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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春花一听,心里闪过一丝疑惑,点了点头,道。“请各位稍等!”随后便进了屋,老大和老三一道跟了进去,拉着陈春花道。“媳妇,你真要随着他们一道去?”
“那人说道的顺亲王,定是先前过寿辰的亲王,俺们这等平民百姓,又咋的能不去?”不管这亲王找她干啥,她去也是得去,不去也是得去!
老大和老三脸色犯难,道。“媳妇,俺们随着一道去!”
陈春花点了点头,将自个一身行头修整修整,便与老大和老三出了屋,搁屋里交代了文婆子一声,若是有事儿上董娘屋里去说道!
老大和老三随着一道去,那人也没说道啥,出了门,便瞧见了马车,马车到是普遍,陈春花上了马车后,想起啥,掀起帘子便朝外边的人道。“这是上哪儿去?”
“百姓县衙门!”那人回道一句,便上了后边的马车!
老大和老三瞧着自个媳妇难受的紧,替她顺了顺后背,道。“媳妇,你这是咋了,前一阵子可不是好好的呢,咋紧着这几日,身子骨便是不舒坦了,可是夜里着了凉?”
陈春花摇了摇头,胸口闷的慌,无力道。“这天儿还能着凉呢,定是吃着啥不舒坦!”这马车摇摇晃晃,她就跟闷车似的,胃里边一阵阵的翻腾!
等到了衙门,陈春花浑身瘫软,脑袋瓜子晕晕沉沉的,连着下马车的劲儿都没,挨着这正经事儿,她倒是身子不舒坦了!
陈春花一家子随着那人进了衙门,这衙门倒是不陌生,也来过几回,进了大堂,随着去了后院,后院凉亭里边坐着几个人,除了徐子与曹然,还有那曹禺以外,其他两位是陌生面孔!
一瞧着,徐子上方与曹然上方的那两位,定是有身份,神色淡然,将陈春花带来了,那人便退了下去。
徐子瞧着陈春花,闪了闪神,道。“既然陈老板来了,便由我介绍,这位是当今右相,另外一位便是顺亲王!”
陈春花脑袋瓜子浑浑噩噩,这会子强撑着自个身子,朝人行礼,道。“见过亲王,见过右相,知府大人,县官大人!”
老大和老三并未开口,随着自个媳妇行了礼便是!
亲王与右相点了点头,与打发去的人一般无二,也是没想着,这想出楼房点子的农妇,竟是个好生摸样的妇人!
且不说曹然与曹禺已知晓,饶是徐子,没想着,今日亲王与右相亲自来百姓城,却是为了陈春花,虽也听人说道了那楼房一事,倒是没想着这事儿给上了奏折!
“你便是那陈春花罢!”
陈春花点了点头,道。“正是民妇!”
“好,既然你便是那陈春花,本王倒是要好生问道你,这楼房点子,可是你本人想出?”
“正是!”陈春花不知晓,这亲王为何要问自个这问题,难不成是不满着知府大人送的礼?先前知府大人打发人来说道欢喜的很,这般又是为啥?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瞒于本王,私自盗用了他人想出来的点子不说,还敢当着本王与丞相的面胡扯!”亲王突如其来的呵斥,让在场的人一惊,却不知晓,亲王这般说道是为何?
第两百四十章 吃了个闷亏
老大和老三也是被亲王这般给震住了,陈春花这会子还没听清实亲王的话儿,脸色如常,半响过后,跪了下来,摸样惊恐道。“亲王,这点子的确是民妇所想,不知亲王这番话寓意为何?”
亲王见着陈春花这般,眼里闪了闪,瞧着曹然道。“曹大人,本王寿辰那日,可是你送了楼房给本王作为寿礼?”
曹然听了这话,便意会了亲王的意思,但心里却是为难,若是眼下这会子得罪了亲王,往后在朝堂之上岂能安身?
想了想,便道。“回亲王的话,的确如此!”
倒是坐在曹然下方的曹禺皱了皱眉,并未出声,他似是明着了这亲王要作何,但却没有他说话儿的地!
