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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最后,齐老爷子被御老爷子给弄得哭笑不得,点着他的脊梁骨直骂他老了老了还给他尽添乱。
*
冬日里*过早,所以淋希六点的时候就被御一落拖着拽着去了帝星。
消息通知给了楚女王,楚女王说她晚点会自己过去,淋希也稍稍放了心。
不知怎么的,最近总觉得楚女王和她说话怪怪的。依旧是风风火火的性子,依旧是喜欢叫她死小孩,也依旧是喜欢鸡蛋里挑骨头,可是,总感觉那里头的意味,有些变了……
两人到的时候,里头已经聚满了人。
御老爷子和齐老爷子显然是大手笔,将整个帝星都包下了。分明是寒冷的冬夜,伴随着新年火辣浓烈的新气象,到处都是衣香鬓影,热闹非凡。
自从小时候被楚女王灌输了“穿裙子是**,是共/产/主/义坚决抵制的巨大糖衣”,淋希二十几年的生涯几乎都是见着裙子都落荒而逃。
彼时还小,不懂得家境贫寒的楚女王是为了省吃俭用挪出钱来才和老爹一起上演了唱双簧。长大了渐渐懂了,却也畏惧极了穿上裙子后那一发不可收拾的攀比心理。是以,将裙子纳入她的雷区。
直到有一日,她不经意间看到御一落在他的企业微博上轻描淡写的一句——一袭晚裙,一弯淡唇,两浅酒窝,不求岁月轰烈,但求静好两依。
也许,只是为了他们公司内部的某产品做广告,也许,是他公司负责微博管理的员工随意录入的一句。但是,她却放在了心上。
一点点,适应起了穿裙子。
今晚的她,一头长发,披散在肩膀两侧,这还是上次一气之下去魔发师理发店蹭某位*的便宜整的头发。明明说换个发型换个心态,重新开始。其实说到底,她终究是个念旧的人。一旦习惯了某样东西,便不想改变。发型如此,人,亦如是。
一袭V领的高腰修身长裙,肩上随便裹了一条开司米的披肩。冷得够呛,所幸外头又套了一件淡紫色的长外套。
挽着御一落的臂弯,淋希笑睨着身旁的人。
颀长的身材,得体的西装,外罩着一件长款灰色毛呢大衣,将整个人衬得卓尔不凡,格外养眼。剑眉薄唇,只需轻轻一挑,亦或者随意一抿,英气十足的模样便泛起流光溢彩,流转无数痴迷。
“我该怎么办?你好像又变帅了……”淋希嘴角一扁,一脸的悻悻然。也太容易遭小/三了,今晚她得防色/女防个半死啊!
御一落无语地用手在她的额上弹了一记:“给你长脸了不好吗?”
帝星内暖气很足,两人相携步入酒店大堂,迎接的侍者赶忙接过两人脱下来的外套。
俊男*的组合,历来便被人所欣羡。宾客对着两人大加讨论着,其中的羡慕嫉妒恨,自然掺杂。
这一刻,淋希庆幸自己竟然成为女主角之一,在心里笑得花枝乱颤。
“低调。”耳畔响起低沉磁性的声音。手心一疼,淋希在还来不及抱怨自己的不满时便在众人探讨追寻的目光中被迫跟着御一落走向今天的两位大寿星。
两位老人此刻正穿着喜庆的唐装和人谈笑着,老骥伏枥,风华不减当年。旁边围了一圈的人,御年韦和沈蓉月也在其中,正各自和一些堪称重要的人士寒暄着。
见到他们走来,御老爷子小孩心性发作,直接扭过头不冷不热道:“还知道来啊?怎么不让我这个快要作古的老头子凄冷地自个儿过寿得了?”
