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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着从各国空运过来的珍贵花卉。
因为有著名的花匠专门打理,每朵药都艳香动人,开到了极致。
花园深处,据说是全世界仅存的,从瑞士调来的红白双色玫瑰正傲然的绽放着。
柔嫩的花片上水珠轻轻滚动,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茫。
葛的,一支开放的最鲜艳的玫瑰花被一只修长的手,轻轻的握住了花柄。
伴随着一声低笑,手指猛的一折,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玫瑰被人无情的折了下来。
柔嫩的花叶迅速被揉烂成一片,坚硬的花刺顺势刺进那人的手掌,鲜红的血珠从伤口里冒出来。
男人却毫不在意,轻笑着,将手里的价值不斐的玫瑰花,像垃圾一样,狠狠的揉碎,捏烂。
汁叶流满了手掌,鲜红的刺眼。
“曾少,为什么要把它们揉烂?这么漂亮的花,太可惜了。”
女人虽然这样惊叫,脸上却没有半点惊讶的表情,反而带着一抹趣味的笑意,曲线火爆的身体儇向男人,几乎要挂在男人身上。
男人的唇角挂着一丝冷笑,年轻俊美的脸上只有一抹冷漠。
他缓缓起身,宽松的白色T恤松松跨跨的挂在身上,一米八三的身材,修长高挑,却有些单薄。
章节目录 5。 亲手送她去死(5)
缓缓走到水池边的长椅旁,曲膝蹲下。
椅子旁,己经围了几个年轻的男人,都是和他一样的打扮,同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倒像是街边的小混混。
看到他过来,几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跃跃欲试的表情。
男人伸出手指,轻轻的贴到性感的双唇。
“嘘。”
几个人瞬间安静下来。
男人伸出手指,沾了花汁和鲜血的手指,越发显的那人皮肤白皙的有些病态。
他将手,放到女人的皮肤上,在女人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粉红色的的痕迹。
他的动作很温柔,亲蜜的的仿佛对待情人,然而那双深灰色的眸子,却透着一抹冰冷。
“把你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男人温柔的开口,声音有些粗嘎,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青涩,透着一股冷意,让人不禁打起寒颤。
女人娇美的脸上露出恐惧,身子颤抖的不停,脸色惨白的好似白纸。
一身雪白的长裙早己经沾染了各种污渍,其中竟然还有一些凝固的奇怪液体,腿上,胳膊上都是被拖行过来的伤痕。
她双唇发抖,吐出的声音像是被打碎了一样。
“曾,曾少,请,请你放过我,我错了。”
“谁要听你废话!”
男人冷冷打断,浓眉凝起,多了一丝不耐。
女人惊吓赶紧改口:“我只是以为,以为你没有舞伴,我不知道你并不想参加那个宴会,如果知道,我一定不会。。。。唔。。。。”
沾了花汁的手指,在她的嘴里毫不留情的翻搅。
疼痛混杂着莫名的恐惧,女人惊恐的想要挣脱,可是双手和双腿都被人死死的按住。
男人俯下身,俊美的面庞近在咫尺,更显的惊心动魄。
特别是眼角那条几不可见的伤痕,显得极其的恐怖。
“我以为,你会很乖,不会让我生气,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女人因为听到这句话,瞳孔嗖的变大,眼里露出极为恐惧的目光,似乎是预料到了什么不可想的事情,开始不断的开始挣扎。
惊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沾湿了雪白的长裙,看上去楚楚动人。
男人却没有丝豪的怜惜之情。
“弄走,不要再让我看到她。”
男人站起身,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手指上,粘腻的触感让他觉得恶心。
迈着长腿,他缓缓走到水池边,手指放到水里,无聊的摆来摆去,清凉的水波,却无法平息他心里的烦燥。
“曾少,子凡,阿凡,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是你女朋友啊,你忘了我们在一起的时光了吗?子凡,我只是爱你啊,我倒底做错了什么?”
