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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理的神情略显得有些扭曲,紧咬着嘴唇,再往下看,用手捂住的地方已经完全染红了,从衬衣到袖口,没有一点不是红色,阿理被捅了一刀趁着黑暗才逃出来的,丁炙焱将阿理扶进房子,边走边说“晏旋他们怎么了吗?他们出什么事了吗?”阿理原本痛到扭曲的脸顿时又增加了一份凝重,低声说到“旋哥被抓了,匀哥也被抓了……全军……”阿理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沙发上留下一摊血迹。
现在已经凌晨四点半了,好在玛丽今天硬是把医生留下来吃完饭,顺便在这住下,不然这么晚都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医生,谁知居然派上用场了。
医生给检查了一下,幸好没有捅到重要器官,据说离胃只有一厘米,做了一个小手术把腹部的匕首取出来,然后消毒缝针包扎,说是
给他服了安神药,要到早上才会醒过来。
这次晏旋被抓走之前没有留下任何定位装置,如果在没有定位装置的情况下,用一台手机搜寻另一台手机的位置是很困难的,再加上晏旋的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而这里又是国外,搜到了也找不到,地图上密密麻麻的路线又全是英文,现在也只能等阿理醒过来再想办法了。
警察进入旧别墅的时候,别墅已经空无一人了,客厅的沙发旁边还残留着血迹,更可怕的是地上被完整切下来的男性生。殖。器,警察把那块肉装起来拿去给法医鉴定,结果出来也没什么用,全世界六十亿个人找出一个人不太可能,丁炙焱跟去警局录口供,得把一切看到的听到的说出来,警察没多大耐心,警局也没有翻译,把所有的说出来之后已经是下午了,本来都买好了明天下午回国的机票,可晏旋却消失得无影无踪,玛丽来电话说是阿理已经醒了,在刚进警局那会儿就醒了。
对于这件事阿理好像也没有办法,之前他只是一个狗腿的狗腿,任务只有跑路而已,对于那什么GPS大型定位仪也只是见过两眼而已,具体是什么途径花了多少钱买来的全然不知,那些人现在会不会已经把晏旋用同样的方式给…了,他们现在还在不在菲律宾。
玛丽和里奥这几天待丁炙焱是越来越好了,好到丁炙焱说要太阳玛丽也得踩在里奥的背上把太阳给摘下来,据阿理说,在丁炙焱还没醒的时候晏旋塞给别墅主人八个亿,只不过是穿了人一件衣服,吃了几餐饭住了几次别墅的房间,就连医生都是自己请的,用的着给别人八个亿吗?他家迟早会被他败光,败家子啊!
丁炙焱对找人什么的完全弄不懂,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己又不像晏旋那样势力范围广泛到世界各国,又不太会英语,要是英语还好办点,这里的人主要还是说菲律宾语。
犯人最有可能运用的交通方式就是坐船了,阿理的伤还没好一大早就叫上了几个人在码头守着。
丁炙焱拖着病痛劳累的身躯根本打不起任何精神,似乎也没那动力,在自己被抓的时候他那么迫切的想要救自己,甚至几次差点出生命危险,而这次换做他出事,丁炙焱却是没有任何动力,也提不起任何迫切的情绪,难道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吗?还是觉得晏旋那么强大,一定能够自我拯救。
这些事情想着想着实验就变得朦胧了,不是眼泪,而是困了,这么多天以来的劳累,对晏旋对自己爱的愧疚,觉得自己不配让他那么爱自己,经历大事才知道,原来自己是那么卑微,自己对他的感情也就只有微小的一丁点。
