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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季嫣然唤起。
皇后本想让她学着点,如何对待比自己品阶小的侧妃,可拗不过她的坚决,还是开口道:“哟,这季侧妃也来了?又是来给本宫请安的?怎么不大声点呢?快起来吧,瞧这小身板,回头,太子也会心疼的。”
说完,脸上是深深的鄙夷和傲慢。
“谢母后。”季嫣然这才慢慢从地上起身,那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被烫到的地方已经起了水泡,看起来相当恐怖。
而膝盖因为跪的时间太久,起身时脚都有些不太站得稳,看着她那么辛苦的样子,萧玉痕藏在袖内的手握成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眼神中是一片冷漠,他在苦苦压抑,不让自己对她流露出一丝一毫真情。
“今天本宫高兴,你们两个就留在这里陪本宫聊天吃饭,其余闲杂人等就退下吧。”白华再次开口,说这话时,还不忘看看站在一旁不曾抬过头的季嫣然。
她又怎么会不懂皇后的意思,那闲杂人可是包括她在内的。
“臣妾告退。”季嫣然跪拜行礼,然后慢慢退出了凤藻宫。
下了石阶,莺儿和另外一个宫女早已在外面等候,季嫣然淡淡道声“走吧。”便带着两个丫环朝“凝香院”走去。
自那以后,季嫣然便每日去给太子和太子妃请安问候,这没有住在一个院子里,自然也有没在一处的好处,那就是避免产生矛盾,再加上白菁菁在季嫣然第一次给她奉茶时,就烫伤了她,心里总是过意不去的,她没有姑姑的狠劲,事后还被姑姑说,成不了大器,可她就是狠不下心来。
不知不觉间,东宫的太子妃和太子侧妃竟相安无事在一起相处了大半年。
且不说季嫣然很纠结是否要真的和萧玉痕在一起,有一个人同样饱受折磨。
那便是远在八旗国骏王府的二皇子修夜辉。
八旗国与九曜国有所不同,在两个皇子满十三岁后,便被封为王,一个辉王,一个明王,各有王府居住。
自从在九曜国与季嫣然分开后,修夜辉就感觉自己像是生了病,他知道,那是严重的相思病,他从不知道他会对一个女子用情这样深,满心满眼里都是她的身影。
她从未在自己面前穿过女装,也不曾见过她的真面目,虽然他很想看,可是没有机会,想到两人在一起相处的短暂时光,却是他今生最珍贵的回忆,这成了他每天必做的事,不断地回忆与她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他想知道她每天都在做什么,她到底有没有嫁给她喜欢的三皇子,有没有像她自己憧憬的那样得到她想要的幸福。
☆、225抢藏宝图
他想知道她每天都在做什么,她到底有没有嫁给她喜欢的三皇子,有没有像她自己憧憬的那样得到她想要的幸福。
为了掌握她的消息,他甚至动用了自己秘密培养,准备用以将来争夺皇位的死士,让他们潜伏到九曜国皇宫里收集季嫣然的消息。
可等到他真的知道她的近况时,他不禁如三雷轰顶,她并没有嫁给自己想嫁的人,而是真的如他先前推测的那样,成了太子的侧妃,并单独住在了一座小院里,成了无人关注的人物。
她与太子的感情也像是陌生人一般,完全没有恩爱之情。这样的消息让修夜辉无法接受,早知如此,还不如他将她带回,好好呵护,万般宠爱,也好过那样被丢弃在孤独的小院里。
在王府的书房内踱着步,修夜辉真是思绪万千。
突然一阵风□□,有人跪到了修夜辉脚下,双手呈上一封书信,那人蒙着脸,让人看不清他长什么样。
修夜辉默默接过他手上的信,启开信口,掏出信纸,抖开,眼睛略略扫过上面所写的内容,脸上的表情更加凝重。
他抬起头来,看向苍茫的夜空,没有星光,没有月色,只是黑,如墨一般的黑。
