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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儿,叫额娘。”海兰珠拿着吴克善送的那个玉娃娃,逗弄着君卿。
“叫额娘。”皇太极也附和道。
海兰珠哭笑不得,她明白爷想让她开心,可一个大男人让孩子喊自己“额娘”,这画面实在是太喜感了。
君卿撑着肥嘟嘟的小腿站起来,咧咧切切的朝海兰珠这边走来,他好想要香香的额娘。(好吧海兰珠,你家宝贝根本就不喜欢玩具,不得不说这是个美丽的误会)
君娴看哥哥扑向额娘,她也站起来,不过她的方向是皇太极。不过她走不稳,就习惯性的拉起哥哥的袖子。结果惨剧来了,兄妹俩在床上摔作一团。
君卿也不哭,蹬蹬小胳膊小腿,把小乌龟似的身子翻过来,然后抓着妹妹的手,清亮的喊出来一句:“妹妹!”
“哥哥!”平日里怎么哄都不开口的君娴也出声了。
海兰珠跟皇太极面面相觑,他们教了这么久,这两个小没良心的,竟然只想着彼此。
海兰珠觉得有点伤心,她直接把君卿身边的君娴抱到床尾,让他们分开。
君卿以为额娘在逗他玩,也不恼,又拿起床上的布老虎,迈着小短腿跑到海兰珠边上。
皇太极看着兰儿这孩子气的样子,不由笑了出来。
海兰珠疑惑的看着他,只听他开口说道:“爷倒是养了三个孩子。”
海兰珠瞬时明白过来,扯着皇太极的衣袖捶着他。
君卿君娴看阿玛额娘这么玩,觉得很有意思,也参与进来,一家四口闹作一团。
寝房里气氛正好,高娃突然急匆匆的敲门进来,身后跟着满头汗的福禄。
“这是怎么了?”皇太极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想着这是七月,难道那件事发生了?
果然,他听到福禄扑通一声跪下,“爷,三贝勒派人来传您火速进宫。说是……”
“福禄慢点,起来慢慢说。”海兰珠见福禄哆哆嗦嗦的,微喘着气,想来是一路小跑过来的。
“说是前线八百里加急,大汗身受重伤。”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登基
☆、95前夕
皇太极和海兰珠对视一眼;“兰儿小心些,爷得进宫去。”
“我醒得;爷把这玉佩带上吧。”海兰珠向梳妆台走去;假装把手伸进紫檀木柜子的第二层,从空间中拿出九龙佩。
皇太极点点头;贴身放好玉佩。再次嘱咐了一遍;起身走了出去。
见他走后,海兰珠抱起龙凤胎;脑子中一遍遍合计着这段时间的事。
代善算是彻底倒台了,虽然碍于夫子关系;努尔哈赤不会杀了他。但对于久居高位的大贝勒来说,圈禁比死亡更可怕。
代善福晋自然也跟着一同被圈禁了;她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代善与阿巴亥之间的事;便去责问代善。
代善心情正不好,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的看到一个满脸红疙瘩的女人朝他走来,在他耳边吵吵嚷嚷的。于是他抬腿一脚,把那女人踹了出去。
代善福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自从嫁给代善,她一直顺风顺水,代善对她也甚为喜*,何曾遇到过今日这样的境况。
今日她一下从高高在上的大贝勒福晋,沦落到了终身被圈禁,现在又被罪魁祸首踹了一脚。巨大的变化刺激的她有些疯魔了,她站起来,开始朝酒醉的代善撒泼。
于是自那之后,沈阳城西郊圈禁大贝勒的地方,整日传来两人的争吵声。
莽古尔泰和皇太极共掌大权,可他也没有特别张扬。但是通过皇太极,海兰珠还是知道莽古尔泰在慢慢收拢代善留下的势力。
这些人毕竟是被皇太极的人抓住的,所以自然对四贝勒有所芥蒂。看着沉稳的三贝勒,他们的心自然慢慢动摇了。
于是现在整个沈阳城处于一种诡异的平衡中,辅政的三贝勒和四贝勒事事以努尔哈赤的意见为主,对前方的战事也是全力支持。
皇太极赶到汗宫时,莽古尔泰已经在那了。
“父汗如今如何?”
