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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石笔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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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他对未来的计划,其中有一项,是——”
  徐微微咬住嘴唇,抑制笑意,道:“今年要体验一下和喜欢的人融为一体的感觉。”
  看哥哥的内心独白被泄露,蓝家山又尴尬又恼怒。
  蓝家山勉强地辩解:“也许是指心灵呢?你不要想歪了。”
  徐微微笑:“家水这么老实的孩子,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碰过,早知道早点催他结婚,也不至于连女人的身子都没碰过,就要和一群大老爷们关几年。他二姨的原话。”
  讨论这个问题,本身就够荒谬,蓝家山闭上了嘴,但他突然被惊醒了。
  “日记?”
  徐微微嘲笑道:“真是马后炮,我早就想到了。”她压低声音:“你哥哥在看守所里,交代他二姨把日记全毁掉,那个时间点很微妙。”
  “什么时间点?”
  “就是我问他关于韦娜那封信的时候,他反应很强烈,他怕你在岩滩有不测,所以就把日记毁了,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迟了,他二姨说只保留了这一篇,因为蓝家水那段时期给自己立下很多人生目标,有点讽刺啊。”
  “你见到韦娜的亲戚了么?”
  “他一听我提到韦娜的名字,就把脸沉下来,我没法再问下去,我约那个公安一起吃午餐,你也一起来,看能从他嘴里套出什么话来。”
  蓝家山讽刺地问道:“你不想见见那个和你老师传绯闻的女子吗?”
  徐微微听出了他话中有话,无可奈何地承认:“我们已经见过她了,我承认那个女人是颇有风韵啦。”
  她原来早就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怪不得她当时对那个女人有成见。
  蓝家山问:“你是坚信你老师是无辜的,还是连你自己也不确认?”
  “你们男的怎么看此事?”
  听她的语气,她自己也不太肯定。
  蓝家山想,如果黄记者真的在男女问题上出了问题而中断了采访,那性质就不一样了,他们只是在捕风捉影,既没有站得住脚的证据,也没有合理的怀疑线索。
  韦娜亲戚回避,韦娜舅舅欲言又止,韦娜是处女,那封半截的信,作家的怀疑,这些都只是些细节,只要找到解释,一切都说得通,唯独黄记者的事件比较严重,如果是群体性阻挠采访,那这里就一定会有内幕。
  蓝家山告诫道:“如果你是来调查,而不是澄清事实,我们可能一开始方向就错了。”
  徐微微强作镇定:“这有什么区别?”她才不会被这两句话绕晕,她心里清楚得很。
  蓝家山坦白:“如果当初我知道和黄记者传绯闻的是那个女人,我就不会把精力花在这里。”言下之意,那是个风韵犹存的女人,男人动心并不奇怪。
  “所以我才对你保密。”徐微微无赖地说,“上回见到她,我发现了更大的疑点。她丈夫出事是偶然的吗?他搜集了那么多岩滩玉,和韦娜手中的有没有关系?我们都需要一一核实。”
  蓝家山有种上当的感觉:“我被她挟持上了贼船,也许这根本是无意义耗费时间的调查。”
  她说:“我给你的补偿,就是向我妈妈建议,让你加入大坝前面河段的打捞,所以你怎么都不会是一无所获。”她已把准了他的脉。
  蓝家山抛出另一个疑问:“你的母亲为什么对我改变了态度?”
