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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要钱,到时候,她也好有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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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原来密室内,萧玉痕正与自己的授业恩师金山说着话。
“陛下,最近武林大会在即,明年开春就要选出武林盟主,若是能拢络住江湖上的侠客义士,对于巩固九曜的江山绝对是有利的。
老朽近日有幸能见到天魔教教主,实是托皇上之福。
原来他就是那个戴黄金面具,将藏宝图抢走的人。
他们天魔教本在江湖上销声匿迹近十年,这次重出江湖,只为了武林盟主而来,那教主看起来很年轻,不超过三十岁。”
萧玉痕一听金山提到天魔教教主就是那个抢走藏宝图的戴面具男子,就会想到他和季嫣然带给他的耻辱。
一只手掌重重拍在官帽椅背上,萧玉痕的凤眸中是深深的恨意,可他又不得不听着恩师的话。
那教主功夫了得,是最有可能成为武林盟主的一位,与他结交,势在必行,只有先将他拢络成朝廷的人,等将来局势稳定,自己坐稳了这江山,再收拾他也不迟。
又听潜伏在八旗和七喜的探子来报,八旗国的两位皇子亦在为争江山而开战,辉王修夜辉不单蹴鞠踢得好,手上更有一支强大的军队,朝中大臣也多有他的心腹,他在这次夺嫡中有绝对的优势。
☆、311君无戏言
又听潜伏在八旗和七喜的探子来报,八旗国的两位皇子亦在为争江山而开战,辉王修夜辉不单蹴鞠踢得好,手上更有一支强大的军队,朝中大臣也多有他的心腹,他在这次夺嫡中有绝对的优势。
听说,天魔教在八旗国的教众也在积极为修夜辉登基做准备,甚至有人学古人,将写有“天定君主,辉必为王”黄色绢帛塞在活鱼肚子里,等待有人将之捞起,并在鱼市上出售时,将那绢帛掏出,当众读出,八旗国都归云城对修夜辉当皇帝的呼声就更高,这便是人心所向。
萧玉痕对修夜辉不久称帝,毫不怀疑。
虽然自己现在是九曜国的国君,可白家却并没有放弃变天的准备,朝中一半的重臣是白家的结党,现在不敢动他们,是因为自己实力不够,但若是能自己建立起强大的军队,再有江湖上的人士帮忙,他胜算就大很多,所以,他必须要与天魔教主有所联系。
自己堂堂一国之君是不可能出面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派人去与之联系,只要朝廷想办法让他当上武林盟主,那么他就没有理由不孝忠朝廷。
主意一定,萧玉痕便想到一个人选,他虽年龄不大,但足够有勇有谋,且忠心事主,选他再合适不过,那就是季少阳。
对于季家,萧玉痕自然又爱又恨的,爱他们能如此有钱,会是自己掌权最好的经济助力,爱他们为自己送来一个如此好的武将,但同时也恨他们将季嫣然送到自己身边,让他爱而不能,恨也不得。
将自己的想法说与恩师金山,老人家摸着下颌胡子道:“陛下,这主意确实不错,只要我们助他当上武林盟主,他自然会感激我们,以后掌握江湖势力自然也就轻松许多。
那老夫就去办这件事。”
“多谢恩师相助。”萧玉痕恭敬道。
“陛下,只希望你能将这大好江山治理地更为妥当。
听说三殿下已去了晋?不知道他怎么会被皇上派去了那里?”
