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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板权还不知道是在商务部手里,还是得国务院领导最终拍板,如果是后者,那无疑难度就更加大了。
得,黄安国苦笑着摇头,他也得像那些小办事员一般,去跑关系了,在部委里呆过一阵子的黄安国可是知道部委机关的作风是如何的,对地方上的来人颇有点不屑一顾的意思,以前不是有某某报道讲沿海某个经济发达市的市长到部委去办事,等了一早上都没办好,期间连个椅子坐都没有,人家部委的办事人员就牛逼哄哄的说了,政治局委员过来,也才有张椅子坐,那潜意思就是说你这个市长算啥了,这个市长回去后就哭诉到部委办事的不容易。虽然说这则报道有点夸大其词,也不尽属实,但也从某个层面反映了部委的衙门作风日益严重,地方上去的人,人家是鸟都不鸟的,一件简简单单的事情办下来,不累死你也得让你脱层皮。
想到董成那件事情,黄安国就拿起电话给董齐打了过去,这件事情先问问他有没有门路,没有门路的话再另行想办法,而且也有必要跟董齐先联络联络感情,到时再进京去跑关系,可就少不了让董齐帮点忙了。
晚上六时许,黄安国赵金辉几人就在赵金辉住的酒店约了吃饭,同来的还有况军卫,和上午看着相比,况军卫隐隐约约更有点意气风发的意思,一举一动之间都有掩盖不住的笑意,黄安国就拉了拉赵金辉,“况宝林要高升了?”
“你怎么知道?”赵金辉这下真是吃惊到了,这可还是极为秘密的事情,而且还只是初步定下来而已,最终还没拍板决定,黄安国这么快知道了,莫非黄安国在军方还有另外的硬靠不成?涉及到这种利益合作的事情,赵金辉的脑子转的可就不是一般快了,短短一瞬间他就想了各种可能,连黄安国真要在军方有另外的硬靠对他们赵家会有什么影响都给想进去了。
“赵哥,瞧把你给紧张的。”黄安国好笑的说了一句,然后指了指况军卫,你看看那小子,今晚可是像换了个人似地,比人家彩民中了几千万都高兴。
赵金辉瞅了瞅况军卫,虽然没像黄安国说的那么夸张,但是仔细观察还是能瞧出这家伙似乎连眼睛都能带着笑意,嘴巴一直乐呵呵的张着,就没合上过,赵金辉可就气的有点牙痒痒的,心说让我虚惊一场,走过去就往况军卫脑门上敲了一下,“稳重点,怎么像个孩子似地。”
况军卫被敲的莫名其妙,摸着脑袋正要喊疼,抬头一见赵金辉一闪而过的严厉眼神,什么话都不敢说了,嘴巴也赶紧闭上,马上就像一个没事人似地,眼里的笑意也没了,这么一瞧,就挺像那么一回事了,况军卫也不是榆木疙瘩,被赵金辉的眼神微微一警告,立马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也惊出了一身冷汗,有点高兴过头了,要是没有赵金辉的警告,以后照他这副神态,早晚被人瞧出来,对于还没最终确定的任命,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要是事先就这样被人嚷嚷出去了,等于是自己找死。
第355章 对峙
黄安国在酒店门口接了周立,这算是给了周立极高的待遇了,周立作为省长秘书,是有其身份的特殊性,但以黄安国作为F省首屈一指的经济发达市海江市的市长,亲自站在酒店门口迎接周立,让到来的周立颇为受惊,使劲握了握黄安国的手。
两人一同步入酒店,黄安国这才介绍赵金辉几人,都是简短的以名字带过,也没介绍具体身份,周立也没太放在心上,虽说心里多半能猜到这几人能作为黄安国的朋友,应该同样是有不俗的身份,但周立作为省长秘书,自有其优越感,他和黄安国相交,都没想过要与低姿态去交往,更多的是想以平等身份的去结交,可以说,周立对自身是颇为自傲的,也有其自傲的资本,但其却是低估了黄安国的身份,以黄安国如今的地位和背景,若不是看中了周立在颜峰身边工作的优势,可以为其提供一些及时的信息,黄安国又岂会如此折价相交。
