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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废就能废的,若想让朕废后,你们拿出证据来!”
言语至此,他眸光陡地一戾,朝着众人威声说道:“今日,倘若你们拿不出证据,朕定要为皇后与你们讨回个公道!”
闻言,众人心惊胆颤,一时间人人自危,谁都没有言语。
“皇上!”
夏正通看了众人一眼,见无人敢言,忙沉声说道:“方才臣已经提及,皇后娘娘随着新越摄政王贸贸然离京不说,如今还将他带回了宫中,秘密安置在欢颜宫中,此乃她败坏风德的最好证据!”
“北堂凌入住欢颜宫,乃是朕所安排,何以到了夏相口中,却成了秘密安置?”紧皱着眉宇,满目怒火的瞪视着夏正通,独孤宸似是身体不适,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见夏正通张口又要言语,他脸色一沉,不禁出声对夏正通咆哮道:“莫要问朕为何将他秘密安置在欢颜宫中,朕如此行事,自然有自己的理由,还容不得你们做臣子的过问!”
如是,被独孤宸一句堵得哑口无言,夏正通的脸色,晦暗如炭一般,瞬间黑沉的厉害!
虽然,他早已料到,皇上会一意维护沈凝暄,但是此刻皇上的态度如此坚决,还将北堂凌的事情揽在己身,着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见状,一直站在夏家一侧的刑部侍郎,适时出声说道:“即便北堂凌如今住在欢颜宫解释的过去,身为燕国皇后,她跟北堂凌贸然离宫,前往新越总是说不过去的,另外……昨日兰妃难缠惨死,乃是中了砒霜之毒,除了皇后娘娘,老臣想不出想要置兰妃于死地的人,还能有谁!”
“你……”
听了刑部侍郎的话,独孤宸面色登时又难看了几分。
只见他捂着胸口起身,刚要训斥刑部侍郎,却听沈凝暄的声音,自内殿门口响起:“刑部侍郎一个除了本宫想不出还能有谁,便给本宫定了死罪,那么本宫现在说,夏相为了陷害本宫,不惜毒死自己的女儿,如此本宫现在,是不是就可以要了他的脑袋!”
闻言,众臣皆都一惊!
循声望去,见沈凝暄一身风袍,头戴凤冠,美丽绝俗,威严无比的站在殿门处,他们纷纷噤声,全都沉着脸色不敢再言!
“哼!”
沈凝暄冷哼一声,缓步向前,在独孤宸身边站定,然后沉声对众人说道:“方才皇上说了,想要皇上废了本宫,拿出证据来,如若你们今日只是妄加揣测,便想要定了本宫的罪名,那么今日在场的所有众臣,便全都莫怪本宫今日不给你们情面!”
“皇后方才言语差矣!”
但见沈凝暄威严而不可一世的站在朝堂上,大声对众臣训诫,夏正通不禁面色一沉:“老臣乃是兰妃的生身父亲,她诞下皇子,母凭子贵,为夏家光宗耀祖,老臣怎么可能下毒毒她?”
“本宫不是说了吗?你想要陷害本宫啊!”轻拧着黛眉,沈凝暄哂然笑道:“人都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夏相如今有了二皇子,又深得太后欢心,舍弃一个女儿,来陷害本宫,又有何不可?”
“皇后娘娘,你……”
被沈凝暄说中心事,夏正通不禁急怒攻心:“你含血喷人!”
“含血喷人的人,是你吧!”
沈凝暄敛眸,双眸危险眯起,对夏正通冷道:“大长公主明明查明,兰妃是早产,是因为催产药,死因则是因为临产时,有人又给她下了砒霜,本宫是傻了不成,竟然先用催产药,再用砒霜?”
“众位大人!”
视线一转,沈凝暄看向众臣,轻声问道:“将心比心,你们若是本宫,连大人都不留了,还会给自己留下一个祸患吗?”
经由沈凝暄此问,众臣皆都哑口无言!
将心比心,沈凝暄问的没错。
若是她,大可砒霜毒死兰妃母子便好,何必要提前用催产药?!
