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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你既来了,我们索性把话说清楚,你不珍惜她,就不要怪别人把她带走。”
无视修夜辉的怒骂,萧玉痕此时是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他假意理了理外袍的边缘,气定神闲道:“那可是我的家事,八旗国辉王爷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你……”被他这么淡淡的语气回应,让修夜辉真是无话可讲。
那面具人没想到萧玉痕会追来得这么快,心里自然也是吃惊不小,他既然人来了,一定会有大量的九曜国侍卫在附近,看来,这次季嫣然会跟谁走,还是个未知数。
正在三方对峙时,一阵大笑声过,有人又出现凑热闹,那阿瓦已带着自己的手下出现在马车旁。
一见萧玉痕与修夜辉,阿瓦道:“诸位,我带我师父出来散心,不小心走丢了,有没有人看到?”
他这话说的冠冕堂皇,好像季嫣然被他带出来,是件正大光明的事。
修夜辉冷哼地看了一眼最后一个跑来凑热闹的人,很不屑于他的话。
“我看这里挺热闹,所以也想来瞅瞅,到底有没有人看到他老人家啊?”
说到这里,阿瓦朝各处抬了抬头,表示是对大家说。
接着他又道:“对了,我今晚可是给他找了个雏,结果,他不高兴,上了别人自己受不了,要寻短见,我一个转身他就不见了。
你们见到他也帮我劝劝,不要害羞,那姑娘没怨他,只是愿意跟着他一起过小日子,和我回七喜国就行。”
阿瓦说的底气十足,笑得贼兮兮的,像季嫣然跟他回七喜国是回定了。
可他这话直把一干人震得三雷轰顶,就差头顶没冒青烟。
季嫣然本是躲在车厢里,也将阿瓦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搞了半天,他扯谎的本事可是一点不比自己差,还上了雏,还寻短见,还……哦,天啦,谁来告诉她,她现在该怎么办。
她坐在那里,只想反把头来撞墙,现在到底是要怎么样呢。
外面现在是四拨人,哪一拨,她都不想跟着,修夜辉不是她想要的,阿瓦更不想,至于另一个说与自己认识三年的,那是谁啊?她可没印象自己和谁是青梅竹马?
至于萧玉痕,为什么一想到他,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呢?她不想看到他暴怒的脸,她更不想他对着自己大吼大叫,可现在如此混乱的情况,自己到底是该怎么办?
阿瓦的话,让萧玉痕的眉头皱得更紧,他不知道他说的可是真的,难道到现在为止,他还不知道季嫣然是女儿身?
还是说,他已经知道了,这样说,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若是他真的给她找了女人,难道那女人会没有发觉自己身边的人是女人?
☆、244别打了
“哈哈哈……哈哈哈……”一阵仰天大笑,众人寻声望去,发出笑声的竟是那戴着黄金面具的人。
他的笑声清悦动听,听在阿瓦耳里却是特别刺耳,指着那发笑的人,他大吼道:“哎,那个戴面具的,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把藏宝图丢到山崖下的人,还没找你算帐,你倒先笑起我来,我问你,我说错什么,惹你如此发笑?”
面具人停止笑声,眼里闪过寒光,唇角有一丝嘲讽道:“阿瓦,我笑你替他人作嫁衣,还不自知。
既然你把话说的明白,我们就来个实力相拼,看谁能把她带走!”
面具人说完,身形已动起来,直扑修夜辉的马车,目标自然是里面的季嫣然,他的人一动,其他人也跟着动了,一时间刀剑相碰,发出叮当之声,所有人混战在一起。
坐在车内的季嫣然怎么也不会想到,为了她一个人会让这几帮人发生冲突,若是有人为此丧命,她岂不是罪过。
该怎么办?如何才能阻止他们不再争斗,因为害怕,她的全身不住在抖着,窗外人影在火光映衬下,晃动地厉害,她已听到了好几声惨叫,还有刀剑砍在肉上发出的撕裂声。
@文@不,不行,不能让他们再打下去!
