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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老二,他咋的没回来,现儿在哪呢,可是过活的好?”陈春花说着将信封一拆,拿出了里边的纸张,瞧得出,这信定不是老二自个写的。该是托了人写的才是,上边仅是说道了只言片语,意思便是他现儿过活的好,喊他们莫惦记!
既然都得打发人来了,还写信做啥,后边见着纸张北面有个手印倒是晓得了老二的意思,他是怕着托了人来说道话儿,还怕他们不信呢!
老二那手印是按的食指,往回不晓得是忙活啥给割了口子。按出来的手印上边便是有个印子。
小兄弟听了这话,便道。“俺东家先前才从外城去了寥城,倒是搁寥城稳了脚跟子。做开了生意好一阵子了。实在是没得着空儿回来,这不得了空儿便打发俺回来说道一声!”
“那便好,你回去与老二说道一声,若是有事儿尽管的打发人回来!”
“唉,既然话儿带到了,那俺得紧着回寥城去给俺东家信儿呢!”
“成。多谢小兄弟!”说着便让文婆子送了小兄弟出去,顺道的打发了些银钱!
陈春花倒是没想着,老二这稳了心思下来,真是长了出息,搁寥城做开生意自是有些能耐。多少人想上寥城去忙活生意,不过一阵子也都因着没赚谋便换了地儿!
说起老二。也不知晓秋儿咋的了,老二休了秋儿,也是后边才听人说道,原本也是一桩好事儿,到底是整的不成摸样了!
秋儿如何了?这还得从老二那日特地的上吴家去还了秋儿银钱说起!
那日,老二还了秋儿银钱后,便离了吴家,秋儿哭的伤心,回了屋里将自个关着几日不吃喝,吴家二老心里着急,好话歹话都说尽了,却是点儿用都没!
吴李氏也是瞧着秋儿这般闹心,后边托了媒婆给紧着日子给秋儿说婆家,这婆家婆家的,说是说上了,但也是搁那乡下庄子里边。
吴家二老也是没法子,将事儿给应了下来,后边托人一打听,可是怨了那媒婆瞒了他们,那汉子是乡下庄子没错儿,先前也娶过媳妇,则媳妇生了两个娃儿,前几年身子骨不好折腾着走了,自家好生的闺女,这嫁过去便是成了续弦!
说起那年岁,足足比秋儿大了一轮有余,吴家二老以着这事儿秋儿定是不会应,但秋儿却是给应了,匆匆忙忙的准备上,那户人家屋里日子过活的不宽松,上有老下有小的,就是聘礼,还不足一两。
也不晓得秋儿是咋的,就这般给嫁了过去,这夫家日子不好过活,吴家二老也定不会让自个闺女过活的不好,城东那铺子到底还是给了秋儿,这可是将吴李氏气的不轻。
先前秋儿嫁给老二,那铺子就让他们给打理,将铺子险些给打理没了,这吴李氏累死累活的将铺子的生意做的红火,不但捞不着话儿,还白白是拱手让了出去,这样儿还能不作气呢?
秋儿嫁过去,刚那阵子日子还算着好过活,那汉子也紧着她,屋里婆婆也是念着自个儿媳妇的好,倒是没咋的说道她啥!
但日子一长,这秋儿心生懊恼,不该嫁过来,瞧着屋里这般情形,哪能耐得住,这不就给折腾起了。
乡下庄子的人,那是有啥说啥,可比不得大户人家里边那些歪歪心思,秋儿觉着委屈,那张嘴也不饶不得人,着实是在夫家折腾的很,那汉子的性子可是个暴脾气,由不得秋儿在屋里说三道四,下了好几回的重手,她就是想着回娘家,也是回不去!
一听道秋儿说要回娘家,汉子一恼,将她关在屋里好几日不出门,一来二去的,秋儿也是怕了这回事,后边倒是安生了,不敢说道啥!
时不时也惦记着老二,想着还是老二对自个好,饶是秋儿心里这般想,也没用不是,她若是先前安生的过日子,老二定是好生对她,又咋会有了后边那般摸样,说到底老二也是托了她的福,娶了她一来一回的折腾,心思也给定了,人也长进了,现儿自个做生意做的红红火火!
