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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卢三郎可能想用小姐勾引他。而另外那件事儿他说的更是简单,只说遇到个醉汉找卢三郎的麻烦,他帮卢三郎解围了。
严霜听他说的轻松,心知没那么简单,但也没有再多问,知道卢三郎不会再对赵航有敌意,不会害他就行了,别的,她哪里能全都管呢?这是赵航自己的交际圈儿,她没道理什么都管。最重要的是,她有的是正事儿要忙活,哪里有时间去计较这些鸡零狗碎的事儿。
严霜的这种性格,是赵航非常欣赏的。他一直生活在欧洲,对中国式的关心十分不习惯,在外祖父病危期间,他在中国住了好一阵子,他发现许多中国夫妻之间缺乏必要的尊重——比如**方面,他们中的许多人似乎认为自己有必要知道对方的一切,否则就是对自己不忠。而赵航的继父,绝对不会因为他的母亲去看猛男跳脱衣舞而愤怒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既然他可以在海滩上对比基尼美女多看两眼,那妻子愿意去看猛男跳脱衣舞也是她的自由。而这种事儿,在中国的绝大部分家庭里,都是难以想象的。
老兵们的工厂的运作已经步入正轨了,厂子里目前有一千多个工人,每隔一段时间,厂子里就会再招一些工人进去……除了供应部队以外,厂子里生产的鞋子已经被行商们卖到了许多州县之外,甚至有西夏的商人拿了一大批皮料请他们代为加工马靴。
“鞋厂再招最多几百人,就不能再招了。”赵航揉揉额头:“现在的效率还有很大的提升公建,所以我们的产能还会增加很多。而销路的拓宽却不是这么容易的事儿……所以我想着,在天气凉下来之前,我们要开拓新的产品线。”
严霜有些发呆:“新的……产品线?大哥的意思,是说做点鞋以外的东西么?”
赵航点了点头:“是的,第一步依然是要走军需路线的……军需产品,可不只是鞋子!”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昨天晚上正在整理存稿箱的时候孩子醒了,然后就忘了自己没设好时间,一大早带着孩子去输液,才回来,更新完了真是太抱歉了!
脱衣舞的事情……哈哈,其实对老蛇的好友的一段经历的吐槽,这件事儿对给老蛇的印象太深了。
老蛇的一位好友,好友大学毕业不久就到悉尼大学读硕士了,在此期间她结了婚,她的丈夫也去了澳洲。她有个要好的华裔女同学,未婚夫是个欧洲裔的白人小伙子。故事的背景就是这样:
有一天,我的好友跟她的女同学,还有女同学的未婚夫在一起闲聊,不知道怎么的就提到了男脱衣舞,我的好友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那小伙子看她的反应,便问她该不会没去看过(男)脱衣舞吧?
我朋友说是的。
欧洲裔小伙子大为吃惊,说你已经成年了,居然没有去看过(男)脱衣舞?这可不行,我们可是把看脱衣舞当做成年礼的(不能说全部人都这样,但是相当一部分人有这样的习惯应该是没错的。)随即那个小伙子十分热情地表示,可以友情推荐悉尼最好的脱衣舞给她看,请她跟他的未婚妻一起去——那地方是女子专场。
我同学连连摇头,说谢谢谢谢,但是我丈夫会不高兴的。
我同学后来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对那个小伙子当时的反应很感慨,那个小伙子听了她的话,表露出相当程度的愤怒,他说我必须找你丈夫谈谈,他这样子是非常不对的,他没有权利干涉你的自由,只是脱衣舞而已,任何一个成年人都有权利去看。
我同学说不要,真的不用,我也不想去看。
那小伙子却很坚持,不不,你不想去看是一回事儿,他不许你看是另一回事儿,这一点我们必须弄清楚。
当然,这个小伙子说这样的话,也是因为他跟我同学的丈夫也是认识的。他并非随便干涉别人生活的人,那只是他们的思维方式,对自由的尊重被刻进了骨子里,不管是自己的自由,还是别人的自由,他都会努力去捍卫。
事情的结果非常完美,我好友的丈夫爽快地答应了让她跟她的同学去看脱衣舞。实际上,那地方并不是什么色情场所,就跟看芭蕾,看歌剧一样,脱衣舞也只是一种表演形式而已。
我的好友在那里,惊讶的发现不止好多年轻的女孩子三三两两的去男脱衣舞来宣告自己成年,还有奶奶带着自己的孙女,或者妈妈带着自己的女儿……脱衣舞男们虽然各个热情奔放,但实际上,脱到内裤就会停下,他们是正规的演员,不会做超出限度的表演——当然,我的好友跟我吐槽,说她非常怀疑留下内裤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方便女人们往那可怜的一点布料里塞钱,囧。
脱衣舞现场会有跟观众的互动,可能是因为那里亚洲面孔的女性太少,其中的一位脱衣舞演员一眼便看到我的好友,一路走到她面前,伸手请她上台,结果她落荒而逃,头顶冒烟儿地跑到了卫生间,后来跟我表示:太后悔了,这种行为对对方太实在很不礼貌,就算不好意思也不该那样。
那一晚,最让我的好友觉得有意思的是,现场互动的时候要请观众上台配合表演,然后大家评选表演的最好的观众,那天的最佳观众是一位头发全白了的,七十多岁的老奶奶……^_^
我的朋友很感慨,说许多东西,就是因为遮遮掩掩才显得不堪,并盛情邀请我去澳洲旅行,她一定请我看脱衣舞。不过直到她硕士读完,我也机会过去,真是可惜,哈哈哈。