看着金山关切的眼神,萧玉痕的心里没来由地一痛,那萧玉真虽不是皇帝,竟然还有人如此关心他,自己呢,连亲娘也只是把他当作夺权的工具。
原来,惠妃早年进宫前,与金山曾有过一段情,本以为可以水到渠成,不料,惠妃却被选进宫里做了先帝的妃子,生生将两人拆散。
后来惠妃就生了三皇子萧玉真,虽然没有成为夫妻,金山却爱屋及乌,一直很关注萧玉真的成长,因而在做太子太傅时,也不忘关照三皇子。
这其中的道理是后来金山离开皇宫,萧玉痕登基后才知道的,想想自己和三弟还有季嫣然的关系,与金山和先皇及惠妃又有多少差别呢,只叹命运弄人吧。
当时不过一时气愤,又是他自愿提出去晋,萧玉痕便也准了,君无戏言,即使不想让他去那里,也是不可能了。
想到这里,萧玉痕只好惭愧道:“三弟向来志向高远,他一直在研究水利农耕,大概,他是听到说晋那里的民众因缺水太辛苦,他想去帮他们一把吧。他是一个有良心的皇子,从来都不想做一个只知道花天酒地的人。”
☆、312二人密谋
将一颗先前吃剩的苹果核准确扔到香儿头上,季嫣然恨恨道:“本姑娘是没施展出魅力来,不然那皇帝还不乖乖言听计从,你不知道姑娘我的美人计最是管用吗?”
她说这话完全是大言不惭,也不想想自己现在还被禁足是什么原因,不就是因为被皇帝以为与人有染吗?她还好意思说自己有美人计,若真如此,早该是宠冠后宫了。
想到这里,香儿只好揉了揉被打中的地方,把那核捡起来重新放回桌上,对季嫣然道:“姑娘,我出来够久了,得回去了,回流金宫的事,你看着办吧,别太勉强,我在那里也挺好的,不是还能到你这儿来走动吗,没什么的。”
“那多不方便,每次来还得等夜半三更,多影响睡觉啊。”季嫣然抱怨道。
不理会她的话,香儿拿着那个大大的苹果,很快从屋子里消失。
屋内就只剩季嫣然一个人,还在那里晃着摇椅,直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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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早朝过后,新帝萧玉痕回到后堂休息,命人将校尉季少阳秘密召来见自己。
等到人来后,新帝萧玉痕将所有人摒退,只留二人在房内说话。
见新帝一脸神秘庄重,季少阳的心中升起疑惑,脸色也跟着凝重起来。
萧玉痕在房中踱着步子道:“江湖传言的天魔教,季爱卿可有听说过?”
见皇上提问,季少阳自然恭敬作答:“回陛下,微臣也只是略有耳闻,并未见过天魔教的人。”
“此教曾在十年前的江湖上风光过一段时日,只是后来才渐渐消亡,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又重出江湖,大有卷土重来之势。
听说再过个把月,江湖上的武林大会就要开始,这次大会将选出新武林盟主,而天魔教教主也会参与竞争盟主之位,朕想让你打入天魔教,得到教主的信任,并助他得到武林盟主之位,这样,以后朝廷与江湖建立良好的关系,于朝廷也是有利的。知道吗?”
“可是皇上,微臣现任兵马场校尉,怕是不能随意离开吧。”季少阳没有正面答应,只是提出自己的疑问,这件事,既然皇帝是单独与他谈,自然是不想让更多人知道,他要与江湖人士拉拢关系也是在防着朝中的另一些人,季少阳心里也是有数的。
“这个不用你操心,待会儿朕就让人去军部颁旨,暂调你入宫负责朕的御前侍卫工作,别人就无话可说了,若是此事顺利,朕自然会让你有更大的发展。”
“谢陛下恩典。”季少阳见他安排得如此周到,也实在无话可说,不过对天魔教,他可真是有些陌生,虽然师父也曾提到过这个教,不过也只是支言片语,并不全面。
想到这些时,一不小心,季少阳还是把最想问的话给问了出来:“皇上,可否告知臣,家姐最近可好?父亲最近做梦老梦到她,托臣在宫里打听她的消息,也好回去向父亲交差,只是臣还没来得及向别人打听,就来见皇上了,所以斗胆问一问陛下,恕臣鲁莽。”