“大嫂子,你这是在做啥?”秋菊抱着娃儿进了院子,瞧着陈春花在院子里忙活针线,那忙活出来的衣裳倒是好看的紧,样式是个新鲜的!
陈春花瞧了瞧秋菊,搁下手里的针线,伸了伸手,秋菊将娃儿递给了她,顺手将做好出来的衣裳拿起来瞧了瞧,道。“大嫂子,这是啥?”
秋菊拿的衣裳是陈春花做给小娃儿穿的,是依着现代那般的衣裳来忙活,秋菊瞧着衣裳没开边,这做出来咋的穿?
陈春花逗弄着小娃儿,小娃儿眉眼与秋菊极为相似,想必长大后也与秋菊一般放性子,这秋菊也是高兴着,为二柱子生了个男娃,一家三口过的乐乐呵呵!
“衣裳呢,等俺娃儿落地,便穿那衣裳!”陈春花说着将娃儿放到了秋菊怀里,道。“你今儿咋的有空过来了?”
秋菊好生的抱着娃儿,瞧着陈春花道。“嗨,俺啥时候没空儿,就是这娃儿折腾的很,白日里睡的好,夜里尽得哄着,俺也是随着娃儿这般,白日里也都随着一块歇着!”
“闹腾好啊,说不准,你搁娘胎里出来便是这摸样!”陈春花笑了笑,想着往后自个娃儿生出来,又是像谁?说到像谁,陈春花到现儿还不晓得这娃儿是老大的还是老三的。
跟老大和老三说起这事儿,他们是觉着没啥,甭管是他们俩谁的,生出来那是一样儿的疼着紧着,话虽如此,但陈春花还是有些好奇的很!
“对了,大嫂子,你这阵子可是瞧见赵香了?”
陈春花摇了摇头,道。“俺搁屋里难得出门,你也不是不晓得,俺大哥和三哥是不让俺出门,又咋的瞧得见她!”赵香先前来了她屋里几回,后边倒是没来了,也不晓得她那事儿!
秋菊努了努嘴,紧着陈春花这块儿坐了过来,细声道。“俺听场地里忙活的婶子说道,赵香男人,不就是那冬子呢,这冬子前儿上赵家村来了好几回,搁场地里去喊赵香回王家村去,这不,赵香也不愿随着他回去!”
陈春花微微点头,听秋菊继续说,秋菊道。“你晓得后边咋的了不,冬子犯事儿了呢!”
“犯事儿了?犯啥事儿了?”陈春花还真是没听着这信儿,再说她自个屋里的事儿都忙活不过来,哪有心思去打听别人屋里的事儿。
“个把月前,冬子与王家村那谁屋里的媳妇扯道上了,还给抓了个现成的,这事儿传的沸沸扬扬,你咋还不晓得?”
“俺晓得个啥,你说道说道,后边咋的了!”陈春花见过王冬,但对王冬这人也不好说道,倒是没想着,他竟会做这般见不得人的事儿,是真是假,还真是不好说道!
“还能咋的,那户人家本是想着将冬子与那媳妇送去衙门,但后边这冬子娘便死活不让,求了王家村村长,这才没去报官,倒是可怜了那媳妇,给沉了,现儿还不晓得死活!”
陈春花听了这话,笑着摇了摇头,秋菊接着道。“冬子倒是没啥事儿,不晓得是咋的说道,后边是有人瞧着那媳妇跟冬子搭了话儿,还找了冬子好几回,说到底,也是那媳妇不要脸,自个屋里有男人不紧着,倒是勾搭上外道人!”
“咋的了,你今儿来就是跟俺说这事儿呢?瞧你这般恼的很,可是惹着你了?”陈春花听秋菊说道这般久,倒是觉着秋菊没说道上正事上边来!
第两百四十七章 究竟是哪般
“大嫂子,俺觉着赵香这都做娘的人了,挺着个肚子也不容易,唉,说到底也是怨了她先前那般心思!”秋菊说着瞧了瞧陈春花,见着她没啥反应,接着道。“若是她先前没那般心思的,你说,这不和冬子好生过着呢,现儿因着那事儿,给休了回来,肚里还带着个娃儿,往后可咋过活!”
