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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出去!痛。。。。。。”
她怒骂,声音越来越哽咽,真的好疼!痛苦地拧起黛眉,身体像被撕裂般痛得不能自已,本来绯红的面颊红潮褪去,被苍白取代。
薄夜臣也很郁闷,她里面实在是太紧了,卡在那儿动也动不了,偏偏身下的女人泪眼朦胧的嚷着疼,让他有点于心不忍。
可此时退出,那是不可能的!
没办法,他只能柔声安慰道:“乖,别哭了,忍忍就好了。”
“忍你个头啦。。。。。。呜呜。。。。。。好痛!”贺婧曈哭闹着想推开他。
薄夜臣被她闹得心烦意乱,只能用最简单的办法封缄住她喋喋不休嚷个不停的小嘴,不似之前那般狂野的吻,而是温柔的吮,慢慢的,吻得很细致,很缠绵,很醉人。
贺婧曈压根就撼动不了他分毫,被迫沉醉在他的温柔里,逐渐忘了刚才的疼痛,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要知道,薄夜臣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了,而是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等待时机攻下最后一道防线。
“啊!”
下面突然被撑得满满的,除了疼还是疼!疼得她眼泪止都止不住,稀里哗啦的顺流而下,早就听说了女生的第一次很痛,呜呜……
薄夜臣灼热的唇移到她的耳侧内壁,吮舔着那儿的嫩肉,“马上就不疼了。”
“出去。。。。。。”贺婧曈心里恨极了他,指甲狠狠的掐着他,盼着他能够快些出去。
“出不去了。”薄夜臣边说边吮吻着她的耳侧和脖颈,身下的动作也没停,更深的刺入她娇嫩的花心,左手温柔的揉捏着她挺翘的臀,企图让她放松。
“唔。。。。。。”
贺婧曈被一种异样的酥麻感包围了,疼痛稍稍降低了那么一点点。
薄夜臣感觉到她柔软的嫩肉层层叠叠的包裹上来,舒服得他无法言语,大手继续爱抚着她的臀部,缓缓律动起来。
她下面的花心一下一下轻轻的收缩,仿佛海浪拍打着细沙,温柔濡湿,让他再也停不下来,动作也越来越快。
“嗯。。。。。。”
贺婧曈控制不住的叫出声,好奇怪的感觉,居然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她微仰着脑袋大口的喘着气,两只手臂紧紧的环着他的背,指甲在上面刮出一道道血红色的抓痕,膝盖被迫屈起,承受着身上男人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
她就像是那摇曳在海面上的扁舟,不知道归处在哪,海浪一来,便随风飘荡。
薄夜臣伏在她身上,强忍着被她迷惑的欲。望,沙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安抚着她惶恐不安的心神。
贺婧曈布满泪痕的脸颊艳红娇美,长卷的睫毛上盈上湿潮,红肿的唇瓣间,不停的溢出难耐的轻吟声,让身上的男人几乎失控……
也让他的灵魂彻底被吸取,宠爱的力道怎么都慢不下来。
俩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贺婧曈媚骨勾魂的娇吟声在他的撞击下,一声高过一声,痛楚也一点点的消散,换之而来的是陌生的快乐,他的热情几乎将他淹没,只能随着他一起沉沦在陌生的情潮之中。
当她完全适应他在她身体内的存在时,明媚的五官不再痛苦的扭曲,不自觉的露出愉悦动人的媚态,犹如一朵蚀骨的罂粟,让他上瘾,不能自拔。
冰凉的夜风吹拂起纱帘,却无法吹散房内不断上升的温度……
最后,他满足的在她体内深处释放,而她,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眼前的一切都出现了重影,让她看不真切。
良久,他才恋恋不舍的退出,抱着她去浴室清理干净,用浴巾将她包起来抱回床上擦干水迹,拥着睡了。
窗外的月光静静的洒进屋内,一室旖旎。
*****
清晨,阳光倾泻进安谧的房间内,贺婧曈轻嘤一声,悠悠的醒过来,怔怔的看着头顶上粉白的天花板。→文·冇·人·冇·书·冇·屋←
两分钟后,她想起了昨晚的全部。
“啊!”
