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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老大和老三在边上听了这话,也不晓得咋的说道,应了话儿道。“请了好些郎中来瞧,也没瞧出个名堂来!”
“女臣大人可真是因着上回让本郡主伤着才这般?”独容安莲心里担心。倒是不因着这事儿赖她头上,上京城来,可就陈春花一人说道得上话儿,自是成了闺中之友!
老大摇了摇头,道。“并非这般,郎中也说道着,俺媳妇身子没啥大碍!”
凤云走到床边瞧了瞧,将陈春花的手从被褥里边拿了出来,随后嘴里道。“见着女臣大人这般,还真是像极了往回奴婢得的那怪病!”
“怪病?何等怪病?”独容安莲听了这话,眼睛一亮,道。“凤云,你快说道说道!”
“浑身发冷,躺床上也叫喊不醒,不止如此,连着后边几日浑身出冷汗,且身子发冷!”
听了这话,老大和老三连连点头,道。“真是这般,你可是有啥法子?”
“奴婢有法子,但这法子甚是繁杂,若是用得不好。。。”
“用的不好会咋的?”
“用的不好,这人可就是醒不来了!”
而此刻躺在床上的陈春花手指不禁微微一动,她现儿能听着外边的话儿,说道话儿这声,听这耳熟的很,想了好一会才想起,先前独容郡主大喜之日,她遇着了这说道话儿的姑娘!
难不成,自个真是得了怪病?陈春花这般想着,没搁一会子,脑袋一阵旋转,接着便遁入了黑暗之中!
听了凤云的话儿,不止是老大和老三一副震惊的摸样,连带着老夫人他们也是这般,独容安莲道。“凤云,你可是有把握,若是不用了那法子,女臣大人能醒呢?”
“奴婢可就不好说了,先前给奴婢医治的郎中如今已不见了踪影,倒是与奴婢提及,若不是当日及时,怕是奴婢这条命也难保了!”
“难不成就没别的法子?”
“奴婢不知!”凤云说完,放下了陈春花的胳膊,替她盖好被褥!
老大和老三不敢下了这决定,随后便与徐子商议一番,眼下没别的法子,也就只得这般了!
徐子等人商议下来,便道。“独容郡主,就依着那般法子罢!”
独容安莲听了这话,点了点眉头,道。“凤云,这法子是何等法子?”
“这。。。这法子也就是一副药,不过这药材奴婢可没有,奴婢倒是知晓着先前有这药材的人,不过,这药材可得花重金才能得着!”
“只要能救了俺媳妇的命,甭说花银钱,就是拿走俺这条命,俺也不说啥话儿!”老三连忙道!
凤云听了这话,微微一愣,道。“这倒是用不着!”
“你快别卖关子,赶紧的说道!”
“是,那药材在凤朝国的人手中,奴婢与他们打过交道,也算是相熟着,瞧着女臣大人这般,还能挨得上小半月,奴婢稍后回了府,便打发人去一趟凤朝国,至于这银钱,没个三五十万两,那些人怕是不给药材!”
“甚?三十五十万两?”老夫人听了这话,有些愤然道。“三五十万两,你可知晓这些银钱够着普通人家好吃好喝过几辈子,这不是敲人钱财呢?”
“老夫人,这也怨不得奴婢,若不是这般,女臣大人怕是。。。”
“成,三五十万两也成,先将药材拿来了,再给他们银钱!”徐子想也没想便应了下来,倒是老大和老三管着屋里银钱,三十五万两可不少啊,这一去,可就花了屋里存放着的银钱!
先前屋里银钱也不止这些,可因着招兵买马,都是自个掏腰包,可是花了不少,现儿倒是也顾不上了,只要能救回自个媳妇的命,那也是值当着!
凤云点了点头,与独容安莲回了府后,紧着写信打发人送去,而这送信的人倒是出了京城,却并未去凤朝国,凤朝国离晁阳国算不上远,也是邻里,比起邻国又近了不少!
