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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皇后的缘故,季嫣然一直未和萧玉痕有过实质上的关系,原因就是太子与正妃必须先圆房,至于她这个侧妃,则要等到皇后派人算好了日子才与太子正式洞房。
而这个日子直到两年后的六月六才算是好日子,饶是这样,皇后还是不甘心,因为白菁菁的肚子还没动静呢,她怎么能让季嫣然先有了孩子呢?
可日子定在那里了,她急也没用。
玉林阁内,季嫣然也是一脸愁相,她来古代这么久,还庆幸不会真的和那个太子有什么,可现在日子定下来,就像是给她判了刑,让她如坐针毡。
☆、262不能原谅
玉林阁内,季嫣然也是一脸愁相,她来古代这么久,还庆幸不会真的和那个太子有什么,可现在日子定下来,就像是给她判了刑,让她如坐针毡。
她听出嫁前的教导嬷嬷说过,女儿家的贞洁在洞房花烛夜就会见分晓,她就希望过了她与太子的洞房花烛夜,至少他会相信自己没有和任何男子有染,这样也能让他不再误会她的清白。
那一晚,“玉林阁”里布置得喜气洋洋,大红喜烛摆在黑金漆的案头上,宽大的雕花大床上,红色的鸳鸯锦被透着同样的喜庆。
准备着做新妇的季嫣然一身簇新地坐在床沿上,等待太子的到来,这一天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可直到更深露重,季嫣然都已坐到身子僵硬,也未见太子踪影。
她可不是个心急的人,可这并不代表她能一直等下去。
桃儿将桌上的酒水热了凉,凉了执,已经在门外不知张望了多少回。
仍不见那个高大的身影出现。
“姑娘,要不要奴婢去打听打听情况?”桃儿的焦虑写在脸上,季嫣然只略略瞧了她一眼。
“不必了,腿长在他身上,他要来,自然会来,你又何必去强求呢?”
“姑娘,你难道心里不着急吗?”桃儿不知道这个姑娘头脑里在想什么,今天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她倒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急有用吗?我一个人要是能洞房,我也不会坐在这里跟块木头似的,桃儿,天色不早了,你去洗洗睡吧,要是太子殿下真的来了,我会知道怎么做的。”
说完,季嫣然打了个哈欠,她决定不再等那个或许根本就不会出现的人。
桃儿见她坚持让自己退出去,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剩下季嫣然自己准备去关上房门,然后上床睡觉。
不料,她的手刚一触上那扇淡金色的雕花大门,一个人的身影却已出现在那里,高大的黑影投下来,将她娇小的身躯整个罩住。
抬头与来人双眼对视,季嫣然的紧张感油然而生,慌忙将门重新打开,然后跪下下道:“贱妾给殿下请安。”
心里仿佛有十三个吊桶七上八下,季嫣然真是有些慌乱。
他此刻才来,是不是说他并没有忘记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不知怎么的,她竟涌上一丝甜蜜,是不是说他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她,至少让她觉得自己并不是被抛弃了。
萧玉痕看着跪在自己面前娇小的身影,心里真是起伏难耐,她看起来好似一块诱人的糕点,让人想一口将她吃进肚子里,然后再来慢慢品味她的美味,滋味一定很好。
可他并不想这么做,这块糕点,让他觉得是沾了别人口水的,他怎么能要呢,怎么能吃呢?