她叫得很惨烈,很伤心!
“怎么呢?”薄夜臣从浴室里探出头来,一脸的疑问。
“王八蛋!色狼!”贺婧曈气得将枕头扔了过去,因为这一大幅度动作,牵动了她的腿,疼得她倒抽了口冷气。
薄夜臣接过她砸过来的枕头,凉凉的告诉她一个事实,“我们是合法夫妻,昨晚的事也是理所应当的。”
“应当你个头!没人性的混蛋!”贺婧曈气咻咻的骂道。
“昨晚我可没对你下迷。药。”薄夜臣冷声勾唇。
贺婧曈正准备将他骂个狗血淋头,手机铃声响起来了,她瞥了一眼,是始作俑者聂惟西,连忙接起来,吼道:“我要跟你绝交!”
电话那端的聂惟西连忙将手机远离自己,声音可怜兮兮的,【宝贝,别这样嘛!姐姐也是为了你的幸福生活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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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腹黑狐狸
“幸福你个P!”
贺婧曈忍不住爆粗口,要不是她发神经跑去买什么壮阳补品,薄夜臣那混蛋昨晚也不会失心疯似的非要强了自己,所以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因为她!
聂惟西有点心虚的咂咂嘴,她送那个礼物也确实是有私心的,表哥以前有过一段感情她当然知道,可他现在已经跟曈曈结婚了,俩人总不能就这样不尴不尬的僵着吧?
既然他们都不主动,那她就想办法推波助澜呗!
【宝贝,淡定!听我说啊,女人没有那个过,这一辈子就等于白活了,那感觉啊,就是不由自主的,身不由己的,飞了,全飞了,什么都不知道了,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那种爽啊,哎呀!说不清楚的,只有体会过才真正的明白……謇】
聂惟西形容得很具体,表情也很丰富,贺婧曈却听得脸都黑了,恨不得摔了电话,咬牙切齿的回她。
“你丫的能不能说点其他的!”
【是你先挑起话题的呀,对了,昨晚。。。。。。你们是不是。。。。。。】聂惟西笑得很奸诈隈。
贺婧曈刚想骂人,正巧接触到薄夜臣意味深长的眼神,嘴唇挪了挪,压低声音,“这笔账,我会跟你算的!”
【矮油!说说嘛!是不是痛并快乐着?】聂惟西锲而不舍的继续追问。
“快乐毛线,痛。。。。。。”(死了。)
最后两个字哽在了她的喉咙里,因为某男剥掉了浴巾,大喇喇的站在她跟前换衣服,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线条很流畅,很优美,完美的八块腹肌,身材好得无可挑剔。
视线缓缓往下,某庞然大物就那样直直的钻进了她的眼球,一想到昨晚就是它贯穿了自己,脸颊“轰”的一下燃起了一团火,双腿也愈发的疼了,心跳猛地加快,“咚咚咚”的鼓动起来。
娘欸!她会不会要长针眼啊!
“暴露狂!”她羞恼的骂道。
薄夜臣淡然的瞥了她一眼,丝毫不以为意的打开衣柜,动作优雅的拿出另一套病号服换上,可惜左手还是有点疼,所以动作有点慢。
【什么?】聂惟西在电话那端惊讶的问道。
“没什么,我挂了。”贺婧曈脸颊滚烫的挂了电话,心想等训练结束后再找西子算账,哪里是她最铁杆的闺蜜,分明就是最佳损友!╭(╯╰)╮
挂完电话后,她发现薄夜臣已经转过身子了,蓦然间,她注意到他背上有一条疤痕,貌似很多年了。
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她轻轻的挪动身子,伸手去拿凳子上的浴巾,她可不像某个混蛋男人一样,有着暴露的不良嗜好!
当双脚沾地准备走路的那一瞬间,她“啊!”的一声摔到在地上,尼玛昨晚到底是有多激烈,为嘛这么疼!