陈春花听了秋菊的话儿,笑了笑,道。“秋菊,你啥时候也学会这般了,有啥事儿说道便是,俺听着了便是听着!”
“唉,俺就想着给赵香说个婆家,俺娘家那边有个汉子,屋里也没啥人,现儿还没娶上媳妇,人倒是前一阵来俺屋里打听了,这不,俺也拐着弯儿说道着,人家倒也不介了赵香有了身子!”
“秋菊,这事儿你跟俺说道,是啥意思?上俺干娘屋里说道去?”陈春花总归是听明了秋菊的话儿,这秋菊前头与赵香合不上,记着还扯了一回嘴皮子,怕是这般,定是不好上二婶子屋里去罢了!
秋菊点了点头,道。“大嫂子,你也晓得赵香那性子,这事儿定是为了她好,俺也不图个啥,俺都做娘的人了,自是觉着赵香肚里那娃儿可怜见的,这冬子又犯了混事儿,那名声在十里八乡的都给传遍了,就是赵香自个还念着冬子,二婶子二叔也不答应呢!”
“秋菊,这事儿,你得找俺干娘说道去,跟俺说道也没用,俺跟赵香的事儿你也晓得。再说,俺哪有那般闲空去顾着别人屋里!”陈春花摇了摇头,是没应了秋菊的话儿,这事那是瞎扯淡,赵香成了这般,也是她自作自受,可怨不得别人,她对干娘好那是干娘。和赵香可没啥关系!
秋菊也是晓得陈春花会这般说,笑了笑,道。“大嫂子,俺也没望着你给应下呢,俺就是给你说道一声,这事儿俺是想这帮了赵香,可不想着你为了这事儿跟俺作气!”
秋菊和陈春花屋里是走的近,这陈春花对秋菊屋里也好,她怀了身子。紧着好吃的送她屋里去,赵香先前生了那般心思,秋菊想着。若是帮了赵香。定是要找陈春花说道一声,倒是这话儿说道出来,也是有着喊陈春花一道上二婶子屋里去说道的意思!
陈春花笑道。“俺作气啥,有啥作气的,再说,可是你帮赵香。不是俺,俺还没那心思去帮衬别人,你也莫想多,该咋的就咋的,俺还能是那般小心眼的人呢!”
“唉。大嫂子这般想便好,俺回头上二婶子屋里去说道一声。成了便是成了,若是不成,俺后边也不有那心思,总归不能拿自个热脸去贴人冷|屁|股呢!”
秋菊与陈春花唠了几句,便抱着娃儿回去了屋里,也是秋菊有心,这点儿大的事,哪能用得着与陈春花这般说道,虽说与赵香有隔阂,但,她也是受着了,自是不会往心里去!
想着这般,陈春花摸了摸自个肚子,觉着坐的累了,便起身回了屋里歇着!
说道赵香,这几日搁屋里没出门,害喜的厉害,村里大伙说道难听的话儿也有,就是冬子那事儿,赵香也听人说道了,心里作难哭了几回,后边想透彻还真是不念着冬子了。
冬子这事儿是真是假,也由不得冬子自个说道,搁屋里也不出门,王氏是火急火燎的,瞧着自个儿子在屋里这般,气的脸色发青。
“冬子,你咋这般没脑子,那媳妇是啥样儿的人你不晓得呢,跟你说道话儿你就给搭上了,现儿倒好,没那回事倒成了那回事!”王氏说着,气的往王冬后脑勺拍了好几巴掌。
王冬低头不吭声,任由自个娘给打着,半响过后才抬头瞧着自个娘道。“娘,你莫气,事儿都成了这般,说道啥都没用!”
“莫气?俺这会子还能不作气呢,上回给你说道上家村那姑娘,要摸样有摸样,手脚又麻利,还是个好生养的,你咋就这般猪脑子,惦记那赵香做啥,她有啥好的,指不定现儿她可是偷着乐呵!”
听了自个娘这般说道,饶是王冬再好的性子,也禁不住,脸色难看的瞧着自个娘道。“娘,你还扯道她做啥,可不是你让俺休了她呢,她乐呵便是乐呵,也碍不着你,你现儿见不着她了,可是心里欢喜的很?”王冬说完便站起身朝里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