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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纤儿给的,那怕是穿肠毒药,本王也吃。”慕容裕轩大义凛然地说着,眼睛都没眨一下便将那块肉整个吞入口中。
额,白纤纤胃里一阵恶心,这厮!尊贵如他,还来真的啊!
一桌饭,四个人,便是一个完整温馨的家,白纤纤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同至亲的人一起吃年夜饭,说不出心中的那感觉,很想,很奢望,往后的每一年都除夕一家人都能其乐融融,团团圆圆。吃过年饭,按照南轩的习俗,要用山茶花沐浴,洗去身体的污垢,迎接新的一年。
四王府唯有雨墨阁有天然温泉,于是,白纤纤带着儿子,拿了两套新衣裳准备好好泡个澡。
“小家伙,皮肤可真嫩,遗传谁的呢?”白纤纤爱不释手地抹了把白小辰胖乎乎的手臂,遗传谁呢?怎么那么像慕容裕轩那厮啊,吹弹可破,宛如玉石,简直比女人的皮肤还好。
“当然是我可爱又美丽的娘亲啦。”白小辰奉承地朝女人笑笑,抬起胳膊跟个小皇帝似的等着服侍。
“真乖!这话我爱听。”白纤纤满意地亲了亲孩子白嫩的小脸,然后抱着他潜入烟雾缭绕的浴池里。
慕容裕轩忙完公务,顿觉百无聊奈,于是掀开帘子,不怀好意地潜入浴池,准备偷瞄下旖。旎春光,慰藉他体内的压抑的欲火。
“娘亲,我闻到色狼的味道,要小心了呐,被看光光就吃大亏了。”白小辰敏锐的鼻子嗅了嗅,低声在母亲耳边说着。
“哼!本性难移,色胚,别理他。”白纤纤鄙夷地觑了眼帘子后的那抹挺拔的黑影,只能看,不能做!慕容裕轩你也不怕今夜孤枕难眠?转辗反侧。
“呜,娘亲好大方,不如再大方一点喽。”白小辰眼中掠过一丝狡黠,尾巴迅速变长,悄悄地挠了挠老爹的龙纹长靴,而后猛地一拽。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慕容裕轩整个人毫无预警地跌入浴池里,他喝了不少洗澡水,墨染的青丝尽数湿透,贴在白璧的脸上,滴答滴答地落着水珠,好不滑稽。
“啊,色胚,你得寸进尺呢?”白纤纤小手抡起拳头,如密雨般猛地砸向男人健硕的胸膛。
“不是纤儿请我进来的吗?”慕容裕轩继续发挥他厚颜无耻的本性,长臂臂一伸,将女人光。裸的娇躯揉进怀里,“纤儿的欢迎方式真够特别,真够热情的。”
“恩啊,那当然,娘亲其实也想着跟爹爹玩亲亲呢,(*00*)嘻嘻……,其实她很想生个妹纸,老是嫌我不够贴心。”白小辰浮在水面上,眼中掠过一抹得逞的阴笑。
慕容裕轩松开女人,转眸望向小家伙,神色蓦地一僵,血玉!小家伙纤细的脖子上挂着一块通体血红的玉石,五年前,那个夜晚,他丢掉的玉石,一模一样。
173 血玉有两块,谁是真正的父亲?(4000字)
为什么小辰身上会有他的血玉?他和白纤纤是不是更早就认识了?慕容裕轩一颗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来,他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白小辰跟他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
“老爹,干嘛老盯着我看?要看也看娘亲啦,羞羞人。”白小辰赤膊着上身,被老爹看的浑身不自在,白嫩嫩的胳膊展开,作势就要游走,逃离魔掌。
“小辰,这玉是从哪里得来的?”慕容裕轩压下心中的那抹狂澜,将小家伙快速地搂进怀里,大手有些颤抖地覆上那被体温熨热的血玉。
“我……我不知道,从一出生就戴在脖子上,你问娘亲,她或许知道。”白小辰嘟着小嘴回答,把目光投向白纤纤。
“纤儿,告诉我,这血玉从哪里得来?”慕容裕轩一颗心几欲跳出胸腔,转眸深深地凝着女人,一瞬不瞬,他从未感到如此紧张,忐忑,不安涔。
还有一种深切的期待!期待,对,他多么想,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
“血玉?”白纤纤原本见父子二人闹腾,她落得清闲,一个人慵懒地倚在岸边认真地搓洗手臂,见男人突然问血玉的事,她脸色蓦地沉下来,咬着唇不语,似是被触及了伤痛的往事。