转身,他将信纸放在烛火上,让火舌很快舔尽信纸,成一片焦灰。
他决定了,要亲自去九曜国将季嫣然抢回八旗国,同时,还要去办一件顶顶重要的事,因为有人说,在九曜国都凤鸣城发现了前朝凤歧那笔传闻中的财宝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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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破旧的小院内,一棵高大的梧桐树,树叶不停被风吹落,没有阳光,天气阴冷地可怕,风声如鬼吼一般,让人越发觉得这小院的破败。
不刻,忽啦啦从小院的墙外纷纷跳下许多蒙面人,他们各自穿着不同颜色的衣服,以此来辨别自己的同伴。
所有人朝小院紧闭的房门扑去,那扇本已摇摇欲坠的菱形格木门被人们挤开,所有人朝屋内一拥而入。
屋内一张积满灰尘的桌上,赫然正是所有人要找的东西——一张在牛皮上绘制的藏宝图。
最先进入屋内的人,一看到那藏宝图,两眼放出可怕的光,便如发疯般要去抓取,可是图纸只有一张,抢夺的人却是无数,所有人的目标都是那张图纸。
被别人抢了先者,自然急红了眼,手上的兵器便发出刺耳的声音,通通出了鞘,一时间,一片喊杀声,所有人为了抢夺那藏宝图,混战一团,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有武功不济者当场毙命,武功略好的还在拼命抢夺那图纸。幸而是用牛皮所绘,还能经得起一时的抓扯。
大约混战有一柱香的功夫,屋内屋外已模竖躺着无数尸体,那图纸依然被争抢着,各种人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可人们还是没有停下争抢,一个个杀红了眼般,非要为了张图纸,杀到只剩一个人才肯罢休,院外还有人不停地涌入,加入了抢夺战。
☆、226全力追杀
突然,天空一声清啸,继而响起一阵低沉的萧声,那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哀伤,又仿佛有强大的穿透力一般,竟让所有正在厮杀的人都从心底里流露出一股悲伤之情,手上的砍杀动作也缓慢起来。
只见一身穿青色布衣,带黄金面具的男子正缓缓从天而降,他手上的竹萧还在发出悲鸣。
有人最先回过神来,朝那人大骂道:“他*的,搞什么鬼,以为这样就能抢到我们的藏宝图,兄弟们一起上,先把那吹丧曲的人给拿下,免得他影响我们抢图纸!“
于是,所有人的目标又多了一个,那就是解决掉这个穿青衣,从天而降的人。
可惜,那人停止了□□,目标也很明确,他几乎不费一刀一枪,只在人群中身手敏捷地左冲右突,很快便进入抢夺的中心。
现在拿着图纸的是一个瘦高个,他是趁乱不小心拿到的,还没等他把图纸揣热,那戴面具的男子已嘴角含着轻笑,轻巧地从他的手上将那图纸拿夺走,然后一个燕子飞,便已到了半空,并急速朝院外跑去。
所有人一见,他正拿着那张图纸离开,便大叫道:“快,追上他,图纸被他抢了。”
一时间,又是一片混乱,面具人的身形很快,在空中几个纵跳,急速朝一处悬崖处飞掠。
待到了那处悬崖,逃无可逃,所有人呈半月形,将面具人逼向那悬崖,有一人狠声道:“识相的,把藏宝图拿出来,或可放你一条生路,否则,便是死路一条。”
一旁的人随声附和,一时间群情激愤。
那面具人站在原地未动一步,风将他的长发和布衣吹起,发出“扑扑“的响声,那人的唇角依然有一丝淡淡的笑。
一手拿着图纸,伸出悬崖边,他转过头来,眼光扫过众人,朗声道:”诸位,在下并不是想抢夺这张图纸,而只是想来劝说大家,不要为一笔并不存在的财宝白白丧失性命,为这张图纸牺牲的人已经够多了,大家又何必还要继续呢?