御一落的眼一直注视着御老爷子手上的茶杯,暗自庆幸老爷子并没有按照以往将手上能丢的都朝他身上招呼过来。听他这样一说,忙笑着过去给他揉了揉肩:“原来爷爷不希望我和希儿来啊。孙子我看来是自作多情了,先给您揉会儿肩,过个五分钟我们就离开。”
“你……”享受着御一落这个孙子的服务,御老爷子自然不会真的想要自己的孙子走。顿时老脸上挂不住,不禁红了红。
“两位爷爷生日快乐。”将手上的寿礼递上,淋希又恭敬地对旁边的公公大人和婆婆大人见了礼。
“哟,竟然还有我的一份啊,小女娃有心了。”齐老爷子慈爱地笑着,又转过头望向御老爷子玩笑道,“我说,托了你的福我可是又多得了一份礼。散场的时候你不会不道德地趁着人都走了将这礼抢过去吧?”
“笑话!我御中生是那种人吗!?”人家正诬蔑自己的人格呢,御老爷子哪还忍得下,赶忙替自己伸张正义,瞬间也忘记再去刁难两人。
“爷爷,您可不能冤枉了老爷子,老爷子再不济也不会贪图您那点儿寿礼啊。”斜刺里一个声音插/入,齐柏随意地穿着件米色风衣,桃花眼中笑意满满,站在一旁煞有其事地给御老爷子鸣不平。
齐老瞪了一眼吃里扒外的自家孙子,没好气道:“我的孙媳妇和曾孙呢?你小子都还没给我个交代,现在还敢在这儿开口?”
齐柏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拉过一个女人和她怀里抱着的孩子:“这不是您的孙媳妇和曾孙吗?”然后又对着那女人道,“大嫂你瞧瞧,爷爷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连你和我的小侄子都不认了。”
却不想被那怀里的孩子淘气地拧了下耳朵。小孩子一个劲地在嘴里嚷着:“羞,羞,羞……”
齐少面子上挂不住了,满脸的黑线,忙与那作怪的混世小魔王保持安全距离:“大哥也真是的,也不好好教育教育这小魔王,生下来的儿子怎么皮得都敢目无尊长了啊……”
顿时,惹来众人一阵大笑。
老公,请入婚六十七、玩爱之徒1(二、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
二、全世界都知道我爱你 六十八、玩爱之徒2
寿宴正式开始前,主持人致贺词。在极具褒扬性的演讲中,又迎来了一场精心彩排的古筝演唱。
一身锦纱曳地长裙,犹如从古代走出的古典美女,涂若伊便这样浮现在众人的眼帘,高贵端庄,气质卓绝。乌黑柔顺的长发简简单单地梳成一个髻,头上斜插一支碧玉簪子。清眸流盼间,自有一番风韵。
高山流水,意境悠远,在这样的场合却生生转了调。琴弦急促跳跃,音符跃然空中。那祝贺的歌词,也由台上女子婉转如莺啼的嗓音中淋漓尽致地展现。
听着那贺词,淋希不禁想到《还珠格格》中那一大帮子人为了乾隆的寿辰而演绎的一出“巍巍中华,天下为公;普天同庆 歌我乾隆”的荣重演绎。
其实,什么样的节目根本就不重要。
那份心意,弥足珍贵。
很显然,台上的小兔子,为了这次御老爷子的寿宴,下足了功夫。
所以,当台上的涂若伊鞠躬退场后走到几人面前时,淋希一点都不奇怪御老爷子会喜笑颜开地拉着她的手将她安排在他旁边的座位上。
偌大的圆桌,桌上的菜一盘接一盘端上,冒着诱/人的香气。
这一桌子人是两个寿星和各自的家人以及远道赶来的老战友独成一桌。到最后实在是有些拥挤,其中几个小辈也便自告奋勇地到其它桌上去招呼客人了。
原本御老爷子旁边该坐着公公大人御年韦,顺次才是御一落,淋希。
但公公大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见到自己的位置被人占了,也只是笑着没说什么。可淋希总觉得当他瞧清楚是涂若伊时,那脸上的笑顿时就僵住了,整张脸便黑了起来。
最后,公公大人索性作为主人一方也去其它桌陪/客了。倒是婆婆大人善解人意地将尴尬的气氛带过,给两位寿星夹菜,又招呼大家开动。
不得不说,涂若伊穿古装的模样真的很让人*,淋希杯催地发现,刚刚自己身旁的男人,竟然在瞧台上的人演奏时如痴如醉了好一阵,连她恶作剧地掐了下他的腰也不觉得疼。
