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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还蛮可爱的,张牙舞爪就像一只炸毛的小猫。
“那你的手机在她那里怎么解释。”贺婧曈还是无法释怀。
薄夜臣这才意识到自己手机上没有曈曈的通话纪录和短信是有原因的,心中对陶心语的厌恶又叠加了一层,这个女人,真的不适合留在身边了。
“当时我们在房间内喝酒,有人起哄说要把手机全部交出来放到休息区,我打不过他们,只能交出去,拿到手机的时候已经是半夜1点了,我翻看纪录,没有关于你的任何消息,打你的电话也是关机,所以我就冒着酒驾的危险来找你了。到了你家门口我见楼上一片漆黑,便窝在车里呆了一晚上,想着第二天再向你解释。”
“早知道会这样,我还不如昨晚就爬上去找你,哪怕是冒着摔断腿的危险。”
“说什么浑话呢!”贺婧曈斥道。
“不生气了?”薄夜臣凑近了一步。
“你的话还有待考察。”
贺婧曈不打算就这样轻易原谅他,都怪他!害得自己昨晚好伤心好伤心,躺在床上好几个小时都没睡着,还以为……他真的和陶心语……
想想那种可能性她便心如刀绞……
“还不信?那你闻闻我的衣服,是不是一身酒味加臭味。”
薄夜臣边说边往她那凑,贺婧曈自然不肯依,连忙伸手推他,结果被他扯到怀里狠狠的来了个法式湿吻。
“唔……”贺婧曈不悦的挣扎着,可男人的力气要比她大很多,她有种鸡蛋碰石头的感觉。
十五分钟后,薄夜臣才气喘吁吁的松开怀中女人的唇瓣,吐着气息声音低哑,“信了么?”
“放开我啦!臭死了!”
贺婧曈一副避之不及的态度让薄夜臣很受伤,紧紧的将她箍在怀里,“老婆,别生气了,我的身体只有你看过、摸过、亲过……”
他后面的话被贺婧曈阻止了,“胡说什么呢?”
“我说的可都是事实,我的人,我的心,还有我的身体,永远都只属于你一个人。”他说得无比坚定。
“必须的!”贺婧曈噘嘴。
薄夜臣唇角缓缓咧开一抹邪肆的笑容,黑眸里的亮光几乎要溺毙贺婧曈,她觉得自己要燃烧在他炽烈如火的眼神中了。
“陶心语接电话的时候你真的不在旁边?”
“当然是真的!”薄夜臣脸上的表情写满了:真诚。
贺婧曈凝眉,“这样看来,她也忒有心机了,我真怀疑她和陶四不是亲兄妹。”
“就算是一母同胞,也会各有不同。”
“那她之前所表现出来的友好都是装出来的?小小年纪怎么会有这样深沉的想法,太不可思议了!”贺婧曈对她的做法还是无法理解。
薄夜臣安慰道:“别自寻烦恼了,你又不是她,自无法理解她的思维模式。”
“嗯!”
……
“你还没告诉我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骗我你在她旁边,还佯装叫了你几声,说什么你喝醉了,不方便接电话,最可气的是,她故意把声音装得很嗲,想蒙骗我。”
“所以,你就相信了?”
“你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也没回来,我能不信吗?”
“傻瓜!”薄夜臣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贺婧曈不悦的瞪了他一眼,“你自己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的手机被一个男人接了,你会不会想歪?”
“我会直接杀过去。”
“暴力男!”
“老婆都要被人霸占了,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好啊!你这是变相怪我昨晚没有去找你对不对?”
“我没有这么说。”
“可你就是这个意思!”
“老婆,原来你这么了解我。”
“就知道贫嘴!”
“……”
俩人欢乐的逗着嘴,一扫之前的不快,误会解开后就是好啊!
*****
医院门口,薄夜臣恋恋不舍的和老婆来了个吻别,火辣辣的湿吻……
“唔……放……”
贺婧曈都快被他吻得断气了,而且上班时间也到了,没办法她只能豁出去捏了下某男的敏感位置……
薄夜臣到抽了口冷气,嘴边噙着一抹坏笑,“老婆,你越来越坏了,连这里都敢捏,就不怕断了你以后的性。福生活。”
贺婧曈脸皮薄,“嗖”的一下红透了,支支吾吾的说道:“谁要你不放开我,你是憋气高手,我又不是。”
“你忘了昨晚欠我的?”
“明明就是你自己喝醉了放我鸽子!”贺婧曈抗议。
“那……我今晚补偿你。”
薄夜臣双眸里闪烁着狼一样碧绿莹亮的光,喉结滚动,光那危险的眼神就足以将贺婧曈吞吃入腹了,她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是碗盘中餐。
“不要!我今晚答应陪恋恋了。”
“先陪她,再陪我。”
“你回部队去啦!”
“老婆,你忘了还欠我五年的夫妻义务?”
“你就知道用这个来威胁我!”
眼看着某女就要炸毛了,薄夜臣连忙采取怀柔政策,咬着她圆润的耳垂诱。惑她,“难道你就不想我?”
贺婧曈当然知道他嘴里的“想”指的是什么,脸上羞红一片,“臭死了!快回去洗澡啦!”
薄夜臣也闻到了自己身上的怪味,“那我中午来接你?”
“我中午在食堂吃。”
“我们去外面吃。”
贺婧曈知道,自己必须答应他,不然他又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最后的结果还是乖乖跟他出去吃饭。
“好好好!你快点回去啦!”
