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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看,更不能想,他不要受他们的摆布,更不想和一个身份低贱的丫环发生关系。
他是堂堂太子,不是受人控制的小丑,他发誓,若是今日能有幸出得这房间,他绝不会轻饶了何嬷嬷,别以为她是他的奶娘,他就不能动她,平日里看在皇后的面子上,才不与她计较,她这次做得实在太过分,他绝不能再容忍她,否则,还不知道她会把什么女人塞给他。
可是现在该怎么应付,那香一直萦绕在房内,看来这里早就被他们布置好了,先让香儿来,然后是引他来。
萧玉痕脚步有些不稳,他感觉嗓子快冒烟了,他想清凉一下,想……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瞟向跪在那里的香儿,她看起来就像一整块冰,让他忍不住想和她……
摇摇头,将那不堪的想法甩出头脑,那香儿竟变成了季嫣然,他的小腹处已开始如火一般热辣起来。
一步步靠近仍然在努力克制的女人,可是香儿也忍得好辛苦,心里直想哭,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进宫来是为了好好保护姑娘。
这下可好,姑娘没保护好,竟然被人设计与太子殿下同处一室,若是真的发生点什么,她就只有以死谢罪。
突然,她想到什么,忙忍住心里的不耐,从随身戴的荷包里掏出一个小竹哨,这时,萧玉痕已发疯般向她扑来,香儿忙用最后的理智艰难将那竹哨吹响,一种清悦的哨声响起。
萧玉痕的手也开始在解她的衣裙,她想挣扎,却变成了迎合,那心里的奇异感觉如浪一般翻滚着,明明知道不能,可心里就是想:
“殿下,不要这样,奴婢承受不起。”她的话都有些破碎不堪,那本是拒绝的话听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萧玉痕同样喘着粗气道:“本宫……也不想,只是……”话未毕,他便要去含住她的耳垂,使劲最后的力气将他推倒,香儿想要起身逃跑,却被他一把拉回到自己身边,跌坐在他的脚下。
眼见着他马上就要扑到自己的身上,这时,窗户竟然完全从外面打开,一股冷风吹进来,让两个差点走火的男女瞬间回复了些清明。
“殿下,赶紧出去吧,找个有水的地方浸一浸,或许就会好。”香儿建议道。
没有接她的话,萧玉痕果断从窗户内跃了出去,匆匆朝东宫后的一眼冰泉跑去。
等他一走,便有人跃进屋里来,扶住香儿道:“你还好吗?”
香儿一见来人,露了个苦笑:“中了□□香,你说会不会好?”
那人拿出一颗丹药来,送进香儿嘴里,一股冰凉感瞬间袭入她的全身,她感觉从未有过的舒服,那□□香带来的不适迎刃而解。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相视而笑,玉儿道:“姐,上次把姑娘弄丢的事,我很抱歉,那天我回教里了。事先不知道姑娘会出那样的事,教主也罚我了,你也别生气了,好吗?”
☆、259太子发怒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相视而笑,玉儿道:“姐,上次把姑娘弄丢的事,我很抱歉,那天我回教里了。事先不知道姑娘会出那样的事,教主也罚我了,你也别生气了,好吗?”