“小兔子,我要严重抗议你勾/引我家老公。”淋希和涂若伊之间的位置隔着一个御一落,她玩笑地嚷嚷起来。
虽然不知道涂若伊和御老爷子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为何御老爷子和御年韦这两父子一个似乎对她极为喜爱,一个则对她嗤之以鼻。但她也没心思追究,发现好久都没见糊涂的小兔子了,今天她突然这么惊艳地亮相,委实让她高兴地找不着北了。所以在几位长辈面前说的话,也便大大咧咧地没了分寸。
殊不知,她此言一出,御一落握筷的手一紧,狼狈地将默默投在涂若伊身上的眼角余光收回。
该死!他竟然,就因为她穿了件古装而起了不该有的遐想。
即使她真的是她又如何呢?他现在既然已经认定了身旁这个傻女人,那么,过往的一切,便该永远忘记。
翊辰王爷又如何?唯庸帝又如何?他的妃,他的后,也许,他注定只能背弃那不负不离的誓言。
桌下的手旁若无人地触及淋希的,将那份柔软包裹在自己掌心,心,才逐渐踏实起来。
涂若伊苍白的面色在瞥见他的动作时更加白了几分,但依旧大方一笑,感性地附和道:“我也想将你家的老公勾/引走啊,可惜他的定力太好,我勾不动啊……”意有所指,面上的笑纯粹自然。
坐在首位的御老爷子正和齐老有说有笑地谈论当初一起当兵直至第一次获得功勋时那股子欢快劲,还有到最后一步步的扶摇直上。几个晚辈也钦佩地加入这两大寿星的队伍。
不得不说,他们这一代人,付出的很多,但历经那么多挫折与磨练,最后收获的,也很丰富。
突然便察觉到身旁涂若伊这丫头的感慨,御老爷子忙停下正夸耀着的战绩,朝她语重心长道:“若伊丫头,如果你真的放不下,爷爷绝对……”
“爷爷,孙子记得您好像还有一件喜事要趁着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对大家宣布的啊。”御一落立刻便打断御老爷子想要脱口而出的话,在御老爷子错愕的表情下环顾了一下四周,对着众人道,“今天是两位大寿星的好日子,也是举国同庆的大日子,爷爷一早便跟我商量着要找个干孙女来挤兑挤兑他这个亲孙子呢,尽管身为他的亲孙子被如此不负责任地排挤,但一落还是有请在座的长辈做个见证。”
得体的话敛去了商场中的精锐,反倒是多了丝顽劣,让在座的那几位长辈怔楞的同时很快反应过来,一个劲地说笑着:“养儿不如养女,养孙不如养孙女,就该挤兑挤兑你,看你以后还敢总是惹御老的不快。”
这桌子的人,曾经生死相交的老战友直接翘着那花白胡子,一脸的兴味盎然。
果然,老来老来,多些乐子,才不至于活得太无趣。
尤其是看这些小一辈各自都活得那么精彩,也难免蠢蠢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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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进行到一半,楚女王以“苏阿姨拐了脚得在医院照看她”为由而没有来。
淋希颇觉不是滋味。
楚女王居然连这么大的场面也不来给自家闺女坐镇,她闺女都不知道被御老爷子丢了几个白眼了。婆婆大人虽然嘴上没说,但从她没有以往热情的态度来看,也显然对于楚女王缺席颇具微词。
最终,寿宴进行得差不多的时候,关凌戌作为晚辈姗姗来迟。
并没有穿西装,关凌戌一身暗灰色高领毛衣,外罩着一件厚实的黑色羊绒大衣,俊颜上是一如既往般温润的笑,和煦优雅。
将寿礼郑重地交给两位寿星,他这才笑着致歉:“两位老爷子,拿人手软,你们可不准记恨晚辈来晚了啊。”
“你小子还是像以前那样会说话,我们两个老的刚刚就不该那么顺手地将你那东西接过来。”齐老一副后悔莫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