右相瞧了一眼亲王,面不改色的坐着,徐子为官清廉,不过是七品芝麻官,除了进京殿试以外,并未上过朝堂,自是不解这其中缘故!
“那这楼房点子,可是被这农妇陈春花盗了,转而张扬出去,便让右相所知?”亲王这番话说道出来,那是眉头都没皱一下!
听的在场的人脸色一变,老大和老三瞧着跪在自个前边的媳妇,脸上露着不悦,见着老三那成拳的手,老大稍稍碰了碰他,示意他莫出声!
“这。。。”曹然说着,瞧了瞧地上跪着的陈春花,陈春花此刻低着头,瞧不见她的脸色,这点子的确是陈春花所想,这亲王的意思是,想让他应了这点子。加上亲王在朝堂之上的那番话,若是不应,他那乌纱帽可就得摘了!
陈春花低着脑袋,没人瞧得见她脸上神色。没想到,这亲王居然这般的不要脸,官场黑暗也是这个理,她之前便想到。自个万般不能与官扯上啥,现儿心里后悔不已,不该应了舒儿!
若是将点子卖给一般人户修楼房,自是多少人户都成,再者,若是曹然应了话儿,这点子可就成了曹然的,往后她的点子也别想着再卖钱!
想到这,陈春花扯出一抹冷笑。若是曹然应了话儿。她便是瞧清实了。若是不应还成,但这亲王与曹然相比,身份自然相差甚大。陈春花倒也想的透彻!心里稍稍有些不甘罢了!
“怎的,莫不是曹大人想着如何回话?”右相说着瞧了一眼曹然。右相此番前来,也并非全是为了楼房一事,不过是遇着巧罢了,他将楼房一事上了奏折,却是没想着,亲王硬是插了一手!
曹然看了看右相,又瞧了瞧亲王,只见亲王端着桌上的茶杯,撇了一眼曹然,半响过后,曹然点头道。“回亲王的话,的确如此!”
曹然的话儿一落音,老三险些从地上站起身,好在被老大及时拉扯住,他们俩不过是一介平民,民不与官斗,就是斗上又如何?
陈春花深深的呼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似乎对曹然这般回答并不意外,曹禺听了自家大哥的话儿,担忧的瞧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陈春花。
点子是陈春花的,这点儿对着,自家大哥应了亲王的话,事儿并非那般简单,既然应了,那陈春花便是落实了偷盗罪名!
这老大和老三是还没绕清实里边的歪歪门道,除了心里怒意泛起,还没想那般多,倒是徐子一脸着急,朝着曹然道。“曹大人,这事可是没错儿?可莫冤枉了人!”
此时,右相递给徐子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道。“陈春花,你可是有何话说?”
陈春花这才抬起头,脸色苍白,张了张嘴,道。“民妇并不知晓,这点子是知府大人所想,更是没有将点子肆意张扬出去,岂能坐实了这偷盗罪名?”她之所以这般说道,定是想清了其中缘由,自然不敢与官相斗,若是此刻她将点子卖给知府的事儿说道出来,吃亏的还是她啊,若是将行贿官员的帽子扣在她身上,她咋的脱身?
无奈之下只得退让一步!
亲王点了点头,似对陈春花这番话甚是满意,道。“既然你并不知情此事,本王便饶了你,此事往后切记不能乱了口舌!”
陈春花点了点头,道。“多谢亲王,民妇定是谨记在心!”陈春花在这事儿上吃了个大亏,心里很是不好受,望着退让一步便能了结此事!
“虽说饶了你,但此事却因你而起,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将陈春花收押大牢!”
听了这话,陈春花腿脚一软,整个人朝后倾斜倒了下去,老大和老三眼疾手快,赶忙扶住了自个媳妇,道。“媳妇,你咋了?”
陈春花此刻觉着天旋地转,无力的瞧了瞧老大和老三,见着他们一脸担心,扯了扯嘴角,道。“俺没啥事儿,怕是刚才那会子没好生站稳!”