“纤儿,你回答我……孩子身上为什么会有这块血玉?他又戴了多久?”慕容裕轩急切地咄咄逼问,双手搭上女人光裸的香肩,神色是不多见的凝重翳。
“那玉是孩子的亲生父亲留下的,五年前那个夜晚,我没看清他的模样,他可能走得匆忙,留下了一块血玉。”白纤纤黛眉微蹙,缓缓说着,神情异常平静。
五年过去了,她对那件事似乎渐渐释怀了,不再埋藏心底,不再不肯触及。孩子的亲生父亲,她真真的恨过,恨入骨血里,但其实更多的时候是感激,感激他给她留下这么一个贴心、可爱、孝顺的孩子。
有些事真的像是上天安排好的,你无力去反抗,那么就试着妥协,接受,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那样会活得轻松许多。上天注定她未婚先孕,注定她爱上慕容裕轩这样一个滥情的男人,她一点都不悔,将这当成上天的赏赐,如此一来,心境豁然明朗许多。
慕容裕轩怔愣许久,找不回自己的思绪。血玉果然是五年前的!亲耳听她讲出来,如此震撼人心,那么孩子的亲生父亲,是他吗?这不是做梦吧?怎么可能,兜兜转转,阴错阳差,他与她原来五年前就相识了!
那晚,他模糊记得被下了媚药,强了一个女人,而后他又被妖皇追杀,元气大伤,丢失了那晚最重要的记忆!天,他做了什么?一夜销。魂,在她体内留下种子,却不负责任地抛弃他们母子,他半年来,恨之入骨,心中鄙夷万次的男人,竟是他自己!
此刻的他,被深深的狂喜包裹,而后又是无止境的自责,负疚感,压得他几欲窒息。
“轩轩,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认识这玉的主人,轩轩,你告诉我,孩子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白纤纤似是想到什么,拉着男人一字一句地问着,焦虑万分。
无论是谁,她都要亲眼见上一面,问问他,当年为何要如此对她,为何五年来对他们母子不闻不问,他配做一个父亲吗?对啊,他不过是个强。奸犯罢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在意呢?因为是第一个夺了她清白的男人吗?
慕容裕轩动了动唇,欲言又止,最终却什么也没说。他不敢说!他知道她在心底是恨着那个男人的,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一起,她会轻易原谅他吗?他没有那个信心。
况且,还有一件事没有弄清楚,待最后一个疑点解开,他一定会找时间好好同她说,纤儿,我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慕容裕轩思忖片刻,也顾不得浑身湿透,直接从浴池里起身,飞快地离开了母子二人的视线,他走的很快,似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连着招呼也不打一声。
“轩轩,你去哪?喂,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白纤纤朝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大喊,心中顿时腾升一股郁结之气,她生平最厌恶人说话只说一半,他一定知道了什么,却不肯说,想逃避,到底是谁呢?孩子的亲生父亲,就要揭开谜底了,她一颗心是难以抑制的澎湃。
她在心中暗暗发誓,待见到那人的第一眼,定会好好招呼一番,以此报复她五年来风餐露宿的艰辛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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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裕轩出了雨墨阁,骑上千里马,火速朝着皇宫里赶去。
一路上,风雪料峭,他一身湿透的衣衫,却置若罔闻,他太急于揭晓最后的答案了,可他亦有有一丝害怕,如果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他能否接受那可怕的事实呢?