  徐微微言辞闪烁地说:“你的策略奏效了,她不忍心把你们逼上绝路,而且,她已经冷静下来,接受了现实。”
  这不是真正的理由。蓝家山想,但就算有些真相,也没有任何逻辑的轨迹可循。


6。嘴里的石头
  郑直这个名字,太适合在派出所维护治安了,真人是个略胖的帅哥,他一年前从岩滩调到了都阳。他和徐刚交情不错,听说徐刚的妹妹要打听些事,立刻就过来了。
  郑直有些伤感:“大家都是年轻人,比较谈得来,刚哥也比较大方,爱交朋友。”
  徐微微埋头吃饭,蓝家山一直有个印象,徐微微长时间生活在哥哥的阴影下,谢云心比较纵容这个儿子,养成他飞扬跋扈又势利的性格,但另一方面,徐刚会来事,广交对他有用的朋友,也会挣钱。
  发现蓝家山在观察她,她抬起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无声地嘲弄了一下他。
  徐微微问:“韦娜跳河事件,是你们参与调查的吧?”
  郑直没料到徐微微会打听此事,愕然了好一会儿。
  他开始吃东西,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是啊,挺可惜的。”
  徐微微紧接着追问:“为什么你对作家说,这个小镇比你想象的要阴暗?”(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郑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说:“因为我喝多了。”
  徐微微不打算放过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过这句话吗?”郑直摇头,抱歉地一笑,“我自己都不记得了。”他抿了口酒,但他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
  徐微微还想问,蓝家山给她使个眼色,给郑直又斟了杯酒。
  郑直说着,望了望徐微微,苦笑一下:“我认识你哥哥,你们两家人,也真是。”他和蓝家山碰了碰手里的酒。
  徐微微招手,和服务员耳语几句,让服务员把啤酒收走。他俩都瞪着她,还以为她生气了。
  她站起来,对蓝家山眨眨眼:“你们慢慢聊吧,我还要带摄影师去做个采访。”
  郑直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石头:“我要把这个送给你。”
  徐微微惊奇地问:“为什么?”
  这是一块非常罕见的乳白色的岩滩仔玉,拇指大小,椭圆形,在光线中呈淡淡的粉红色。
  郑直伤感地说:“我以前和你哥哥喝酒的时候,我给他们看过这块小石头,这是一个水手朋友送我的,我准备送给我女朋友,徐刚当时问我要……”郑直停顿了一下,“我说你要的话自己去找,你女朋友那么多,多少块都不够啊。他说,他只要一块,是给妹妹的。”
  徐微微的表情愣住了。
  “我当时没舍得给他,也不相信他的话。这次你约我见面,我从我老婆手里把石头要来了,我想我见了徐刚的妹妹,一定要把石头给她,也算给朋友一个交代。”
  “谢谢。”徐微微艰难地说了一句,把石头拿在手里,她的内心被触动了。
  徐微微给蓝家山使了个眼色,让他俩好好聊聊,便找个借口离席。她让服务员带着一瓶酒过来,这还不是一般的好酒,是有年份的茅台。
  郑直开玩笑:“这个妹妹还比较会来事,至少这酒对得起我那块石头。”沉重的气氛轻松不少。
  蓝家山说那块石头很特别。
  郑直对他竖了竖拇指:“行家,你知道李泰龙开出多少来收?3千!顶我一年多的工资了,是好石头吧?”
  两人就这么聊起来,聊水手,聊石头,聊这里的熟人。但即使几杯酒下肚,郑直也在刻意回避韦娜的话题。
  喝得晕乎乎了,两人一起去洗手间小解,蓝家山借着酒意,问:“你那块石头和韦娜嘴里的,哪块好?”
  郑直打了个冷战,尿滴到了鞋上,他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她嘴里有石头?”
  “嘴里?”蓝家山莫名其妙,后来才意识到自己口误,把手说成了嘴,但蓝家山反应很快,“她嘴里有石头?”