“前方传来的快报,父汗现在已经醒了。”
皇太极似是松了一口气,解着问道:
“父汗是如何被伤到的,当时护卫不在旁边么?”纵然已经提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但皇太极还是那个孝顺的儿子。
莽古尔泰也不是吃素的,他自然不信共同辅政的皇太极会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他也不会戳穿他,左右大家都明白。
“还不是袁崇焕那贼人,竟然用红衣大炮。父汗当时正在军中亲自指挥,一个不慎就被伤到了,还好太医院最好的太医跟着去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皇太极也适时表达了他对袁崇焕的憎恶,“对了,父汗现在的身体状况可以回宫么?锦州那边条件可是艰苦的很。”
“父汗宣第一侧妃前去侍疾,其余的现在也不是很清楚。”
皇太极点点头,“还好今日五哥在这,不然岂不是耽误了事。”
“八弟也莫愧疚,这时候本该是我当值,这事也是赶巧了,只要父汗无事就好。”
皇太极自然也不多说什么,毕竟莽古尔泰说的是实话。只是他越来越觉得莽古尔泰难对付,最近竟然哄得豪格偏向他。想起豪格皇太极就一阵唏嘘,前几年挺聪明的孩子,怎么越大越像乌拉那拉氏,这几年越发不着调了。
事情很快就按努尔哈赤的命令进行着,德因泽即将赶赴前线。这几个月德因泽掌管后宫,自然再也不是那个沉默的侧妃了。
虽然明眼人都知道德因泽去侍疾,对四贝勒有天大的好处,但他们愣是没想出理由来阻拦。想在宫内下手让德因泽生病,却发现自己埋在汗宫的暗线成了瞎子聋子。
这一番动作下来,德因泽又以为大汗祈福为名放出了一批宫人。众人也都停止了折腾,开始重新估量这个侧妃的手段,最后得出结论,他们惹不起,于是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德因泽的车架向锦州方向驶去。
德因泽到达锦州后,日夜伺候在努尔哈赤身边。许是她照顾的周到,努尔哈赤的病情很快有了好转。一个月后,太医宣布,大汗可以回宫疗养了。
前线还是由原班人马驻守,努尔哈赤命多尔衮阿敏和额亦度三人共同商议。其实这次带阿敏和多尔衮出来,本是想让两人和解。可看到两人那针锋相对的样,想起自己如今的身体,努尔哈赤也没心情管那些了。
一路走走停停,回到沈阳,刚好是这一年的八月十五。
这一日是龙凤胎的周岁生日,由于前线战事紧张,加上努尔哈赤生病,所以海兰珠主动跟皇太极提议,不要大办了。
皇太极自然是不乐意,可他也知道兰儿说得有理,于是点头同意了。
只是当海兰珠看到抓周用的物品时,还是吃了一惊。
“爷,你这是?”
“兰儿,不能风光大办就已经很对不起卿儿和娴儿了,爷自然要把抓周的物品弄得富贵些。”
海兰珠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这哪是富贵些,有见过用整块的和田玉雕上百八十件的抓周物品的么?
