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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
努尔哈赤听到消息后,豪爽的大笑起来,连夸他没看错人,老八家的就是有福气。
这会他倒是真的欢喜,虽说对四贝勒两口子他利用居多,可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也是有一颗慈*之心的。只是他儿子太多,这一分,还要有所侧重,那慈父的含金量就不高了。
可海兰珠这次生了龙凤胎,实在是太给他长脸了。后金上下谁都知道他很重视这一胎,他第一次重视,就生出了龙凤胎,这放谁身上谁都得高兴。
本想亲自取两个好听的名字,可刚提起笔,四贝勒府的折子就上来了。看着这两个咬文嚼字的名字,他仿佛更加深入的认识了这个儿子:虽然行兵打仗是个好的,人也是有本事的。可天天学汉人附庸风雅,还如此看重一个女人。
这样想着,他总结这个儿子:能力是有的,但志不在汗位,可以放心宠着。嗯,当然顺便给多尔衮做挡箭牌。
于是,皇太极在中秋宫宴上,收到了父汗的特别礼遇,不禁对他说话温声细语,还赏赐了许多珍贵的器物。
作者有话要说:名字是群里的菇凉起的,分别有千面君子和公仪卿扮演,撒花~
☆、79调查
皇太极回到府里时;已经是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照向贝勒府的大门,原本庄重威严的大门上挂着一对红灯笼;皇太极看着这与往日并无大不同的贝勒府,却奇怪的从中看出了欢愉。
本来他是要半夜能回来,可努尔哈赤看他今日刚得了龙凤胎;允许他提早离席。
带着一马车的丰厚赏赐;皇太极离开了汗宫。刚才请按时他注意到了父汗看他的眼神,那其中有欣慰、有利用;除了平素见惯了的这些外;他竟从中看出了一丝慈*和欣慰。
边走边想着他可能是眼花了;父汗为数不多的慈*被众多儿子一分,几乎所剩无几。而他非长非嫡非幼,平素是几乎是没份的。
看看到如今的赏赐,他又觉得自己也许没看错。不过他早已不是那个天真的,得到阿玛一点奖赏就高兴地夜不能寐的孩子了,虽然猜不出父汗的心思,但他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坏事。
直到看到府门出现在他眼前,他才收回思绪。想到府里的娇妻稚子,他突然觉得汗阿玛这样的恩宠很不错,最起码他们娘仨不会吃亏。
大步跨入卧房,看到的就是一副海棠春睡图。想到福晋毕竟刚生产完,虽然午时她那充足的精神让他忘记了这一事实,但现在一想起来,他就低声嘱咐娜仁备好膳食,随时等福晋取用。
吩咐下人轻声,不要吵到福晋,让她睡到自然醒后。他坐到书桌旁,准备思索一些事情,却听到外面闹哄哄的。
皇太极眉头拧出了个“川”字,走到门口,看见来人有些眼熟,稍做回想,原来是叶赫那拉氏的大丫鬟宁默顺。
“福晋刚生产完,你来这吵吵什么,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爷,二格格全身起了红疹子,主子看天色已晚,再去请太医不方便。听说福晋这边有太医,就让奴婢来传,可高娃姑姑竟然拦着奴婢。”
“贝勒爷吩咐不让吵到福晋,奴婢想问出什么事,再请示爷。可这丫鬟竟是不说,还一直嚷嚷着要进去。”高娃自然不是好惹的,这丫鬟进来口口声声说要见贝勒爷,打得什么算盘她可清楚着呢。
可想在她眼皮子底下进了正房劫走贝勒爷,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儿!
皇太极看眼神中闪过不自在的宁默顺,就知道两人的话谁真谁假了。
“福晋身边的太医是能随便抽走的么。”皇太极斜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宁默顺,看得她一阵哆嗦。
“海兰珠现在已经没事了,要不就让太医去看看吧。”博礼从小厨房中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虽然满意他对女儿的维护,可二格格毕竟是四贝勒的女儿,若是出了什么事,难保他不会埋怨女儿。当了几十年大福晋的博礼一瞬间就合计了各种情况,只不过是个女儿用不到的太医罢了,何不做个人情,还杜绝后患?