大伙都等着心急,随后老大几人将银钱准备好交给了凤云,让她打发人送了过去,虽说并不信着凤云,却因着她是独容郡主的人,也不怕这点儿!
七日过后,陈春花的身子越发的虚弱,人也瞧着一日日的消瘦了下去,等着第八日,独容安莲带着凤云上了徐府来!
“药呢?”
“在这呢,先去倒杯水,将这药丸就着水喂下去!”
老大和老三等人瞧着凤云拿来的药丸,一颗不过手指大小的黑色药丸,却是值了五十万两,不说这是银钱,更是一条人命!
想也没想,老三便紧着将药喂给了陈春花吃,将药喂下去后,老三瞧着凤云道。“俺媳妇吃了药啥时候能醒?”
“这可就不知晓着了,只得说,能让她活着,至于她何时能醒,奴婢也不知晓,当初奴婢吃了这药,也是后边一个月才醒了过来!”凤云说着倒是中气十足,至于这事儿究竟是哪般,她可管不着!
老大他们听了这话,忍不住有些作气,这花了五十万两银钱,买了一颗药丸,自个媳妇吃了还不知晓能不能醒!
碍于独容郡主在此,老大他们也不好说啥难听的话儿,只得望着自个媳妇能早些醒来!
等独容安莲与凤云回到太傅府后,独容安莲突然抓住凤云的胳膊,定定的瞧着她道。“凤云,你老实说道,那药究竟能不能救女臣大人?”
凤云料定了独容安莲会有此一问,道。“奴婢也说道了,这药能让女臣大人不死,却并未说道,能让她立刻醒过来!”再说,这药也并非胡诌,可是她事先让宫里的御医配的补药方子罢了!
独容安莲并不知晓凤云的来历,只知晓当时救了落魄的凤云罢了,却忘了,这凤姓,并非寻常人家的姓氏,而是凤朝国的皇室姓氏!
凤云之所以能出宫,也是逃离了皇宫,此刻的凤朝国国主暗地里早就打发人寻凤云,凤云本名并非叫凤云,而是叫风韵,不过同音罢了!
凤朝国有个规矩,三朝一女,风韵乃是下一代继位皇位的凤君!
说来,女子三从四德,在凤朝国风俗并非这般,风韵凤朝的当朝公主,却私逃出宫此事搁在晁阳国,那是有违女子三从四德!
第三百五十四章 落水
五十万两银钱,想当初,渡江水灾,朝廷拨款也不过三十万两!
几日过后,陈春花并未醒,倒是气色好了不少,喂甚吃甚,见着脸色好了些,老大和老三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而此刻的凤云一早便留了书信离开了太傅府,对此,独容安莲虽是觉着疑惑,但也并未过多怀疑,先前便知晓凤云要离去,但因着她嫁来晁阳国,才拖沓至今!
“安莲,春花怎的样了,若是还未醒的,不如再让那凤云去买些药送过去!”饭桌上老夫人瞧着独容安莲道!
独容安莲听了这话,抬头瞧了瞧老夫人,道。“娘,不是不去买了这药,凤云先前也说道着,此药吃得过多于女臣大人身子骨也是不好着!”
“唉,若是这般,春花何时能醒?记着那俩娃儿怕是也念着自个娘呢!”老夫人说完便站起身出了饭厅,独容安莲瞧了瞧一旁没说道话儿的于天,将手里碗筷一放,道。“于天,你待会陪我一道上徐府去!”
于天顾着自个吃饭,瞧也没瞧独容安莲,道。“你上徐府去做甚?女臣大人并未清醒,你此番去也不过是瞧瞧罢了,若是有那闲空,不如将女德好生谨记于心,免得娘问道起来,还得为你求情!”
“谁稀罕你求情,不过就是女德,明日本郡主就能好生记着,让你陪我一道去,不过是想着有你在,娘自是不会说道甚罢了!”独容安莲说完,便起身去了后院!
这凤云离了去,独容安莲身边除了几个贴身婆子,也就没别的人说道话儿了,女臣大人又是躺在床上得了怪病,独容安莲待在这府里越发的觉着无聊,也不知晓能寻着甚的乐子!
