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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夕沫最讨厌的便是这种纨绔公子哥,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就蛮横霸道,专门欺负弱女子,哼!她今天便要让他知道“尊重”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服务员也是人。”
“妞,你这是故意想引起我的注意吗?很荣幸的告诉你,你做到了!”聂惟东抱胸看着她。
唐夕沫不屑的撇嘴,“你想多了!”
说完,便准备走人。
“站住!”聂惟东缓缓走到她前面,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瞧了两秒钟,“来这儿应聘工作的时候老板没教你要怎么对客人吗?撞了客人不说还把红酒泼到他身上就想这样一走了之?你以为刚才那点小伎俩能瞒过我?”
“先生,是你先撞上来的,打翻了我的红酒还摔碎了我的杯子,我没找你赔钱算是你的万幸了,你倒反咬一口,真是可笑!”唐夕沫冷笑两声。
聂惟东被她的理论给惊住了,笑得高深莫测,“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服务生,既然你不肯承认错误那就把你们经理叫过来。”
“我没错干嘛要承认?”
“那这是什么?我自己泼上去的?”聂惟东指着裤子上的污渍。
唐夕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戏谑的翘唇,“也许就是你自己泼上去的。”
聂惟东还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如此碰壁,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挫伤,“你以为自己很聪明?”
“肯定比你聪明。”
“叫你们经理过来。”聂惟东面色阴郁。
“抱歉,我很忙,我还是叫别人为你提供这项服务吧。”唐夕沫摊手,抬腿就走,丝毫不给他面子。
聂惟东气不打一处来,右手刚伸过去就被她使劲的扣住,然后自己整个人被她扛着翻了过去,“嘭”的一下摔在地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一气呵成的,干净利落。
唐夕沫拍了拍手,踩着高跟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真是弱爆了!”
然后,潇洒的走了。
聂惟东差点被她气背气,妈的!他这是遇到特工了吗?一个女人身手居然这么好,轻轻松松就把他给摔到了地上,最要命的是——
她居然说自己弱爆了!
士可杀不可辱,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就算是掘地三尺,他也要把那个该死的女人给找出来,然后绑在床上狠狠的折磨,让她知道他到底有多厉害!
***!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他回到包厢的时候一身狼狈,面色阴寒如霜,好似要杀人的感觉。
“二哥,你怎么呢?”陶靖阅友好的问道。
聂惟东捏着酒杯的手指有点紧,“没事。”
“哥,你刚才出去这么长时间该不会是跟人打架了吧?弄得惨兮兮的,要我们帮忙么?”聂惟西不相信似的问道。
聂惟东一句话没说,只是朝她射过去了一排冷飕飕的小冰雹。
聂惟西立马知趣的不说话了,哥哥很少发火,一旦发起火来,后果是很严重的,这点她深切的明白。
聂惟东此刻心情糟糕到极点!
他的一世英名,全毁在那个该死的女人手上了,从小到大都没出过今天这样的丑,想想都窝火。
聂惟西撇了撇嘴,心里非常好奇哥哥出去一趟心情大转换的原因是什么,看他的样子气得不轻,说话口气也是前所未有的冲,简直跟刚才判若两人。
呃……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138 下雪是泡温泉的好时节(5000)
蔚学尧喝得有点多,今晚对他来说,是最真实的放纵,他已经闷了太久了,不曾这样唱出自己的心声。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心里一遍遍的问自己:为什么就走到了这一步?
答案?
他痛苦的捂住脸,眼眶有些微微的湿润——
过往的记忆在他脑海里翻涌重现,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只能借酒浇愁,一杯一杯,生猛的往肚子里灌妍。
醉了,便好了。
冯子督感同身受的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没有说话,只是陪他一块喝,薄夜臣看着他俩酗酒的方式有些头疼,都是他的兄弟……
对,是兄弟疃!
诚如曈曈说的那样,子督只是她的哥哥,她也只把子督当做哥哥,他心里也是明白的,越是明白,越痛苦。
散场的时候,蔚学尧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薄夜臣和陶靖阅俩人架着他走出KTV,冯子督走路也在打飘,但他不需要人扶。
聂惟东的神色比之刚才略有缓和,但表情依旧肃然,好似受了不小的打击,一下子回转不过来。
聂惟西一直在偷偷关注着自家大哥,心里有些担忧,悄悄走到他身边碰了碰他的手臂,“是不是工作遇上麻烦了?”
“没有。”聂惟东淡淡的回复。
聂惟西狐疑的凑近他,“真的吗?”
她知道哥哥作为检察官,难免会遇到一些棘手的案件,或许还会得罪某些人,然后被打击报复。
“你见过我为工作上的事情烦恼吗?”聂惟东吊儿郎当的看着小妹。
“呃……没有,可你回来后一直很不对劲,作为你唯一的妹妹,我当然要关心你啊!”
“我自己可以处理好。”
聂惟西瞅了他半晌,“。。。。。。私事?”
聂惟东沉默不语,眼神瞬间狠厉,但不是对聂惟西。
“天啊!哥你不会是中奖了吧?”聂惟西音量忽然拔高。
聂惟东表情疑惑的瞅向她。
“是不是你以前的某个床伴背着你偷偷生下了孩子,然后一块找上门来了?”
“想象力真丰富。”聂惟东白了她一眼。
聂惟西郁闷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故意吊我胃口吧?”
