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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地在柯愿直面前对郑韵野开口，“那我就先离开了。”
“你确定现在的你可以离开？这麽湿的你，如何跟他离开？”郑韵野邪恶地低声问，在我无法回应下，他不但扩张了他的恶魔笑容，还没识相地放开我。然後在我的不满怒瞪下，把我拉到他身後，一副听似温和礼貌地对柯愿直开口，“阿直，你要恋恋跟你去哪里？我也正好和恋恋有事要谈。不如，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必了。”在郑韵野宽阔的肩膀背後，我听见柯愿直冷漠地回答。
“是吗？那真是遗憾。你和恋恋，就只好约在下次了。”
“你好心就别闹了！”发现郑韵野故意装傻地忽略柯愿直要我跟他离开的事，还霸道地不让我离开。我生气地拉扯他背後的紧身背心，表明我反对他的意愿，“我现在要和柯愿直离开。你马上给我放手。”
“郑韵野，你听见了。”柯愿直原来不知何时已站到郑韵野身边，听见了我的小声警告地，就用力把我拉向他身边，冷声开口，“如果你以为我会任你乱来，你试试看。”
“我乱来？阿直，乱来的到底是谁？”我看见眼前的郑韵野笑著反问。他望著柯愿直的眼睛里参夹著不该有的厌恶，他冷笑，问，“你不会以为什麽都没人知道吧？”郑韵野毫不顾忌地当著柯愿直面前摸著我的脸颊，他的下巴凹痕似乎加深了不少，他脸笑眼不笑地压低声音，问，“恋恋，你猜，他怎麽会突然来找你？”
怎麽连郑韵野也在怀疑柯愿直来找我的动机？我真不明白为什麽郑韵野故意要惹火柯愿直。是因为他打扰了我们两个先前的……，呃，所以他欲求不满吗？
“这到底关你什麽事？”受不了这个故意制造是非的郑韵野，我没有移动地任由他在我脸上游移的手，叹气问。
“你不觉得奇怪？”郑韵野冷笑，问，“还是，阿直，你要好心告诉我们原因？”
或许，郑韵野像唐应威那样认为我不该和柯愿直单独相处，或许他们认为这是不对，或许他们真的认为很奇怪。但，已经和柯愿直单独相处无数次的我，当然不会觉得他来找我有任何奇怪。不外，不就是填词之类的？他们……大概误会了柯愿直找我有暧昧吧！苦笑。或许，如果不是被柯愿直已明确地拒绝过，我也会像他们那样误会。即使，我内心还是暗自期待我们之间会有这不可能出现的暧昧，但，我知道，柯愿直对我，不是这种感觉。
发现柯愿直不开口回答，忍不住，我替他开口解释，“柯愿直可能是要找我为他写词而已。”除了这个，我真的找不出其他理由了。
“真是如此？”郑韵野再次冷笑，问，“那何必要你跟他离开？”
“你到底想说什麽？”怎麽都是些唐应威曾说过与问过的话？转头，看著面无表情，也不为自己辩护的男人，叹气，知道自己内心处，还是为了这个冷漠男人保留了一个小位置。无奈，我哀求，“郑韵野，看在柔柔的面上，别做可笑的事情。”
“可笑？”郑韵野突然黑著脸，抽开已来到在我嘴边的手，看向柯愿直，问，“你刚才应该有看到之前我们在做什麽吧？”
“郑韵野！你到底想做什麽？”我不明白如此反常的郑韵野到底有什麽想法。激怒柯愿直？还是，让我在我依然在意的男人面前无地自容？我真的又急又气，我急喘著怒气警告，“你如果再这麽乱来，我就真的会告诉柔柔你一直隐瞒的事。”
“你说了很多次，但不都不舍得？”郑韵野不吃我的威胁，嘲弄地笑著。
“这次，我绝对会这麽做。”想到那天唐应威的威胁令他止步，我不由得学他放狠心警告。况且，如果真的没办法下，我情愿告诉柔柔，也好过背负著对她的不忠过活。想到刚才我差点又被郑韵野挑逗，我知道，快刀斩乱麻才是上策。我相信一向明白事理又有有正义感的柔柔绝对会明白我告诉她一切的苦心的。或许，她会不原谅我的背叛，但我真的情愿她生气我，也不愿她像目前这样毫无保留地相信这个可恶男人。整半个月来到这里，我发现柔柔虽然本身也忙著练习她的小提琴，但依然维持每天来这里陪著郑韵野练舞。或许，她不爱他，但，她真的在做情侣们都会做的事。我真的好怕，怕柔柔真的会爱上他。她……不会已经爱上了吧？心软，决定给他最後一次机会。“郑韵野，你真的别再逼我了。不然，我绝对会……”
“你竟然为了这个男人而不管柔柔？你不会爱著这个男人吧？”郑韵野生气地大声问，“这个男人就要和你老公的女人结婚，你竟然爱著他？”
“我没有爱他。”没办法下，怕柯愿直的尴尬，我一字一字大声否认。
“好了。现在跟我走。”柯愿直也突然黑起脸来，伸出另一只手用力扯开郑韵野伸过来的手，然後把我带到正打开的电梯里。他快速地关上门，就按下‘5’键，然後开口，“我们到楼上去。”
心里，有许多疑问。但是，对他，我还是没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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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用力点头。
始终，对他，我还是唯有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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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吧台大吵。”柯愿直一带我进入他的房间，就说出令我无法理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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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日期。