不过想到这是她的宝宝用的,她也觉得皇太极做得对,这才衬得上她的宝宝。
陈婉和娜仁抱着龙凤胎出来,由于小办,所以只有三阿哥两人和六福晋来了,至于六阿哥塔拜,他正在锦州前线呢。至于大玉儿这个姨母,海兰珠表示:她忘记了。
几个人看到龙凤胎那玉雪可*的样子,自然一阵夸。
吉时到了,海兰珠和皇太极把龙凤胎放在地上。大家惊讶的看到龙凤胎稳稳的向那一堆器物走去。
君娴挑挑拣拣,似乎在琢磨着抓什么。忽然她看到中间的那个玉佩,想到香香的额娘身上也有一个,就把它抓了起来。
旁边的嬷嬷刚想唱诺,却见小格格走到小阿哥身边,拉起他的手,把玉佩塞到了他手中。
众人看得啧啧称奇,小阿哥收到妹妹送的礼物后,咧嘴笑起来。然后把脚边的一只玉雕的钗子送给了小格格。
嬷嬷这才反应过来,大声唱道,“小阿哥抓到了玉佩,以后必然官运亨通。小格格抓到了玉钗,长大后必然是名门贵女。”
海兰珠听着点点头,不用婆子说,她的宝宝自然会有一番大造化。
众人刚想夸赞,却看到君卿迈着小短腿跑到海兰珠身边,把玉佩递给她:“额娘。”
其他人头上顶起了问号,海兰珠却是知道的,他这是想玩扔过来扔过去的游戏呢。她把君卿抱起来:“卿儿,我们去吃奶糊糊。”
君卿听到好吃的奶糊糊,直接把小游戏抛到了九霄云外,小嘴一张一合的,似乎十分期待美味。
“八弟妹家的这对龙凤胎真是聪明可*。”六福晋走上前抱起君娴,连声夸着。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好话不要钱似的说出来。
后面的事自然是顺风顺水,虽然人少,但满月宴做得很精致。众人暗想跟四贝勒府交好就是好,不仅贝勒重义福晋贤惠,这美食也是往日难得一见。
吃完饭,离努尔哈赤进城还有两个时辰,众人也就散了。
“爷,按理说父汗身子好了,那怎么会……”海兰珠迟疑道。
“我们且看着吧。”皇太极把她抱在怀里,他也想父慈子孝,妻贤儿乐。只是他生在了*新觉罗家,而*新觉罗家的家业太大了。
如果不能登上那至高的位置,他如何保护一家人继续无忧无虑?
海兰珠没有疑惑太久,满月那日面见努尔哈赤时,海兰珠从他身上感到了一股浓浓的死气。想起他如今的好精神,倒像是回光返照。
努尔哈赤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他做了一系列的安排。当然其中最多的是给多尔衮和多铎铺路,他不顾众人的反对,把镶白旗也给了他们。
海兰珠每日听皇太极说着努尔哈赤的安排,也觉得他实在是不公平,这么明显的厚此薄皮,他难道不怕他百年之后,多尔衮成为众矢之的?
皇太极为她解释了这些:父汗根本不怕,因为他想把汗位传给多尔衮。
海兰珠这才明白过来,多尔衮成为大汗,那自然是势力越大越好。
很快宫中传来消息,大汗得了风寒。
海兰珠的疑惑终于解开了,虽然努尔哈赤身体差,可太医用最好的药材给他吊命,活几年还是没问题的。可这风寒本就是要人命的病,加上努尔哈赤的身体底子。
很快努尔哈赤就不行了,到了九月底,他已经连续昏迷了三天了。
这日他清醒过来,看到身边照顾他的德因泽,静静的回忆着他的一生。
少年被父亲赶出家门,然后他遇到了一生中的挚*。可为了心中的理想,他利用了她。如今看着这偌大的家业,他心里当然满足。只是现在这时候,他平素心中的那点孤寂竟然被无限放大了。
德因泽见他起来,忙高兴地走到床边:“大汗您醒啦。”
“德因泽,这阵子辛苦你了。”努尔哈赤有气无力的说道,声音断断续续的。
“能照顾大汗是妾身的荣幸,哪里有什么辛苦。”德因泽温婉的笑着,她知道这样的笑容最像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我保证,明天一定登基~
有个好朋友是努尔哈赤的脑残粉,55555,鱼丸也没办法的。
这一段事实在是太多了!
☆、96诏书
努尔哈赤艰难的撤出一个笑容;对着她虚弱的说道:“拿笔来,我要写诏书。”
德因泽转身;从外间拿来了纸和笔。她把努尔哈赤扶起来;把床一旁放着的矮桌搬到努尔哈赤面前,在上面铺好纸张和徽墨;最后把笔放到努尔哈赤手中。
努尔哈赤哆哆嗦嗦的拿起那支细细的毛笔;平静了一会,似乎想清楚了;在纸上快速的写了起来。
德因泽端着药碗站在他旁边,看着诏书的内容;看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