独容安莲成日里想着出府,可老夫人哪能瞧着这般不守妇道的?郡主贵为郡主,这嫁为人妻就得安安生生的打理家宅。管着屋里!老夫人说道了不少话儿,可独容安莲哪里听的进去!
等换好了一身衣裳出来,于天却已出了门,独容安莲气的在原地跺了跺脚,与随着的婆子道。“你们也别跟着了,本郡主上徐府一趟!”
“郡主,老夫人交代,您不能出府去,若是现下出了府,回头定是又得挨训!”
独容安莲听了这话。不悦道。“本郡主说去就去。若是你们再敢多说。。。”
不等独容安莲说道完。便见着老夫人身边伺候的婆子来了,见着独容安莲,行礼道。“夫人,公主来了。老夫人让你去前厅!”
“知晓了着,你先去罢!”独容安莲一听是公主来了,眉头微微一皱,回了院子将换上的衣裳换了下来!
“老夫人,这是母后赏的翠玉珠,先前便听了人说道,老夫人喜着这,便借花献佛,送给老夫人。不知老夫人可是觉着喜欢?”公主说完,便将珠子拿了出来,紧着便要给老夫人给带上!
老夫人瞧了一眼那翠玉珠子,将手微微一移,接过那翠玉珠子瞧了瞧。道。“公主,这珠子老妇可受不起,再者,我也都一把老骨头了,哪里还用得上这些,倒是得了公主这般心思,也高兴!”
“老夫人,你这是说的甚?说敢说道您老,本宫就掌了他们的嘴!”老夫人说老,也算不得老,不过是算叫着尊老罢了!
独容安莲刚走到门口,便听着里边这话儿,忍不住撇了撇嘴,心里冷哼一声,抬步走了进去,道。“娘!”
“安莲啊,你来了,快来坐,公主难得上府上来,为娘也有些乏了,你好生与公主说道话儿!”老夫人见着独容安莲来了,巴不得赶紧回了自个院子去!
听了这话,独容安莲微微一愣,半响过后才明着,这老夫人也没见着有多喜着公主呢,倒是这公主好端端的怎的今日上府里来了?
见着老夫人走了,独容安莲也没主张与公主说道话儿,公主亦是如此,当独容安莲瞧着桌上那盒子里边的翠玉珠子时,嘴角一勾,这珠子可是先前她邻国使者带来的献礼,没想着,这公主还真是下了心思,拿着这珠子上府里来讨好老夫人了!
“公主,这般坐着也乏味,若不然去后边的花园走走罢!”独容安莲固然不喜着这公主,但也不好说道别的,若是让老夫人知晓,回头指不准要抄写上几遍女德呢!
公主点了点头,站起身轻车熟路的朝后边的花园而去,独容安莲心里当下疑惑,到是让公主主张的领着独容安莲往后边花园里面走!
瞧着这般,独容安莲心里当下没了个滋味,抬步快走几步,便走在了前头,这花园里边也没甚的好瞧的,不过是一些花卉罢了,再者还有个荷池,里边养了些鱼儿!
“独容郡主嫁过来也有不少时日了,可是觉着这太傅府里过着舒心?”公主说完,便踏着步子去了荷池边上,将荷池边上的鱼饵拿了起来,撒了一点搁池子里边,便能见着那些鱼儿欢快的游了过来,争先恐后的吃食!
独容安莲见着这般,一同走了过去,道。“自是舒心,若是不舒心的,本郡主岂会待在太傅府里?倒是公主今日得了闲空,想着到太傅府来了!”
她并未痴傻,这公主对太傅府如此相熟的摸样,先前定是来过,瞧着倒是不止一回两回的摸样,太傅府比起她邻国的郡王府可比不上,但也算不得小,平常人进来,一回两回哪能这般熟练!
“不知独容郡主可是知晓着一事?”公主说着,便搁荷池边上不远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独容安莲一听,皱了皱眉,道。“何事?”
“你真是不知晓?”公主见着独容安莲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