最后,她的同学的未婚夫,对她们居然没有参加后来的脱衣舞男的内衣竞拍十分遗憾,说好多女孩子会把那玩意买下来作为成年礼物珍藏……这一点我的朋友表示,这个太重口,再有钱也不干这事儿。哈哈。
我在文里提到夫妻间的态度这件事儿,并非想要评价中西方哪种习惯更好,这个仁者见仁,赵航毕竟是香蕉人,他肯定是更习惯西方的生活习惯的,所以这个问题大家表说我文化歧视。
至于我同学这件事儿,纯粹说出来供大家笑笑^_^,老实说,我是挺佩服那个小伙子的这种态度的:不看脱衣舞是你的权利,但我誓死捍卫你看脱衣舞的自由。
他用他对我的好友的自由的捍卫,给我的好友带来了一段非常有趣的回忆,每每提起来都满脸笑容。
我也觉得这是一段挺美好的回忆^_^
第五十章
赵航的计划是做军服。
当然;不是普通的军服。
“拉链的话;目前来说制造的可能性几乎非常小;但是纽扣的话,可以说没有任何难度,”赵航自信地笑道;“或许让普通人改变着装习惯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但是对军人来说,有什么理由能让他们拒绝一种穿起来速度更快,保暖性严密性更好的衣服呢,”
这个时候的衣服,一般来说都是靠带子来系上的,不管是上衣还是裤子;这样子的衣服,穿起来的麻烦程度可以参考和服。如果不是穿脱实在麻烦,又怎么会出现成人开裆裤这种奇葩物?赵航早就对这个世界的衣服受够了,作为一个极限运动爱好者,服装的舒适性直接影响到他的活动敏捷度,该死的袖子,想要让袖子不碍事居然要用带子把自己五花大绑起来?这是什么玩意儿……
赵航承认,襻膊这种东西,美貌的女孩子,比如茯苓,用起来很有美感,可他一个大男人,每每想要活动一下,还得请人把自己的袖子扎起来,系上去要几分钟,解下来还要费劲儿拆,做出的效果还是五花大绑的模样,这是何等坑爹!这一点要感谢卢三郎,他跟赵航友情提供了“打架结”这种襻膊的系法,听名字就知道这种襻膊的系法不是什么正经人用的,没错,这是街头流氓最常用的办法。襻膊被完全挽到了上臂,活动起来十分方便,而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这种系法用的是活结,必要的情况下只要轻轻一拉,襻膊就会完全落下来,使用者立刻恢复到大袖飘飘的翩翩君子状。赵航非常怀疑这东西的起源……该不会是街头流氓为了方便火拼的时候糊弄问询赶来的城防队而设计的吧?
可即使是打架结,也只是拆起来方便而已,系的时候,麻烦程度一点都没有减少。
实际上,即使是部队的军服,穿起来也十分麻烦,带子带子的一堆,裤子上要布带子系裤腰,裤腿出要用布条系绑腿。幸亏现在有了带鞋带子的鞋子,要不然,大部分士兵穿鞋前还得往脚上缠裹脚布————要不然的话,松垮的鞋子很容易把脚磨破。每每去军营溜达,赵航都有一种感觉,这里的紧急集合速度比后世的军队普遍慢许多,完全就是穿衣服太费劲儿的缘故。
赵航从设计缝纫机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想到了做衣服的问题。
他不认为自己可以设计出让这个时代的人认为符合潮流的漂亮衣服,所以他从一开始,想的就是从实用性入手,就像他的鞋子一样。
给鞋子穿上带子,让衣服摆脱带子,这就是他为大宋的军人们准备的东西。
前面开口,用三个扣住的裤子,裤腰上有搭扣,方便腰带穿入——加上后世最常见的腰带扣配打孔皮带,就是十分方便脱穿的裤子了——这种裤子方便到什么地步?小便甚至不用解腰带!这个设计一送到严青那里就让他咳嗽出声:“咳咳,前面这两个扣子,其用意着实不雅!”
赵航鄙视道:“开裆裤就很雅了是吧?”
严青怒道:“你现在跟我说话的时候,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赵航急忙摆出严肃脸:“我错了。”
严青知道赵航这个贱毛病,越搭理他越来劲儿,索性不理他,只是仔细看裤子:“档长腿宽,很适合活动……只是朝廷有规定,平民不得用皮质腰带。”
赵航一点儿都不在乎:“您觉得这玩意跟您官服上的腰带有一点儿共同点么?真有人拿这个找茬,您只管送他半打儿这玩意,看他肯不肯把这东西系在他官袍外面!算了算了,干脆别提腰带这个名字,咱们就管这东西叫裤带……看谁还能挑出来毛病!”
严青“咦”了一声,十分诧异地看向赵航:“果真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你都会玩文字把戏了?”
赵航郁闷道:“我还能听出来你不是在夸我呢!”
严青又看上衣,上衣从领口到衣襟,用了一串儿七八个扣子,扣子是铜质的,十分精美,他忍不住叹道:“虽然方便,可却太费铜了,扣子也太多……”
赵航这次没跟他抬杠,十分老实地说了情况:“这件是给您的样品,当然材料要好些,普通士兵的衣服,用木头扣子就行,也不用这么多个,当然,不够那东西不结实,也不太防潮,我琢磨着让人烧一批瓷扣子呢!”瓷器这东西,大个儿的固然容易碎,但是小块儿的,又在衣服上,反倒是比木头的结实。
严青翻来覆去的看了一圈儿,评价道“太难看了!”
赵航嘴角抽了抽,又从衣服堆里下翻出来几件儿:“那您看看这身?这是礼服,别撇嘴啊,您穿穿看再说别的。”严青看看料子:“大热天的你让我穿毛呢!”
赵航赶紧拍马屁:“大人您就是三伏天,都能穿着铠甲去操练呢,这点考验算什么!”
严青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