@人@只要她一现身,他们一定会停止争斗的。
@书@想到此,再不迟疑,季嫣然一把掀开车帘,大声道:“住手,别打了!”
@屋@这阿瓦本未加入战争,只在一旁看好戏,也不打算帮哪一派,可一见到季嫣然出现,他的脸色也发生了变化,话便冲口而出:
“师父,我可算找到你老人家了,你还是跟我回七喜吧,这群人都疯了,他们也不知道在争什么,这里太危险,刀剑无眼。”
他说着就要越过所有人来抓她,季嫣然一见他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心里就有些发慌,只好瞪着大眼,看他一步步接近自己。
不料想,他人未到,本在和别人缠斗的面具人却一眼看到有人要靠近季嫣然,便立即摆脱敌人,朝她飞来,抓着她的肩头,道一声“走”,人便被他抓着几个纵身朝一片密林中飞去。
萧玉痕和修夜辉一见面具人将季嫣然带走了,心里是又气又怒,两人让手下停止争斗,朝两个飞去的方向追去。
而面具人带着季嫣然兜了个圈子,竟然又回到了刚才的地方,马车还在那里,其他人早已无影无踪。
季嫣然闭着眼睛,听着耳边风声呼呼,却没有了反抗的勇气,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什么反应,她只知道,她没有了任何反抗的意义,她更想知道这个说认识自己三年的人到底是谁。
来到马车上,那人将她扶进车里坐好,自己则驾着车朝另一个方向驶去。
马车在一阵鞭打声与“驾……驾”声中,一路行到了一座庄园前,面具人跳下车,对季嫣然道:“然儿,下车吧。”
这声呼唤自然亲切,就像是叫过许多遍一般,更让季嫣然觉得莫名其妙。
☆、245不曾经历
除了他爹和那十几个姨娘,可就没有人再这么叫她了,哦,对了,还有师父。
这人也唤她然儿,倒好像真是与她相识已久。
反正人也在他手上,听他的口气应该不会伤害她。
瞧了瞧自己一身男装,季嫣然还是大方撩开车帘,那人体贴地上来要牵她下车,却被她拒绝了。
听到那人嘴里发出一丝轻笑,季嫣然白了他一眼,心道,有什么好笑的,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下了车,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庄园门前,季嫣然看到那座庄园的匾额上写着“忠义园”三字,这名字看起来真有些奇怪。
季嫣然正自思忖是什么意思时,那人已轻轻叩响了门上的铁环,三响过后,门拉开了一条缝,一个灰布老者见到面具人,忙侧身让他进门,季嫣然也一同进去。
门内是一堵白色影壁,绘有山水明月图,过了这块影壁,穿过一个大院子,便来到了正厅,周围环境阴冷凄清,令人有种阴森感。
将季嫣然带到大堂上的椅子上坐好,面具人便吩咐老者去让下人沏茶来。
季嫣然只是好奇这里的环境,没有什么摆饰家具,除了可供人歇脚坐的椅子,还有桌子,就只有一副忠心事主的对联:“十万人同心赴义,存凤歧一百里江山”。
面具人坐在与她隔着一张小几的椅子上,脸带笑容地看着她。
季嫣然从四周的环境中收回目光,便看到那人在打量她。
“看我干嘛?我们真的认识?你是不是在骗人?”
见她一副不信他的样子,那人从腰间拿出一根竹萧来,竖在嘴边吹起来,萧声悠扬宛转,极富感染力,令季嫣然陶醉不已。
一曲罢了,她似乎还沉浸在萧声中,竟有些回不过神来,那萧声如诉如泣,曲调有些悲凉,令人不由从心底里溢出悲伤,仿佛是感怀身世一般。
“然儿,可听出了什么?”
