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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是小家碧玉?呵呵,果然有趣。
“好久不见,我的妹妹。”面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他的身上是玖兰的香气,并没有他本人那般惑人,却也淡雅,让人在不知不觉中迷醉其中。
他的目光中带着探究,心中暗笑,她想这个妖孽般的二哥怕是已经猜到了她不是霍水,对她产生了怀疑,只是这具身体本就是原身的,即便是现在已经慢慢的被她所同化,但她就是霍水这一点是不会变的。任他如何怀疑,那也仅仅只是怀疑罢了,没有证据,一切只是浮云。
“好久不见,我的二哥。”媚笑依然,她看着他的目光中平静淡然,没有半点躲闪。
他的唇慢慢的接近,就在要与她相贴的时候,她微微偏头躲过,食指堵着他的唇,她轻语道:“二哥,你这是想要乱X么?”依旧是那毫不畏惧的模样。
“呵呵,我只是想表达一下见到妹妹的欣喜罢了。”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手支撑着脑袋,眼睛却仍然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心中却是微惊。刚刚他分明只是想试探一下她,却没有想到差点迷失自己的心志,他从来都对自己的自制力引以为傲,不然他也不会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了,可是刚才……
看来这个所谓的妹妹身上有很多迷啊,不过,他会一层一层的揭开她神秘的面纱的。
霍水浅笑着,走到他身边坐下,丝毫不在意他打量的目光。媚术,这还是她当初一次偷偷下凡的时候跟着一个女子学的,配上她这么张魅惑的容颜,那媚术自然也是登峰造极。
“希望这次恶魔之翼开拍,你不会让我失望。”性感的薄唇中吐出这么一句话来,语气中听不出喜怒,然而他的眼神里却表现出莫大的期待。他倒是很想看看,这个妹妹能达到如何的高度,演戏,可不仅是去扮演,还需要将自己融入角色,付出发自内心的情感,这可是需要天赋和实力的。希望不会让他失望,娱乐圈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或许以后才会更加有趣。
“当然。”无论在哪里,她都会站在巅峰俯视众生,她很霸道,也很嚣张,但这就是她的本性。至于别人的想法,与她何干。况且,她也很期待恶魔之翼开拍的日子呢,相信那个女人,会让她的日子过得不那么无聊。
站起身来,她冲着他妩媚一笑,道一声“二哥,以后最好不要穿红衣。”便转身而去。
“为何?”疑问脱口而出。
霍水倚着门框,一撩刘海,轻笑:“太娘了。”便直接离开,留下霍吟枫一人在偌大的办公室中抽搐着嘴角,一脸黑线。
霍水,希望你能够一直这么有趣下去。
回到家中静候佳音,便没有再到学校去,这可急死了学院里的三个男人。
好不容易才释放自己的情感,好不容易才和她有了最亲密的感觉,楚笠轩现在只觉得自己脑子里满满的装的都是她的身影。明明和她那么近,却总觉得很是遥远,大概是因为她给他的安全感还不够。
洛云天对于她一直没有出现有些失落,却想着只要她高兴就好,便支着头,看着窗外,似乎是在沉思,却是在回忆与她在一起的一幕幕,尤其是小时候她救他的情景,虽然记忆有点模糊,但是她的身影总是那么清晰,哪怕根本不记得她当时的面庞。
最郁闷的大概就是蓝翔了,他好不容易解决了墨堂内部的事,得空出来当她的老师,却不想她竟是几天没有来,掐着校长脖子才逼他说出她要进入娱乐圈的消息。好,很好,娱乐圈是吗,他一定会多去探班的。当然,若是惹出那些绯闻就不关他的事了。眼睛眯了眯,闪过危险的流光。既然已经成为他的女人,就该好好躺在他身下呻;吟。
“小姐。”月姨走过来,慈爱的唤道。
“月姨。”霍水拉着她的手坐到一边,看着月姨,她觉得,她真的好像一位母亲。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仔细的打量月姨,她轻笑。
月姨其实并不老,四十岁出头,眼角略有些细纹,却不是很深。他的皮肤很白皙,面色红润,一双明亮的眼睛里永远闪动着慈爱的光泽。月姨喜欢穿旗袍,白色的锦布,胸前系着两粒蓝色的中国结纽扣,裙摆和衣领、袖口处用金丝绣着几朵兰花,温婉而典雅。如果说大上海的那些女人穿上旗袍像是美艳的牡丹,那么月姨就如同一朵空谷幽兰,泛着特别的清香。
“小姐,少爷们说明天会搬进来。”说这话的时候,她眼里有着担心。在霍水很小的时候,三位少爷就很讨厌小姐,经常欺负她,甚至因为嫌弃小姐而搬了出去,这次回来,还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刁难小姐。小姐这么柔弱,她可不希望小姐再被三位少爷欺负了。
听到这话,霍水愣了愣,月姨眼里的担忧她也不是没有看到。只是他们突然搬回来,她倒是没有做足准备,毕竟那里可还有一个被她强过的三哥,保不准会被他认不出来。
看向月姨,她轻笑:“月姨,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井水不犯河水的。”她相信那三位哥哥不会惹是生非的,至于他们来,她也只能见招拆招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霍水可还没有怕过什么。
“嗯。”月姨点点头,这时,有人前来敲门,她立刻起身走过去。
能进到这里的人都是经过了重重关卡的检验,所以她自然不会担心来者是对她们有威胁的人,便直接开了门。
门外站着个男人,蓝色的发,迷人的黑眸,诱人的唇瓣,穿着一件白色的医师长袍,手提着一个银色的医药箱。
“蓝医生?”看见他,月姨有些疑惑,家里没人生命啊,一向清冷的蓝医生怎么会不请自来呢?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她记得以前去请她来给小姐看病的时候,他可一直是不情不愿的啊。
“嗯。”轻轻的点了点头,便径直进入屋内。
霍水看着他,显然没有弄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不是老师么,现在应该在上课才对啊。就在她愣神间,他直接抓起她的手就往楼上去。
“喂,大叔,你干嘛?”他也太放肆了,她不禁有些恼怒。
谁知他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速度,两人进了她的房间,他甩上门就抱着她滚到了床上,药箱也扔在一边。(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检查。”压在她身上,他轻轻吐出两个字。
嘴角抽了抽,尼玛检查需要压在她身上,需要对她动手动脚,需要亲吻她?这显然就是打着正义的旗号干坏事嘛!