今天,在下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这张图纸销毁,希望从此大家不要再为这张图纸而残杀别人。”
话毕,那人将目光转向手上的图纸,手上一松,轻易将他丢下了悬崖。
围观的人发出一声惊呼,有人怒视丢图纸的人道:“你怎么知道那财宝不存在,你又怎么知道那图纸不值得争抢?
这分明是你使的诈,说不定那图纸早被你调包了,丢的是假的,真的一定还在你手上。你要我们不抢,我们就不抢,我们岂不是傻子,诸位,别听他的,杀了他!图纸一定还在他那里。”
这番话,太有号召力,被财宝所惑的人们再次受到蛊惑,于是喊杀声响起,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了面具人,抢回他身上的图纸。
一见所有人继续围上来,要杀自己,那面具人只好再次笑笑,手握那只竹萧,不等所有人再往前走,他便脚下一点,迅速离开了悬崖,朝山下跑去,他的动作迅猛如电,看得一众人目瞪口呆,依那人的身手,恐怕无人能超越他,那么他说的话可是真的?
☆、227定不辱命
一见所有人继续围上来,要杀自己,那面具人只好再次笑笑,手握那只竹萧,不等所有人再往前走,他便脚下一点,迅速离开了悬崖,朝山下跑去,他的动作迅猛如电,看得一众人目瞪口呆,依那人的身手,恐怕无人能超越他,那么他说的话可是真的?
有人产生了怀疑,若那财宝真的不存在,那么他们的抢夺毫无意义,若是真的有,依那人的身手,又有几人能从他的身上抢走图纸呢?
一时间,悬崖边的人们都被沮丧的情绪感染,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很快大家便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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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布置豪华漂亮的客房,一华丽男子一拳砸在桌上,震得桌上的茶杯跟着跳了跳,发出“乒乓”声,也让一旁站着的一排赭衣人吓得冷汗直冒,头埋得更低。
华服男子转过脸,剑眉深蹙,俊美的五官带着喷薄的怒气,正是八旗国的二皇子修夜辉。
他的宽袖在空中挥舞,手指指过站着的人,怒吼道:“你们还真是一群废物,就一个人,你们也对付不了,还有何面目回来见本王。”
“王爷息怒,属下定当全力查访那面具人。”一人跪下道,其他人也纷纷跪下。
修夜辉胸口因怒气起伏不定,末了,方深吸气道:“都起来吧,去皇宫好好打听,本王要你们办的事。”
“是,定不辱命。”为首的赭衣人道。
挥挥手,修夜辉示意他们退下,自己则缓缓走到窗边,看那萧萧春雨下得令人心情惆怅。
“嫣然,你可还好?这次让你跟我回八旗,你可还愿意?”他的目光变得深沉幽远,像是要透过那阴冷的天空,看到他想看的人。
思念如潮,这次他决定,再不放手。
四月初七,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正是季嫣然生辰之期,之前,她便请求太子像去年一样允许她回家省亲,太子便也允了。
这一日一早,宫门刚一打开,季嫣然便乘坐着马车,带着侍卫和丫环往季家大院驶去。
车上,季嫣然忍不住兴奋地掀开车帘,朝外张望,早晨的凤鸣城,薄雾淡淡,太阳并未升起,城内的居民已开始出门活动。
很多店铺,伙计还打着哈欠,却已不得不将店铺门板一点点拿下,准备一天的营业,而小吃摊上的炉火早已被点燃,有热气腾腾的汤锅在炉上沸腾着,便时不时能闻到一阵阵肉汤的香味,馋得季嫣然跟什么似的。
她可是为了回家,连早膳也没有用。
待到季家,季大富照常带着一干家眷等在院门口,中门大开,迎接季嫣然的回家省亲。
对于她来说,回家的日子来一次便少一次,以后若是真正成了后宫的嫔妃,恐怕就再没有机会回来了。
接受一干人等的跪拜,季嫣然端着架子走进了中堂。
季大富则命人看茶,送点心。
故伎重施,季嫣然依旧让季家的家仆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