第七十九节
大家都知道
“嗄？”他到底在说什麽？吧台？他们？不解，我问，“你说谁在吵架？沙沙吗？还是，唐应威？他们两个怎麽会吵架？是因为工作的事吗？”
“都有。”柯愿直把我拉到他床上坐下。皱眉看著我，说，“现在下面，大家都知道了唐应威和你的婚姻出现了芊玫。”
“大家不是早在两个星期前就知道了？”在这半个月里，芊玫一直若有似无地故意在大家面前暗示她和唐应威的暧昧关系，但是，在我一直不承认和唐应威保持沈默下，一直没人对她暗示的事情觉得可信。苦笑，“只是，幸运的，大家不相信而已。”
“幸运？”柯愿直轻笑摇头，“现在，大家都相信了。”
“你……在说什麽？怎麽突然都相信了？”我有点惊讶柯愿直道出的消息。没有理由大家会相信的。唐应威不是一直不承认的吗？怎麽会相信？“我不相信，我要下去看看……”
“我就是不想你扯上下面的混乱才带你上来的。”柯愿直按下我的身体，说，“你即使现在下去也不能改变什麽。唐应威确实是背叛了你。”
“所以，你在同情我吗？”我自嘲地笑问，“你又要因为我是你表妹的朋友而关心我吗？我难道就这麽可怜地让你想同情我？”
“我不是同情你。如果是同情，我就不会明知你会难过还叫……”柯愿直突然停顿他一连串说出来的话，皱眉，不再开口地看著我。
“你就是要和我谈唐应威和芊玫的事？”看他不打算开口，我问。他到底怎麽了？说到一半的话又不说。看柯愿直没否认，我接下去问，“所以，你真的相信了唐应威和芊玫的事？”
“难道你不相信？”他的语气带著怒气，问。
“我相信。但你不该相信。”生气归生气，但我还是忍不住替芊玫辩护，因为，我不想看柯愿直生气难过。“你应该知道芊玫多麽喜欢你。”
“难道你就不喜欢我？”
“你……在开什麽玩笑？”惊讶柯愿直的离题，我马上否认，“我怎麽可能喜欢你？你别听郑韵野乱说了。”
“真的是乱说？”柯愿直抬起我的脸面对他，问，“你以前不也喜欢我，最後却和唐应威结婚？尤芊玫当然也是如此。喜欢著别的男人而要嫁给我。”
“你想法太偏激了。芊玫喜欢的人是你，要嫁的人也是你。”我无法相信在这美丽的男人心底，竟然有我这种人才会有的自卑想法。
“你又不是尤芊玫，你怎麽知道？连你也不喜欢我了，还有谁喜欢我？”
“你……是要我喜欢你吗？如果不是，请你，别对我说这种话。”我的眉毛揪在一起，不解地看著柯愿直俊美，却看不出想法的脸。“还是，你是在怪我？因为我的老公找上了你的未来妻子，所以你生气地把我叫到你房间来问话？”
“你想太多了。”我的问话令柯愿直露出我从没看过的好看笑容，他夹著墨绿色的蓝眼睛突然变得好明亮，他笑著摇头，“你怎麽就是这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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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爱？”这……是赞美吗？
看著眼睛也有著笑意的男人，我发现，我的心，又为他加速跳动了。我……曾以为自己对他不会再犹如小女孩的情窦初开，想不到，再次单独相处，我……还是拒绝不了。
可能，大家都比我还了解自己吧！所以，唐应威和郑韵野才会担心我跟柯愿直的独处而拼力阻止吧！不过，我很纳闷，可能吗？他们可能关心我吗？
“其实，我叫你来这里，是为了……”柯愿直的脸难得泛红，“你如果不介意，我们就结婚。”
“结婚？”天！又来了。叹气。低头，问，“是因为成为别人妻子的女人比较有征服性吗？怎麽在我和唐应威结婚後，大家都突然要和我结婚？”
“大家？还有谁？”柯愿直忽略我的讽刺，突然带著怒气抓住我的下巴望向他，“如果你没忘记，我是第一个和你有婚姻的男人。是你拒绝嫁给我，而嫁给了这个一结婚就出轨的男人。”
“唐应威他……”推开他在我下巴的手，从床上站起身，起身背对他，逞强地替背叛我的男人辩解，“男人都有男人的需要。每个男人都一样的，不只是唐应威。即使是你，芊玫和我让你选的话，你当然也会无法抗拒地选她。”
“我就是不会。我不一样。”柯愿直走向我，把手放到我的肩膀，把我的身子转向他，蓝眼中有著我从没看过的认真，“如果，你真的不相信，嫁给我试试看，看我会不会像那个没有定力的男人那样随便就找了其他女人？”
“嫁给你？”我听後，忍不住发笑，问，“没离婚怎麽嫁？”
我真的无法理解这些男人的想法。一个比一个还高深莫测。
翁特肯就硬是带我去注册。十五分锺的等待，却让他脸上有著兴奋。在我还没开口取笑前，他却比我先开口了。我还记得，他当时说了多伤人的话。
“这样，你就是我的了。如果你和郑峻野乱来，破坏沙沙，我就告你通奸。”
破坏沙沙！当时听到时，我报复的决心反而更加坚定。我绝对要破坏沙沙。现在，如果翁特肯他知道我在暗自策划要抢走郑峻野，不知道会怎样。难道，他真的会告我通奸吗？
我发现，我根本不在意被控。如果我在意，我就不会每天到练舞房去了。
“离婚有那麽困难？即使他背叛你，你也没想过离婚吗？”柯愿直皱眉，问，“唐应威呢？难道，他都没说过要离婚？”
“没有。”惊讶柯愿直的问话。我摇头。难道在大家眼里，唐应威是个随时准备和我离婚的男人吗？忍不住，不想让自己太可怜地抬高下巴，带点小虚荣心说，“他说得很清楚了，他不愿离婚，我们不会离婚的。”
“他竟然还会不愿离婚？”
“竟然？”看柯愿直似乎有点惊讶。发现他话里的古怪用词，他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