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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贺婧曈撇过脑袋不搭理他。
“真的。”
“煮的也没用。”
“煮的确实没用,真的才是切实的。”薄夜臣反应很敏捷。
贺婧曈气恼的噘嘴,这个混蛋太可恶了!
“你再不走我叫人了!”
“我们是合法夫妻,你叫谁来都没用。”
“离婚申请我已经交给干爹了,说不定今天就批下来了。”
“不可能的,首长他知道我在执行任务,这份离婚申请书只是暂时搁在他那里罢了,并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贺婧曈气得肺都要炸掉了,怪不得干爹说要个把月的时间,原来是这个原因,大家都瞒得她好苦,看她一个人在那唱独角戏!
“你!出去!”她彻底炸毛了。
薄夜臣走近一步想要安抚她,“曈曈,你听我说……”
“我不听!你现在就离开!”
此刻的贺婧曈反应很剧烈,她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更需要安静的独处空间,太多的真相全部涌现过来,让她一下子接受不了。
冯子督在外面转了一圈,还是不大放心,刚走近曈曈的病房便听见里面传来她激烈的声音,立马推门进去。
他的突然闯入让贺婧曈和薄夜臣都愣住了。
“你可以离开了。”冯子督冷冷的看向薄夜臣,语气不善。
薄夜臣半眯起眼睛瞅他,“你一直在外面?”
“我说过,一旦你做出对不起曈曈的事情,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冯子督没有直接回答他。
“我也说过,我的老婆,没你觊觎的份!”薄夜臣的声音冷冽如寒冰。
这便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战争,直白得让人一目了然。
贺婧曈又不是傻子,和冯子督相处了这么久之后怎么会不明白他对自己的心意,只可惜俩人在错误的时间上遇见了,他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当初见面的时候差点一见钟情了,偏偏那时候她是有夫之妇,必须克制住自己的感情。
然后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另一个男人——她的老公。
老天爷往往就是这么喜欢捉弄人,你喜欢他的时候你们不可能在一起;你不喜欢他的时候你们又有可能在一起了。
“子督哥,你陪我出去走走吧,屋子里的空气好闷。”贺婧曈走到他身边,她想和他单独聊聊,让他不要在自己身上浪费时间了,不值得。
“好。”冯子督满心欢喜,他还以为他俩谈崩了,情形对自己有利。
薄夜臣气死,看着他俩离开的背影吃干醋,拳头捏得“嘎嘣嘎嘣”响,子督哥?喊得倒是挺亲热的!
他心里愤愤然,非常不平衡。
抬步远远的跟在他们身后,以防子督对曈曈做出什么不合适的行为,他在心里发誓:只要他敢碰曈曈一根汗毛,自己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一路上,他的心情都很复杂,看着前方俩人并排行走的背影很是不爽,古语有云:朋友妻不可欺。
冯子督他怎么可以这样?!
明知道是他老婆还找准一切空隙往里面钻?
即便他俩小时候定过娃娃亲又怎样?那都是不作数的玩笑话而已,现在的事实是曈曈已经嫁给他了。
忽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了,拿出来一看:罗司令。
'阮梦萦点名要你审讯她,不然就咬舌自尽。'
薄夜臣扶额,他这一走不正好如了冯子督的意吗?
“首长,明天行吗?”
'不行,军情不容耽误!'
“……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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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回乡下扫墓了,没网,也导不出来文件,写好了稿子也没办法发,但夭夭说话算数,待会还有9000字更新,偶会补上的,谢谢亲们一路来的支持,断更不是我的意愿,可有时候出差在外真的没办法,希望亲们见谅,谢谢!
123 醋意大发(5000)
薄夜臣深深的瞥了一眼远处树荫底下的俩人,一个抬眼,一个低头,站得很近,好似在说些什么,但隔得太远,他一个子儿都听不见。
无比的挫败!无比的窝火!
他一开始就知道曈曈对子督有别样的情绪,再加上俩人在灾区独处了那么长时间,正巧是曈曈最伤心难过的时候,他一旦趁虚而入,自己就危险了。
果然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尤其是冯子督那样的男人,各方面丝毫不比自己差,他邪魅风趣,比自己多了些幽默感,还会讨女孩子欢喜,这样比起来,自己好像很差劲似的彖。
甩了甩头,他怎么可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他才是那个最优秀的!
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老婆身上移开,抬腿准备离开,他不知道阮梦萦为什么点名要自己审讯,都这种时候了,她还有必要做那些无谓的挣扎吗璋?
他边走边望了一眼他们,无意间瞥到——
*****
树荫下。
贺婧曈酝酿了下情绪,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不会伤害到子督哥,他是个好人,应该值得更好的女孩,心里如是想,嘴里却不敢说,太俗套的话,说出来既伤人又显得做作。
“子督哥,我。。。。。。”
“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明白。”冯子督打断了她即将要说出口的话。
他不能确定她要说什么,但不管是好话还是坏话,他都希望不要挑得太明,朦胧些比较好,也有发展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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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什么了?贺婧曈心里纳闷,本来鼓起勇气要说的话被人骤然打断,就如同充满气体的皮球乍然瘪了,脑子里瞬间空空,忘了自己打好的腹稿。
“呃。。。。。。”
冯子督邪魅的勾唇,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含笑道:“傻丫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还有我呢,别忘了,我是你哥哥。”
他这句话似乎有很多种意思,容易让人心生歧义。
贺婧曈呆愣愣的看着他,有些不明就里,他真的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吗?他。。。。。。干嘛要这么无私的对自己好?
