是大大的有名,刚才那假小子竟然跑进这里,还真是够大胆。
她就不怕被人识破女儿身?就不怕从此陷在里面出不来?怎么想都觉得事情的结果非常可怕。
不行,他不能任她在这里待着,若是出了别的什么不该有的事,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所以萧玉痕没有犹豫,一撩袍角,鼻中轻哼着,便走进了春风楼。
☆、她要倒霉了
刚才季嫣然进去时,没有什么人,可这会儿那老鸨也睡醒了,正打着哈欠从楼上扭着肥腰走下来。
一张粉脸,因粉太厚正簌簌下落着,一见到跨进门来,正四处搜寻人的萧玉痕,那老鸨的眼就瞪直了。
这可是一位极品美男呢,那年轻的脸庞,冠面如玉,剑眉星目,高鼻薄唇,怎么看怎么美,那一袭白衣质地良好,更衬得来人贵气十足,高贵不凡,绝对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还是那种不常逛青楼的。
老鸨打量萧玉痕,这么下着定论,全因她阅人无数,看别人的眼睛就能将之猜个七七八八。
萧玉痕的眼睛清澈明亮,透着高傲与贵气,一看就不是在风月场中混的人。
不过上门就是客,这个道理,老鸨还是懂的。
“哟,这位公子哥儿,真是天仙一位啊,今天您可是我春风楼的第一位客人,妈妈我一定让姑娘们好好侍候着。”
见老鸨朝自己靠过来,带着令人作呕的浓郁脂粉气,萧玉痕本能一闪,嘴里阻止道:“不必了,本宫……子来,是找我妹夫的。
这人也是可恶,家中已有我妹妹服侍了,却还是喜欢出来寻欢作乐,这回让我逮着,我非把他带回去好好教训不可。
希望妈妈也记得此人,以后要是他再敢来此玩乐,我连你们春风楼也一并拆了!”萧玉痕说话颇有气势,让人不由相信,他真的是能说到做到。
那老鸨一听此人不是来玩乐的,而是来找人的,这是公然来砸场子了,本想马上找人来将人轰出去,可一想到老板这几天就在店内,不可能不知道有人进来了,他没有示意,她一个老鸨又岂敢有动作,还是不动吧。
万一惹到不该惹的人,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嘛。
所以那老鸨的脸色阴晴不定好一会儿后,马上笑逐颜开道:“公子真是说笑了,您是第一位上门的客人,这儿哪里还有其他公子哥啊。”
“有是有的,恐怕妈妈没看见吧,我可是亲眼看着他进来的。”萧玉痕眼波轻轻扫过店内,又朝楼上瞟去。
那老鸨有些傻眼,不知道该说什么,见那些打扫的人还在,忙朝他们吼道:“你们可看到这位公子说的人上楼了。”
有大胆的丫环忙道:“回妈妈,确有一位蓝衣公子上了楼。”
那老鸨一听就知道,原来真是这样。
她转回头来看向萧玉痕,脸上歉然道:“公子,您不会想上楼搜吧?我们楼里的姑娘可都在楼上歇着呢,您这样上楼去搜,是不是说不过去呢?”
“那也无妨,他要是不出来,我便烧了这春风楼,看他出不出来!”
萧玉痕运着内力说出这番话来,正与玉媚儿在房中拉拉扯扯的季嫣然也听到了这句话,大叫一声苦啊。
今天这是走的什么运,怎么这么倒霉,那自己要不要出去自投罗网呢?
可要是不出去,这春风楼要真被那人烧了怎么办?
季嫣然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一旁的玉媚儿马上关切道:“公子,这外面大吼的人是谁啊?”
☆、便宜妹夫不好当
“我咋知道他是谁?一个疯子!”季嫣然怒吼出声,心中气愤难平,这人还真是赶尽杀绝啊,她不就是调戏了下尚书家的千金嘛,他至于这么紧追着自己不放嘛。
玉媚儿被他的吼弄得有些懵。
“没听到吗?我再不出去,他要烧房子了。”季嫣然的衣袖还拽在玉媚儿的手中,她再次冲她大吼。
玉媚儿心中一慌,忙放开了手,可眼中却是浓浓的不甘,这么俊美的公子哥儿,放走了以后可就没有了。
但玉媚儿还是没能留住他,季嫣然在她放手后,垂着肩缓缓走出了房间,慢慢朝楼下走去。
见到自己要见的人终于从楼上走下来,萧玉痕的脸上终于有了丝笑容,这一笑足以让众生神魂颠倒。
季嫣然刚走下楼,萧玉痕人已到了她身边,毫不留情地扯住她的一只耳,成功看到她疼得呲牙咧嘴,却不打算放开她。
萧玉痕使坏地在她耳边吹气,惹来她心中一阵阵麻痒,刚想反抗,便听他在自己耳边道:“我的好妹夫,是嫌我家妹妹侍候得你不舒服吗?所以要来此喝花酒,那不如让我这个大哥好好替你多找几房绝色小妾,让你以后都不用辛苦朝这春风楼跑,如何?”
萧玉痕边说着,脸上是十足的坏笑。
季嫣然有些懵,他这是演的哪一出,正义大舅子,替妹寻夫,找到了花楼里来?
OH;MYGOD!季嫣然想骂三字经,这人要不要这么使坏啊?
可嘴上她却什么也不敢说,只是依然嘴里抽着气,配合他表演道:“大……大哥饶命,小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真的不敢了?”
“真的不敢了。”
一旁春风楼的人们看着这一对绝色男子表演着这样的戏码,都唏嘘这一家人怎么都长得如此好,特别是那位他们口中的小妹才是真的有福,大哥长这么好也就算了,没想到嫁的夫君也这么漂亮,真是羡慕死人了!
那两个也不理这些人心里在想什么,便这么一个揪着另一个的耳朵出了春风楼。
一出楼,萧玉痕便放开了季嫣然柔嫩的耳朵,感觉到那里曾有穿耳洞的痕迹,就更加确定她是女儿身。
背对季嫣然,萧玉痕站在热闹繁华的大街上,声音憋着笑,故意冷冷道:“怎么样?还要再继续跑吗?”
“不,不敢了。”季嫣然抚着被揪的耳朵,心里真想狠狠教训这人一顿,苍天啊!谁来救救她?
转身,萧玉痕眯眼看她一副懊恼的神情,心下便有些不忍,毕竟是个姑娘家,大概在里面也吓得不轻,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不该把她逼得那么紧,但如果自己不把她逼出妓院,恐怕今天她就危险了。
而此时,春风楼内一间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