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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粗陋的,她仗着以前的经验进行了改良和创新,不仅自己吃的开心了,而其他人更是赞不绝口。那些人长期都是吃这些粗陋的食物,那肯定对于她的精致食物感兴趣的。至于这个时代的衣服还有饰品都很单调,妆容也就这么几样,随便拿点新东西出来,那些爱美之人自然会趋之若狂。
想到这里,冯宁不禁笑出声来。
“小姐,怎么这么开心啊。”这时侍书三人也进来了,冯宁看侍书的脸色,知是侍画已经劝服了她,更是开心。
“我相好做什么了。”
“是什么啊?”侍书问道,经过侍画的开导,她已经决定全力支持小姐。
“食铺和饰品店。”
熙来
自从冯宁向侍书三人说了自己的想法,四人就开始筹划起来。不过本就不是件难事,毕竟侍书、侍棋和侍画跟了冯宁那么久,多少对于这些有些研究。那几年来冯宁几乎把府里的一切吃食改了个变,并且创了好多新的品种,她们身为冯宁的贴身侍女,自然是要精通这些的。至于那些饰品,冯宁虽照着记忆画了些图,但要拿到外面去加工,她们都是女子且身份敏感,自是不能随意外出。冯宁也就期盼着拓拔浚能够早日决定,即使不答应,她也好另想办法。
这一日,冯宁如往常一般在自己屋子里画设计图,间或和侍棋说说笑。拓拔浚的另一个心腹吕候突然在外求见。
冯宁心想是那事估摸着有眉目了,再加上一向对吕候印象不错。连忙让侍棋让他进来。
“小姐,殿下请小姐去书房议事。”由于拓拔浚的吩咐,王府的人一直都叫冯宁小姐。
“有说是什么事吗?”冯宁一边起身一边问道。
“殿下没说,奴才自是不能问。”吕候中规中矩地说道。
看吕候的模样和行事,冯宁更是喜欢,觉得其人忠厚又不乏能干,与以前家里的风叔真是有些相像。近日来也不知怎么了,越发想念哥哥了,也不知这般生离到何时是个头啊!
“宁儿,来了,快坐。”正想着,拓拔浚的书房也就到了。拓拔浚见冯宁进来,忙迎了上来。
等到冯宁安顿好了,又叫侍女殷红上茶。那殷红不情不愿地出去,临走还狠狠地瞪了冯宁一眼。冯宁对此不痛不痒,只觉得好笑,原来到哪都有这种凤凰梦啊。
“是不是有决断了?”冯宁笑吟吟地问道。
“是了,答应你了。”拓拔浚自那日后把事情好好地想了几遍,觉得可行。一是虽他可以向忠心于他的官员要,但终究是失了身份。二是他发现冯宁对此倒是兴趣十足,不如让她去做,省得一天到晚担心她胡思乱想。
“不过,你要一切小心为上。”拓拔浚郑重地说道。
冯宁点点头,答应道:“这你放心,宗爱现在最在意的是你,怎么会在我这个小小女子身上花心思,加上我打算把出面的事都由我的几个侍女打点,另外也请常姑姑帮着点,不会有事的。再说王公公也在。”
“既然你都考虑好了,我也就放心了,只不过我现在不方便出面,而王遇恐怕不能帮你了,我另外让潘彪和吕候帮你,他们两个虽是我心腹,倒也不常露面,不必担心有人认出来。”
“不用了,你也要人伺候,我有侍书她们就够了。”冯宁拒绝道,看来姑姑早打算好了,王遇处世老道,各方面门路也熟,由他帮着拓拔浚,自然多了几分胜算,而她们也能多了安然的希望。看来王遇是指不上了,那也不想其他人来指手画脚的。
“不行,都是女孩子怎么成,怎么着也要有个男人撑场面。”拓拔浚在这一点上异常坚持。
“那好吧,我们各退一步,一人一个。”冯宁只得妥协,心里不停地咒骂着拓拔浚是个大沙猪,居然看不起女子。一定要做出点成绩给他看。
“既然你坚持我也不勉强,我把潘彪给你。”拓拔浚认为潘彪向来做事灵巧,为人细心,自是可以放心。
“不,我要吕候。”冯宁连忙反对,开玩笑,她本来就不喜潘彪,再朝夕相对,岂不难受死了。
“可是;”拓拔浚有些迟疑,吕候虽也不错,但终比不上潘彪。
“别可是了,就他了。”冯宁有些蛮横地打断拓拔浚的话,在这一点上她绝对要坚持到底的。
“那好吧。”拓拔浚见她说的坚决,也就不勉强了,反正吕候的能力和忠心也不差。
“对了,你要开什么店啊?”拓拔浚好奇地问道,他知道冯宁出事前一直是豪门贵胄,他真是好奇她能想出什么主意来。
“食铺和饰品店啊。”冯宁答道,对于这个主意她还是很得意的。