女人的叫声不断的传来。
“还有脸问为什么?曾少有邀请你过来参加晚会吗?竟然自己跑来,还自称是曾少的女人,你也配。”
“也不去打听打听,曾少什么时候有过女朋友这种东西?竟然有脸跑去向大家介绍你是曾少的女人,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骂声不断的传来,夹杂着女人破碎的哭声。
章节目录 6。 亲手送她去死(6)
曾子凡的眉头深深的皱起,突然起身,快步走过去。
女人被人一路拖着,长裙上沾满了灰尘,手腕上也是伤痕累累,见到曾子凡,双眸却是一亮,不顾一切的开始挣扎:“子凡,我……”
“一群蠢货,烦死了,就不知道让她闭嘴吗?!”
女人震惊的看向他。
曾子凡走过去,在女人绝望的目光中,一拳将她打晕,然后冷冷的扫过在场的几人:“滚,都给我滚!”
几个人笑嘻嘻的走了。
曾子凡慢悠悠的回到长椅旁。
不远处,下人们都颤颤兢兢的等待着服伺。
午后的太阳,毒赖刺眼,灸烤难耐。
他将高大的身体窝进长椅,轻轻的闭上双眼。
白皙的皮肤很快就被太阳晒的有些发热,但除了一些汗水,竟然都没有晒红,依然白皙的有些透明。
浓密的睫毛,挺直的鼻梁,性感的双唇,这是一张美丽的有些过份的脸颊。
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他,会让人感觉这世上真的有天使这种生物,但前提是这位大爷一直温良无害。
果然,下一秒,他的睫毛抖了抖,慢慢的张开双眸。
深灰的眸子有一瞬间的迷茫。
然后,他嗖的坐起身,看向躲避在一旁的佣人们。
“热死了,热死了,你们都死了吗?看不到这么大的太阳?!”
“唉……”
所有人都无声的叹了口气。
似乎早己经习惯了他的反复无常。
正要耐着性子上去帮忙,一个管家打扮的老人向他们走来,接过他们手里的东西。
“我去吧,客人那边补充酒水,去忙吧。”
佣人们松了一口气,小步的离开。
老人走到曾子凡身旁,把冰镇的饮料递给他,看向他的目光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少爷,进去吧,酒会就要结束了。”
“关我屁事!”
“少爷如果惹老爷生气,这个月的零用钱可能会被扣掉。”老人笑眯眯的说道。
“老子怕他?”男人一脸不屑。
“是,少爷天不怕地不怕,不过少爷,老爷可是说过,如果你这个月的表现不错,就帮你订一台美国最新款的超速晒肤肌。”
曾子凡一滞,眼里划过一抹惊喜,但也是转瞬即逝。
那抹稚气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伯,我真的很讨厌你!”
对于少年毫不掩饰的厌恶,李伯却丝毫不在意,反而露出一丝宠溺的微笑。
“少爷,我们走吧,老爷在等着呢。”
曾子凡满脸的不情愿,但还是站起身,双手插着口袋,一路踢着石子,摇摇晃晃的跟着老人走了。
宽敞精致的宴会厅,人头攒动,奢华的气息感染着这里的每个人。
曾晨睿举办的宴会少有人能拒绝,因为这代表着地位,名誉和无限的商机。
宴会才开始不久,接下来还不少节目,犹其是最后的抽奖环节,历年来都没有让大家失望过。
所以大家都簇在大厅里,原本几十人的宴会,硬是来了不下百人,宽敞的大厅都显的有些拥挤。
章节目录 7。 亲手送她去死(7)
蓦的,宴会厅里骤然安静下来。
仿佛平空被投下了一炸弹,这种安静太过诡异。
白依珊明显感觉身边的服务生的表情有些僵硬。
“很麻烦吗?”白依珊困惑的喃喃道,她只是想问问洗手间在哪里,“没关系,我自己去找找。”
“不,您,您误会了,洗手间就在二楼的左侧拐角,用不用我带您过去?”服务生回过神。
白依珊笑着摆摆手。
看见那个服务生还在张望着什么,不禁好奇的看过去。
远远的,隔着人群,她只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孩站在宴会厅的门口。
是明星吗?还是哪个政要的儿子?