即便刑部侍郎说,除了沈凝暄,想不到其他想要加害兰妃的人,但是若照着沈凝暄的说法,夏正通也不是没有可能!
虽然,那是他的女儿。
但是,在这朝堂之上,舍弃女儿,追求荣华富贵者,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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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都不可能是他!(10000+精彩1更)
“皇上!”
见众臣被沈凝暄问的哑口无言,夏正通脸色已然一脸灰败,他以为,以众臣之力,足以逼迫皇上废了沈凝暄,却不想到头来,皇上死护着沈凝暄不说,还将北堂凌的事情,悉数都揽在了自己身上,再加上此刻沈凝暄巧舌如簧,此刻他能做的,便唯有继续装作失去女儿的苦主跪地求饶:“老臣冤枉啊!兰妃是老臣的女儿,皇后娘娘竟然如此冤枉老臣……”
闻言,沈凝暄冷笑着蹙眉:“明明是夏相冤枉本宫,到头来却成了本宫冤枉了你了,如此倒打一耙,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能笑死个人啊!”
听了沈凝暄的话,夏正通的老脸,时青时白,还透着几分黑。
神情悲愤的看了沈凝暄一眼,他顿时老泪纵横,转头便对独孤宸说道:“皇上……老臣纵然再如何狠心,也不会去伤害自己的女儿啊!旄”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抬手,阻止夏正通把话说完,独孤宸紧握着胸口沉声说道:“朕昨日便说过,想要指证皇后,拿出证据来,今日你们没有证据,便如此编排皇后,又怎能去怪皇后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闻言,夏正通老脸一沉,忙低垂下头豳。
独孤宸见状,对众臣冷哼说道:“今日的事情,朕不想追究,但是朕最后说一遍,兰妃的死,终有真相大白的一日,在此之前,你们若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再以下犯上,便休怪朕不客气!”
“臣等不敢!”
“臣等该死!”
……
闻听独孤宸怒不可遏的言语,众人心神一窒,纷纷跪落在地,山呼臣等该死。
“庞德盛宣旨,即日起调遣月凌云回京,负责保护皇后!”怒瞪着朝上众臣,独孤宸冷哼一声,气息不稳的低声喝道:“从今日开始,对皇后不敬,便是与朕过不去,朕倒要看看,日后谁敢再对皇后不敬,谁又敢再陷害皇后!”
闻言,夏正通心下暗惊,脸上神情变幻莫测。
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独孤宸伸手握住沈凝暄的手,在众目睽睽下,他身形一颤,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皇上!”
“皇上!”
……
眼看着独孤宸吐血,众臣全都脸色惊变。
站在他身边的沈凝暄,更是神色一变,一脸紧张的反握住她的手:“皇上,您怎么了?”
“朕无碍!”
紧皱着眉头,似是在强忍着身体上的痛苦,独孤宸紧握着沈凝暄的手,想要对她露出浅笑,却终是无能为力,整个人靠在她的身上,然后向下滑落!
“皇上!”
沈凝暄惊叫,伸手探上独孤宸的手腕,然后面色一变,视线扫过殿中全都一脸惊惶的大臣们,她竭力与一边的白虎,将独孤宸扶到龙椅上躺下身来,然后对白虎和庞德盛沉声吩咐道:“你们两人,一个速速去请大长公主,另外一个到欢颜宫请了新越摄政王过来!”
“是!”
“奴才遵旨!”
庞德盛和白虎,几乎是同时应声,他们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奔出了大殿。
————独家发布————
时候不长,独孤珍儿风风火火的赶到了前朝,不只是她,连北堂凌也到了。
入殿,见独孤宸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带着血渍,独孤珍儿阴沉着一张俏脸,快步从众人身前穿过,行至独孤宸身前单膝跪地,开始为他把脉。
须臾,她面色微变,转头看向北堂凌:“王爷!”
北堂凌颔首,直接咬破了手指,将手指递到了独孤宸的嘴边。
见此情形,殿中众臣全都大吃一惊!