“为什么?”拓拔浚觉得仗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想到那去了。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民以食为天啊,而且人谁不爱美啊。”冯宁分析道。
“既然你都有想法了,自是好的。”拓拔浚对此是一点不知,也就随冯宁去了。
“店名呢?我给写个字吧。”拓拔浚兴致勃勃地说道,对自己的字他还是很有信心的。他自是忘了冯宁也是个书法高手,而且似乎比他强上一点。
“用你的字,我们马上就要去见宗爱了。”冯宁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拓拔浚对于大事思维精密,对于看似小事却总是轻心大意。
“哦,那算了。”拓拔浚讪讪地笑道,他自是反应过来了,“不过名字总要告诉我吧。”
“熙来。”
“熙来?为说明?”拓拔浚很奇怪,这两个字可有什么玄机。
“熙,是我哥哥的名字,我想他了。”冯宁的声音亦带上了悲伤。
“你哥哥他;”拓拔浚记得冯氏一族男子都是处斩的,冯宁哪里又冒出兄长来。
“抄家时,哥哥乘乱逃了出去。”冯宁回答了拓拔浚的疑问,她相信拓拔浚是不会说什么的,不然他也不会一直对她那么好,从没把她当成罪人。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去办事的人怕上头指责,瞒了这个消息。”拓拔浚似有所悟,又看冯宁阿赫功能性的样子,安慰道,“如果我拿回自己的东西,一定赦免你哥哥。”
冯宁听了,不由一喜,他知道鲜卑男子向来一诺千金。
“谢谢!”
“不用这样,这件事本就是,哎!”拓拔浚叹了口气。
冯宁读懂了他的意思,眼泪流了下来,总算有人知道。
“你别哭啊。”拓拔浚急急道,真是怎么把她惹哭了。连忙转移话题,“不过呢。”
“不过什么啊?你快说啊!”冯宁擦了眼泪,急道,生怕有什么差池。
“饰品店是女孩子的店吧,用你哥哥的名字不合适吧,你不怕他看了生气啊。”拓拔浚觉得有些好笑。
“就用,了不起到我面前来骂我,我还巴不得呢。”冯宁气鼓鼓地说道,真是的,拓拔浚居然作弄她。
“我看还是不妥。”拓拔浚却坚持道
“那换成什么。”冯宁没好气地说道。
“宁采。”拓拔浚一边说一边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
“宁采!”冯宁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禁红了脸,急急地抢过那张纸向外跑去。
留下拓拔浚在书房一个人笑得得意。
开张
“小姐,怎么样了?”侍书见冯宁回来了,忙迎上前问道,而侍画自是贴心地送上茶水。
冯宁在书房里和拓拔浚说了那么久,也真渴了,端起茶水一阵牛饮。侍书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小姐虽然在她们面前一直不拘小节,也不至于这样啊。
侍棋第一个嚷起来:“小姐,王爷那里没有给你水喝啊,那也太吝啬了吧。”
“别提了。”冯宁想起这个就觉得好笑,那个殷红一去就没了踪影,想是不忿给她上茶。不过真幼稚,要不上她和拓拔浚都不在意这个,换了别人早就脱了层皮了。
三人见冯宁没有解释的意思,也就识趣地不问了。随即换了个话题,问起冯宁经商的事宜了。
冯宁自是高兴地告诉她们拓拔浚已经同意了。侍书三人听了也是大为开心。
“这样我们就能做一番大事业了。”侍棋开心地都没了形,众人也不怪罪,可她下面说的却让人齐齐变了脸色,“要是侍琴还在就好了。”
“快住嘴,尽不会说话。”侍书第一个反应过来,呵斥道。
侍棋也马上意识到是自己孟浪了,连忙不出声了,只是担心地看着冯宁。
冯宁听了侍棋的话自是难过,在那样的情况下,除非有神迹的发生,否则侍琴多半是凶多吉少了。但也不好表现出来让她们更难过,只得勉强的安慰几句。
屋里气氛正尴尬着,屋外突然传来吕候的声音,看来他是来报到的,冯宁不得不概括拓拔浚的效率。
“侍棋,你让她进来。”冯宁吩咐道。
侍棋领命而去,侍书则问道:“他又来做什么?”