他不能原谅她的背叛,以前是他的三弟,现在是面具人,她的仰萧者可真多,一想到这些,他的脸色更加阴郁,琥珀色的瞳仁黯了黯,既然她敢背叛他,她就休想让他碰她。
一把将地上的人抓起来,拖着她紧走几步,将人摔在床上,萧玉痕欺身而上,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怒气。
☆、263不贞
一把将地上的人抓起来,拖着她紧走几步,将人摔在床上,萧玉痕欺身而上,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怒气。
季嫣然被他的大力摔地七晕八素,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见他离自己如此近,两人几乎呼吸相闻,可却一点也感觉不到来自他的温情,只有冷,彻骨地冷,还有怒气。
她分明感觉到,他在生气,至于为什么,她却毫无所知。
“殿下,今晚是我们的洞房之夜,可否让贱妾替你宽衣?”忍住心里的恐惧,季嫣然大胆道。
她并不想这样,可她也不想让他一直把自己当仇人看,对方是皇子,是未来的皇帝,只有自己屈服的,没有可能让他先软下来的道理。
希望自己的妥协可以换来他的消气。
季嫣然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解他的衣襟。
看着那如玉一般的纤纤小手就要触到自己,一想到或许那手曾在某个男人身上游移,萧玉痕脸上显出痛苦之色。
闭上眼,一只手用力挥开她将要碰到自己的手,霍地从床上起身,他怒斥:“拿开你的脏手,还不知道你曾经如何取悦过别的男人,也是用这双手吗?”
他猛地睁眼,怒气又加深一层,随着他的起身,季嫣然感觉身上轻了许多,可心却急速下沉,因为他那番话,因为他厌恶的目光。
“我没有,殿下,我真的没有,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过了今晚,殿下就该知道贱妾没有说谎。”
“休想花言巧语,本宫说过,绝不会碰你,就不会碰你。
我绝不会相信,你和那些男人没什么,他们对你趋之若鹜,一定是你对他们施展了媚术,如此狐媚之人,若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上,本宫定要将你斩首于剑下,如今,你既已回到东宫,就别想我会像其他男子一样被你迷惑。
我今日来,不过是想告诉你,也告诉这宫里的人,你已经和我洞房过了,至于结果,明日便知,等着瞧吧。”
无视季嫣然震惊的表情,萧玉痕拉开房门扬长而去,只剩如木偶般的季嫣然一人颓然坐在床沿上,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簌簌下落,心里好似破了一个洞,怎么也填不满。
他竟是这样想的,他完全不相信自己,他的恨,他的厌恶如此明显,就好像她是蛇蝎一般。
说她是狐媚,才会引来那么多人争抢,说她不干净,所以不屑于碰她,明天就会知道结果,知道什么样的结果?
季嫣然捂住自己的头,痛苦写满她倾城容颜,这深宫要将她整个吞没,连骨头都不剩。
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是怎么醒的,很快,管事太监派来两名宫女,从那张铺有红色鸳鸯锦的床上收走了一块四四方方的白绫。
当看到那白绫上纤尘未染时,管事太监一脸惊诧,再看一眼,如死人一般的季嫣然,那太监一甩拂尘,眼神中透着鄙夷,便带着两名宫女,丢下话:“咱们这就去给皇后娘娘回话,请她定夺。”
☆、264宣布处死
“什么?没有落红!“皇后白华刚用过早膳,坐在正殿内想着如何对付后宫那些只知道媚主的莺莺燕燕,就听到东宫负责太子起居的太监来回话,将那白绫呈上。
那干净的布只能说明一个情况,那女子不贞,不贞!
这还了得,将失了贞洁的女子送进宫来,这是对皇家的蔑视,是死罪。
“来人,给本宫把那小贱人抓来,本宫要亲自审问,她是什么时候与男人做了那样的事,竟敢瞒着所有人还敢公然嫁到东宫来,纵然是她老子对我们九曜国有功,也不能让她在这后宫里坏了规矩。”
领命而去的侍卫很快将季嫣然拖进了凤藻宫,她已身心俱疲,恨不能马上就此死掉,也好过在这里被这样一群如狼似虎的人欺辱。
“大胆季嫣然,你与本宫说清楚,你是什么时候与男人有了苟且之事,竟敢瞒着大家,还蒙混嫁进天家,你就不怕皇上下令杀你全家吗?”