  郑直脸色发白,匆匆拉上裤链,洗了手就出去了。
  蓝家山一回味,也不禁打了个冷战。
  回到座位,两人继续喝酒。
  郑直说了些奇怪的话:“我记得有回在桥头大排档和朋友吃饭,你哥哥路过,我拉他坐了一下,请教关于电脑的问题,我让他留下来一起吃,他的传呼响了,就告辞了。他刚走几步,徐刚后脚就来了,两个人还互相让了下路,我记得很清楚。”
  郑直盯着蓝家山,眼中有某种恐惧,和他在厕所听见“嘴里的石头”表情如出一辙。只不过,前者似乎是冥冥中给生者的某种暗示。
  郑直说:“如果你哥哥再多留几分钟,他们就认识了,也许就不会出事了。出事那天晚上,看到对方的车,也许要按下喇叭吧。我知道这么说很荒唐,可我有时候真的这么想,命运捉弄人啊!”
  蓝家山心里只是在反复想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韦娜嘴里被人塞了块石头!


7。独一无二
  蓝家山给徐微微去了个电话,他已经确定了,大鱼出现的四个日期对应的正是韦娜和鲍朝晖两人的生日和忌日。
  徐微微静默了,他们都意识到,养大鱼的人的身份才是事件的关键线索。他有什么样的冤屈,要通过幽灵般的大鱼来发泄?
  徐微微过了许久,才说:“找到这个人。”
  蓝家山吐了口浊气:“找到了,是韦娜的舅舅。”
  蓝家山出钱让小何跟踪大鱼的养殖者,终于逮到了幕后指使者。
  他在暗示什么?他在报复谁?
  徐微微说:“小吴哥把我哥哥在北京的部分遗物寄过来了,里面有张发票。”
  这里面有什么玄机?
  徐微微轻轻说:“那双鞋,韦娜脚上的那双鞋,是我哥哥买的。”
  蓝家山完全愣住了。谁也没料到,这几块拼图拼出了一幅诡异的图案。
  徐微微说:“我们一起去找水手的妻子,然后我单独去找蓝家水,他们手上很可能掌握着关键线索。”
  蓝家山把磁带交给林小珍的时候,问了她一句话:“你在抓谁的把柄?”
  后者顿时脸色苍白。
  蓝家山故意问:“那两个男人是谁?”
  蓝家山第一次见林小珍如此紧张的表情。
  林小珍说:“如果你我还想在这里混下去,最好不要打听。”
  “恰恰相反,你得告诉我。”蓝家山坐在她的对面,凑近她,“我们要自保,就得联合起来。”[汶网//。。]
  林小珍扑腾地给他跪下了:“我不知道谁是孩子的爸爸,他很可能是凶手,我得找人来养大肚里的孩子。”
  蓝家山毛骨悚然:“把真相告诉我。”
  “你帮不了我,你帮不了任何人。”她压低声音,“等孩子生出来了,我才能判断——”
  “徐刚的可能性有多大?”
  林小珍瞪着他,她的表情难堪而屈辱:“他们强奸了我,徐刚把我像破抹布一样扔给他的强奸犯朋友,供他们取乐,我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她捂住脸,从凳子上滑到地上,“我怀着杀人犯的孩子。”
  “他们杀了谁?”
  林小珍的眼神瞬间憔悴了:“你知道还问我,你们会把他们找出来吗?你斗不过他们。”
  蓝家山凝视着她:“他们强奸了你。”这一刻,他知道她曾经历过什么非人的折磨。
  林小珍黯然:“他们其中有一个是孩子爸爸。”
  “他们知道吗?”
  林小珍摇头:“他们以为是徐刚的。”
  蓝家山开始做梦,在梦里,他看到黄记者和面孔秀丽端正的水手之妻陆卡云在说悄悄话,他看见韦娜在向蓝家水表白,那两条大鱼在他们的生日和忌日里在水中游弋,他看见有人抬着一具被白布掩盖的尸体,看见了那双鞋子。
  这个小镇比你想象得要阴暗,是谁用谎言掩盖了真相?难道因为真相比谎言听上去更离奇?
  林小珍的磁带,作家的笔记。
  蓝家山梦见自己在大坝前下了水,如此清澈的水,就在水下几米,他看见了一层又一层的石头,这些精美的石头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如梦如幻,流动的色彩。
  他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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