皇太极打发她走,听到博礼开口,他也就没反驳。
“那太医就去瞧瞧吧,”宁默顺听着刚想谢恩,就听到皇太极魔鬼般的声音传来:“你下去领二十板子。”
宁默顺默默地谢恩,转身向刑房走去。她现在后悔死了自己领了这差事,她跟着侧福晋站到天亮才回院,侧福晋休息了一上午,精神足了。合计着福晋现在不能伺候贝勒爷,就让二格格吹了会风,想趁机拉爷过去。
刑房的人知道这是正院爷亲自下的命令,自然在板子上用了十成的力道,直把宁默顺打得一个月没下来床。叶赫那拉氏里子面子都丢了,气的浑身发抖,不过她也知道了爷的态度,明着忍下了这口气,只是对院里的奴才更加严厉。
其他人看皇太极杀鸡儆猴,有叶赫那拉氏的例子在前,她们自然不敢再有任何动作,所以海兰珠的月子做的很平静,当然这是后话。
现在皇太极正坐在正院的另外一进房子里,后院管家李长生还有暗卫的头目都站在桌子前面。
“额娘,你先说说稳婆身上有什么不对?”昨夜皇太极出来后,第一时间派人查此事。
这一查倒是查处了不少后院阴私之事,只是不知道哪一件才是针对兰儿的。
博礼似乎陷入了漫长的回忆中,过了一会才神色凝重的说出口:“那药已经失传好些年了,是我阿妈当年告诉我的,隐约记得它是叫红颜来这。”
皇太极闻言一阵疑惑,因为太医竟然没有查出来。不过想到蒙古秘药的神奇之处,他也就释然了。
“这东西用来洗衣服,衣服本身会散发出一种清香。可混合着产房内的血气,就成了致命的毒药,刚生产完的孕妇一般会大出血,最后太医只会判定是正常死亡。”
博礼说完脸色更加阴沉,她曾经有一个姐姐就是这么死的。当年阿妈费劲千辛万苦,偶然之间才知道了这方子,不过时间过去太久,已经是查不出来了。
皇太极第一次听到这种药,非常庆幸当初请求汗阿玛,让福晋的阿妈前来照顾她。
但是想到兰儿差一点离开他的身边,他心里涌起了熊熊怒火。
“那可有什么辨别的方法?”
博礼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现在不是缅怀故人的时候,女儿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其实这药很好查,这药特别招避蚊虫。存放它的地方,自然是没有蛇蚁蚊虫之类的。”
皇太极听到这,立刻示意总管和暗卫开始搜索。
现在正是初秋,蚊虫还是有一些的。加上沈阳此处长不活驱蚊避虫的植物,满人也不是很怕这些玩意,所以大家的房里一般是有些活物的。
贝勒爷亲自下令,动作自然很快。不消一刻钟,暗卫来报,府里有一处地方十分可疑。
皇太极听到结果一阵错愕,他都快忘记了自己府里有这么个人,她的存在感实在太低了。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怎么可能,是不是别人嫁祸?