丁妈虽然担心自己的儿子会再次出事,但他也不能任由晏旋失踪在外让丁炙焱独自回国,这不管在道德上和面子上都是过意不去的,不能抱着“自己的儿子都找回来了,别人失不失踪关她鸟事”这种态度,也只好让丁炙焱暂时留在国外,等到找到或者实在找不到放弃了的那一刻再回来。
亮红的阳光如钻石般毫无阻碍的撒进客厅,整个客厅被照耀得闪亮如水晶,海风呼啸却只能被阻止在落地窗前面,窗外的草地随风舞动,丁炙焱一只手撑着头,静静的侧躺在沙发上,不禁落下几滴眼泪。
…………
…………
……
似乎是某种意念,某种力量让丁炙焱不顾身体上未愈合的伤口一把坐起。
丁炙焱有父母晏旋也有父母,丁炙焱的父母会为他着想晏旋的父母也定会为儿子着想,即使常年奔波在外,但是看晏旋败家的程度,表示父母肯定视他为掌上明珠,花钱是无限制的。
晏旋的势力已经广泛到世界各国,他们是晏旋的父母,势力应该可以广泛到世界各地吧!这大大世界别说是找一个人了,就说找一根针,十天半月也能给吸出来,丁炙焱立马打了一辆车赶往码头。
到码头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了,渐渐变黄的阳光撒在结实的大理石地面上,不远处一望无际的海洋在金色阳光的照耀下,上面就像镶满了格式各样的黄金财宝,大理石地板上几个人影被拉得长长的。
小镇上的港口并不是什么主要港口,每天最多有十几条船来往,更别说现在已经夕阳西下,更是看不到一条渔船一个人。
阿理见丁炙焱来了,立刻迎了上去。
“我找到方法救晏旋了”金色的夕阳打在他脸上,漂亮的轮廓显现出来,散发着淡淡的忧伤。
“我们可以联系晏旋的父母,他们肯定比晏旋强,他们能救的!”被夕阳直射的轮廓的确是最美的,眼睛的瞳孔渐渐放大再渐渐缩小在阳光的照耀下显现得很清楚。
阿理沉默了,是不该有的沉默,这时候不是应该兴奋吗?“这个办法其实早就想到了的,可是我并不是什么大人物,根本没有晏父的电话,要怎么联系他,登广告的话等他看到晏旋可能已经失踪几年了”
丁炙焱万万没有想到的答案,本以为这个办法势在必得,丁炙焱连忙补充到“那晏父在菲律宾没有公司吗?”
阿理的眼神在越来越暗的天空中突然闪现出了光芒“哇塞!我怎么这么笨,菲律宾首都的确有一家晏父的公司,我给你定机票,你和里奥一起去,我得守在这。”
丁炙焱疑惑了“为什么是里奥!”。
阿理对着旁边轻笑了一下“里奥在这里待过四年,首都他经常去,当然再了解不过,他既会英语又会菲律宾语,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人选”晏旋的手下好像各个都是精英,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居然能想得这么周到,虽然有的时候脑袋转不过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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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炙焱和里奥花了一个半小时打车到市里面,到机场离起飞时间只有二十分钟,两个人坐在候机厅里面等,里奥坐在旁边边喝水边说个不停,丁炙焱偶尔听懂几句随便应付一下,谁知道里奥说得更起劲,好像口才很好的样子,丁炙焱也只得笑笑。
两人上了飞机,市里到首都的飞机只要三十分钟,只要喝杯茶再稍微眯一下就能到了。
渐渐的,飞机窗外的景色开始逐渐发生变化,从星星点点的灯光到全是高楼大厦的极为繁华的灯光。
果然首都就是首都,在半空中就看得那么清楚,那么美好的城市。
飞机最终降落在一条长长的白色跑道上,两人纷纷下了飞机,每次下火车或者下飞机的时候都感觉有不一样的味道,感觉全身五脏六腑神清气爽。
里奥站在路口拦车,和司机说了些什么两个人就上车了,坐了五分钟,车停在一个幽静的路口。