“也没什么,浚哥说怎么着也要有个男人,就把他派来了。”
“可靠吗?”侍书还是担心。
“放心,我看着他挺老实。”冯宁刚说完,吕候就进来了,她们忙停下来。
吕候见了冯宁,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然后说道:“奴才奉了殿下的命,以后就跟着小姐办事了。”
冯宁看他礼数答话丝毫不错,满意地笑了,侍书和侍画也在一旁点头。
“跟着我一个女子,你可有不甘,若有我可以把你换回去。”冯宁淡淡地说道。
“奴才不敢,殿下吩咐的奴才没有什么不甘的。”吕候的脸色丝毫没变,亦不出什么怨意。冯宁看他的眼神写满对拓拔浚的忠诚,也就放心地不说了|奇*。*书^网|,古时那些家生奴仆大多对主人是很忠心的,更何况那些心腹,再说她也没想过把拓拔浚的人收为己有。
“那好,店铺的事就交给你打点了,你先到市面去租两间店铺来,招几个伙计和婢女银钱。”冯宁有些犯了难,刚才好像忘了提这事。
“来时殿下已跟夫人说好了。”吕候虽然恭敬地回答,心里不免带了些轻意。
“那就好。”冯宁也不生气,将来实力会证明一切的,“那你去吧。”
吕候如来时的规矩退下了。
“真是气死我了,他居然看轻小姐。”侍棋气呼呼地说道。
“看来你看人的眼光也进步不少啊。”冯宁却打趣地说道。
“小姐,你不生气啊。”
“我年纪小又没有经验,被别人看轻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我们下面更要步步细致,做好了,其他人自然不会再如此了。
侍书三人听了冯宁的话都点点头,心里都憋足劲要大展身手一番。
“你们跟我去常姑姑那一趟,对了,那些图纸也要带上。”冯宁突然说道。
“去那干吗?”侍棋永远是个好奇的人。
“道谢,还有那些图纸常姑姑也许办法。”冯宁笑着说道,常氏在京城待了十几年,又是高阳王的乳母,自然有些门道。上回她给的玉簪就不是普通货色。
侍书和侍画如有所思地点头,收拾了那些图纸,跟着冯宁去了,只有侍棋还反应不过来,也只得跺跺脚跟上。
“宁儿来了就好,我正愁找不到人说话啊。”常氏见冯宁来了,热情地迎了进去。
“那个经商的事殿下跟我说了,有什么要常姑姑帮忙的,只管开口。”等到冯宁坐下,常氏和蔼地说道,她和冯婉多年相好,又承她救了一命,自是要好好照顾冯宁。
“常姑姑,你先看看这个。”冯宁从侍书手里拿过图纸,递给常氏。
常氏展开看时,没成想看到一张张精美绝伦的饰品图,各式各样的花式图案,品种也多的很,有发簪、耳坠、项链、手镯等,还有许多却是从没见过的。
“这些都是宁儿画的呀,真是心巧手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