倒不是他想要包庇,而是这位隐形人,嫁进府里十来年,从来都是安分守己。他只是怕惩治了她而放过了真凶。
博礼来了这几个月,一直替女儿管理着后院事务,自然知道暗卫说的是谁,她第一反应跟皇太极一样。
只是她更清楚“红颜”的药性:自古红颜多薄命,不叫人间见白头。红颜取自这一诗句,怀胎的女子一般都在妙龄,死在这孩子刚出生的幸福时刻,也着实算是红颜薄命了。
红颜此药需要熏很久才能生效,如果不是长期在那熏制,定不会出现蚊虫绝迹的现象。
况且,沉默不代表老实没心机。她记得当初说起这位来时,女儿曾经跟她提起过:她本来打算在来沈阳的路上试探下她,可因为怀胎精神不佳,才放弃了这想法。
现在女儿的话回旋在她脑海中,如此安分守己又无人敢欺的主儿,难道会是纯洁的白莲花?枉她多活了这么多年,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怀疑她。
“贝勒爷,你可别小瞧任何一个女人,此事八成是她做的。”博礼把自己的想法说给皇太极,这位侧福晋实在是太可疑了。
皇太极听博礼没喊他名字,而是喊他四贝勒,就知道她没在开玩笑。
只是努力回想下完颜氏,似乎她常年穿着深色的旗装,梳着坠马髻,然后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不对,刚进府时的完颜氏不是这样的,他隐约记得很久之前,完颜氏也是个活泼的性子,比现在的颜扎氏还要过。
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这么阴沉的?皇太极慢慢回忆,却发现怎么都想不起来,他每年有大半时间在外,出了海兰珠之外,其他女人对他而言不过是个暖床生孩子的摆设:喜欢的他多宠两天,不喜欢的扔一边,家里有些势力的封个侧福晋。所以他现在除了那点模糊的几乎记不起来的印象之外,对完颜氏真的没什么印象了。
“李长生,你去查一下完颜氏这些年的事情,越详细越好。”
李长生领命下去,感觉自己的背都湿透了,贝勒爷身上的气势真是一年比一年重。
皇太极见天色不早了,想起今日是中秋节。这可是阖家团圆的日子,现在他有儿有女,还有最*的兰儿,甚至给他久违的母亲般感觉的岳母也陪在这里,他突然觉得人生圆满了。
“额娘,叫满都拉图来,我们一起吃个团圆饭吧。”皇太极这额娘叫的越来越顺溜,虽然博礼最关心海兰珠,可相处久了,她对这个女婿也有几分真感情,因此时常以一个长辈的态度关心他。
“我去叫海兰珠起来,我们就在寝房摆着吃点吧。”博礼舍不得刚生产的女儿不参加,可又觉得她出来实在太遭罪,就想了这么个法子。
“兰儿闲杂正累着呢,不过额娘这法子倒是好,我去看看兰儿醒了没。”皇太极这是第一年贝勒府过中秋,前面的两次他都在外面。
本想着这次兰儿不能参加了,他其实也想这么做,只是当着岳母的面实在不好意思提,毕竟这还是有些折腾兰儿的。只是现在她主动提起,他自然举双手赞同。
只是他合计着一定要找一个放在床上的桌子,这样兰儿垫上个靠背,就可以直接用膳。而且如果感觉累的话,可以随时躺下歇着。
☆、80婵娟
没等皇太极叫;海兰珠已经醒了。她身子底子本来就极好,只是重生后一直生活的太幸福;一时之间受不了这么剧烈的疼痛,身体有些脱力。
她正准备让娜仁抱宝宝过来喂奶,就看到皇太极走了进来。
“兰儿醒了;感觉怎么样?”皇太极刚走进屋;就开到小福晋正在解衣服扣子。可能是睡过一觉的关系,她的脸色恢复了以往的红晕,比上午时的略显苍白好了很多。
满头青丝顺着她的背滑下;在枕头下面露出来;平铺在床上,乌发粉面,她还是那么俏丽。而且怀胎让她身材变得更加丰盈,皇太极只觉得现在的兰儿就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浑身上下散发着甜美诱人的气息。
“爷,现在好多了,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海兰珠觉得这一觉睡得极好,醒来一身轻松。
“汗阿玛知道你生了宝宝,特意让我提前回来的。”皇太极端过一旁的参汤,尝了一口发现温度刚好,就拿起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喝起来。
“对了今个八月十五,等会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个饭,饭就摆在这桌子上吧。”
海兰珠听到这一家人,还以为那些侧福晋格格也要来。不过既然饭摆在这里,自然也就只有他们几个了。
“家人”这个词让她很感动,不过皇太极这几年的动作,让她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