这个路口每隔一段路程就有一颗柏树,渐渐落下的树叶衬托着满街的欧式建筑,盛夏时节给人一种晚秋的凄凉和初冬的温馨。
抬眼一看,最高的那栋,刚才在飞机上看就已经极为突出和显眼的那栋大厦可能只是晏旋家的冰山一角。
这片海、沉默了
丁炙焱和里奥还有一个女秘书三人站在一条高档的走廊上,面前是一片金色的木质大门,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一盏漂亮的吊灯,到处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这里上大厦的最高层。
面前的女秘书敲了敲门,然后再打恭敬的打开门。
里面的办公室实属豪华,水晶吊灯一层一层的泛着金黄色和幽蓝色的光,一张两个人身高长的高档办公桌,上面摆放着一台电脑和一些工作用的书籍,另一边还有两个纯白色的沙发看着非常柔软,两个沙发之间有一个天蓝色的透明茶几,沙发旁边有一个黑色的书橱和一面墙那么大的落地窗,在这三十多层的大厦最顶楼可以看到全市璀璨夺目的夜景。
社长像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长得很痞,就像是个混混,脸上有很多雀斑,眼睛既猥琐又很小。
里奥和丁炙焱走进坐在沙发上,秘书倒完茶就出去了,社长不但长得痞,就连走路都像神童喝醉酒一样昏昏欲倒,从办公桌走到沙发上,然后全身心的躺下,把脚放在前面的茶几上,鞋子对着丁炙焱
“小屁孩,找本社长有什么事吗?”男人是个中国人,傲慢的语气实在令人恶心。
丁炙焱瞪了一眼捧起那杯热水往那个人脚上倒,剩下的全部往他脸上泼。
一旁的里奥都惊呆了,男人烫的说不出话来,捂着脸想要说些什么。
丁炙焱站起身来,“你就是晏舫吧!看着样子痞里痞气的就知道是你,整天不务正业在这里干什么事,居然敢把脚往老子面前搁,不认识老子丁炙焱是吧!瞎了狗眼的东西,睁开狗眼好好看看。”
晏舫眼睛瞪得老大看着丁炙焱,就在几个月前,晏舫跑去跟晏旋求情,叫晏父不要把他赶出公司,晏舫是晏旋同父异母的哥哥,当时晏旋是打算帮他说好话的,结果将一切告诉丁炙焱之后,丁炙焱坚决反对意晏旋帮他求情,这个人凭着有两个臭钱,长得这么难看还到处去强、坚少女,晏父的脸都要被他丢光了,才出此下策,丁炙焱认为这种人就应该乱棍打死。
当时丁炙焱拉着晏旋把晏舫揍了一顿,晏舫生的矮小,丁炙焱一耳光把他打到地上不停的流鼻血,这使丁炙焱有了大大的成就感,当时晏旋还警告他看见丁炙焱就得像看到晏父一样,不然就把他给废了,晏旋也是恨毒了他,晏舫在晏旋小时候总是有事没事就作弄他,没了他,还不用分财产,自然全部都是晏旋的。
所以晏舫怕死了丁炙焱,一直以为丁炙焱是那种超有背景,超有势力的大人物家的公子。
现在晏舫也只好忍着,捂着右脸站起身来“你……你有什么事吗?……”晏舫边说边后退。
丁炙焱凑着眉一把坐下“算了和你说正事,晏旋失踪了,你联系你爸把他找回来”。
晏舫笑了“哈哈!他失踪不是正合我意,凭什么要找,把他杀了都不关我的事。”
丁炙焱突然变得很淡定“得,据说你被你爸赶出家,名下只有这家公司,那就好办了,我马上打电话叫我爸全面进攻你的公司,让你流落街头,不得好死,还有旁边这位,我的助理……”丁炙焱拿出手机,装作按了按。
晏舫连忙伸出双手“好好好,你先别打,我答应你,我现在就打他电话。”
但是晏父好像将晏舫给拉黑了,怎么打也打不通,也只好由丁炙焱来打,丁炙焱拨过去,响了几声后就通了,一个慈祥而又沙哑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喂……”没想到这么大牌的人居然会亲自接电话。
“伯父您好,我是晏旋的……晏旋的同学”丁炙焱有点紧张有点严肃的说道。
电话那边的男人笑了,笑声也是格外的慈祥“说同学的时候干嘛结结巴巴的,早就知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