“怎么呢?”薄夜臣正在费力的系着扣子,听到响动连忙走了过来。
贺婧曈杀人的心都有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呢?不都是你这个混蛋害的么?
“没事!”她咬牙撑着床想要自己站起来。
薄夜臣狐疑的瞅了她一眼,“腿疼?”
贺婧曈的身子颤了颤,差点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极度不悦的说道:“还不都是你的杰作!”
薄夜臣倒是很意外她说得如此直白,呃。。。。。。貌似很对他的胃口,他就不喜欢那种扭扭捏捏故作娇羞嗲得人起鸡皮疙瘩的女人。
“昨晚,真的很疼吗?”他微微皱眉,在这方面他还是个生手,但于他来说,昨晚是很美妙的。
难道,这种感觉不是相互的吗?他心里纳闷。
大概是他的语气和表情太认真了,贺婧曈一时间反被问住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脸颊舵红,要命了,开始确实很疼很疼吖!后来,好了那么一点点,最后,确如西子所说的那样——痛并快乐着。
“做都做了,再问这些有意思么!”她气呼呼的忍着腿间的不适跑进了浴室。
薄夜臣愣愣的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心中想道:她脸红羞涩的样子,还蛮让人心动的。
自那晚之后,贺婧曈便将薄夜臣视作洪水猛兽,一到晚上就找各种事情不睡觉,她真心不想再来一次啊!
薄夜臣何尝不明白她的心思,也不点破,由着她,俩人相安无事的呆了三天晚上,一个睡床上,一个睡沙发。
出院的那天,贺婧曈算了算日子,她在医院照顾了薄夜臣6天,也就是说,离她一个月的训练之期只剩4天了!
欧耶!还有4天就可以不用天天对着那个混蛋了!虽然也离得近,但至少不用同吃同睡,搞不好他接到什么重要任务,一离开就是俩个月。O(∩0∩)O~
想到这里,她心里甭提有多开心了。
“你的作训时间是一个月吧?”
车上,薄夜臣忽然问道,眸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贺婧曈警惕的盯着他,不明白他忽然问这个干嘛,随即点头,“是的,还有四天。”
“四天?”他眼角微抬,瞥向正在开车的警卫员林萧,“你说说。”
“报告队座!嫂子进基地时间为26天,实际参加训练的时间为20天,截至目前为止,还有10天时间。”林萧的声音嘹亮而有力。
“怎么能这么算呢?”贺婧曈不干。
薄夜臣悠悠开口,“部队里最讲究的便是实事求是,实到和虚到分得很清楚,投机取巧的想法是不行的。”
贺婧曈气结!
但她不能发飙,这是人家的地盘,她想要早点脱离就只能低声下气,俗话说得好:适当的忍气吞声,才能换回更长远的利益。
“首长,我没到的这几天也是肩负着另外的任务啊!照顾病患又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从早到晚,我也很辛苦的。”
她装作一副很可怜的样子,要不是有外人在场,她恨不得再加上一句:白天是女佣,晚上被拐去暖床,日日夜夜不让人休息,能不累么?((⊙o⊙)。。。。。实际上只暖了一晚上的床。)
“很辛苦?”薄夜臣浅浅的勾起唇角,笑得很深情。
“嗯嗯!”贺婧曈忙不迭的点头。
“那就再休息几天吧,养足精神后再参加训练,不就是十天时间么?很快的。”薄夜臣笑得温柔极了。
贺婧曈想史的心都有了!
她是个地地道道的人,如何斗得过半狼半狐的腹黑禽。兽呢?
“不用了,我还是从明天开始继续训练吧。”她闷闷的拒绝。
正在开车的警卫员林萧憋笑憋得很辛苦,队座的智商和手段那绝对是无人能及,单纯的嫂子只有被吃得死死的份。
“明天怕是赶不上了,林朗明天要对她们进行考核训练。”
“我想直接参加考核。”贺婧曈为自己争取早日离开的机会。
“不行,我不能以权谋私,还是按照正规程序来吧,先休息几天,等下一批来了再说。”
薄夜臣淡然的说道,眼底有微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