白依珊眯起双眼,努力的想看清楚,可是她来之前,把眼镜落在了宿舍,即使很努力的去看,眼前也是一片模糊。
算了,管他是谁,都和她无关。
转身,按着服务生指给她的方向走去。
乍一进宴会厅,厅里的冷气让曾子凡感觉很不舒服,他想要避开这些碍眼的人回到房间。
略略抬了抬眼皮,淡淡的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又聊聊的收回目光。
仅是这一眼,便传来几声抽气声。
今天受邀的客人之中,不乏一些名媛,贵气的大小姐。
此前也只是听说曾家有这么一位少爷,养在“深闺”,极少出席这样的活动,但模样却是一顶一,万里挑一。
如今一见,传言倒是确确实实。
可是想象和现实还是有些差跑,曾子凡的不修边幅,还是让人有些失望。。
他像个走错课堂的毛头学生,一身的打扮十分的随意和简单。
身体修长却有些单薄,逾加俊美的脸庞有如雕塑般完美,却又适着一股子阴柔和倔强,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青涩,混杂着眼底的疲惫,天真,倔强,冰冷,混杂成他独有的魅力,让人过目难望。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注到他的身上,但仅仅是一瞬,又都纷纷移开,只是聊天的声音,明显的降低了。
大家都知道这曾家的小少爷脾气不怎么好,个性阴晴不定,古怪的很。
没有人敢轻易罪他。还记得去年那个叫阿林娜的女人,就因为不小心撞洒了他的猫粮,被他当场甩了一巴掌的事情,相比于曾家的家长,曾晨睿,这个曾家的小少爷,更加的让人感觉恐怖。
于是纷纷报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避让。
对于众人脸上的惊恐和退让,曾子凡却浑然不知。
空气里飘荡着各种香水混杂在一起的味道,让人头疼。
曾子凡皱着眉头,随手扯下男佣领口的白手帕捂在鼻子上,摇摇晃晃,一路上不知道撞到了多少人。
没有人敢对他发火,反而都一脸恭敬的向他道歉。
他懒得理会,踢踏着脚步的迈上白玉石雕的楼梯。
“少爷,我带你去换衣服。”
“你以为我是白痴,自己房间都不认得?”
曾子凡的心情极差:“就不能让那该死的音乐声小一点?阿嚏,该死的,她们就不能少喷点香水,臭的像头猪!”
章节目录 8。 亲手送她去死(8)
“少爷,你先去换衣服,我去和乐队交涉。”
老管家依旧好脾气的安抚道。
曾子凡挥挥手,示意他走开,自己向房间走去。
他厌恶这种场合,厌恶这里的一切。
该死的,倒底什么时候能结束?!
一群花枝招展的妓,女,和一群道貌岸然的嫖客,真TMD的恶心!
一路疾走,眼看就要迈上三楼。
脚步突然停了一下。
一阵呻~呤声从身侧的房间里传出来。
女人甜腻的声音,夹杂着男人沉重的喘息,可以想象房间里会是怎样一种旖旎的画面。
皱眉,正想离开。
眼尾轻轻一扫,眼里划过一丝讶然,然后,变成了一抹戏谑。
几秒后,他扬起一个邪气的笑容。
轻步走到门口,在女人没有察觉之时,坏笑着一挥手。
啪。
精致昂贵的青花瓷花瓶应声落地,破碎成了无数片。
“啊!”
清脆的响声惊醒了躲在一边的女人。
只见她一跃而起,张头四望,惊恐万分地跳起来。
双手紧紧抓着手里的包,惊恐不定的看向曾子凡。
曾子凡咧开一个笑容。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