胡思乱想了一通,他纵马从宫门闯了进去,直奔慕容子云寝殿---天胤宫。
大红的宫灯一路蜿蜒,宛如潋滟的河流,太监宫女们一个个面带喜色,见了慕容裕轩忙不迭躬身行礼:“四王爷吉祥。”
已是将近夜半,宫人们不解四王爷何故出现在皇宫,除夕之夜不应该留在王府陪妻儿吗?莫非出了大事?可如果六王爷要造反,也不会选择大过年的!
“皇兄呢?他在哪个宫?”慕容裕轩从马上跃下,猛地揪住一名宫人焦急地问。
“皇上在太液池沐浴呢!四爷是要让奴才先为通传一声吗?”那名太监恭恭敬敬地回禀,再抬头时哪里还有慕容裕轩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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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液池,白雾袅绕,檀香四溢。慕容子云忙了一天的国事,同媚色周。旋了大半个晚上,这才得空放松身心。
他伸出长臂,茉莉心领神会地上前轻解盘扣。
“明日便是初一,可有什么心愿?”慕容子云慵懒地抬了抬胳膊,幽幽地问了句。眼前的女人跟随她将近四年,可谓尽心尽力,她不仅是个称职的宫人,更是个贴心的知己。
他累了的时候,她知道他需要一杯普洱茶,他心情郁郁的时候,她亦知道他需要一根横笛,他愉悦的时候,她记得将安怡送来,父女同乐。
有时候,她不像是他的奴婢,更像是他贤妻。他不止一次地有这种错觉,也很享受两人保持的这种既亲密,又微妙的关系。
“啊?”茉莉垂首,目不斜视地给男人宽衣,显然还未听清男人的话,或许是听清了,只是不愿相信,他第一次用这般平常又温和的语气同她讲话,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君王语气,她没听错吗?
“怎么,平日里不是很机灵的吗?你知道朕说话从不喜欢重复。”慕容子云有些不悦地挑眉,轻轻推搡了女人,自顾下水沐浴。
“皇上刚才说的可是真的?奴婢只是太过震惊,以为自己听错了。”茉莉局促地绞着手中的丝帕,急于解释。天!他又生哪门子气?
“听你这口气,好像朕平日里对你很苛刻一样?”慕容子云继续板着脸,面瘫这一惟妙惟肖的形容词用在他身上一点都不为过。
茉莉想着想着,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朕很可笑吗?”慕容子云这下,脸色越发难看了。他真的猜不透眼前的女人在想些什么,明明不是爱慕着他不是吗?他如今纡尊降贵,她倒好,先是没听见,而后还莫名其妙地凝着他,取笑他?太可恨了,他是皇帝啊!
“皇上,奴婢不敢。”茉莉见男人变脸,忙不迭作势要跪下致歉。
“别动,作甚动不动下跪,你跟她们不同,无须那些繁文缛节。”慕容子云冷凝的俊颜稍微缓和些许,朝女人摆摆手。
“是,谢皇上。”茉莉心口一暖,盈盈走到浴池边上,跪在蒲团上给男人搓洗后背。
气氛安静地太过诡异,茉莉自始至终也没再说一句,同平日里一样服侍男人,也没提心愿的事,这让慕容子云颇为恼火,她定是故意的!竟敢藐视他的心意,要知道,他平日里很少赏赐人的,倒不是他太过吝啬,而是不屑于表达。
“怎么不说话?”慕容子云实在是忍不住,打破沉闷。
“皇上,要奴婢说什么?”茉莉不解,男人今日种种行为颇为诡异。她平日里不也是这般服侍他的吗?他喜欢安静,她便比哑巴还安静。
“江茉莉!你……”慕容子云被一口郁结之气憋得俊脸铁青,他转过头,长臂揽上女人不盈一握的纤腰,接着顺势带入水中。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惊起一室的暧昧。
“啊!”茉莉掩嘴惊呼,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已,她惊魂未定地瞪大杏眼:“皇上,奴婢哪里做的不对吗?”
如此近距离地面对魂牵梦绕的男人,茉莉怯弱又娇羞地垂下眼睑,完了完了,她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