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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实物,而这一改变可避免浪费。我们改革的目的就是体现以人为本,由群众选择,有利于把实事办实;四是可以改变各职能部门的工作方式、方法,充分体现民本意识,促进政务公开。”
胡彩凤听了陶小曼的解释,满意地点点头,说:“侯局长,我看你们的安排不错嘛,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呀。回头,我向乔市长汇报一下,具体怎么定,还要在政府常务会上研究,你们抓紧准备有关材料,以便供应方案在会上顺利通过。”
侯石嘉愉快地答应着:“好的。陶小曼主任回去准备,我还有事请示胡市长。”
陶小曼微笑一下,转身告辞,轻盈地飘走了。
胡彩凤转身问道:“老侯,听说何志天、关震林在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党组会上就中层安排等问题对你很不友好,是吗?”
侯石嘉慢条斯理地说:“老何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本位主义严重了点。反正两个单位合并嘛,都是政府机构,不是我老侯和他老何的,没有必要厚此薄彼。对我怎么样不要紧,关键是不能冷了监管局同志们的心嘛。”
胡彩凤非常认真地说:“老侯,我纠正你的说法,我们市的方案不是你们两个单位的简单合并。乔市长对你们的工作是满意的,原来计划把你们监管局作为政府直属机构,但是,省里为了与国家保持一致没有同意,采取了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监管局)的形式。乔市长明确指出,监管局独立存在,机构不撤,牌子保留,队伍稳定,财务分开,必要时可以考虑恢复党组。你们的干部由监管局确定,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党组研究通过。何志天同志是清楚的,如果他按政策办事,我们就不好干涉,但是,要是违反政府的安排,我就得提醒他。”
听了副市长的说法,侯石嘉原来想好的对副市长胡彩凤倾诉的一肚子委屈顿时烟消云散,通过巧妙的方式告何志天、关震林状的话也咽进了肚里,连忙感激地说:“谢谢市政府对监管局工作的肯定,我们一定不辜负政府的信任和支持,只有努力工作,才能报答政府的支持。”
胡彩凤叮咛道:“这些就不要说了。在今后的工作中,你要多和何志天书记交换意见。如果因原则性分歧而影响工作,我会过问的。”
侯石嘉请示道:“我还有个请求,省经济系统年会是按照‘全省经济工作年度会议’形式召开,监管局会议被当做分会召开。我的想法是我们可以按照‘全市经济(监管)工作年度会议’的形式召开。不过,在省上开会时我把这个想法与何志天同志说了,他态度比较暧昧。原来我想问题不大,可是,在党组会议上关震林、杨文明等几个副主任的表现让我觉得政府应当有个明确的意见,要不,我们只好作为分会召开了。国家的机构改革方针是正确的,但是,国家是宏观管理,而地方是微观管理,在具体工作上地方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和经济监管局联系不是很紧密,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是制定大政方针的,而监管局是行政执法机关。如果按省里的形式开会,市监管局、县区监管局机构改革中的队伍就难以稳定了。”
胡彩凤语气温和地说:“市政府非常清楚,监管局相对独立的格局是不会轻易改变的。关于会议怎么召开,你们要在市政府常务会议上向政府作专题汇报的。在政府常务会上你表现得大度一些,显显高姿态,先于何志天说些自觉接受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党组领导的话,把问题推给何志天。如果他聪明,就不会按他们的想法做的,假若他继续坚持自己的观点,到时候我会说话的,乔市长也不会同意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那样的安排。我同意你的会议召开方式,在上午的大会上,何志天先做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工作报告,接着你做经济监管工作报告,最后,我作为主管副市长讲话。侯石嘉同志,市政府是相信你的,请大胆工作吧。”
从常务副市长胡彩凤办公室出来,侯石嘉仿佛打了一剂强心针,显得格外精神。他要延续这种好心情,继续按照自己的思路走下去。他拿起电话接通夏光明的电话说:“老夏,你和钟维民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夏光明急忙来到局长办公室,“局长,什么事?”
“通知王忠义和王延静到我办公室,研究机构改革问题。”
夏光明当年与王延静竞争纪检组长失败,心中很不服气。王延静上任后以查马平生的所谓经济问题为由,多次找自己的麻烦,两人貌合神离。今天,他要借这个机会压压王延静。于是,就提出异议说:“如今,监管局没有纪检组,王延静同志以什么身份参加会议呢?”