“亲王,既然无事,又何须将人收押大牢?”徐子说着站起了身,走到下方,朝亲王拱了拱手,道。“还请亲王网开一面!”
右相也没想着,这亲王跟自个作对,倒是将一个无辜的妇人给牵扯了进来,道。“亲王,这事儿究竟是哪般你定是知晓,那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曹然此刻也站起了身,曹禺随着一道站了起来,站在自家大哥身后,曹然道。“亲王,此事并无大过,陈春花不过是一介农妇,其是不懂,还望亲王能瞧着小人的面上,饶了她这一回!”
曹然的话,让陈春花面露冷笑,老大和老三更是气的怒瞪曹然!
徐子若是现下还不懂,自是白活了一场,点子是陈春花所想,这曹然竟是想霸了这点子用来作为加官进爵的功绩,让他等都蒙羞!
亲王点了点头,道。“既然曹大人都这般说道,那此事便交于曹大人做主便是!”说着,瞧了瞧右相,道。“右相大人,现下可是弄清实了?”
右相笑了笑,道。“既然是亲王的人想出的点子,这回便是清实了!”
随后,亲王便与曹然,曹禺二人离开了衙门,见着他们走了,老大和老三这才扶着陈春花站起身。
徐子向前一步,瞧着陈春花道。“陈老板,你可是还好?”
不等陈春花应话,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整个人朝徐子这边倒了过来,徐子一惊,赶忙抱住了她,接着不顾老大和老三,抱着陈春花便去了厢房,与着伺候的下人,道。“还愣着作甚,赶紧的去请郎中过来!”
徐子平日里斯斯文文,性子也稳当,更别说像现儿这般怒吼出声,就是连句重话都没说道过!
下人缓过神来,立刻跑了出去,随后而来的老大和老三,脸色铁青的瞧着徐子给自个媳妇盖被褥,道。“多谢县官爷出手接住俺媳妇!”
老大和老三就是这般,媳妇都给人抱了,这非但不能给脸色瞧,还得说声多谢,这说的,让他们何其憋屈?
徐子听了这话,才意识道,自个并非陈春花何人,这般着急定是不妥,瞧着老大和老三道。“实在不好意思,刚刚瞧着陈老板晕了过去,心里一急,便乱了方寸!”
老大和老三点了点头,脸色并未因着徐子这番话而变好,老大先前就觉着这徐子对自个媳妇不一般,上回到陈家村去,他是觉着自个多心了,现儿还是多心呢?
老三不满徐子对自个媳妇抱着,加上那一脸着急的神色,心里自是不悦,又与着曹然将自个媳妇想出来的点子给说道成自个的,这会还能爽快到哪去?
三个男人搁厢房里等着郎中来,一时之间房间内沉寂,气氛诡异的很!
徐子瞧着郎中还未来,站起身道。“我去瞧瞧郎中来了没有,劳烦你们好生照看着陈老板!”
老大和老三听了这话,脸色一沉,瞧着徐子不悦道。“她是俺媳妇,俺们照看那是自然,何来的劳烦不劳烦?”
徐子脸上闪过尴尬,那顺口的话儿是说道出来,倒是忘了眼前这两个男人,是陈春花的相公,而他却是个外道人!
出了厢房,便有下人上前与徐子说道了话儿,徐子一听,点了点头,转而去了书房!
徐子的家师,便是当今太傅,与右相交情颇深,虽是不知晓,陈春花想出那楼房点子右相是如何知晓,但也没问!
“见过右相大人!”徐子进了书房,朝右相拱了拱手,右相点了点头,道。“徐子,不必多礼,现下并无外人!”
徐子点了点头,道。“不知右相大人有何吩咐?”
“谈不上吩咐,此番前来,并非全是为了楼房一事,倒是没想着亲王却是将这点子霸了去,那曹然在朝堂之上也是中规中矩,几个月前,调到了寥城做知府,却巴结上了亲王!”
“右相大人,此事该如何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