“我没让你猜。”
聂惟东丢下这么一句话大步朝前走了,留下聂惟西在原地郁结,她老哥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还是不好意思启口的。(⊙o⊙)
所谓好奇害死猫,她决定要靠自己的能力偷偷调查。
而另一侧,正准备上车的贺婧曈被冯子督拉住了,“曈曈,我想单独跟你聊聊。”
贺婧曈忘了一眼老公,希望他不要介意。
“去吧。”薄夜臣基本上可以猜到他想和曈曈说什么,同在一个部队,有些事他也有所耳闻,初听到的时候有些诧异,后来便明白了。
“曈曈,我要走了。”
“走?去哪?”贺婧曈不解的问道。
“调到C集团军,以后,可能都不回来了。”冯子督一字一句说得很慢,似下定了很大的决心。
贺婧曈呆呆的看着他,对他的话有些消化不良。
她刚有了哥哥,就要和他再次分离……
“为什么要离开?”她声音哽咽。
冯子督唇角的笑容有点淡淡的悲伤,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傻丫头,就算哥哥不在你身边,也会经常关注你的,人生就是这样,分分合合,我们要适应。”
贺婧曈抿了抿唇,她明白子督哥离开的原因,也明白他会不舍这个呆了多年的地方,可留在这里,只会让他更痛苦。
痛苦的源泉——便是自己。
她吸了吸鼻子,呼气,抿唇,“。。。。。。对不起。”
这三个字似乎承载了太多的感情,不光光只是让他痛苦的抱歉,还有:缘分的无可奈何,她先遇到的人是薄夜臣,便注定了他们的纠缠,也注定了她不可能再爱上其他男人。
这是命数。
冯子督自嘲的浅笑,“别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
贺婧曈艰难的咽了一口气,抿唇不语,她能说什么?
“什么时候走?”
“明天。”
贺婧曈猛然抬头,“这么快?”
“嗯。”
“……”
良久,贺婧曈抬眸静静的看着他,“子督哥,我们永远都是兄妹对吗?”
冯子督点了点头。
“那我可以抱你吗?”
冯子督看了她一眼,黑眸干净纯澈,没有怜悯,只有复杂的不舍,哑声点头,“可以。”
贺婧曈轻轻走过去环住他的腰,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她知道他不会说出这句话,所以她替他说了。
冯子督的手臂有些僵硬,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贪婪的深呼吸了一口气,环住她的腰,没有刻意的收紧,只是缓缓收拢。
薄夜臣远远的看着这一幕,心里出奇的平静,没有吃醋,没有不舒服,反倒是……很难受的感觉。
聂惟西看了看众人脸上纷呈不一的神色,心里叹了口气,今夜,是个有故事的夜晚。
*****
将蔚学尧和冯子督送到酒店休息,大家便各自回去了。
薄夜臣从浴室洗漱完毕出来,发现老婆不在房间,而是坐在阳台的秋千藤椅上发呆,悄声走过去,“怎么呢?”
“没事。”
“不舍得?”
贺婧曈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搂住他的手臂,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喃喃自语的说道:“从小,我就很盼望自己有个哥哥,可以和我一块去学校,放学后会在教室门口等我,有人欺负我的时候,我可以很大声的告诉他们:我哥哥会揍你们的!”
“幻想了一段时间后,我便慢慢接受了现实,开始学会伪装自己,保护自己,但我自己知道,我内心深处还是渴望有个哥哥的。子督哥便是这个角色,我把他当做了自己失散多年的亲哥哥,我为自己有个这么优秀的哥哥感到非常荣幸,我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的。”
“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自私,希望老公和哥哥都在身边,和老公闹别扭的时候可以找哥哥倾诉心中的不满……其实,我这样的想法是在伤害他,离开,对他来说才是正确的选择。”
她声音哽咽的把脸埋在老公臂弯里。
薄夜臣温柔的抱住她,“老公也可以当哥哥的。”
“那不一样啦!”
“怎么不一样?我看韩剧里女主角都是喊男主角哥哥。”
“你居然看韩剧?”
“我妈她爱看,有时候回家不小心听到的。”
“不小心听到的也能记得这么牢?”
“我记忆力一直都很好。”
“自卖自夸。”
“我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时,你揪住我领口气急败坏的说:小子,我压根就看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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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婧曈满脸黑线,嗔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你当时差点把我手腕拧断了。”
“那是条件反射。”
“哼!”
……
*****
冯子督在麒麟基地呆了好几年,和这里的士兵建立起了深厚的战友情谊,大家听说他要离开,都有些不舍。
有好事者心里偷偷猜测真实原因是:一山不容二虎。
自从薄夜臣从西北军区调回来,他便取代了冯子督的位置,俩人明面上是兄弟,恐怕心里是不合的吧?
一时间,基地里传出了流言。
而知道真实原因的除了罗荣盛司令便只有薄夜臣的三个心腹:陆楷、林朗和林萧。
面对这种情况,冯子督不得不出面辟谣,罗荣盛为此还特意召开全体官兵集合,当面质问大家,“你们这是在干嘛?使离间计吗?战友情是最纯粹的友谊,他们从同学到战友经历了整整十年的相处和磨合,你们以为这份情谊是虚假的吗?什么是战友?你们真的明白吗?”
“另外,我需要郑重的提醒大家,这里是部队!不是娱乐圈!每一个人的能力和功勋都是被上面关注的,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是你的也强求不来,流言是谁传出来的我这次就不追究了,但下次再被我听到,后果就不仅仅是负责这么简单的事了!”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不归你管的事情少管!”
“是!”
铿锵有力,整齐划一的声音响彻空旷的场地。
从此,再也没人敢乱说话了。
军队,本来就是个严肃的地方,流言蜚语什么的是一律禁止的,大家心里都非常明白。
罗荣盛办公室里,他没有多说话,只是