侯石嘉一听,很不高兴地说:“市委没有免去她的职务。担任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纪检组长是迟早的事情,王延静同志参加这个会议没有任何问题。执行是你的职责。”
夏光明一脸不高兴,悻悻地走了。
不一会儿,王忠义、王延静、夏光明、钟维民们纷纷来到侯石嘉的办公室。
侯石嘉向四周看看,见大家到齐了,连忙停下书法写作,回到座位上。他喝了口茶,说:“现在,我们召开经济监管局机构改革领导小组会议。我先给大家说说自己这几天参加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党组会议的感受,希望同志们理解。原来想何志天同志能够从大局出发,正确对待我们监管局,就是退一步讲,看在多年同僚的面子上也不会把事做得太过分。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从前几天的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党组会议上我的遭遇看,何志天本位主义思想很严重,他们根本没有把我们局当做自己人看,他利用关震林千方百计压制打击我们。这次中层干部职数的分配对我们局也很不公平,我们五个处只给三个副处长,而他们却是每个处一个副处长。理由是我们不让出两个副处长位子他们就有两个同志没法安排。当我提出不同意见时,他们就群起而攻之,借党组会议人多而强行通过。现在他们有副处长的位子没有人,而我们干部多,位子少。如果我们看不到今后面临的困难,那么,我们的工作就非常被动。作为局长,同志们跟我多年了,我们怎能厚此薄彼?手心手背都是肉呀。今天,我就是让大家议一议,面对目前的不利形势,我们如何搞好监管局的机构改革。”
侯石嘉一番煽情演说,无疑是在沸腾的油中滴入水珠,在失去党组成员头衔的监管局班子成员中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大家情绪激昂,纷纷谴责何志天他们的做法。军人出身的王忠义更是涨红了脸,非常气愤地说:“我们服从政府机构改革的决定,党组并入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目前只有侯石嘉同志一个人是党组成员,我们并没有计较什么。何志天同志作为党组书记主持召开会议,应当以大局为重,就是做到相对公平合理,也可以理解。可是,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明目张胆地搞宗派主义,哪里有半点民主精神,这与帮会有什么区别?原来别人跟我们说过关震林这个人的人品不怎么样,我们还为他辩护。现在看起来他确实是个流氓!面对这样一个政治流氓和人格流氓的货色,我们不能退让,应当主动向市政府反映,讨回一个公道,也对同志们有一个交代。”
王延静因为党组会议没有让她参加,她很不满意,也提高声调说:“何志天、关震林同志的党性修养哪里去了?我的党组成员、纪检组长组织部已经上报常委会议研究通过了,只要纪委严书记回来就能通过任命,这些组织部也跟他谈过了。在目前这种非常时期召开党组扩大会议,应当通知王忠义同志和我参加。他们不通知我们参加,就是要利用他们的人数优势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么做虽然不违反组织原则,但是,明显的是压制监管局,我们如果不争取政府支持,今后的工作还怎么搞?必须让政府明确监管局的独立法人地位,我们与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的关系仅限于同一个党组,这样对工作有利。”
一向不在局长办公会议上说话的钟维民回想那天在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党组会议上的所见所闻,觉得关震林不过如此,水平与侯石嘉也就在伯仲之间,心胸甚至还没有侯石嘉宽广,也对何志天们的做法十分不满。他说:“我觉得以何志天同志为党组书记的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召开的机构改革党组会议不像党的会议,好像是何志天他们的生产队会议,这些人怎么这么狭隘?这种一家独大式的党组会议如果不加以制止,那么,我们党的宗旨、原则如何体现?我建议侯石嘉同志找组织部门谈谈我们监管局的意见。”
夏光明尽管对监管局让自己待分流的安排不满意,原来希望何志天能够主持公道,但是,经过那天晚上的党组会议,他对何志天的幻想彻底破灭。他终于明白了,何志天是不会为综合经济监管局的事劳神费力的,他的眼里只有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只有他的权威。
夏光明现在回想起自己那天对何志天所报的希望是多么可笑,严峻的形势让他觉得要办好自己的事还得靠监管局,靠侯石嘉。于是就说:“何志天同志心里只有他的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我们不能对他有丝毫的幻想,只能按正常的渠道反映情况,取得上级的支持。不能让他们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的手伸得太长,把对他们有利的事情都拿去,把困难留给我们。现在要紧的是我们必须保持财务和业务的独立,能够与他们分开的就不能捆绑在一起。因此,我们应当按照编委的决定分清监管局的机构、职能、编制,搞好自己的机构改革。”
侯石嘉看到大家顺着自己的思路在走,心想:何志天聪明反被聪明误。他狐狸的尾巴露出太早了是好事,打消了监管局同志对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的幻想。夏光明、钟维民那天参加会议回来保密工作做得不错,没有对任何人说什么,他们也是在观察自己的反应。看来人们在出路和利益面前首先考虑的是自身的得失,这样监管局的人们就能基本与我保持一致了。我上有胡副市长撑腰,下有同志们支持,你何志天今后要指挥监管局看我答应不?在大政方针不利的情况下,目前的局面还是可以接受的,监管局仍然是我说了算。于是,就豪情壮志地说:“谢谢大家对我的信任和支持!”
侯石嘉又接着说:“其实,大小都一样,一定要掌握主动权,才有可能实现自己的主张。这使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看的国际新闻,美国在中东地区强行推销他的所谓民主,打的旗号是‘人权高于主权’。我那博士女儿一个劲儿地赞成美国的做法。为这个问题,我们父女俩辩论了好长时间,谁也说服不了谁。我当时怎么就没有用我们的事例反驳她呢?现在想失去了主权哪有人权呀!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和我们监管局是一个城市、一个政府、一个党组,何志天都不能公平地对待我们监管局,美国人怎么能与被占领国家和平共处呢?他们不保护自己公民的既得利益要什么‘治外法权’?扯远了。不过,我们过去是政府组成部门,与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共同参加政府常务会议,各自行使自己的主权(职权),大家地位是平等的。现在,我们的主权受到了限制,不能很好的发挥,就必须学会外交手法,有理有利有节地行使我们的职权,就要学会策略了,同志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哈哈哈!”言罢,侯石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