摇摇头,季嫣然一副懵懂的样子。
见她这么不开窍,面具人只好站起来在房中踱步,继而道:“你确实不会懂,因为你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些人和事,所以你不会懂,国破家亡,山河破碎的感受。”
“这么说,你经历过?”季嫣然好奇地盯着这个一直戴着面具,不愿意以真面孔示人的人。
再次拉开一个笑容,却带着辛酸与无奈,面具人走到那副对联前,感慨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九曜知道,亡国是什么滋味。”
他这句话,带着狠绝,听在季嫣然耳里,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知是吓的,还是什么。
“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真的见过吗?可我怎么不认识你,你好像对我很熟悉。”季嫣然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应该问清楚才行。
那人听到季嫣然的话,唇角的笑意开朗了些,声音也变得柔和许多:“这是自然,不然我也不会把你带到这里来。”
季嫣然可没忘记,两年前拿自己钓萧玉痕的人,可就是他这个黄金面具男,当时他给自己的感觉就有些熟悉。
☆、246似是故人来
季嫣然可没忘记,两年前拿自己钓萧玉痕的人,可就是他这个黄金面具男,当时他给自己的感觉就有些熟悉。
“你一直戴着面具,是什么意思?怕别人认出你来?我能看看你面具后的脸吗?”
摸了摸自己的脸,那人的笑容更大了些:“你想看到我的脸?”
“是呀,我想知道把我带走的人到底长什么样,以后也好报仇。”她说的一本正经,就好像她以后真的会来找他报仇一般。
又是一阵轻笑,那人低下头,对她的话不予理会。
“你若不解,我就亲自动手。”说着话,季嫣然已猝不及防地欺到他身边,手一捞,便要将那人面具给捞过来,可对方的动作更快,只轻轻一偏头,两根手指便将季嫣然的皓腕给夹住了,竟与季嫣然那日在大街上将七喜人的手夹住是一个样。
这武功招术太相似,竟让季嫣然的眼睛倏然睁大,她甩开夹住自己的手腕,盯着他吃惊道:“难道你也是景师父的徒弟,我的师兄或是师弟?”
听她这话说的,让面具人有些哭笑不得:“然儿,你怎么会想到我是你的师弟,难道我的武功会比你的差?“
“那可不一定,我拜景师父为师可是三年前的事,所以,很有可能,我比你早。”
这话说的很得意,还不忘对那面具人炫耀一番。
“可是你想错了,我不是你的师兄,也不是你的师弟。”
“那你是?”
“这样吧,你稍等,我去去就来。”那人说完话,便离开了大厅,留下季嫣然一个人站在大厅里,听着屋外风吹如的鬼吼,也不知是什么时辰,那桌上的蜡烛并不明亮,让人觉得这屋里更加阴森恐怖。
正在她背对着门仔细研究那副对联是什么意思时,却听到身后有轻微的响声,她回头,看到进来的人时,激动地泪花直闪:“师父,你怎么会在这里?”边说着话,她已扑了上去。
那老者见她如此激动,本想淡定的表情也变得丰富起来,原来她对师父的依恋如此深,竟超过对其他人。
“然儿,让你受苦了,是为师让瑾去接你来的。”老者抚着扑在自己怀里哭得如泪人似的小姑娘,心里感慨万千。
“瑾?”季嫣然抬起泪眼不解地望着自己的恩师,心里有许多疑问,泪水在她的脸上尚未干透,那一身不男不女的装扮让她看起来雌雄难辨。
“就是把你带到这里来的年轻人,他叫司徒瑾,是为师的同门。”
“同门?”季嫣然离开师父的怀抱,嘴里重复着这两个字,难怪那人不承认自己是她的师兄弟,原来应该是师叔。
“然儿,这一路上可是受惊了?这忠义园本是一座老宅,荒废很久了,所以这里看起来有些破败,之所以让瑾带你到这儿来,正是因为这里不容易被人搜查,等过段时间,风声小了,为师就带你离开这里,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