香儿无奈地笑笑:“也不知道老爷在想什么,非要把姑娘送进宫里来,不知这宫里有什么好的,瞧瞧她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唉。”
香儿叹一声,两个丫环感慨一番,玉儿道:“别说了,姐,还是赶紧回‘玉林阁’吧。”
香儿点点头,玉儿一个纵身消失在黑夜里。
第二天,天刚亮,总管太监便着小玄子叫季嫣然去东宫正殿,说是太子有话要讲。
见那传话的太监一脸严肃,整个宫内的宫女太监们战战兢兢,季嫣然便有些莫名其妙,她看了一眼桃儿和香儿,道:“你们猜,是不是这东宫出了什么大事?看那小玄子的神色紧张地快要哭了似的。”
香儿本是在收拾桌上的碗碟,因这句话,心里一慌,手一抖,一个小玉碗便掉在地上摔碎了。
她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忙跪在地上道:“姑娘,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有意摔坏碗的。”
“香儿,你这是怎么了,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一脸不明所以的季嫣然慌忙将她扶起来,却见到丫环浑身发抖,有泪在眼中打转。
“香儿,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我为你出头,虽然我不是正妃娘娘,可要是对付一般的下人也不是不行的。”
香儿一只小手还在季嫣然手中,另一只手则抹着眼泪,那泪水却如决堤一般不停流淌,一想到两个丫环因为自己的失踪,曾被罚跪一天一夜,季嫣然就觉得对不起她们。
现在又见香儿不说话,她心里急死了,桃儿也过来帮着劝,让香儿说出自己的委屈。
香儿只是摇头,季嫣然无奈,见她只是摔破了碗,身上哪里都没有什么不妥,想来并没有受到责打,自己也稍稍放心。
于是,她只好道:“那就别哭了吧,刚才小玄子也说了,要让宫里所有的主子奴才都去,咱们就收拾一下去正殿吧。”
这一日,季嫣然着一袭粉蓝色宫装,头上梳了一个远山髻,并不高耸,再插上几只淡雅的玉簪,一朵新鲜的玉芙蓉,披帛加身,环配叮当,与两个贴身丫环及“玉林阁”侍候的宫人太监一起来到正殿。
刚到那里,便见萧玉痕高大修长的背影站在有些庄严的正殿中。
满室的金色衬着他的孤寂,那一袭银蓝色锦袍,宽袖敞襟,泼墨般的发,一部分披在肩上,一部分束在金冠之中,周身有一种冷冽高贵之气萦绕,令人仰视。
季嫣然看不到他背对的脸,仅是看那孤绝的背影已是感觉呼吸不畅。
待他回头,只一眼,便让季嫣然再也不敢抬头与他对视,他的脸色铁青着,呼吸都有些急促,那是要大发雷霆的迹象。
季嫣然的心颤了颤,闭上眼深呼吸,想要让自己不要浑身抖得太厉害,离自己出宫的事已有一个月了,他不会现在才来宣布,她的处罚结果吧?
☆、260逐出东宫
季嫣然的心颤了颤,闭上眼深呼吸,想要让自己不要浑身抖得太厉害,离自己出宫的事已有一个月了,他不会现在才来宣布,她的处罚结果吧?
一想到此,季嫣然感觉自己要死过去一般,不知道他会怎么罚自己,可当她的眼睛瞟到另一处时,却发现有一个人比自己抖得还厉害。
那人竟是自称是这东宫里最受太子礼遇的奶娘何嬷嬷,只见她跪在那里,埋着头,看不到表情,整个身子却抖得筛糠似的。
难道是她犯了什么错,才会被罚跪在此,不管怎么样,先行了礼再说,季嫣然收回思绪,膝盖一软也跪到了地上,口中正要行礼,却听到头顶上传来太子萧玉痕极有威严的声音:“东宫里的所有人是否都到齐了?”
此时殿内已是挤了一堆人,除了前面跪着季嫣然和何嬷嬷,正妃白菁菁也一脸惶恐地坐在主位上,其余下人则全部站在主位之下。
管事太监莫全扫视一眼全场站着的人,与一旁的小太监拿着花名册点了点,才回话道:“禀殿下,应该都到齐了。”
萧玉痕的怒气仍旧未退去,声音再次冷冷传来:
“今日让所有人来此,是因为本宫要执行东宫的家法,以免有人以后再犯同样的错误。
今日犯错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本宫的奶娘何嬷嬷,她竟敢不顾宫规,擅自给宫女使用媚药,想要迷惑本宫。
这等丑陋之事,岂是一个上了年龄的老嬷嬷所为,好在本宫没有上当,如此大胆的奴才按理当诛。
然,看在皇后的面子上,还有何嬷嬷以前的功德上,本宫在这里决定,将其逐出东宫,去浣衣局作一名洗衣宫女,以免她再敢做出这等伤风败德之事。
至于那名宫女,亦同样受罚,不得再留在东宫,由莫全负责安排到别处去,可听好了吗?”