“衣冠禽兽。”推开他,她往一旁翻去。
谁料他不怒反笑,勾住她的腰肢,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轻语道:“床伴的意思不就是禽兽,我只是来更好的扮演这个角色罢了。”舔了舔她的娇唇,他暧昧一笑。自从被她破了身之后,每每想到她的身体,他便回味无穷。饶是极有自控力的他,也阻挡不住身体对她的渴望。他成了她口中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却不知她就是罪魁祸首。
自从那件事后,每个女人碰他,他都会觉得恶心,但是她的碰触他却从来没有反感过。也许是天注定吧,让一向不近女色的他恋上了她的身体。多久没有做那个噩梦了呢,大概是与她在一起之后吧,她似乎已经成了他心灵的慰藉。
“大叔,那个可不宜过多,而且你年纪也这么大了……”正说着,却觉得平白冒出一股冷气让她成功的住了口。
“你是鄙视我的能力吗?”他邪魅的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或许小女人你已经忘了化妆室的那次了,不过我会继续证明‘他’有多厉害的。有的事,重温过后才会更加有激情。”手探入她的后背,慢慢沿着她的曲线下滑。
瞪了他一眼,抓住他作乱的手,她道:“大叔,今天例假,大姨妈说她不想做!”
谁知蓝翔只是轻笑一声,便又托住她的臀部,让她贴得他更紧,也让她清晰的感觉到他对她的渴望。
“你的例假起码还差一个星期,可别忘了我是你的医师。”他这个家庭医师可不是白当的。
“今天不想要,我想吃素。”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身子微微向后仰去,却坏心眼的正好一屁股坐在他那里,让他的眸子又深了深。
一手揽过她的后脑勺,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不少。
“可是,我想要。”这句话几乎是贴着她的唇说的,她似乎能够感受到他音频的震动。
说罢,便吻上她的唇,迫不及待的含着,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卷起她的甜蜜品尝。她也回应着他,却是浅尝辄止,在他要噙住她的粉舌时,她向后退着,两人你追我赶。伴随着暧昧的“兹兹”声,分开唇时,嘴上都泛着银色的光泽,她的唇愈发饱满,诱惑着他的神经;他的唇愈加性感,刺激着她的观感。
就在他忍不住要将她扑倒的时候,她嫣然一笑,拉住他的领带,她慢慢的站起身来,他充满兴味的望着她,配合着她抬起头。
只见她又慢慢的蹲下,轻轻的解开他的领带,擦过自己的娇唇绕到他跟前。素手轻抬,两手拿捏着领带,她笑着蒙住他的眼,缓缓的推着他,让他倒在床上。跪坐在他的腿上,两只手压住他的手臂,他也没有反抗,只想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她在一粒粒的解开他衬衣上的纽扣,手抚过他的胸膛,带起他身体的一点点火花。皮带被解开,衣裳慢慢褪下。
“慢慢感受哦。”她凑在他耳边低语。
68。蜡烛果然比黄瓜好用
只听到几声金属的碰撞声,他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手铐铐住,而此时,他已被她翻过身子,呈趴着的状态。夹答列晓
“大叔,身为我床伴的你要清楚自己的职责哦,在我没有同意之前,你最好洁身自好,不要轻举妄动。”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掏出一个较大的红色盒子。
举起一根红烛,她邪恶的笑着。坐在床上,她拍了拍他的臀部,说道:“大叔,乖,快翘起小屁屁。”完全是哄孩子的语气,此时面对一个身上不着一物的男人,她显得特别冷静,只是那张妖娆面容上的表情可不能让人恭维,完全就像一个古代春风楼里的老鸨接待一个有钱金主的经典表情。
蓝翔沉思了一会儿,想到是在床上,她可能是要玩什么特别的花样,便不吭一声的照做。
看见他如此顺从的模样,霍水满意的笑了笑,拿着蜡烛瞄准他的菊花,用力一推,房间里只传来“嗯”的一声闷哼。看那红烛却已经差不多整根没入,本是礼堂上象征喜庆的红烛却被用来这般,这缠绵显然十分富有喜感。
“蜡烛果然比黄瓜好用。”她邪笑着连连点头,手还故意去碰了碰那红烛,又抽出送进,如此反复,可苦了蓝翔的那一朵崭新崭新的小雏菊。
就在她得意间,身子陡然向下,身上覆着一个男人,而这男人自然就是蓝翔无疑。
偏过头看到那已经被挣断的两个手铐,她暗骂,这质量还真是豆腐渣工程,以后绝对不用了!
“很好玩是吗?”低沉的男音携带着一丝情;欲的气息,透露着无尽的诱惑。他邪笑着攀上她的玉峰,拿捏着她的尺寸,引得她阵阵轻吟。
埋在她白皙的颈窝,舔了舔她精致的锁骨,他轻笑:“小女人,接下来该我了吧。”等他再抬起头的时候,手上赫然举着那只耀眼的红烛。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轻声说:“大叔,别啊,我可是弱女子。”床上这种事,她果然觉得自己比较适合做施刑的那个,而受刑者呢,还是大叔比较合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