哥哥?她小时候特别渴望有个可以保护自己为自己遮风挡雨的哥哥,如今……梦想成真了吗?她的好运气似乎来了。
眼眶,蓦的有些微微湿润,忙不迭的低下头,掩饰自己失控的情绪。
这一幕恰好被薄夜臣无意中看见了,他听不清他们的对话内容,但看见的画面却很暧昧,很碍眼!
拳头不自觉的紧握,恨不得冲上前去把曈曈拉过来。
然而,接下来的场景更让他火冒三丈!
冯子督居然把曈曈拉到了他怀里,嘴唇挪动了两下,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曈曈便乖乖的偎在那儿不挣扎了。
薄夜臣脸色“唰”的一下阴沉如水,差点将手里的一片树叶碾成了碎渣渣,好你个冯子督!明知道是我老婆还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吃豆腐!
你不想活了还是想死?!
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影影绰绰的投射在他笔墨难以形容的侧脸上,竟然滋生出了一种慑人的寒意,他想也没想的朝他俩走过去,黑眸阴鸷森冷,仿佛那寒冬腊月的冰雹。
贺婧曈有挣扎过的,她也知道这样子不大好,可冯子督在她耳边轻声说:“这只是兄妹之间的拥抱,哥哥的肩膀可以随时借给妹妹,聆听她所有的委屈。”
他的语气那么自然随意,说的话也再正常不过,她再挣扎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哥哥对妹妹好,也是应该的,她应该习惯。
眼眶中的湿润还未完全褪去,手臂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住,重重的跌向另一个有力的怀抱。
“疼……”她不悦的嘟哝了一句,抬眉瞅见薄夜臣脸上罩满了阴沉的寒气,很吓人。
“薄夜臣,你这样会捏痛曈曈的。”
冯子督出声制止他的暴力行为,却遭到他冷冽的眸光扫射,声音阴冷如霜,“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男人之间的怨气不应该发泄在女人身上,曈曈是无辜的。”
薄夜臣嘴角掀起一抹小小的弧度,眼底却如同黑墨一般瞧不清楚里面的情绪,平静下面似乎蕴藏了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
“闪开。”简单的两个字,道出了他的不耐烦和怒气。
贺婧曈心里很气闷,自己又没做什么,他干嘛发这么大的火!捏得她手腕都快要断了,真是可恶!
“痛死了!”她嘟着嘴巴抗议。
薄夜臣对她的抗议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就是要给她一个教训,别的男人怀里也是随便能靠的吗?靠之前她怎么就不想想后果?
当着他的面都敢这样?
背着他的时候岂不是更出格?
想到这里,心里的火气便“嗖嗖”的往外冒,周遭遍布酸味,止都止不住。
如此情景,冯子督最明智的做法便是默默无声的退到一边不说话,但他没有这么做,既然决定出手了就不要退缩,不管结局会是怎样,至少他努力过,日后也不会后悔。
“曈曈是我妹妹,我有义务保护她,也会遵循她的意愿,更不会勉强她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情,你这样做只会让我鄙视。”冯子督的话聪明而有力。
一字一句都敲进了他俩的心,听起来却是两个味道。
“看来你真是个好哥哥!但用哥哥这个头衔做幌子你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吗?”薄夜臣冷声嗤道。
贺婧曈不乐意了,“子督哥的爸爸和我爸爸是结义兄弟,我们本来就是兄妹,你不要乱说!”
薄夜臣凝视着她,也不知道他老婆是真单纯还是故意装作不懂,冯子督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态度都路人皆知了,还有什么好辩驳的?
“我乱说了吗?还是。。。。。。你们把我当成了傻子?”
“你……”
贺婧曈气得咬唇,他怎么可以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冯子督斜斜的挑眼,单手插进口袋里,目光深浅不一,让人捉摸不透,“你不觉得自己的质疑有欠妥当吗?当你和阮梦萦情浓意合的时候,有想过曈曈的感受吗?作为一个男人,必须有担当。”
薄夜臣眼神轻轻的眯起,唇角挂着冷冷的笑,“忘了告诉你,我接近阮梦萦只是因为任务。”
说罢,他便强制性的拽着贺婧曈走了,也懒得去看冯子督的面部表情,他相信,一定很丰富,也一定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喂!放手!”贺婧曈感觉到手腕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扭了扭,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他的五根手指修长有力,牢牢的扣在自己光裸的手腕上,仿佛生了根一般。
她发现,自己越挣扎他捏的力道就越重,一番权衡之下决定放弃挣扎,因为自己的力气跟他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乖乖的不要动了。
他们的背后,冯子督嘴角狠狠的抽动了几下,眼神忽明忽暗,闪过很多种纷杂的情绪,脑子里只有两个字:任务?
作为一名军人,他当然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一旦你接了特殊任务,有可能六亲不认,有可能和其他陌生女人结婚,也有可能被迫做出一些伤害你身边人的事情……
他其实有怀疑过的,可每次看到曈曈伤心难过的样子,他便失去了正常思考的理智,不自觉的想要相信薄夜臣对阮梦萦依旧余情未了。
如今想想,他才是那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阮梦萦的出现如此蹊跷,死而复生,简直就像是个奇迹,她编的那些理由虽然可信,却也疑点重重。
该死!
他心情复杂的望了一眼他们渐渐消逝的背影,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出了医院。
*****
一路上,薄夜臣目不斜视的拽着贺婧曈往病房走去,途中有遇到以前的同事,贺婧曈只能尴尬的笑了笑,她想:自己又要出名了!
都怪这个混蛋男人!发了疯似的走这么快,自己加快了脚步也无法跟上他的步伐,踉踉跄跄的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