猛然抬头,季嫣然回视着皇后的雷霆之怒,她没做过她怕什么,现在他们竟然要因这件事迁怒于她的家人,她绝不允许。
“回禀娘娘,贱妾没有做过那样的事,若是有立刻不得好死!”季嫣然发着毒誓,脸上是坚定的表情。
见她如此凛然,毫无惧色,倒让皇后白华吃惊不小,凤眸中闪过一丝寒光,这里可是她白华说了算,怎么能由着这个小丫头放肆。
“那你来跟本宫解释一下,这块白绫为什么如此干净,不见落红?”
“那就要问太子殿下做了什么?”季嫣然的神色回复平静,淡淡道。
“真是太放肆了,来人,给本宫把这小贱人拖下去仗毙。”
白华气得浑身发抖,什么时候有人敢质疑皇家威严,这女子竟敢让她去问太子做了什么,实在是太目中无人。
“哈哈哈……哈哈哈……皇后娘娘是不敢问太子吗?你们不过是想合起伙来弄死我,也好让我的家人以为我不过是因为失了贞才遭此厄运。
爹爹,你看见了吗,这就是你一直信任的皇家,你以为女儿到了这里,就可以平安富贵,现在如何,你不过是把女儿生生推入了地狱,哈哈哈……哈哈哈……”
季嫣然早已起身,站在凤藻宫的大殿上,笑得狂妄肆意,她根本不去看皇后那铁青的脸,她只知道,自己好难过好难过,她必须发泄,必须要找一个出口,让自己的心不要那么难受。
死有何惧呢?或许她死了就不会再被他们泼脏水,再不怕他们如何设计陷害自己,这深宫让她觉得厌恶,极度厌恶,就像萧玉痕对她的厌恶般。
侍卫已围在了她身边,下一刻就要将她带出殿去。
整个凤藻宫,此时几乎等同于炼狱,阴森恐怖,季嫣然身在其中,却再不会感到一丝害怕,她是个越挫越勇之人,她不会畏惧强权,更不会怕谁的淫威,既然已经开战,就战斗到底。
眼见着,她就要被带下去,一宫的人脸上都现出幸灾乐祸的表情,这样一个长得倾城,却不守妇道的女人是该杀的,杖毙已是轻的。
☆、265到底谁在忍
眼见着,她就要被带下去,一宫的人脸上都现出幸灾乐祸的表情,这样一个长得倾城,却不守妇道的女人是该杀的,杖毙已是轻的。
“慢!”
就在季嫣然被人高高架起,横躺在空中,马上就要出去时,一身风尘的萧玉痕匆匆进了殿,单膝跪在凤座前,对白华道:“请母后息怒,饶过季侧妃这一次。”
“饶过?!”白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子,你这是吃了什么迷魂药,竟然让本宫原谅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本宫若是今天不把她弄死,以后会有多少女人干出那等不齿之事,这是后宫的耻辱,你竟然要本宫放了她?”
白华的眼中是不可置信,更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她实在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是如此心软之人,还是个贪图美色,不顾羞耻之人。
“都是儿臣的错,当初不该娶她,现在才知道她是怎样的女人。”萧玉痕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可是,母后,现在还不能杀她,若是她死了,父皇对季家可就不好交待了。”萧玉痕一脸隐忍道。
“太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将手一挥,示意那些侍卫将人放下,季嫣然重新不屈地站在了凤藻宫内,她的头发已披散下来,宫装已被脱去,只着白色中衣,那张倾城容颜,依旧倾城,却已失去了生气。
她不看萧玉痕,也不看白华,头偏向一边,目光定定在别的地方。
白华如刀的眼神划在萧玉痕身上,让他心里掠过一丝寒意。
“禀母后,季嫣然嫁入东宫是父皇亲自答应的,且修筑北城门,季家有功,这天下人也是知道的。
而季家之女才嫁入东宫没多久就被赐死,若是传出去即使她真的是因为不贞也会被民间误以为咱们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