看着独孤宸吸吮着北堂凌的血,苍白的脸色,渐渐有了血色,大殿里的朝臣们像是炸了锅一样,嗡的一声,都开始窃窃私语!
不久,北堂凌收手,沈凝暄连忙上前红着眼眶将独孤宸扶起。
“你们都看到了吧?”
满是孱弱的由沈凝暄扶着起身,独孤宸紧皱着眉头,伸手握住沈凝暄的纤手,他与她相视一眼,怒瞪着下方的众臣:“如太后狡猾多端,偷偷命人与朕下毒,朕本担心此事会动摇国本,如此才一直隐瞒,却不想你们一个一个的,今日竟然如此不知进退,竟要逼朕废了皇后!今日,朕在这里告诉你们,朕如今身中奇毒,每日都会发作,唯有新越北堂氏的血液才能解毒,但是新越摄政王身份尊贵,又怎会轻易同意放血,这一切都是皇后……”言语至此,独孤宸含情脉脉的看了沈凝暄一眼,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见状,北堂凌俊眉微拢,低蔑着众人沉声说道:“本王从小尝遍百草,血液自是宝药,也正因为此,本王的宝血,才越发珍贵,当初若非你们的皇后,一路从燕京劝到了新越,本王被她的诚意所感动,如今本王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王爷,别说了!”
沈凝暄抬头看着北堂凌,眼眶里的泪水,瞬间决堤。
“你让他说!”
紧握着沈凝暄的手,独孤宸的手,不停的颤动着:“你为了朕,不辞千里,才求得北堂凌应允,替朕延命,可事到如今,他们这些身为臣子的,不但不尊重你,还以此胡乱编排于你,是朕……让你受委屈了!”
“皇上!”
听到独孤宸的话,沈凝暄眼里的泪,不禁落的更凶了。
朝臣们见状,心中顿时了然。
难怪了!
难怪皇上会说北堂凌入住欢颜宫,完全是他安排的!
初时,他们还以为,皇上这是要包庇皇后娘娘,但是现在看来,一切确实另有原因!
思绪至此,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谁也不去看夏正通,就在这时,沈洪涛率先跪落在地,大声呼道:“皇后娘娘,礼仪仁爱,乃是我等之幸,燕国之幸也!”
随着他的一语落地,众臣一怔然后纷纷朝着沈凝暄跪落山呼:“皇后娘娘,礼仪仁爱,乃是我等之幸,燕国之幸!”
见状,沈凝暄眸华微转,冷冷的看向夏正通。
睇见她阴冷的目光,夏正通心头一颤,忙低眉敛目,一言不发!
夏正通如此反应,沈凝暄也还算满意。
她不着痕迹的将目光收回,对独孤宸轻声关切道:“皇上还是移驾天玺宫吧?今日就不要去御书房了!”
“好!”
难得,再见沈凝暄温柔的眼神,即便是假的,独孤宸心中也觉高兴,轻点了点头,他命庞德盛宣布散朝,然后跟由沈凝暄搀扶着起身,脚步虚浮的离开朝堂。
目送独孤宸和沈凝暄一行离开,沈洪涛先众人一步,阴沉着老脸从地上站起身来。
冷冷的,瞥了夏正通一眼,他转身向前,扬眉吐气的大步向前。
如今,皇上身中剧毒,皇后荣宠不衰,加之还有太子……傻子都知道该站在哪一边了!
见沈洪涛趾高气扬的离开,众臣连忙跟上,一边见风使舵的恭维着沈洪涛,一边簇拥着他出了朝堂。
目睹这一情景,夏正通心里那个恨啊!
噌噌的怒火,不停的在心头恣意燃烧着,他紧咬着牙关,用力握住双拳,看着前方散落了一地的奏折,满眼都冒着火光……
沈凝暄受宠又如何,不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还不定呢!
————独家发布————
回到天玺宫后,沈凝暄直接以独孤宸身子不适,只留了北堂凌和独孤珍儿,便将庞德盛遣到了殿外。
目送庞德盛离开,独孤珍儿轻挑着黛眉,转头看向沈凝暄,娇笑着出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