薄夜臣这才满意的放她下车,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然后启动车子回华景园别墅。
途中,不忘给A集团军的大首长打了个电话,简要的阐明陶心语不能继续呆在军区的理由,电话那断静默了几分钟,“我会考虑的。”
'谢谢首长。'
“作风问题是军人的禁忌,你可别自毁前程。'所以才请求首长帮忙。'
“臭小子!回去代我向你爷爷问好,说我改日去看望他老人家。”
'遵命!'
挂完电话后,薄夜臣的表情恢复一贯的冷冽:陶心语,看在你哥的份上,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别再做任何过火的事情了!
他洗澡期间,手机一直在响,显示的全是陶心语的未接来电。
--------------”
174 发 火(5000)
陶心语心急如焚的拨着电话,可电话那端始终是无人接听,她颓丧的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夜臣哥,你怎么能够这么狠心呢?
就因为这点小事就要把我驱逐在外吗?我这么做,也是因为爱你啊!
她趴在床上“呜呜”的哭泣,心有不甘!
忽然,她似想到了什么,急忙拿起包包往家里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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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夜臣洗完澡出来便看到了手机上的未接来电,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即便他刚才不是在洗澡,他也不想接她的电话。
他已经给过她很多次机会了,是她自己不珍惜,还屡次挑战他的极限。
说到底,是她自作自受辁。
刚躺在床上休息,陶四的电话便来了。
“说!”一个字,简洁利落。
'三哥,我妹在家大闹天宫,我爸和我妈都快震不住了,一个劲儿的给我打电话。'
“所以,你要表达的究竟是什么?”
陶靖阅挠了挠头,'三哥,你就大发慈悲,让她继续留在军区吧,不然我家不得安宁啊!'
薄夜臣冷笑出声,“我看起来是那种仁慈的人吗?你也不问问你的好妹妹究竟做了什么!”
'她做了什么?'陶靖阅有些愕然,显然还不知情。
“故意接曈曈的电话,说我睡在她旁边,还告诉她我喝醉了,另外,扶着喝醉的我去酒店开。房。”
陶靖阅惊讶得合不拢嘴了,'那你们真的……'
“你觉得可能吗?”薄夜臣冷冷的打消他的想法。
'看样子,她没有得逞。'
“这是你一个当哥哥的该有的态度吗?”
'小语从小就被我爸妈惯坏了,我一直以为她顶多算得上任性,可没想到她偏执到这种程度,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唉……我这个做哥哥的也有责任啊!'
薄夜臣冷哼,“你知道就好!”
'也怪我,都没怎么去了解她的心思,放纵她错了这么久,她喜欢上你,真是她平生做得最错的一件事。'
“从五年前她回国的时候我就和她说得很清楚了,后来见她对曈曈的态度,我还以为她真的醒悟了,曈曈离开后,她又开始变本加厉了,不光天天往我家跑和我妈搞好关系,还弄到我别墅的钥匙。”
薄夜臣简略的陈述了一遍所有事情,有的话不用说得太清楚陶四也明白。
陶靖阅静默了几秒,他倒是知道小妹这几年往薄家跑得勤,却不知道她居然弄到了三哥家的钥匙,可见,她对三哥的执着程度已经到了一种近乎疯狂的状态。
作为一个男人,他也不喜欢这种偏执到将近病态的女人,但那个女人偏偏是他亲妹妹,还真是头疼!
'三哥,我会说服我爸妈的。'
“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不会的!'
陶靖阅保证道,他是最了解薄夜臣性格的人,依他的脾气,敢自以为是算计他的女人那是不可能有好果子吃的,他能容忍小语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薄夜臣相信陶靖阅会处理好这件事的,他办事,他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昨晚在车上窝了一宿,浑身都是酸疼的,还是自己的大床舒服啊!
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
中午,他还没到医院门口就给贺婧曈打电话。
“忙么?”
'忙死了。'贺婧曈很不给面的回道。
薄夜臣轻笑,“忙也要出来,我在门口等你。”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真的很忙。'
“再忙吃饭的时间总有吧,我们不走远,就在这附件的一家老店,菜式还不错,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我下午要参加一个很重要的手术,真的不行啦!'
“那……我打包给你?”
贺婧曈彻底被他打败了,'先说好,我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嗯,我现在就打电话点餐,没事的,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啊!”
'只许一次,下不为例!'
贺婧曈恶狠狠的警告,薄夜臣连忙应允,其实心里是没答应的,追老婆这种事,有时候就必须死缠烂打。
一个小时的中饭时间实在有些紧促,贺婧曈每样吃了一点,胡乱扒了几口饭便算完事了,反观某男,吃得悠闲自得。
“你快点好不好!”
“老婆,这不还有二十分钟吗?”
“路上开车需要五分钟啊!”
“嗯,咱们还可以坐十五分钟。”
贺婧曈差点喷出一口鲜血,咬牙切齿的盯着他,“你觉得这样赶时间的吃饭有意思吗?”
“只要是跟你在一起,做什么都有意思。”
不要脸啊不要脸!这厮的脸皮越练越厚了!
“……”
薄夜臣心情愉悦的看着对面女人脸上浮起的一抹娇羞,若不是顾念着她下午有事,他真恨不得把她拐回家去。
“走了!”
贺婧曈受不住他火热的目光洗礼,“噌”的一下起身准备离开。
见状,薄夜臣慢条斯理的起身付款,强制性的牵着她的手出了餐厅,然后送她回医院,临别时,不忘在老婆的唇角偷了个吻。
“一股菜味!”贺婧曈嫌恶的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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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夜臣深受打击,很倔强很霸道的拉过某女狠狠的吻了一通,真正做到了和她相濡以沫,尝遍了她口中的味道,也让她尝遍了自己口中的味道。
直到俩人都喘不过气来了,他才放开她。
“你要死啊!”贺婧曈气恼得一拳头砸过来。
她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