几人一起朝酒店走进去,黄安国和周立在前,赵金辉几人都稍微落后几步,这种私人场合,私人的聚会,也无所谓那种按次序进场的做派,不然以赵金辉,况军卫的背景,又哪能轮得到周立走到前面去,赵金辉对这种事情也无所谓,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干嘛呢,但一边的况军卫却是有点不舒服了,周立不认得他,但他却是认得周立,虽然况军卫平常因为家里管教的严,父亲况宝林管教的狠,老妈也没宠着他,颇有点那个严父严母的意思,所以况军卫是甚少表现出飞扬跋扈的一面的,也很少和省城的这些公子哥来往,用一句俗话来说,就是低调的不能再低调了,因此周立对况军卫这个省军区头号大少反倒是不认识。
周立不认得况军卫,况军卫对省里的高层却是颇为熟悉,大致是平常吃饱了没事干就稍微关注一下,也有点个人喜好的意思,怎么说他老爸也挂了个省委常委,他至少也得了解下地方高层动态不是,周立这个省长秘书他还是知道的,只是没交往罢了,但周立在别人眼里再牛叉,在他看来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回事,说穿了,不就是个跑腿打杂的吗,只不过这个跑腿的比别人高级一点而已,你再牛逼能牛逼到哪去。眼下周立表现出有点高傲的一面,就让况军卫十分不爽了,主要还是况军卫瞧不得赵金辉别人轻视了,在他眼里,他赵叔才是真正的京城大少,地位尊贵无比,周立这种小秘书在他赵叔面前得瑟啥。
况军卫心里这点不满不说出来就感觉十分不爽了,但又不敢当着赵金辉的面说,生怕被骂不稳重,眼睛骨碌一转就看到了走在旁边的董成,反正瞅着像是自己的人的样子,随便喷喷也无妨,就跟董成小声嘀咕道,“不就是个秘书吗,眼睛都要长到天上去了。”
“嗯,嗯,我觉得也是,要是搁在我身边当秘书,老子一脚把他踹飞了。”董成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这家伙装傻充愣起来,一向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他这一附和,让况军卫愣了好几秒,这人怨气咋比我还大,不过这一交谈,两人就像是找到了组织,聊的火热。
周立兀自和黄安国在前面走着,他哪里知道他习惯性的一番表现惹得了省军区大少的不满,要是知道真相,恐怕要大呼冤枉,他是没对赵金辉几人表现的太过重视的样子,但也没表现的过于轻视,总归来说,也还不至于太无礼吧,怎么就被这么诟病了。
酒店的包厢里,几人闲谈喝酒,气氛倒也十分融洽,对于周立这个在F省比较受人巴结的省长大秘,赵金辉虽然没看在眼里,但看到黄安国有意和其交好,也就配合着捧了几句,而很快就打成一片的况军卫和董成两人则互相吆喝着灌酒,当然,两人更多的是不怀好意的想灌周立的酒,轮流着过来时不时的敬周立一杯,整个包厢里俨然就让人形成了一种错觉,好像周立才是几人中的核心一般,周立本人也有点飘飘然起来,这种被围绕在中心的感觉相当美妙。
瞅了瞅赵金辉身旁穿着一袭黑色长裙十分性感美丽的杨紫衣,喝了点酒有点精虫上脑的周立不禁有点动心起来,目光频频的注视过去,若不是杨紫衣明显的依偎在赵金辉怀里,一看就是有草的主,恐怕周立就要忍不住行动起来了,但顾虑到赵金辉是黄安国的朋友,说不定也是有背景的人,周立就按耐着不敢口花花,心里却是痒痒的,只能饱一下眼福了。
“这位省长秘书刚刚看着还挺正派的,这会刚喝一点酒就有点不老实起来了,估计也不是啥好东西。”和赵金辉一起的杨紫衣对周立的举动心下了然,只是装着不知道而已,和赵金辉附耳小声嘀咕着。