说完,萧玉痕扫视全场,整个大厅内安安静静,人们连大气也不敢出,何嬷嬷听到自己将被发配到浣衣局,额上的冷汗便不停地冒出。
没想到自己弄巧成拙,竟把自己给害了,而且后来她才知道,她并没有让香儿和太子做成好事,两个先后都离开了那里。
至于他们是如何离开的,她就不得而知,这件事导致的结果,并不是季嫣然失宠,她也无宠可失,而是自己被彻底扫出了东宫。
白菁菁一听到要将何嬷嬷赶出东宫,心里也慌了,好歹她是姑母的人,难道太子都不能看在皇后的面前原谅她吗?
想要求情,在看到萧玉痕发怒的俊颜时,白菁菁彻底绝了念想,那根本是不可能办到的事。
太子的命令一下,何嬷嬷便被一旁守卫的侍卫架着离开了正殿,她没有挣扎,没有哭闹,因为她是了解太子萧玉痕的,向来治下严谨,这次被自己如此设计,没有被他拖出去砍头,已是不幸中之大幸。
等到何嬷嬷被拖出去,紧接着莫全便传萧玉痕的话:“将宫女香儿送往针工局,不得有误。”
☆、261如坐针毡
等到何嬷嬷被拖出去,紧接着莫全便传萧玉痕的话:“将宫女香儿送往针工局,不得有误。”
“慢着。”本来一直有些偷着乐的季嫣然以为终于将何嬷嬷这个瘟神给送出门了,可没想到厄运一下子降到了自家丫环的身上,这,她可就不依了。
“侧妃娘娘,杂家也是受太子殿下的命令这么做,您可不能坏了规矩。”莫全看了看默不作声的萧玉痕,又看了看从地上站起来的季嫣然。
“那我倒要先问问我的丫环犯了什么法,要被罚去往针工局,她服侍我也不是一天两天,可从没犯过什么错。”
“她昨晚勾引太子殿下,想要爬上主位与侧妃娘娘平起平坐,娘娘也能任她如此胡作非为?”
“放*,你们的丫环才干这种缺德事,我家香儿一向洁身自好,怎么会做出这等败德之事。”季嫣然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真想上去撕那太监的嘴,竟敢如此诋毁她的丫环。
“好啦,季侧妃,不要在这里胡闹,这是本宫的命令,你不用再替那丫环辩解。”
萧玉痕说完,一甩宽袖出了东宫的院门,其余无关的宫女太监也默默退出了殿,只余香儿和桃儿在殿内,同季嫣然一起。
香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道:“姑娘,是奴婢对不住你,没有想到那何嬷嬷竟用如此手段差点让香儿……”
季嫣然木然回头,看着跪在地上的香儿,多无辜的丫环,别人的过竟要让她一同背着,真是可恶!
“香儿,你先起来,我相信你,你不是那样的人,可是眼下,太子殿下已作了决定要送你出东宫,我这个当主子的也没办法。
你就先离开这里,之后我们再慢慢想办法,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在那针工局待太久的,我迟早会让太子殿下再着人把你带回来。”季嫣然哽咽着说完这番话,却再无法阻止侍卫们将香儿带出东宫。
泪眼婆娑中,季嫣然似乎感觉这深宫的天又暗了一些,原来,真的有暗无天日这样的事。
自己是怎么回到“玉林阁”的都不知道。
在莫全的安排下,原来在东宫内当值的一名宫女,名叫兰儿的,暂时代替了香儿在屋里服侍季嫣然。
这丫环笨手笨脚的,比起香儿就差远了,好在没过多久,就到了六月六,季嫣然最怕的和最期待的时刻,终于来临。
这一天是季嫣然嫁入东宫后,按当初说好的,与太子圆房的日子。
因为皇后的缘故,季嫣然一直未和萧玉痕有过实质上的关系,原因就是太子与正妃必须先圆房,至于她这个侧妃,则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