☆、313乐疯了
想到这些时,一不小心,季少阳还是把最想问的话给问了出来:“皇上,可否告知臣,家姐最近可好?父亲最近做梦老梦到她,托臣在宫里打听她的消息,也好回去向父亲交差,只是臣还没来得及向别人打听,就来见皇上了,所以斗胆问一问陛下,恕臣鲁莽。”
“季妃最近又在宫内胡闹,被朕罚禁足三个月,所以朕也有一段时日没见着她了,你也知道你姐姐的性格,实在对宫规太儿戏,朕罚她,算是轻的,怕哪天撞在太后和皇后的手上,可就麻烦大了。”
“多谢陛下对家姐的爱护,臣回去也好对父亲有所交待,若是家姐再有不妥的行为,望皇上高抬贵手,多多原谅。”
“季爱卿不必担心季妃的安危,只要有朕在,她就一定不会有事。”
听萧玉痕说得如此诚恳,季少阳也不好再说什么,和皇帝讨论宫妃的事,总是有些不妥的吧。
“皇上,那微臣回去准备一下,也好把手上的事交与其他人。”
“去吧。”
“微臣告退。”
季少阳恭敬退出殿去,萧玉痕的表情有丝无奈,季家人是他必须倚靠的,而季嫣然却是他心中的一道伤疤,一不小心就会伤口裂开,血流不止。
“来人。”坐在御座上,萧玉痕声音威严道。
“奴才在。”总管太监莫全匆匆走进殿来,身后其他宫女和太监也鱼贯而入,听从调遣。
“传朕旨意,季妃反省认真,她的禁足令从今日起就撤了吧。”
“是。”
总管莫全答应一声,下去传旨。
“哗啦啦”一阵铁链锁的响声过后,厚重的宫门打开,着紫褐色太监总管服的莫全拿着一道圣旨出现在流金宫内,季嫣然还在得意着要不要再出宫去玩玩,被桃儿拉着不放时,便见小丫环匆匆跑进来道:“娘娘,圣旨到了。”
圣旨到!?这还了得,赶紧跪下接旨吧,哪儿也别想去了。
那总管太监一脸傲慢,跨进流金宫正殿,对季嫣然道:“季妃娘娘,接旨吧。”
一想到刚才差点儿就又想到要往宫外跑,季嫣然自己都吓出一身冷汗,还好是留在宫里了,要是有人来宣读圣旨,发现娘娘不在了,那还了得。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季妃禁足期间,表现良好,认错态度端正,念其侍候本皇时日最长,特准予提前解除禁足,望日后谨言慎行,不可再犯,钦此。”
季嫣然跪在地上,听着圣旨的内容,心中不知是喜是忧,哈,这样的禁足日子就完了,那她以后还有没有清静日子可过?
口中三呼万岁,谢主隆恩,季嫣然带着喜忧参半的心情接过圣旨。
将总管太监恭敬送出门,桃儿高兴地抱着季嫣然蹦道:“哇,姑娘,咱们可以出去透透气了,你也可以去看看你的好朋友刘姑娘怎么样了,还可以去花园逛,这一亩三分地可真是让人待烦了。”
“是啊,是啊,不被禁足也是有好处的,看把我们桃儿乐的,都快疯了。这就奇了怪了,没关疯怕是会乐疯吧。”季嫣然坐到那摇椅上,假装闭眼休憩,嘴里不忘调侃她。
☆、314宫里相见
“是啊,是啊,不被禁足也是有好处的,看把我们桃儿乐的,都快疯了。这就奇了怪了,没关疯怕是会乐疯吧。”季嫣然坐到那摇椅上,假装闭眼休憩,嘴里不忘调侃她。
“姑娘,奴婢不相信你一点都不想离开这里,去别处走走,走吧,既然现在都已解除了禁足令,咱们就先出去透透气,好不好?”
季嫣然躺在那里,随着摇椅的摆动,而轻轻前后晃动着,心里的激动不比桃儿少,好几十天不曾见过外面的风景,只在流金宫内,看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心里早不乐意了,可因为禁足,还有侍卫在屋外守着,自己怎么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出去,即使施展轻功,也只能在晚上离开,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现在能正大光明出去了,她怎会不激动,只是她还没想好,到底要去哪里?是去看杨晓舒,还是去花园走走,还是去皇后那里请安,表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