“男人喝了酒就没一个看起来老实的,更何况是见着了美女,还不得原形毕露,这也怪你这小妖精打扮的这么勾人干嘛。”赵金辉嗤笑了一句,心里也微微不满,和杨紫衣纠缠在一起,虽说纯粹就是互相闹着玩的,两人有投入多少感情,各自心知肚明,但怎么说杨紫衣现在也是他身边的女人,这样被人惦记上,是个男人要是没点反应就奇怪了,更何况赵金辉也是比较霸道的主,从小在军队的氛围里长大,注定了他就不是个吃亏的主。
“你不是说穿着黑色性感嘛,我这不是为了迎合你。”杨紫衣很自然的笑了一句,要说女人对你不屑一顾时,高傲的像只小天鹅,真要是被人给把上了,那开放程度却又往往是让人瞠目结舌的,杨紫衣无疑就是属于这一类人,按照她的观点来说,就是床都上了,还互相装什么矜持。
黄安国微微皱眉,周立喝酒后眼光不太老实的行为让他有点不满,这样的人恐怕是比较肤浅了,黄安国很快就将周立划入那种只能用来利用,不能深交的范围之内,脸上也没表现出什么,依旧和周立热情的交谈着,以此来转移他的注意力,还向赵金辉抱歉的笑了笑,周立是他请来的,眼下让人觉得人品有点那个啥,就让他十分过意不去了。
“喂,你那个朋友是哪个城市的市长?”杨紫衣看了看黄安国,装着若无其事的问道,心里却是好奇的紧。
“怎么,好奇是不是?”赵金辉笑了笑,一只手放在杨紫衣的裸露的香肩上,也没进一步动作,况军卫一直被他当晚辈看待来着,在况军卫面前,他这个长辈倒不好意思表现的太过孟浪。
在杨紫衣拿手推了推他,赵金辉才笑道,“海江市市长。”
“你在跟我开玩笑?”杨紫衣眉头蹙起,一脸的怀疑。
“我跟你开这种玩笑有意义吗?”赵金辉笑着反问了一句。
杨紫衣紧紧盯了赵金辉几分钟,对方的表情让她相信赵金辉不是在骗他,何况诚如赵金辉所说,这种事情骗了也没什么意义,初始的怀疑被打消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震惊,赵金辉瞄了瞄被杨紫衣双手抓住的一只手臂,能够感觉到杨紫衣明显是处于震惊之中,双手都不自觉的使上了劲,“你就这么激动?怎么,是不是看人家年纪轻轻,有权有势的,想改投怀抱了。”
“你就作践我吧,我看着有那么低俗吗。”杨紫衣白了赵金辉一眼,看着赵金辉悠然自得,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来的这种自信,心里就开始盘算起赵金辉的身份,黄安国这么年轻的地级市市长,要说背后没有背景,恐怕别人就要先说你是弱智儿,而看着能和黄安国平等相交的赵金辉又会是啥身份?上次和两人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京城,赵金辉当时一看就是肆无忌惮敢惹事的样子,在京城的背景怕是不浅吧,杨紫衣心里一阵激动,父亲辛苦了二三十年,到现在也才部委里一个厅级干部,缺的就是强硬的靠山和人脉啊,要是赵金辉和黄安国两人都是属于在京城有深厚背景的人,那对于她父亲来说。
在国外生活的几年并没有改掉杨紫衣对权势极为向往的脾性,从小在父亲的言传身教下,让她对权势极为热衷,权势能给她带来非同一般的快感,正好比两性达到高潮时那种处于极度亢奋的舒爽感觉,这次从国外回来,她就是在父亲的安排下,进了大型国企,做了一个中层管理人员,虽说政企分开,企业拥有自主的经营管理权,但在国企这种地方,仍然是能体会到森严的等级体制,特别是越到管理高层,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杨紫衣也越发能体会到权势的重要性,想象着有一个可能改变她乃至她父亲命运的人就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